第九十四章 争吵
这一路走的及闷,不是蓝琳闷,是许致远闷,他瞧着自个的meimei,拉着箫子轩那呆小子的胳膊,气就不打一处来,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还没有嫁人,就拉着别个男人的胳膊,这成何体统。 “致远,到前面的镇子还要三个时辰,不如我们就在这歇会?吃点东西,你说呢?”远芳坐在蓝琳的左边,她那张小脸上少了玩闹,多了几分伤感。 许致远仍旧不拿正眼看远芳,此时的他,正瞅着自个的meimei,从怀里她出的香帕,替箫子轩那个呆小子擦汗,箫子轩那个呆小子当真就将头给伸过去,还恬不知耻的握上他自个meimei的手,先个砸没发现,这小子还是个登徒浪子,只是见着他学医的精神实在是实诚,三年来追着他这个神医可劲的跑,每次都是好吃好喝的笑纳,雪地大河也没有少跳,进贡的药草更是一年比一年稀少。 他才动了收徒的念,想着他这一衣钵也有传承不是,到时候去了曹地府,免得老头子要找他拼命,顺带着也能捞个妹婿,到时候就可以一直照顾meimei,哪个敢欺负meimei,他就撒上断子绝孙药散。 在动了北上去草原的念头后,他便修书一封给这呆小子,没想到这书信才发出去一,这呆小子便到了,用他的话说,那就是师傅在哪,他在哪,师傅就是黄泉,他也非跟着下不可。 看那手,那纤细小巧白嫩堪比豆腐的手,居然……居然往人家大腿上摸,这怎么得了。许致远一拍股底下的座椅。 “啪”的一声,倒是吓了正玩的酣畅淋漓的呆小子箫子轩一跳,他可的摸着脑袋,满脸不解的看着许致远,他追了三年的师傅:“师傅,咋了?” 蓝琳笑着拉过呆小子箫子轩的手:“来,别理他,他老年综合症犯了,我们继续玩,说的哪了?啊,对了,看这条,就是这条,可是人的感线,咦,你这感线还不错嘛,一生桃花运不断……” “真的吗?真的吗?”呆小子箫子轩的眼里冒出红红的桃心。 气得许致远对着他就是一顿数落,末了一句:“王八上不了席面的东西,给我滚下去。”瞧着这呆小子还磨磨蹭蹭的不下去,站起子都那么慢,他一脚蹬向他的股,恶狠狠的道:“在敢拉我妹子的手,我非剁你去喂王八。” 远芳跟着跳下去,马车上的气氛,实在是不太好。 蓝琳见人都下去了,自个在闹腾也实在没有意思,面对自个的霸道老哥,她也没什么话好说,反正他要他离开李白,没关系,为了李白不被毒药弄个肠穿肚烂,造成后世少了不少经典诗词,她就牺牲一点,离开就是。 他要给她定个亲事,对不起,那可没门,就这个男人,跟个小鸡差不多,逗弄一下倒是可以,让她跟他过一辈子,不闷死也得个烦死,呆里呆气的,也算长了个好眼睛,又清澈又大,跟老哥学了医术,想来找几个老婆跟玩是的,别看这家伙呆,那觉对是个色痞子,看他那“善解人意”的手,指不定就是经常光顾青楼的,慰问广大失足女的主。 她调戏他,不过就是气气眼前这位老哥罢了,看他脸色铁青,手抱着,堵住门口的狠狠地瞪着她的模样,她还真是有点想笑。 不就是个男人嘛,姑娘我这辈子盐没吃过多少,书也没啃过多少,除了一本李太白诗词选,这形形色色的男人她可没少见。 她就不相信她蓝琳这么大好的女青年,还找不到个好男人,见着老哥仍旧没有让路的意思。她抬起眉头,扬了个可亲的笑脸:“老哥,你看你这么在这杵着,活像个门神似的,不是败坏您这光辉伟大的形象吗?”伸手去拉开许致远,顺带着在气气他:“小轩轩还在下面等我呢?” 许致远这一听,不打紧,几乎三气没了两气,肺都要爆炸了,好家伙,这小丫头片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还小轩轩,麻死了。 他对着蓝琳的耳朵使劲喊:“你给我坐下,长兄如父,看我今天我打烂你的股。” 蓝琳掏掏耳朵:“老哥,我听的到,你不用这么大声,好歹也给人就留点面子成不?” 许致远指着她,手指直哆嗦,别误会,不是真的老年综合症,那是被气得,哪家大户人家的小姐像这等泼皮模样,在他的记忆中,他们的母亲,那就是真正的大家闺秀,笑不露牙,吃不发声,相夫教子,打的一手好衣服,十里八乡的,没有一个不夸他们的母亲贤惠端装。 他总想着meimei也是母亲的女儿,在怎么说也应该有点遗传不是,结果拿着针线将他的桌子刺上个大乌龟,想让她学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哪知自个还没题呢,这小丫头就说这辈子只学医,那些朦朦的,美的要死的诗句,学个一两首就好,撑撑门面就行了。 