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五章 行踪败露
第两百一十五章行踪败露 天空阴沉沉的,连绵细雨从空中滴落,正如张天赐此时的心情一般。 张天赐并没有用真气将这忽来的细雨挡在身外,任由它滴落在身上。 走近xiǎo楼,望着正mén上刻着“安乐窝”三字的牌匾和边上的那副对联,张天赐眼神飘忽,良久之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安乐窝还是那个安乐窝,但是它的主人已经消逝了。 走进安乐窝,张天赐运转真气,顿时整个人身上冒起了腾腾的蒸气,蒸气散尽,张天赐本已经被淋湿的衣服又恢复了原状,似乎被雨淋湿只是别人的错觉。 望着张天赐这般作为,古阵封神顿时无语,他陪着张天赐淋雨,现在衣服也湿透了,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张天赐这招他不会。 这时一道声音在古阵封神的耳边响起,古阵封神连忙照着,很快的他的身上也冒出了蒸气,衣服也被蒸干了。其实这只是一个xiǎo技巧,很容易就能做到,自己都能琢磨出来,只是古阵封神还是第一次遇见,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走进安乐窝之中,张天赐领着古阵封神来到二楼。 安乐窝内一尘不染,显得很是干净,应该是经常有人来此打扫,不然现在早已经是灰尘密布了。 将古阵封神带到会客室,然后张天赐道:“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去取酒。” 古阵封神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如今古阵封神也能明白鲁妙子已经逝去了,不然也不会见不到人,张天赐也不会是这般反应。 走出会客室,张天赐来到一个房间,走到一个书架前,探手进去,扭动一个机关。 “咔嚓”声响起,不远处一面墙壁dong开,现出一个黑黝黝的dong口。 这个dong口刚一出现,张天赐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身形一闪,来到dong口之前,朝里面一看,张天赐顿时就傻眼了。 原本还保存着不少六果酿的暗室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张天赐满心的youhuo,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酒呢? 张天赐顿时便想到了一个人,除了她,没有人会将这里的酒取走。 张天赐现在感觉很郁闷,若是只是取走还好,他还有办法取回来,若是被喝了,那就不妙了,这六果酿可是喝一点就少一点,张天赐可不会酿酒啊! “咦!” 张天赐发现一丝不对的地方,有些惊异的再次望向dong内,dong内的酒坛不见了,但是却多出了一块木板,张天赐将木板取出,只见木板的背面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如果想要喝酒,就到飞马牧场来找我。” 字迹清秀,有种灵动的韵味,在飞马牧场待过不少时间的张天赐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商秀珣的字迹。望着这明显是商秀珣留给她的字,张天赐感觉有些哭笑不得,这商秀珣这样做到底是何用意,难道还请再见到他。 张天赐不知道商秀珣在他走后就后悔了,那时候她才明白自己错了,错得太多,不过她已经找不到张天赐了,后面想到张天赐好酒,有可能会回来取这六果酿,便先将酒取走,然后留下这字,只为能够再次见到张天赐。 有些无奈将机关关上,张天赐走回了会客室。 望着两手空空的张天赐,古阵封神有些疑huo的问道:“张大哥,你不是去取酒吗?怎么都没看到。” 张天赐摇着头道:“这里已经没有酒了,不过我知道哪里有,现在天色未黑,不好去取,等晚上我就去取来。放心,我答应过让你喝到六果酿,就绝对不会食言。” 古阵封神还是有些mihuo,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只要能够喝到六果酿,他管其他的做什么。 在这安乐窝待了几个时辰之后,天色完全黑了下来。 如今已经是入冬时分,此处的天气虽然不像北方那般,早已经被积雪覆盖,但是也已经吹着刺骨的寒风,天上阴沉沉的,不见半丝星月之光,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天气,对于张天赐却并无任何影响,在张天赐的眼里如同白昼一般。 让古阵封神在此处等候,张天赐自己出了安乐窝,朝着山下的飞马城堡而去。 这飞马城堡张天赐很是熟悉,沿着记忆中的路途,张天赐直接来到了飞马城堡的xiǎo库房之中,这里是商秀珣放重要东西的地方,若说商秀珣将六果酿搬去了哪里,这里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伸手在库房mén前,真气微吐,房mén应气而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张天赐闪进库房之内,房mén关上,仍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库房内一片静寂,入目所见的是不少的瓷器字画,张天赐一一探寻,却一无所获,丝毫不见酒坛的踪迹。 