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8章 曹cao信救郑天佑
洛阳皇城西南,设有一府,此府颇大,可容万余人。西南北各有庭院,有山有水、有亭有宇。府门设东,每日都有精锐的官兵把守,一日轮流三次守候。 府门后亭台楼宇数不胜数,两行幽州运来青石亭灯摇曳着烛光,尾随青石道,直走便是一堂朱红紫萱木。 正堂灯火通明,满朝朱紫贵落座于席,高堂盘坐一员一身戎甲的将军。 他神情气愤,目空逝然。携着一丝暴气,扫视堂下众官。忐忑的众官都惭愧的低下了头,他们不敢正视那员将军,一股的威压仿佛让他们连呼吸都变的短暂起来,这员将军,有些沮丧的摇了摇头,将席案酒爵一饮而尽。 “本初,你难道没有话说?”那员将军,气不过的落问。 堂席次端的袁绍低着头,听闻何进寻声,赶忙先抱了一个拳:“将军,郑天佑此人诡计多端,他使计领兵离开洛阳,又未表明立场,恐怕也不想得罪任何一方。” 啪—— 何进猛拍席案,怒吼道:“郑天佑今日早朝携甲而登,还不等表明立场吗?” 迁怒的袁绍赶忙低下头,惹的堂下又是一圈无声。曹cao环顾四周,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暴怒地何进,站起身子礼拳道:“将军,郑天佑既然奉旨出征,汝等皆也无法阻拦!不过将军,今日据我所知,郑天佑辱了宦官张让的义子,我们可以借此机会,使张让劝说陛下从拟一道圣旨,将郑天佑派的更远一些,远到边关!” 何进眼前一亮,脸色颇有好转的瞧着曹cao:“孟德有何法?不妨直说!” “是,将军!中平四年,187年,南匈奴发生内讧,国人杀死单于羌渠,子左贤王於夫罗即位。而参与者恐被报复不认可新单于,另立一位单于,於夫罗只得前往汉朝申诉求助。正值汉末大乱,只好留在河东。将军,我们可借此机会,让郑天佑奉命出兵援於夫罗。” 众臣一堂商议,这确实是个好办法。黄巾好剿,匈奴难戈,闹不好郑天佑还能战死。 如果此时,郑天佑知道这事,一听气的吐血。要知道南匈奴可不是那么好打的,自中山太守张纯反叛以来,并州各地都有被南匈奴掳掠发生,他们虽只有数十万雄踞关外,可却有战马的快速机动,郑天佑一去,必是成了活靶子。 “好计呐!孟德,此计可去一个强势的外敌。” 何进满颊兴奋,忙不跌失的将酒爵举起:“各位,与本将军一起敬郑太尉一爵,愿他久埋于下!” “愿他久埋于下!”众臣一起举杯,一饮而尽。 席散后,何进单独招来曹cao、袁绍,吩咐二人将商议此事传达给张让。当然,何进现在与宦官成对立之势,他是不可能与张让去商议的,也不能找何皇后。 曹cao是宦官之后,与蹇硕交往。而袁绍家底深厚,四世三公,十常侍也要卖些面子给袁家。 洛阳城的夜禁仿佛对大将军无效,曹cao出府之后,反而没有提及一事,而是将袁绍拉到一旁,抱拳袁绍而言:“本初兄,此事你可真否要去办将军吩咐?” 袁绍狐疑的望着曹cao,不解问道:“难道孟德不打算将此事传入给那张让?” 袁绍一脸正义,曹cao无奈的摇了摇头:“本初,孟德好心劝一句,此事少参与为好!” 不待袁绍询问因果,曹cao矮小的身影已经跃上快马,向着城北而去。袁绍心中也有一些犯疑,曹cao此话,话中有话,他也实难弄明白。不过他细细一想,当年自己、曹cao、郑天佑皆在何进手下任职,恐怕曹cao是珍惜往日情分吧! 袁绍摇着头,拉转马头,前往城东生父袁逢府邸。 其实曹cao很想告诉袁绍,郑天佑在市集是故意欺辱张让的义子,为的就是让何进明白,他还站在他一边。可是席上何进怒不可解,自己如不想个法子,到时想出个更坏的计策,到时真的逼着郑天佑向宦官一方。 当然,此时的袁绍,还不是河北的老大!他还是会自我思考的,他打马一至生父袁逢,就跪见了袁逢。 袁绍将席上的话,一字不漏的背给袁逢。又将离府,曹cao所说之话讲与袁逢。听完的袁逢捂着脑袋,来回在堂中踱步,吩咐下人,去请曹cao,想必曹cao知道一些内情,或者有一丝顾虑。 反观曹cao,一回府,就令下人准备文房四宝,大笔一挥,一份竹简落落有序的立墨在上。 市集之事,天佑无礼。