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突飞猛进
后来虽经大弟子辛辰子救出,却是为了贪图他的宝物,将他囚禁起来,百般折磨羞辱,尽管最终阴谋未能得逞,却也导致这老魔疑神疑鬼,犹如发疯一般,最后众叛亲离,被峨眉派困在两仪微尘阵中,形神俱灭,尸骨无存,连他手下一干恶徒,也尽数随之伏诛,鲜有能活下来的。 但是现在这时,绿袍老祖尚是气数未尽,依然盘踞南疆作威作福,徐宁心知这老魔极不好惹,不由得生出几分忌惮,想了一想,立刻问道:“那人长的什么样?既然自称是仙师,可曾显示了什么法术?” 商女沉吟道:“那人样子长的很凶,身材十分高大,穿着一件蓝布衫,一脸络腮胡子,额头上有个疤,还有他左手缺了一根手指头。要说法术,我也不懂,只见他连蹦带跳的呼喝了一阵,从身上逼出一团红光,然后能一跃十来丈高,还能劈空打断挺粗的树干。” 徐宁一听,便知那人修为稀松,没什么像样的手段,多半刚刚练成先天真气,在百蛮山应该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是商女不知就里,见他面无表情,不禁有些害怕,急忙追问道:“师父,我该怎么办啊?他真的在我身上施了法术?” 徐宁看了看她,突然抬手在她乳间点了一下,商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躲,可是徐宁出手太快,她根本也闪不开,登时就觉得一股凉丝丝的气流涌入体内,麻酥酥的,十分舒服,险些都让她呻吟出来。 而徐宁的手指,却已大半截都陷在那软rou里面,他本来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试试商女体内,有没有其他异种真气,如果那个人真下了什么歹毒法术,必定会留有蛛丝马迹,谁料想阴差阳错的,弄出来这样的差池。 商女登时闹了个满脸通红,心里畏惧着徐宁,想躲开又不太敢,觉得自家已是残花败柳,还拉扯着一个孩子,哪有那么身娇rou贵,只得低着头默默忍着。 徐宁也觉出唐突,讪讪笑了一声,好整以暇,收回手道:“没事,大概是那人欺你不懂法术,故意用话来诓你的。对了,风子呢?怎么没见他人影?” 商女这才松一口气,却又没由来的有些失落,听得徐宁一问,才回过神来道:“呃!我寻思如果让那孩子看见有人欺我,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可他虽有把子力气,又如何是那妖人的对手,万一闹得不可开交,定要被那妖人害了,就做主把他打发到山里猎熊去了,没有十几日功夫大概回不来的。” 徐宁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这就传你修真功法,待到练出一些火候,便有了自保手段,至于你说的那人,如果他敢再来,我也自会料理。” 商女听得徐宁满口信誓旦旦,这才转忧为喜,露出期翼之色,接着徐宁又道:“修真之道,非比别事,必须心无旁骛,这几天你也不要做饭了,洞中那些黄精乃是灵物,独我一人享用不尽,我传你练气之法,再辅以这些黄精,想来三五日内,不难练出气感。” 商女也不知气感为何物,只听徐宁提到,便觉玄而又玄,高兴之余又暗暗担心自己资质愚钝,万一修炼不成岂非白白错失良机! 徐宁索性也不理她患得患失,直接就把混元通脉之法的口诀念诵出来,一字一句,不疾不徐,洋洋万言,足有半个时辰才念完一遍。 商女听得云山雾罩,只零零散散记下几句,一时心中更急,却又不敢多问,生恐徐宁怨她资质太差,亏得接下来徐宁开始逐句分解,这才稍微有些明悟,随着徐宁指点,缓缓呼吸吐纳。 原本商女的资质只算一般,但她前几天吃了那颗千年黄精,却在体内存贮一丝灵气,这时运起混元通脉之法,立刻激起那股灵气,随着呼吸吐纳,缓缓流入丹田。 再加上徐宁在一旁指点,还不到一个时辰,就微微产生气感,随后又用三天,凝成一道真气,一举破开丹田,打通首个xue窍,比当初徐宁还快了许多。
这让徐宁都跟着吃了一惊,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当初徐宁修炼时,全凭自己摸索,根本没人指点,商女却有徐宁言传身教,再加上千年黄精的效用,三天开启丹田,也不足为奇了。 随后几天,徐宁和商女亦是足不出户,只在那土xue之中修炼,每日只凭黄精充饥,商女还是初学乍练,需要睡觉补充精力,而徐宁更是连睡觉的功夫都省下,一鼓作气把右臂和肩上的三十六个大**窍全数打通。 现在他已经把全身三百六十个xue窍打通了一半,只剩左臂双腿和大椎前后的任督二脉未曾打通,尤其打通右臂经脉xue窍之后,使他运使真气也更得心应手。 徐宁再次实力大涨,不由得心情大好,掐指一算时间,竟才过了半月,而此时商女亦是不负所望,借助千年黄精的灵效,一口气打通七个xue窍,使她根基愈发稳固,信心也越来越足了。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黄精消耗太快,才短短十几天光景,几十棵粗如儿臂的黄精,就被二人吃了一小半,其中八层进了徐宁腹中。 按照这种速度吃下去,最多等他再把左臂的三十六处xue窍打通,就要把这些黄精吃断了根,届时再也不可能像这样突飞猛进。 “我借助这些千年黄精,在半个月内一连打通七十二处xue窍,看起来突飞猛进,实则却后继乏力,就算再把左臂xue窍打通,剩下双腿和任督二脉,没有外力相助,全凭自己苦修,只怕更为艰难,而且每三十六个xue窍,就有一处大xue作为关口,最为难以打通,务必早作准备,留下四棵灵气最足的,等到将来破关之用。” 徐宁略一思忖,便已拿定主意,不料就在这时,却忽然感觉到意念微微一动,竟是他留在洞外的禁制被人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