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醉仙楼!(二)
(真是抱歉啊,前天通宵班,昨天一直都感觉没有睡醒,索性就没有更新,请见谅。今天补上。月末的时候小左有连休,如果不出意外是连休4~5天,呵呵,到时候小小爆发一下。) ... ... 五子良将的张辽! 楚汐一愣,内心隐隐有些惴惴不安。自己来到东汉末年也算有些时间了,除了那几个大叔和周仓唐周稍微有些名气以外,其他的都没有见过。 今日所见之张辽,可是昔日之张辽? “前方可是张辽张文远?”楚汐站起身来,拱手问道。 那少年和他爹先是一愣,有些警惕的看着楚汐。见楚汐也是年岁不大,少年虽说有些疑惑,还是开口了。 “这位...小兄弟认识我?” 哎呀呀,楚汐拳头简直都要攥紧了,果然是张辽啊。看现在的情况,似乎张辽还没有投奔至吕布麾下。那么应该如何拉拢呢?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可是女子作风,要让三国名将跟着自己,还是要拿出诚意的。 “嗯嗯,张公子之名,有所耳闻。”楚汐内心暗喜,肯定不能说是早有耳闻吧,这个时候张辽是否出名都尚未确认。 “我说小兄弟。”张辽的父亲眉头紧皱“且不说你是如何知晓我家辽儿的名号,况且我与辽儿久居雁门,离此地甚远。汛冒昧的问一句,你是如何知晓的呢?” 楚汐一下愣住了,这个还真不知道。难道让自己说是以后罗某人写了《三国演义》,所以自己才认识张辽?话已经出口,想要改变也就困难了,楚汐只好尴尬的摸着脑袋,学着周仓那样尴尬的笑笑。 “父亲。”张辽似乎对父亲的咄咄逼人有些不满,这张辽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少年气血方刚的时候。多么难得遇到一个听过自己名号的人,却被父亲出言呵斥,这让张辽内心的确有一点小小不爽。 而且楚汐一句张公子,让张辽听起来很是受用。想自己和父亲从雁门为躲避战祸该被迫由原来的聂辽改为张辽,由昔日雁门大族到如今流落街头,这其中的苦楚,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所以楚汐称张辽为公子,更令张辽觉得他一定知道自己昔日家族的辉煌。 张辽暗自的点点头,对眼前这个白净净的少年心生好感。 “这小兄弟既然能叫出我的表字,就说明的确是听说过我,爹你又何必咄咄相逼呢?” 张辽的爹想想也是这么个理,不由得拱手道歉。 “连日奔波,心绪不定,得罪了公子,还请见谅。”张辽的爹也还算个有眼色的人,看楚汐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寒门出身,倘若为当地氏族门阀的公子,自己初来乍到,可万万得罪不得。 楚汐那里知道,若不是那一句张公子,自己怕险些就要被识穿。 “没事的。”找到台阶,楚汐自然顺势而下,想前世在城市闯荡,虽说时运不济,可这察言观色,楚汐也是学的不错的。 “今日我张汛愿和公子交个朋友,初到乍到,礼数不止还请海涵。” “您客气了。”这古代人就讲求礼节,张汛和楚汐推来推去,推到张辽都快看不下去才作罢。 自然相识,这桌子就拼凑在了一起。唐周起身介绍,而周仓则笑嘻嘻的和聂壹握手。 这文人有文人的问候方式,武人也一样。周仓和张汛握手的同时,双方都在暗自较劲。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短暂的握手之后,两人的手就松开。但手上的那股劲道仍在,不由得暗自佩服对方。 “我周仓素来不佩服什么人,今日也愿和张汛兄弟交个朋友。来,不醉不归!”周仓端起碗,要和张汛痛饮一番。 