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百灵城
瘸腿老者最终没有回答杨忌的问题，反而是说出了自己吹奏那曲子的名字，不过也不笨，既然瘸腿老者都叫那曲子为《九曲》了，那么从侧面也就可以说那曲子一共有九段了。 傍晚时分，那熟悉的音调再次飘荡在空气之中，这是这个村里的管惯例，没到夕阳西下之时，那瘸腿老者便会用手中的树叶吹奏曲子，而大家则是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静听。 树叶这个在不过常见的东西，但是在那瘸腿老者手中却是一个神奇的乐器，不过在村民心里却一直有个疑问，既然他能在把一片树叶弄出这么美妙的音乐那换做其他的乐器呢？ 不过疑问终究是疑问，大家谁也没提出来，因为没有人看见他用过其他的乐器。 还是那首曲子，悠扬，沉静，涤荡心灵，在这一刻，即便是在劳累的人也感觉到一声轻声，那空明的世界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杨忌终究还是回去了，不过在回去之时那瘸腿的老者还送给了杨忌一坛酒，而这酒正是他让杨忌尝试的那种酒。 黎明便随着奚落的星光再次来临，那纯净的世界，到处漂浮着宁静的气息，万物再次迸勃出生机，而此时的村口却是极为热闹。 由于粮食遭到破坏，村民们不得不到其他地方换取粮食，不过由于数量巨大，一般的小镇却是没有足够的存量，只有最近的大城百灵城才有这个能耐了。 虽然是最近，但是也不近，这百灵城距离杨忌所在的村落可是有着百里的路程，来去也要花费一天的时间，一路上的花费也不少，再者沈霸平日里也带着杨忌到百灵城去讨些生活，所以对百灵城也比较熟悉，这样一来换取粮食的任务便落在了沈霸和杨忌的身上。 山里人也没有什么特产，能换取粮食的东西也不多，不过由于只有沈霸和杨忌两人，所以大伙都选择了一些贵重的东西给他们。 这样做一是方便沈霸和杨忌携带，二是也可以多换取一些粮食。 “沈大叔，这里有几张狼皮，还有可百年何首乌，你帮我换做粮食吧！”就在杨忌帮忙把货物装到车上之时，远处却传来一个中年大汉的声音。 “呵呵，利喜你可想好了，这东西可不长见，你真的要换？”看着那中年大汉，沈霸询问道。 “老利啊，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把这东西拿来给你家翠儿补身子吗，怎么舍得拿出来啊！”另一个声音突然问道。 “咳，你以为我想啊，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嘛”那大汉一脸叹息道。 “好了，我们走了”随着一声悠长的马啸，沈霸的马车顿时卷起一阵尘土，接着消失在村口。 而村民们也直到再也看不见马车的影子这才缓缓离去。 不过沈霸和杨忌所乘的虽然叫马车但是却没有车厢，前面是一匹掉毛的老马，后面便是一个木板，上面连个挡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而沈霸和杨忌便坐上面。 老马的速度极慢，不过奔跑起来却极为平坦，虽然杨忌的马车极为简陋，但是做在上面也没感觉到怎么颠簸。 百灵城距离杨忌所在的村落有着百多里的距离，如果步行那可得走一天，像杨忌这样的马车也得走大半天。 杨忌出门的时候正是晨曦耀跃之时，而此时已经是烈日当头了，渐渐的马车也来到了大道这路也变得宽广起来，速度也就提上了几分。 在缴纳了进城费后，杨忌和沈霸这才算正式达到了百灵城。 整个百灵城，极为宽广，里面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的，杨忌第一次跟随沈霸进城的时候也被这景象所惊呆了，不过随着进入的次数多了杨忌也就没有什么新奇感了。 然而就在杨忌刚刚进城之时，远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大型的马队赫然从杨忌的声旁呼啸而过。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不缴进城费不说，而且还肆意纵马，伤着人怎么办！”看着那些远处的马队，杨忌口中也不妙嘀咕一声，要知道要不是杨忌反应得够快刚才就被撞着了。 “我说小子你就别犯嘀咕了，刚才那可是王家，辛亏你刚才闪的快，要是得罪了王家可有你好果子吃！”就在杨忌语落后，城门口的护卫却不屑道。 “小子快让开又有大人进城了！”就在杨忌想要出口反驳之时，那护卫却突然喝道。 如此同时又一阵急促的马蒂声从远处传来，杨忌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是鲁莽之人，知道那些人惹不起还没等他们靠近便远远躲开了。 “别看了，走了”一声平和的声音传入杨忌耳中，也正是这声音不得不让杨忌放弃自己的想法。 繁华的百灵才城，并没有因为刚才的那些马队而改变什么，因为住在这里的大多都是底层人，在习惯了逆来顺受后也就没什么了。 “爷爷，我们干嘛要走啊！”对于沈霸的话杨忌似乎心里还有所不满。 “多余的事情我也不想和你说，我们这次是给乡亲们换粮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么？好了，我们先去把东西买了然后再去买粮食吧！”叹息一声后沈霸这才牵着马车向前面走去。 不过就在沈霸刚走几步后，却发现杨忌一直呆上原地没有跟上。 “难道你连这点轻重也分不清吗？” 看着杨忌的举动，沈霸也有些愤怒，什么人就做什么事，一个普通的猎户就该打自己的猎，要是想做超越自己的事情那可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沈霸和杨忌不同，他活了大半辈子了，对有些事情看得极为通透，不过同时也就失去了年轻人的冲劲。 “爷爷，这事情我知道，只是这东西你被不可以一人去卖啊，我想到城里去逛逛”杨忌知道自己爷爷误会了急忙解释道。 “也罢，你想看就去看吧，不过时间到了我们还是老地方见！”在招呼了一声杨忌后，沈霸这才离开。 沈霸虽然平日里教杨忌打猎，不过沈霸从来都不去打猎，而且连地也不种，而杨忌毕竟能力有限，一个人负担两个人的口粮却是极为困难的事情，所以每隔断时间杨忌便会和沈霸到百灵城里来卖艺，以此来赚点钱。 在和沈霸分开后杨忌一头便扎进了人群之中。 百灵城最东边，这里虽有也有着许多高楼，但是比起其他地方这些建筑却显得比较落魄，不过这里却热闹非凡，叫卖的摊贩，杂耍的艺人，声音此起彼伏的，同时街边还有不少哀求的乞丐。 这里算得上百灵城的平民窟了，居住在这里的一般都是苦力，或者是外来讨生活的流浪汗。 而沈霸和杨忌平常便是在这里卖艺的，在办完事情后，杨忌这才向这里赶来。 “铛，铛，铛......”嘈杂的街头突然响起一阵锣鼓的声音，而这声音对这里的人并不陌生，这正是有人杂耍想要招揽过客尝使用的招数。 虽然这里的人多没什么钱，但是看看免费的表演也是极为乐意的，只是几阵锣鼓的声音，便招揽了大量人的注意。 “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们有，今天我们爷孙两给大伙表演个决计，看得好的，请给个掌声，精彩的就给几个赏钱！” 说话的正是杨忌，此时只见他拿着面锣鼓，极为流利的说着开场白，说完还重重的敲了下锣鼓，顿时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那些靠得近的人急忙捂住耳朵，即便是远的身子也微微下后移了一下。 “我看你还是个小娃儿能有什么绝技啊？”就在锣鼓声后，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阵嘲笑。 “正所谓人小志不小，志小身不小，身体小身手可不小啊！没有两手也敢在这里吆喝吗？”对于那人的话，杨忌并没有生气，杨忌又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了，所以也知道遇到遮掩的事情该怎么解决。 “好，好......”杨忌这一话，顿时博得了群众的好感，一时间叫喊声此起彼伏的。 “光说不练可好是假把式，小娃儿有什么本领就使出来吧！” “呵呵，在坐的朋友，我那孙子的那两手又岂敢在你们面前丢人现眼的，既然大家高兴那就让让老夫来助助兴！” 说话的正是沈霸，杨忌只是负责拉拢客人罢了，要真的动真格的杨忌自然赶不上沈霸。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啊，刚才那小娃儿不是说他表演吗，怎么又是你了啊！”沈霸话一落，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唏嘘。 “呵呵，这位朋友说得是，忌儿我们走着！”说完便见沈霸抛给杨忌一块木板，接着身体迅速向后退着。 看着这爷孙两的动作，其他的人也是一阵疑惑，不过这看热闹看的就是一个不解，在沈霸向后退的同时人群也迅速让着道。 “他们想做什么啊？”在沈霸退着着的同时人群中也发出一阵疑惑。 “谁知道呢，看吧” “砰！”就在人群议论纷纷之时，一阵沉闷的声音突然飘荡在空气之中，此时杨忌前面的块木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上了一把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