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光芒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随着完颜洪烈和完颜康的离开，包惜弱看着儿子坚决的背影，感觉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儿子，禁不住打击，病了一场，完颜康得到消息后，送来诸多补品，包惜弱这才觉得心理安慰一些。

    丘处机则暴怒了，自己好歹也是他的授业恩师，居然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怒骂：“不忠不孝的东西，不忠不孝、、、”马钰、王处一看在心里，说实话，这是杨铁心家事，外人不变插手。随后不久，王处一又将自己昨日赴宴赵王府的事给大师兄马钰禀告，马钰道：看来这完颜康早就打算这样做了，看来我们得重新评估一下金国的前途了。

    丘处机虽然口上还是在骂完颜康，但心里早已知道完颜康的打算，现在大师兄提出来，自然而然的称善。

    马钰一行人在白云观逗留几日，处理完事务，返回终南山，相信不久就会对完颜康的暗示做一个回应了，当然这也可能也是一个暗示，比如派遣门下不出名弟子到赵王府任教习等之类的插边球，毕竟全真教在武林中的影响力甚大，公开投效会对全真教的声誉带来不利。

    随后几日，中都渐渐有传言说赵王府王妃跟人私奔传到章宗耳中，将完颜洪烈父子二人宣进宫怒骂了一顿，最后丢下一句话，把屁股给打理干净了。毕竟天子脚下调兵包围一个道观是一件很大的事，言官会上折弹劾的。

    第二日，赵王大张旗鼓的将王妃从城西白云观迎接回来，一时间中都人心安定，传言不攻自破。为什么要这样做当然是解释完颜洪烈调兵围住白云观收尾。

    完颜康在府中陪伴完颜洪烈，直至完颜洪烈心情平复后，完颜康收拾好行李，准备南下。

    又几日，黄河帮传来消息说：事情已办妥。完颜康当然知道是什么事情，拿着传递消息的字条，完颜康嘴角抽搐了一下，看来黄河帮已在掌握之中，虽然那些都是一帮乌合之众，但是对于现当下的完颜康来说是不可少的，因为完颜康要建立水军，当下就差一些种子了。

    当天晚上，完颜康设宴款待彭连虎等人，他在离开之前有必要敲打敲打这些江湖草莽，以便下江南时不至于扯后腿。欧阳克那色鬼居然这么早就走了，看来这色鬼很急色，谁知道是不是去追黄蓉那个丫头了，看来这是他的宿命呀，完颜康心道，既然这样小王也难得伺候你，希望你别挨着小王的大业，否则，小王将你头给扭下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完颜康拍了拍手道：“诸位，我父王请你们来，是为了你们好效忠朝廷，只要诸位好好的效忠朝廷，封妻荫子那是少不了的。这杯酒呢就敬各位他日能够飞黄腾达。”他自然知道要给这些人画上一个大大的饼，才好让他们效忠。

    几人对望几眼，彭连虎笑道：“我等既受王爷之邀，当得效劳，何况他日飞黄腾达还得靠小王爷引路。”几人都是人精，自然能听出完颜康言外之意。

    完颜康心中暗笑：他母亲的，都是一群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他心里暗骂别人，怕是忘记了他自己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又道：“放心，小王这里有多的是立功的机会，到时就怕诸位抢都抢不完。”

    完颜康拿出一道圣旨给他们传阅，收回后，道：“小王这次荣幸被任命为和南朝谈判副使，将赴江南与南朝谈判。而我已和父王说过了，这找《武穆遗书》的事，就由我负责。但是小王对《武穆遗书》没兴趣，小王是要去南朝要钱去，顺便收伏江湖势力，所以这《武穆遗书》就由诸位负责寻找了。”

    侯通海抢先道，生怕别将这份表忠的头功抢了。“小王爷主持，也是一样。我等一定不负王爷和小王爷的厚望，将《武穆遗书》寻来交予小王爷之手。”刚说完，就被沙通天瞪了一眼，他素来就怕师兄，不知道师兄为什么要瞪他，大家不都来谋取富贵的吗？干嘛不答应小王爷。

    沙通天强笑道：“不知小王爷想要我等如何？”难道我的黄河水寨也得投靠你吗？

    我单笑不答，先向灵智道：“小王听说上人乃是密宗宁玛派邬巴隆寺索·释迦桑格之传人，对吗？”

    灵智疑惑地点点头，不解地望着完颜康。

    完颜康接着道：“小王还听说，现在贵派已经衰落了，被萨迦派打压的紧，而你作为宁玛派传人有责任复兴贵派，所以灵智你才接受我父王之聘，前来中原，对不对？”

    灵智上人在吐蕃就不是很顺心，当然想重显祖师释迦桑格那时的辉煌，所以才接受金国赵王之聘，来到中原，希望能借的一臂之力，回吐蕃重振声威，这时被完颜康说出来，不知他意欲何为。

    不待灵智开口，完颜康接着道：“都是一家人，大家有什么分歧不能说的，干嘛非得弄得你死我活的。不过小王到希望上人能带领吐蕃人民走上一条康庄大道，让上人的光辉照耀整个吐蕃大地。”

    灵智上人听到这，那还不明白完颜康的打算，说白了就是让自己效忠金国，或者是效忠完颜康一人，作为换取金国帮助自己复兴宁玛派的条件。灵智想了好久下定决心，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对完颜康稽首道：“吐蕃百姓已盼望上国久也，望小王爷拯救吐蕃百姓于水火，敝派将不胜感激。”

    完颜康颔首笑道：“小王要让大金的光辉照耀到每一寸土地，让太阳光芒照射下的子民都安定祥和。希望以后两国交好，互通有无，百姓安定。”说完，身上豪气冲云天，彷佛已经看到这一天的到来，不过他也知道也许这一生他都要奉献在这上面了。

    几人被他的话给惊呆了，他们从未想过他们眼中的书生居然有这么大的志向，让人不敢想像，太阳照耀到的地方那是多大？因为完颜康给他们的就是一个皇亲贵胄，武功稍微高一点的公子哥而也。当然他们也不是傻子，完颜康能告诉我们他的志向，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算得上是他的心腹呢？

    本文提到的宁玛派、萨迦派等都是藏传佛教四大传承之一，其余两个位噶举派、格鲁派。宁玛派-红教相对于以后的其他三大传承（白教-噶举花教-萨加黄教-格鲁），它是旧派。宁玛派是藏传佛教的重要宗派之一，宁玛一词的意思为“古”或“旧”，宁玛派即古派或旧宗派。

    有兴趣的看官问一下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