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回老子退兵大赤天 四路诸侯共伏诛

    再说顺德天妃娘娘颜文姜率领清教孝部众仙净化三界煞气，那赵灵儿辅助“女娲净世咒”净化三界杀气，无量量劫终，两教气运相争也随之落幕，那老君叫来玄都大法师说道：而今两教气运相争因量劫而劫数，天道因果正数集合，将重开混沌。天道清洗完善，吾人教终输他一筹，虽说不能再人间大兴也！至少命脉保住也！待六十五亿年之后再做争持也！你速速传令人教诛仙，吾等撤离洪荒世界，今日来我等与十二代弟子将回洞府，候他清教封过神，重新再修身命，方是真仙。”那玄都不敢大意，忙下去传令人教众仙而去。

    再说周营芦苇之上，黔赢睁开慧眼，一个信念来到周军大营之外，那太上老君身骑白元牛而来，见黔赢早在阵前等候，说道：教主乃是大神通之人，已知贫道来辞行不成？那黔赢笑曰：既然老君明了，有何须言明也！汝吾二人相争本实属不知也！只怕汝吾二人之行皆在他掌握之中也！那老君说道：吾乃元气之祖宗，天地之根本也。夫大道元妙出于自然，生于无生，先于无先，挺于空洞，陶育干坤。号曰无上正真之道，神奇微远不可得名，自吾生于原始之气时，他与先吾之前也！吾身正道之时，他已有觉察，故转身元气，化盘古正身太清也，因而道法压制，不足以对他构成威胁，固有分身下降，随世立教，事竟则隐，其母怀孕七十二年生，生而白发，故称老子。亦有称其母于李树下生，生而能言，指树而姓“李”。道成化身，蝉蜕度世”也！那黔赢说道：也罢，天道以明，老君善言本座记下，待吾脱得金身，重开天地之始，便将他斩与始先，让众仙脱与他掌控之外也！那老君曰：愿教主能成，不过教主谨记，只怕鸿钧上师定是他代言之人，教主方可小心才是！那黔赢说道：大善，封神过后吾等自由计较！保重！那老君曰：愿教主能脱离他掌控，解救众仙也！那黔赢说道：必不负众望所托也！说吧，老君骑白元牛冉冉驾祥云而去。人教诸仙随后撤离李家阵营。

    再说黔赢回到帐内说道：尔等杀伐已完，而后此乃人间凡人厮杀，尔等不可参合其中，也罢，吾等也撤离回天便是！那麒麟王说道：谨遵圣人之命！小王速去传令便是！那黔赢点头不在言语，再说振国将军斩月说道：老师，弟子身为大周将领，如何能丢下数百万将士性命不顾也！那黔赢说道：汝贵为仙体，应知这因果缠身，大道难成也！人间之事汝且不要在关，还是随为师回天吧！那斩月说道：也罢！待吾写上辞呈这边与老师回天！说吧出身营帐写辞呈而去。

    那斩月欲辞去镇国大将军之职，终将闻讯来劝，却见鹰扬将军曹仁师、右金吾大将军张玄遇、右武威大将军李多祚、司农少卿麻仁节等二十八将。麒麟大将军王孝杰等人未在帐内对斩月说道：大帅，此刻乃是吾天师锋芒之时，若一鼓作气将荆州围住，定能斩杀低首，凯旋归朝，大帅为何在此刻辞去大帅之职也！那斩月说道：此乃时天之定数，贫道也不敢忤逆也！终然贫道辞去大将军之职，待新任大帅前来围剿逆贼，也立刻攻破荆州，斩杀敌首，凯旋归朝也！苏宏晖有说道：大帅此去只怕今生无望在想见也！也罢，吾等授予军令便是！说吧，那斩月写上辞呈，命送信使送往神都洛阳，自身回归黔赢清教芦苇之上。那黔赢身骑火麒麟带领清教诸仙，冉冉驾祥云而去。周军众将目送千里也！王孝杰说道：大帅，珍重来生再相见也！说吧，众将回归营帐各守其职，等待信任大帅来临。再行伐逆行动。

    神都洛阳皇宫内，正时百官议朝之时，百官武将各占是德阳殿，殿高三丈，陛高一丈。殿中可容纳万人。殿周围有池水环绕，玉阶朱梁，坛用纹石作成，墙壁饰以彩画，金柱镂以美女图形。武则天坐与龙座之上，说道：荆州传来军情，乃讨逆大元帅斩月辞去大帅一职，已经回转天门而去，推举大学士左俯射狄仁杰爱卿为新任大元帅一职，众卿有何异议那百官无人应答。武则天有说道：兵部尚书可有话说！那兵部尚书上前说道：启禀圣上，狄阁老才华横溢，功高盖世乃是吾周朝肱骨之臣，既然大帅举荐，微臣无异议！那武则天说道：也罢！狄仁杰何在！那狄仁杰上前说道：臣在此！武则天说道：朕加派三十万禁军，五千名千牛卫与汝护驾，即日发兵荆州讨伐逆贼，汝可有话说！那狄仁杰说道：请陛下将千牛卫中郎将李元芳随臣出征，往陛下恩准！那武则天说道：准奏！说吧，无事便退朝而去。

