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琵琶行！
在场的是除了袁绍和正中沉默不语的荀攸之外，曹cao友好的开始介绍剩下的四人分别是：许劭、荀彧、何颙、卫宁。 这四人的名字听着有些耳熟，仔细回想了一番，眼前四位文质彬彬的才子，都是大将军何进的幕僚。楚汐入座后，现在的人都算已经到齐。 荀攸端起一个小巧的酒杯，众人也跟着端起酒杯站了起来。虽然楚汐对这喝起来像马尿的酒水仍旧不习惯，但这种交际场合，面子还是要做足的。 荀攸端起酒杯，和大家说了一大堆客套话，接着在酒桌上论朋友，在座除了来莺儿以外，八个大老爷们你一杯我一杯的对饮着。 荀攸看起来沉稳老练，看着喝酒的楚汐眉头微皱顿时感觉有些不爽，端起酒杯站起来。 “听闻楚公子之前在蔡翁举办的诗会上一鸣惊人，佩服佩服啊。”言语中带有明显的攻击性。 “不敢不敢，那是有才学的朋友压着手上的妙作没有拿出来，才让我侥幸得了这名头，实在惭愧啊。”虽然不知道荀攸是那根筋犯了开始针对自己，但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的。 “哦，是么？”荀攸冷笑一声，一旁的荀彧也听出荀攸话语里有些不对劲，在桌下轻轻拉了一下荀攸的衣角。 谁想到荀攸面对自家叔子竟然毫不客气，眼神灼灼的盯着楚汐。 （一直觉得很奇怪啊。157年生的荀攸居然是163年荀彧的侄子？想来荀彧面对大自己6岁还叫自己叔子的荀攸，也是不太好受吧。） 荀攸拱手“早闻公子之名许久，借此机会公达愿寻公子讨教一二。”言语虽然恭敬，却丝毫不客气。 荀攸这是怎么回事了，自己那里惹到他了？ 楚汐摸着脑袋，今天才和荀攸他们认识，之前可从来没有招惹过他呀。 看着自己侄子不给自己面子，荀彧捂着袖子干咳一声，面色有些铁青的对着楚汐解释道。 “公达当初听闻公子之作，深感此作有抄袭之嫌，所以言语过激，请楚公子见谅。” 原来是因为这个...... 楚汐微微点点头，既然你说我抄袭，我就给你抄袭个彻底，抄诗打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原来如此。”楚汐点点头“这也怪不得公达，其实不瞒各位，紫煜自小喜爱幻想，这人生百态都好似在梦中都经历了一次。公达误认为是我有抄袭的嫌疑，此非公达罪也，乃紫煜之罪也。” 荀攸的眉头微微挑了挑，自己今天本来准备揭穿这个抄袭诗人的丑恶面目，谁想这小子如此淡然，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不成？ 来莺儿在屏风后微微超前一探，似乎对楚汐再创佳作颇感兴趣。 “哟，来姑娘也在这里。”楚汐脸上都笑开了话，不是因为来莺儿今天穿的漂亮，而是她手中的琵琶。 来莺儿点头微微一福，脸色起了一丝淡淡的绯红。 “早就听闻来姑娘曲艺高超，不妨今日就已琵琶为题，公达以为如何？”说完楚汐看着面色如常的荀攸。 荀攸微微点点头。 楚汐端起一杯酒一口饮毕，然后踱着慢步缓缓走着。口中那股马尿味儿冲上来，让楚汐面色显得十分难受。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在场众人均目瞪口呆，如看奇人一般看着楚汐。关于小白的《琵琶行》，那可是学校必学的科目，除了那一句“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和最后一句容易暴露所以被删除以外，楚汐直接原文照搬，就不信砸不死荀攸你这可恶的玩意儿！ 尤其是琵琶行中琵琶女的遭遇，简直和来莺儿如此的贴近。来莺儿啊，来莺儿啊，真是爱死你咯。楚汐看来莺儿的眼神，不禁有些红润，不过想着身后的曹cao，楚汐立刻把脸一拉。 算了吧，蔡琰貂蝉是自己最求的目标，这来莺儿就先放放，让给曹cao吧。 荀攸此时更是满脸尴尬，凭楚汐这一首《琵琶行》，荀攸知道眼前这个毫无儒雅气息的青年是有真才实学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之前在席间种种不妥的举动，那脸红的像是猴屁股似得。 荀彧看着自家侄子面露尴尬神色，不禁掩着袖子偷偷笑着，暗想公达没有听自己的暗示吃了一把憋屈，以后会收敛的多吧。 “紫煜大才，文若佩服！” “哪里哪里。”楚汐又开始打起了太极。 “此曲声势宏大，音律节奏配合的极其巧妙，稍显不足的是最后隐隐还有话语没有道尽，似乎有些尾大不去的感觉。” 楚汐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还真是牛人啊，连最后还有一句都知道。 楚汐又拿起桌上的一杯酒，酒杯贴近嘴尖的时候，那一股马尿的感觉又涌上楚汐的心头，楚汐眉头一皱，叹息一声。 “座中泣下谁最多？洛阳紫煜青衫湿。”楚汐又开始修改当时的佳句了。 “啪啪~”一声清脆的掌声传来，楚汐循声望去，竟是一直针对自己的荀攸领头鼓掌。 “紫煜大才，公达之前言语多有得罪，还望楚公子不要见外。” “公达说的那里话，现在还叫我楚公子，可是你见外咯，叫我紫煜吧。” “紫煜这个朋友，此生我公达是交定了。”荀攸端起酒杯“今日就让我们不醉不归，一醉方休！” 又要喝酒？楚汐看着桌上一瓶瓶散发着马尿味道，酒精浓度极其低的‘酒’，有些无奈的苦笑着。 在座的人仍在细细品味，只是来莺儿看着楚汐的目光，有些不一样了...... 这一夜，灯火通明...... （小左这几天真是霉的心慌，写作时间挤了又挤都显得不够，各位大大谅解一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