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广州
我和老爹最后不得不放弃,开着摩托车回到家里,一路无话。【】到了家门口时,发现虎子他们三个都等在了门口。见到我和老爹,虎子站起来问道:“莫叔,我们今天看新闻,说是那个吴俊球被烧死了,是真的假的?”老爹微微地点了下头,说道:“嗯!我们今晚去了趟冷水村,本来是想用方法把吴俊球的魂魄招来的,可是没成。”我接着问虎子道:“对了,那个先生嫲有没有什么消息?”虎子点了下头,答道:“有消息,是阿斌打听到的,阿斌你来说。”只听阿斌说道:“说起来很巧,我妈认识那个先生嫲,我妈说我小时候,那先生嫲还给我看过病呢!她儿子可厉害了,读到了博士,还去美国留过学,现在在广州中山医学院里当主任呢!对了,她们现在全家人都搬到广州去住了,不过具体住哪,我妈说不知道。”我接着问道:“知道她儿子叫什么名字吗?知道的话,咱们直接去中山医学院里找不就行了。”阿斌说:“他儿子好像叫什么侯尚勇。”老爹想了下,说道:“小非,明天你跟我去趟广州,不过去到要注意一下,这件事得先征求侯母的同意,不能直接跟这个侯尚勇提起,否则害人家产生家庭矛盾就不应当了。”于是第二天,我和老爹便搭着前往广州的班车,来到了广州中山医学院。我们到医院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医院里挤满了病人。不得不说这三甲的医院就是不一样,很多周边城市的病人都慕名来到这里就诊,排着长队都要来这看病。我们打听到了侯尚勇所在的科室,不过护士告诉我们,侯主任巡视病房去了,这会儿正忙着。于是我和老爹跟着一大堆病人一起,坐在候诊大厅里等这位侯主任忙完。就在我们等候当中,突然冲进来了一群人,其中还有两人是民警,正按着担架上一个大吵大闹的女人,喊道:“医生在哪里?快来人。”我和老爹下意识的望了过去。这一望去,老爹直直站了起来,想必是看出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疑惑地问道:“老爹,怎么了,担架上那女的?”老爹观望了那女子一会儿,说道:“那女的中邪了,这事他们医院解决不了,咱们过去看看。”只见那女的被两个民警死死地按压着,然后在护士的指引下,被推进了一间病房。我和老爹跟了过去,只见里面的一名年轻医生看到此景,也是被吓得有点慌乱,对着两位民警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旁边一位女生气喘吁吁地答道:“我们也不知道,她下午在宿舍里睡了一觉,睡到一半醒来就这样子大喊大叫的了,我们按不住她,于是就报了警。”这时我捕捉到了一个细节,另外一名女生在一旁嘀咕道:“该不会早上去了永芳……”这时,刚刚答话的女生却扯了一下她的手,阻止了她继续往下说。只见那位年轻医生平复了下情绪,对护士吩咐道:“快,给我拿一支镇定剂过来。”这时,老爹发话了:“不要乱来,这事儿你不懂,让我来看看。”说着老爹带着我走了进去。旁边的护士看老爹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也没有阻拦我们。只见老爹拨开了那女生的眼皮看了看,然后不急不慢地说道:“她这是中邪了。”而那女生还在不停地对着老爹张牙舞爪的,好在有两为民警正死死地压制着她。旁边的年轻医生刚想说些什么科学大道理来反驳。老爹已经咬破了中指,在那女生的额头上画了一道符,然后吟唱道:“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接着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那位发癫的女生突然平静了下来,沉沉地昏睡了过去。这时候老爹又不紧不慢地对着刚刚那名年轻医生说道:“这位医生,怎么称呼?”那医生还在错愕中,反应过来立刻恭敬地答道:“我姓李,木子李,大师叫我小李就行了。”老爹接着说道:“哦!李医生,现在病人身体很虚,你给她开点安神补体的药,让她休息一两天就行了。”只听那位李医生恭敬地答道:“好的大师,怎么称呼您?您到这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老爹答道:“我姓莫,在这里等一下你们侯主任。”见有几位美女在场,我也礼貌地自我介绍道:“各位jiejie们好,我也姓莫,这我老爹,方不方便留个电话号码,改天一起出来吃个饭,我也好给你们这位女同学复查一下啥的……”“小非,胡说什么,出来,不要妨碍李医生工作。”不等我说完,老爹便义正词严地把我叫了出去。这老爹,不带你这么对待儿子的,怎么说我这也是在为您未来的儿媳妇,和未来的孙子做计划是不?接着我和老爹就在众人崇拜的目光中,走出了那间病房。