周仓虽说年龄三十不到,可虎背熊腰的身板和满脸胡子让他跨越了这个年龄阶层,顿时都感觉周仓有些直逼张汛年纪的感觉。 张汛的那位远房亲戚,看到张汛结识了贵人,眼珠子一转,笑呵呵的留下自己的地址给张汛,然后迅速离去。 要是稍后张汛跑到自己家了去,万万不能让家里那死鬼坏了好事。这张汛也是有本事的人,说不到到时候... 那妇人面色泛起潮红,笑嘻嘻的出了醉仙楼。 直到此时,楚汐才来得及仔细的看着张汛和张辽。张汛应该是常年征战军旅,眼光无时不刻流露出一股锐气。大家就你一杯我一杯的相互灌着,不多时,酒量不太好的张汛就有些醉意,开始对着大家诉说着家族的往事。 自己本叫聂汛,和张辽叫聂辽一样,是为了躲避家族灾祸而被迫改名的。前几个月得到并州丁原的邀请,恰逢黄巾大乱,而且在雁门也呆不下去了。索性带上儿子出来闯荡一番,希望能在沙场建功立业。 楚汐一听,一下子就酒醒了。受到丁原的奉诏?似乎张辽和吕布就是在丁原的麾下相识的,看来拦住张辽,就只有这次机会了。 真是天助我也! 为了套近乎,楚汐也是学着官场那一套,和张汛交杯换盏。本来有些醉意的张汛也顶不住喝过啤酒白酒的楚汐,话痨子一下子就打开了。 张汛的祖父,乃是汉室名将聂壹。后来因为‘马邑之谋’而导致全家收到重创,昔日大豪门望族顿时沦落,周遭的世族门阀也是心怀叵测。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经过数年的消化蚕食,在张汛父亲聂台死后,聂氏家族便败落了。而张汛,也在父亲死后改了姓氏,在雁门父亲流落。
据《史记韩长孺列传》、《史记匈奴列传》及《汉书窦田灌韩列传》等记载,汉武帝时匈奴请求与汉朝和亲结盟,当时汉廷大臣为此争持不下,韩安国等人支持和亲,王恢却认为应该绝其所求,以兵击之。结果韩安国一方得到较多朝臣支持,于是武帝决定与匈奴和亲。史载,在西汉元光元年(即公元前134年),雁门马邑一带的豪商聂壹出于对匈奴的熟悉和对西汉王朝边患不息的焦虑,通过人向汉武帝建议:和亲之后汉朝已经取信于匈奴,只要诱之以利,必定能将之击溃。于是聂壹奉命以自身作饵,亲到匈奴阵营,向当时的军臣单于诈降,更称自己能斩杀马邑县令,迫使马邑举城投降,然后可尽得该城财物。单于信其言,又贪其利,便立刻策划起兵。聂壹回汉后,以一名罪犯的首级讹称为马邑长吏之头,以示时机已至,引诱匈奴军深入重地。 计划本来顺利进行,讵料单于在行军之际,发现城野之间只见牲畜,不见一人,于是起了疑心。他派兵攻下一个碉堡,俘虏了一名尉史。该尉史揭穿了早已有三十多万汉军埋伏在马邑附近的真相,悉破阴谋的单于大惊退军,汉军设伏全无用武之地。王恢判断形势后,认为已经错过了袭击匈奴军辎重的最佳时机,于是决定收兵回师,“马邑之谋”亦以失败告终。 张汛的祖父,也就是聂壹,在那一场战役之后。聂壹自知得罪匈奴一族,在汉室又失去功劳甚至还闯下了滔天大祸(破坏汉匈和平),这个聂氏家族亦难以在马邑一带长住久安。所以委曲求全,上书朝廷后以白绫自尽。 没过多久,张汛就被灌醉。张辽正值年少,和喝的晕晕乎乎的。唐周和周仓或多或少也有些醉意,在场最清醒的,怕就是楚汐了。 “小二,准备两间上房,扶他们上去休息。” 扶着唐周走上二楼,楚汐回过头看着被店小二扶着的张辽,拳头紧握。 能否招收到张辽,就看这一次了! 夜已经深了,凉风呼呼的吹挂着门墙。房间内的男子猛然从穿上站起来,走到一旁,月光明晃晃的照在男子的脸上,正是之前喝的烂醉如泥的张汛! 张汛走到张辽身边,给张辽盖上被子,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张汛欣喜的笑了。 夜很黑,另一间房内的楚汐,可谓侧枕难眠... (号召三宝,不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