    此日，狄仁杰带领三十万禁军与五千名千牛卫由中郎将李元芳指挥，浩浩荡荡往荆州发兵而去。荆州城内，骆冰王徐敬业、越王李贞父子、黄国公李霭、虢庄王李凤等人齐聚将军府内，那徐敬业说道：诸位王兄，只怕这一战吾等凶多吉少也！那狄仁杰亲帅三十万禁军赶来，将吾等困在这荆州城中，不到数月吾等弹尽粮绝自然灭亡也！那越王李贞说道：大善，此刻吾等合力阻止一队精锐部队突围方有转机！那黄国公说道：出去又能作何？只怕吾等封地已被周军攻破，再无依仗养兵筹粮买马，如何在做复兴大业也！那虢庄王李凤说道：然也，若是谨守荆州，随短暂可报平安方可，时间一长，人心浮动只怕将士再无斗杀斗勇之意志，何来在谈光复大唐基业也！众人已无他法，只好采纳越王李贞之意见，合力取其精锐之师突围保存实力。再做光复大唐之后事也！

    且说狄仁杰日夜行军，马不停蹄三日已抵达荆州地界，与鹰扬将军曹仁师、右金吾大将军张玄遇、右武威大将军李多祚、司农少卿麻仁节等二十八将、麒麟大将军王孝杰等人等众军回合，狄仁杰吩咐军分四路，将荆州城东西南北四门堵住，偌大一个荆州城被围在中央，，真是水泄不通。这四座关就命武氏弟兄把守，鹰扬将军曹仁师镇守北关：北方属水，兼之关下河道西通酉阳之水取名酉水关。右金吾大将军张玄遇镇守西关：西方属金，主肃杀之象，兼因地近巴蜀取名巴刀关右武威大将军李多祚镇守东关：东方属木，又因关下河道向产紫贝，——本名木贝关他因“木”字犯了武氏祖讳，却把“木”字少写一笔——名叫才贝关。司农少卿镇守南关：南方属火，因造此关之后，关内屡遭回禄，恐火太旺，取名无火关。

    这王孝杰问狄仁杰道：大帅，如今这四门被围，吾等何时攻城也！那狄仁杰说道：不急，此时攻城，城中将士抵抗顽强，若是吾等久攻不下，定会造成士气大跌对吾军不利也！待数月之后，敌军弹尽粮绝之时，士气自然大跌将士抵抗松散，到时一鼓作气将其拿下，便会立时全胜也！那王孝杰听完，不同大为赞同，这是由军师上前说道：大帅，吾等若之死守城外定会形成两军长期对峙局面，若吾等从他这般这般，定会.......那狄仁杰说道：就按军师所言去办吧！说吧，众人往军帐而去。

    夜至三更荆州城内，只见这里吆喝，那里也吆喝，城上也吆喝，营里也吆喝。明日天早，二位王爷坐了中军帐，问说道：“夜来为着甚么事各处里吆喝？”城上军人说道：“夜至三更，满船上都是火光，火光之中，有许多的妇人头进到城上来，滚出滚进，口里说道：『冤枉鬼要些甚么咽作。』”营里军人说道：“夜半三更，满营里都是火光，火光之中有许多的妇人头进到营里来，滚上滚下，口里说道：『冤枉鬼要些甚么咽作。』”李贞心里想道：“这事却有因，不好难为这些队伍。”只吩咐道：“今后不许吆喝，如违军令施行。”众军退去。李冲说道：“偏军伍中有鬼，偏我们这里没有鬼，这都是妄言祸福，摇动军心，依律该斩。”王爷道：“怎么这等说，冤魂怨鬼，于理有之，只是各人谨慎些就是。”

