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惊现美女
斩云急道:“喂,你怎么了?如果记不起来就不要努力去想了吧!要不休息一会儿在说?” “不是,我……我必须得走了,如果离开相框如果太久,我的灵魂之力会慢慢涣散,而且越往后拖延,越危险。我已经有大约五天没有回到相框恢复灵力了……如果再不回去,恐怕……恐怕实力会又会下降一大截的。” “三天?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这儿已经呆了三天?” 马小舞已经发颤:“其实……我在阿离身体里呆了很久,大概,在这里面又待了两天吧,而且那死老头的八卦离火阵也真厉害,让我也还受了不少伤,要不那老头似乎有所顾忌,留了不少余手,不知道后果多严重,我……我真的已经撑不住了,以后……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将我知道的尽量告诉你的。我已经用特殊的方法让阿离知道了一些事情,希望你不要为难我……我先回去了……” “喂……喂……什么八卦离火阵啦?难道……” 斩云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见马小舞已经急匆匆地向山谷外飘去了。只得悻悻地回过神来,马小舞的话以及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在他脑海中徘徊不止,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息,特别是那个手持黑色镰刀的月芒,竟然连枪不都不畏惧,抬手之间竟能将一睹半人高的矮墙化为粉末,到底要多强横的力量呢? “也罢!终有那么一天,我相信,终有那么一天,我也会成为那样的人,甚至,比他们更厉害!”斩云默默地告诉自己,修炼,似乎是一个离自己并非遥远的事,那样实实在在地存在着,只要自己稍微伸伸手,就能触及。又望着四周白雾茫茫的山野,兀自摇头感叹:“老石匠啊老石匠,你究竟是个什么人物,有做了些什么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呢?” 然后,斩云也轻轻飞起来,向山谷外飞去,而后冲进迷雾从中消失不见了。 斩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陈晓亮那张乱七八糟的床上,他坐在床沿,一言不发地捧着那个相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斩云用手捅了捅他的后背:“喂!亮子,想什么呢?” 陈晓亮转过头来,看了斩云一眼,像是便了一个人似的,脸上竟一片柔情起说:“你觉得,我是一个痴情的人吗?” 斩云一愣,纳闷道:“独孤离同学,你该不会是又想去逛青楼?” 陈晓亮不自然地白了斩云一眼,却又突然顿住,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问道:“难道你都知道了?” “哦,倒是知道一些,你们那些破事儿,看来非常复杂,我也就差那么一点,就将命搭进去了。”说着,斩云立刻坐了起来,看了一眼窗外荒芜的院落,全身像是被掏空了一般,从全身各处涌来一阵无力敢,他立刻大叫一声,从床上蹦起来,问:“今天几号了?” 陈晓亮惊讶地望着斩云,不假思索地说:“睡了一觉睡糊涂了吗?今天不是七月十一号吧?怎么了?” “你再看看你手机!” 陈晓亮不自然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又反复确认了一番说,难以置信地说“呃,奇怪了,怎么突然就十三号了?难道,我们这一觉居然睡了60个小时?” 斩云着急忙慌地向门口走去,又回过头来,“我靠,你总算明白了,你说,现在我们该去干嘛?” “哎呀!遭了!”陈晓亮急忙站起来,一边慌慌张张地往外跑,一边大声说道:“说好了前天要交一个很重要的报告,居然睡过去了,都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了,不行,我得马上去公司一趟!” 斩云无比痛苦地回过头来,咬牙切此地说:“难道在交你那破报告之前,你不觉应该给自己的肚子好好报告一下吗?我都快饿昏了。或者,借我几百块钱也行,好歹让哥们周转周转!还有,你就抱着你这破相框去公司?也太只争朝夕了吧?” 斩云怀揣着几张崭新的票子,刚作别陈晓亮出门不久,九天之上不知为何忽然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炸炸雷,接着就哗啦哗啦地下起了一场迄今为止他到邺无市以来见过的最大暴雨。
看着漫天雨帘遮天蔽日,斩云指天大骂:“我勒个去!难道我找工作计划又得泡汤了?你大爷的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儿呢你?” 很无奈的斩云不得不顺手在一路边的店子里买把伞,可当出门没走几步,才反应过来自己也弄不明白现在不知身在何方,如果再次莽撞地乱晃,指不定啥时候走到一人迹罕至的破巷子里又要迷路,只得忍痛顺手招了个车,往邺无大学去了。 虽然在陈晓亮的屋子里昏睡了将近六十个小时,可当他坐倒车上的时候却感觉严重的睡眠不足,听着车窗外噼里啪啦下个没完没了的雨,像是一首古老而朴实的睡眠曲,不多时,他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了邺无大学的校门口了。 斩云刚下车,却意外地发现在自己的院门口豁然挡在路口。当然,对于斩云这种与车私家车并没有太多接触的人来说之所以断定那是一辆跑车,主要是因为看到车屁股上栽了个小巧可爱的尾翼,那红红的色泽,妖艳得像女人的红唇。 “这谁呢,把车堵在咱门口,太缺德了吧!”一看附近没人,斩云便走过去狠狠踢了两脚,那车便妖娆地大吼起来,将斩云吓得一愣,等回过神来,又狠狠踢了两脚,邪恶地说:“叫吧,亲爱的,拉开你的嗓门尽管叫,这刮风下雨又打雷的,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同情你的。我踢!我再踢!哈哈……” 不料正到爽处,一个犀利的声音杀了过来:“你神经病啊,我那车惹你了吗?” 斩云扭头一看,忽觉头顶上一阵惊天狂雷当头劈下,以为自己有穿越到了另外一个异次元空间,正见一个身着条齐膝白色小裙的妙龄女子站在自己的屋檐下,肩膀上挎着个米白色的精致小包,气鼓鼓地摆动着枣黄色的大卷发,如一只愤怒的小天使,扭动着小蛮腰对着恨不得冲过来将自己撕为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