竟然没有在这里,那么六果酿到底去了何处? 苦思不得其解,难道真的要去找商秀珣?张天赐有些不大想这样做,这时候张天赐才发现自己没有放下,若是真的将商秀珣完全放下了,他恐怕也不会不想见到商秀珣了。 “唉!”轻叹了口气,张天赐决定先回安乐窝再说。 库房mén打开,张天赐突然心中,暗叫糟糕。 一声带着兴奋的马嘶声响起,然后就是一阵马蹄声,很快的这周围就亮起了火把。 若是张天赐想跑的话,就算是这样,别人也不能发现他的踪迹,不过既然被人发现了,张天赐索性便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 在灯火的映照下,一匹马跑到张天赐身边,马脸都是兴奋之色,正是张天赐的夜照欲狮子。 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夜照欲狮子的马头,张天赐露出一丝苦笑。 这飞马牧场无人可以发现他的行踪,但是张天赐却偏偏算漏一样东西,那就是他的夜照欲狮子,不过张天赐也没有想到,夜照欲狮子会在飞马牧场之中,而且是在飞马城堡之内。 马与人不同,它的敏锐度比人还要强上不少,而夜照欲狮子的敏锐更要强出几分,其他人不能察觉到张天赐的气息,但是夜照欲狮子却能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张天赐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正是因为夜照欲狮子,才让人察觉到其中的不同,发现了张天赐的踪迹。 不过张天赐也不会去怪自己的马,怪也只能怪利用了它的人。 一声幽幽的叹息声响起,一道柔和动听却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道:“你就那么不想来见我吗?”
随着声音的响起,商秀珣那美丽动人的身影踏入院内,出现在张天赐的面前,在灯火的辉衬下,商秀珣那美丽的身影更显得动人,但是在张天赐的眼中,却能明显能够看出商秀珣已经清减了不少。 自从上次与张天赐分开之后,商秀珣才察觉到自己的感情,张天赐已经被她深深印刻在了心里,她为之前的事后悔了,但是那时候后悔已经无用了,她很想去找张天赐,但是身为飞马牧场的场主,她不能。后来张天赐的消息一个个传来,当听到张天赐与宋欲致结好的消息之后,商秀珣的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感伤,人也慢慢的瘦了下来。 商秀珣希望能够再次见到张天赐,这才将六果酿搬走。 上次回牧场的时候,商秀珣发现了夜照欲狮子,将夜照欲狮子带回了飞马牧场。将夜照欲狮子带回飞马城堡之中,商秀珣每日都是亲自动手照料夜照欲狮子,因为这是他的马。 今日,虽然天色已经黑寂,但是商秀珣不知道为何又跑去看夜照欲狮子,而夜照欲狮子突然显得有些激动,商秀珣一下子便想到了张天赐,只有他才会让夜照欲狮子激动。 放开夜照欲狮子,然后从后面跟上,商秀珣果然找到了夜探飞马城堡的张天赐。 望着身形消瘦的商秀珣,张天赐柔声道:“你瘦了!” 商秀珣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委屈感,一行清泪从商秀珣的脸颊上滴落。 望着商秀珣的眼泪,张天赐心中涌起一股心疼的感觉,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轻轻擦拭掉眼角的泪滴,商秀珣柔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张天赐轻声道:“今天来的。” 商秀珣问道:“你是来取酒的吗?” 张天赐点了点头。 “难道我在你心里还没有酒重要吗?”商秀珣心中暗暗想到,又感觉一阵的委屈,眼泪又开始弥漫眼眸,差点又滴落下来。 强行忍住眼泪滴落的冲动,商秀珣朝着张天赐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道:“想要酒的话跟我来。” 张天赐轻轻的拍了下夜照欲狮子的马头,夜照欲狮子乖巧的退到一边,然后张天赐跟着商秀珣离去。不管是为了酒还是什么,张天赐都会跟着商秀珣去。 一路穿墙过院,张天赐忽然发现这条路竟然是前往商秀珣闺房的路。 走到商秀珣的闺房前,商秀珣转身对着身后的张天赐道:“酒就放在屋内,你跟我进来拿。” 说完商秀珣推开房mén,走进了她的闺房之中。 商秀珣竟然将酒放在此处,张天赐早先却是想都没有想到,不过也只有此处才是最安全的,张天赐想要酒的话,除非是找商秀珣,不然根本不可能找到。 在商秀珣的闺房mén口踌躇半响,张天赐不知道该否进去。 这时商秀珣的声音传来道:“你一个大男人都不敢进来吗?” 被商秀珣这一激,张天赐摇了摇头,轻叹了气,踏步走进了商秀珣的闺房。 商秀珣都不怕,他还怕什么。 享受阅读乐趣,尽在吾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