但恐何进路中设诈,才故出此计,待时机成熟,天佑必奉命回京,绞杀何进乱党,还我大汉朝纲。太尉,郑天佑启上。 曹cao吹干着自己所写的竹信,从书架取出另一竹简,相比字迹,虽有些纰漏,却十分相似。 他这才满意的点头,赶忙再取出另一卷竹简,大笔未动,只听门外传来敲门声,他轻唤:“是何人?本将军以睡,有事明日再议!” 门外的管家听闻,快步的移至府门,打发了袁府的下人。 袁逢听完下人的回报,无奈的看了看袁绍:“儿啊!此事暂时搁置,那个曹孟德恐怕以有对策。我一直很不明白,何大将军到底是如何想?蹇硕送太尉之职给郑天佑,其意就是想拉拢郑天佑,而郑天佑却使了一个金蝉脱壳,离开洛阳!显然是不想与何进为敌,那何进为何还要苦苦刁难?哎,绍儿,你且回去吧!明日何进召见,就说此事也报即可。” 袁绍颤抖着铠甲一耸,抱拳离开。 今日的洛阳城注定又是一片太平。戌时,张让伺候完汉灵帝入睡,他就满脸黝黑的向着偏宫而去,还未进密院,就听到一阵吵嚷声,他烦躁的迈着小步,推开门。 室内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宋典、蹇硕吵成一团,他们各持一言,成两派;本就心情不好的张让,抱拳坐的一旁,细细的听着众人吵闹的原因。 “这个郑天佑可留,他信中已述要除何进,况且他父亲也是何进所杀!杀父之仇如何不报?”尖嘴猴腮的张恭,指问这孙璋。孙璋听也不听的就是反驳:“此时他拥兵再外,恐怕到时回京,斩了何进,矛头必会调向我们,这不是养虎为患嘛!不可留,不可留。”
乱哄哄的吵嚷,突然被门外一位小太监的喊声给惊住,小太监在张让的示意下,走了进来,害怕的留下两份竹简,就被张让挥退。一份是给蹇硕的,一份是给张让的。 张让看完蹇硕的那一份竹简,递给了蹇硕查阅:“蹇大人,你认为此事如何解决?” 蹇硕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我觉得此人不可留,今日早朝,他故意使计出洛阳,恐怕就是想至身事外。此信虽述,可其意到底是帮那方,我们皆不知。” 张让又将另一份竹简递给蹇硕,不待蹇硕细看,他一把压住正要打开竹简的蹇硕,直言而道:“此信是曹cao所写,何进欲借我等之力,让陛下从拟一道圣旨,让郑天佑去帮助左贤王於夫罗,征讨南匈奴。” “这是好事呀!让他去,这样我们又会少了一个劲敌!” “是呀!如此好计,怎能不行?” 赵忠、夏恽恐郑天佑坐大,想都没想的就直接说着。张恭接过郑天佑所送的那份竹简,看完摇了摇头,改变主意的说道:“各位大人,我看郑天佑此人还是留着或许有用。” “留在豫州是养虎为患,如何能留,一定要将他远送北地。”赵忠赶忙就提议不可。 张让竖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见声音已歇,这才缓缓的说道:“张让也都听了各位的言述,我也很想治郑天佑死罪,可今日郑天佑在朝堂之人嫁祸何进,让何进又削去不少兵权。可见此人也是对何进恨之入骨,我等唯有蹇硕大人一人佣兵,如果陛下一薨,到时我等将置身何处?” 一提到生死,众人都没了底气。张恭理解的点了点头:“张大人此言有理,留着郑天佑,必定有用!” “我有一个提议,豫州黄巾盘踞以久,豫州牧早就悬空,不如将此职送给郑天佑,一方可以拉拢郑天佑,一方可以让郑天佑壮大,牵制何进!” “张大人,这猛虎已出,你还要放纵,这岂不是自找苦吃嘛?” 张让心情大好的拍了拍蹇硕手中的竹简:“不然,不然!既何进让曹cao送上如此宝贝,我等如何能不留郑天佑呢?” 蹇硕揭开竹简,看完顿时哈哈大笑,递给旁人:“张大人果然是我等楷模,只要将此竹简送予郑天佑,一定逼的郑天佑投效我方。何进呐!何进,你真是自讨苦吃。” 众宦官一一看完,顿时都明白张让的意思,跟着都是一阵哈哈大笑。 PS:今天很糟糕,下雨了!蚯蚓一见雨幕,心中又会勾起很多回忆,今年的光棍节,你们还孤单吗?是否有一个他(她),一直让你心碎、一直让你想念、一直让你牵挂?厚语一句:珍惜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