其实,蓝琳自是喜欢诗词的,不过人家只喜欢李太白的,根本装不下其他人。 言归正传,徐致远气得够呛,指着蓝琳就是一顿数落:“你还知道面子?我看你,早都给丢到佛祖面前去了,看看,看看你刚才做了些什么,你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好意思去拉一个大男人的胳膊,啊?我平时让你读的女戒你读哪去了?” 蓝琳撇撇嘴:“被我烧了。” “什么?”许致远横眉。 蓝琳摆着手:“啊,没什么,我说我知道了,老哥你消消气,气坏了子可就不值得了,我可是看过一句话,这气啊,这气是什么呢?这气啊,就是别人吐出来,然后你又吃进去的东西。” 许致远一愣,接着脸色一变:“好啊,感你这丫头说你老哥我吃你的嘴巴子?好,我今天就实打实的告诉你,你别想着拿我开涮,你和他绝对不可能,这辈子你都不用再想,我不会同意的。你的夫婿只能是箫子轩。”许致远也是气糊涂了,什么话都说。 蓝琳也气了,这老哥怎么说人话他也听不懂,这话可是名言,教导着她度过了无数气场,否则,用不着得白血病,黑白无常来勾她的魂,她就已经被人给活活气死了。
再说了,长兄如父,既然是父亲,就应该为子女谋福祉,想着怎么让子女幸福不是,怎么竟来下绊子,使子,还威胁利,这根本就是不,这就是拿的明义伤害人。 本来,她想着放弃就放弃吧,放着李太白那么伟大的诗人,她就是个有点幸运的穿越者,怎么可能跟人家搭上界,能见着就是三生有幸了。 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也深知不是自个的东西,就少期待的道理,要知道期待越大,到时候的失望也越大。等到北上找个马上的哥哥,那也不错的,想想,夕阳西下里,无边的红霞照着一片绿色的草原,他抱着她,骑着骏马在草原上奔驰,任风穿过他们的发,追逐太阳的脚步,想来就美的。 哪想到,她这个老哥,恐怕是童年影,还有后面漂泊江湖被人骗怕了的后遗症,他死活都是相信自个,老是将李太白拿出来说事,生怕她忘记了李太白似的。 这次,更离谱,随便认了个什么徒弟,就要让自个嫁过去,然后,再让他一辈子管着自个不成?她真实有点怀疑,她这位老哥,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妹控啊? 管她妹不妹控,蓝琳最讨厌别人摆弄她自个的生活,原来那叫生不由己,现在……她冷笑一下,坐回凳子上:“行,就是哥哥不要忘了,你最好在洞房花烛夜多准备点断子绝命散,免得那个呆瓜没了子嗣,上天要打雷劈死你meimei。” 许致远哪里想到自个的meimei居然能说出这么离谱的话来,铁青的脸,由青变紫,由紫变红,肺部向被压着无数的气一般,涨的好疼好疼,“咯嘣咯嘣……”他的牙齿在不停的示威。 蓝琳也不甘示弱,在他的瞪视下,睁大眼睛瞪回去。 “你,你个逆子……你怎么可以忘记父母是如何死的?怎么可以只顾着自个。”许致远的子都在哆嗦。 蓝琳也不甘示弱:“如果父亲,母亲在天有灵,他们绝不会让我受如此的侮辱,我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猫狗,随便找个人配了就是,父亲,母亲他们若是健在,他们一定希望他们的女儿幸福,而不是守着仇恨过一辈子,是你,就是你,你才是真正的自私,自己忘不了仇恨,要活在痛苦之中,便也将自个的meimei也拉进去,你根本就是个自私鬼,小气鬼”蓝琳越说声音越大,一直控制的绪,此时一下全部爆发起来。 “啪”十分清脆的一声。 这一巴掌下去,两个人都愣了,许致远看着自个扬起的手掌,面目都是后悔。蓝琳捂着自个的脸,有些痛最多的是,那种火辣辣的当中夹杂着疼,此此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陌生,曾几何时,她当别人妇的事,被卧病在的哥哥知道,他便是这么一巴掌下来,那样的痛,痛到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