谁知走到门口,却有一个年纪大概三十多岁,长得也颇为白净的男医生把我们挡住了,只听他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是找我吗?噢!对了,我叫侯尚勇。”老爹一听噢的一声,呵呵一笑,说道:“大侄子,这二十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哎呀!时间过得真快。来来来,小勇咱们一边说话,你母亲近来身体可好……”呃……老爹,你不去演戏还真糟蹋了,这一装起来,逼格可比我这当儿子的高多了。那个侯尚勇给我老爹这么一说,简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听他答道:“我母亲身体很好,先生认识我母亲?”老爹答道:“怎么不认识,我跟你母亲都认识了二十几年了。听说你们搬来广州了,我这刚好来了趟广州,想找你母亲叙叙旧,又不知道你们住哪,听说你在这上班,我们便找过来了。大侄子,听说你好本事啊……”这侯尚勇也确实礼貌,虽然听老爹唠叨了一长篇,可还是笑脸迎人的,最后还跟我们说了住址,让我们先去家里坐,他今天还要加班到晚上。就在老爹和侯尚勇唠嗑之时,我发现有两个人正鬼鬼祟祟地跟在我们身边,就是刚刚的那两位民警。这次我特意留意了一下,这俩民警都很年轻,估计大不了我几岁。其中一个体形很胖,背过脸去,不注意看还以为是洪金宝呢;这另一个民警,说实话长得还挺白净帅气,跟个韩国的小白脸似的。俩人就坐在我们不远处,看到我眼神望过来,还对我翘了翘手指,示意让我过去。我心里觉得奇怪,难不成这俩人是搞基的,看我长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心里起了歹念?不会吧!怎么说这两人都是人民警察呀!好吧!这里人多,我也不怕他们,于是走了过去。只见这俩人一看我过来,立即就跟我套起关系来了,较胖的那个警察开口说道:“这位兄弟你好,我姓颜,我旁边这家伙姓傅,你可以叫我们颜sir和傅sir。不知道兄弟哪里人啊?”我虽心里疑惑,可还是礼貌地答道:“噢!我叫莫非,汕尾人。两位阿sir找我有事?”“哎呀!你是汕尾的,我们俩也是啊!你汕尾哪的?”“陆丰啊!你们呢?”“诶!我们也是啊!你在陆丰读哪所学校的”“红山中学啊!你不要告诉我,你们也是红山中学毕业的。”“哎呀!这真是缘分啊!我们俩真是红山中学毕业的,你认识一个姓吴的英语老老师不?”“认识啊!我们班班主任啊!你可别说老吴子是你们家亲戚,我可不喜欢他。”我听到他们提起老吴子,心里就一阵不爽,读高中那会儿,老吴子可没少在我老爹面前说我坏话。听我说这话,那位姓颜的胖sir突然激动了起来,说道:“哎呀,尼玛!这知己啊!兄弟你不知道,我读高一那会儿跟他干过架。然后高二分班了,以为可以不用再看到这家伙了,可谁知道分了政治班后,他又跟来了。这还不算,我特么为此连政治都不学了,转去生物班。谁知道这生物班的英语老师上没几天课,就请产假去了。尼玛你猜谁来代的课,没错,又是这个老吴子,这冤魂我足足让他缠了三年,你知道那是多么痛苦的一段经历吗?”说起老吴子,这有共同的话题,我也放下了戒备,说道:“原来你们真的是师兄啊,我跟你们说,我还整过这老吴子一回。”颜sir听了也来劲了,催问道:“怎么整的,说来听听。”我绘声绘色地说道:“有一次考试,老吴子监考,老死盯着我不放,哥都没机会作案。于是我想了个方法整他,我趁他不注意,撕了张纸擤了坨鼻涕在里面,包了个云吞。然后在他面前故意装得鬼鬼祟祟的样子。你猜怎么着?”颜sir赶紧又问道:“怎么着,他来查你了?”我学着老吴的语调模仿道:“‘什么东西,拿出来。’‘不好吧老师!’‘什么不好,快拿出来!’‘老师,这真不好。’‘你拿不拿?’‘好吧!给你吧!’这老吴子打开纸一看,咿呀!当时他那表情,可精彩了。”这下子,颜sir和傅sir两个人笑得都趴了。笑了一会儿,我发现有点不对劲,这俩家伙古古怪怪的,还没说找我有啥事呢!于是我问道:“两位阿sir,找我有什么事啊”傅sir问道:“你老爹刚才好厉害啊!不知道你老爹是干哪一行的?”噢!原来是崇拜我老爹,慕名而来了,于是我装逼答道:“我老爹可牛逼了,我老爹是正宗茅山第二十八代传人,我是第二十九代。怎么了,有什么妖魔邪秽作乱吗?”傅sir一听,像找到救星了一般,说道:“你不知道,我们最近局了出了好多灵异案子,都破不了,上头给的压力很大。我们正愁着不知道去哪里找位大师过来帮忙呢!你知道现在这行骗子多,像你爸这样有真本事的人哪里找是吧”我拍了拍胸脯说道:“好说,咱们还是老乡,一会儿有事你跟我老爹说,他虽样子有点酷,但实际上很好说话,很古道热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