    到了第二夜，那些一个头的鬼，单在马公营里出的出，进的进，上的上，下的下，约有数百之多。马公拿起一口刀，砍过左，右边的又来了，砍向前，后边的头又来了。把个马公唬得魂飞魄散诸天外，一夜无眠到五更。巴不得到天明，竟到中军帐上赴诉四位王爷。徐敬业大怒，说道：“敢有些等妖魔！”实时吩咐旗牌官取下一道符来，把火烧了。一会儿起火烧了。只见火焰之中，端端正正站着一个头，只是没有身子。口口声声说道：“我死也不甘心，我夜间还要来寻你也！”其他三王闻之，心上有些不悦，请教华山掌门岳统景。天师沉思了半晌不开言。王爷道：“天师不肯开言，还有些甚么见教？”统景道：“这个来踪去迹，都有些跷蹊，莫不然还是周军有人搞鬼，撮弄得甚么鬼情？”王爷道：“两次焚烧之时，俱有怨魂结象，岂有不曾死之理？”黄国公道：“死之一字，再不消疑。只说这个单头鬼，把怎么处？”统景道：“不得其根，从何处下手？”国公道：“今日之事，譬如医者，缓则治其本，急则治其标。”统景道：“贫道送过符来，各人贴在各人城上，且看他何如。”国公道：“这个有理。”

    公国送了符，用了印，各官接了，各官贴着；各营接了，各营贴着；各城门接了，各城门贴着。都说是天师的符水岂有不灵验，都说是甚么鬼再敢来侵欺。哪晓得夜至三更，仍旧是这些妇人的头滚出滚进，滚上滚下，莫说是众军士的城门，就是天师府中也有，就是国师的城中也有。莫说是众军人的营里，就是都督营里也有，就是先锋营里也有，就是元帅营里也有。把个天师岳统景的符，一口一张，百口百张，只当个耳过风相似。这一夜有五更天，就吃这个妇人头吵了四更半。

    到了明日天早，你也说道鬼，我也说道鬼。越王李贞说道：“怎么只要杀人，致使得这个怨鬼来吵人。”虢庄王李凤道：“分明是个心不死，以致作祟生灾。”徐敬业道：“莫说是武周人厉害，就是武周的鬼也厉害。”越王李贞说道：“这个闲话不要讲他，只说是这如今把个甚么法儿治就是。”统景道：“我心上终又有些犯疑。”李贞道：“但凭天师就是。”统景道：“贫道自有个处置。”剑头上一道飞符，天上实时掉下一位天将。天师道：“来者何神？”其神应声道：“小神是龙虎玄坛赵元帅。适承天师呼唤，不知有何道令？”天师道：“此中有一个妇人头，到我南军营里作吵，已经三日，不知足何妖术，相烦天将看来。”赵元帅腾云而起，实时回复道：“这个妇人头，原是本国有这等一个妇人，面貌、身体俱与人无异，只是眼无瞳仁。到夜来撇了身体，其头会飞，飞到哪里，就要害人。专一要吃小娃娃的秽物，小娃娃受了他的妖气，命不能存。到了五更鼓，其头又飞将回来，合在身子上，又是个妇人。”天师道：“这叫做个甚么名字？”赵元帅道：“这叫做个尸致鱼。”统景道：“岂有这等的异事！”赵元帅道：“天师是汉朝真人，岂不闻汉武朝有个因墀国使者，说道南方有尸解之民，能使其头飞在南海，能使其左手飞在东海，能使其右手飞在西海，到晚来头还归头，手还归手，人还是－个人。虽迅雷烈风不能坏他，即此就是这尸致鱼。”统景道：“他怎么飞到我这营里来？”赵元帅道：“这又是清教门人三个锦囊计，狄仁杰依计而行。”统景道：“原来是这般说法。此鬼可破也！若长此下去，众军人心惶惶，如何在迎敌也！”赵元帅道：“现在那里念咒烧符，今夜又要把这尸致鱼来相害。何以破之？”赵元帅道：“这个头只是不见了原身，不得相合，实时就死，破此何难！”天师道：“多劳了，天将请便罢。”赵元帅去了。把个三位王爷口里只是打啧啧，说道：“天师如此神见，果真还是狄仁杰撮弄的鬼情，这场是非还在天师身是。若早不出去，只怕吾军中人心惶惶，士气大跌如何在固守荆州城也！”统景道：“贫道谨领。只是今夜都不要吆喝，待贫道处置他。”

    商议已定。夜至三更，果真的那些妇人头又来了。只见四下里唧唧哝哝，虽是不敢吆喝，统景早已知其情，实时剑头上烧了五道桃符，实时五个黄巾力士跪着面前听使。统景道：“叵耐此中有一班尸致鱼，飞头侵害我们军士，你们五个人按五方向坐，把他的原身都移过了他的，远则高山大海，近则隘巷幽岩，务令他不得相合，方才除去得这个妖魔之害。”五个黄巾力士得了道令，实时飞去，各按各人的方位，各移各人的尸骸。复命已毕。天师运起掌心上的雷来，哗喇喇一声响，半夜三更如天崩地塌一般相似。饶你就是个大胆姜维，也要吃了一吓，莫说是这些妇人头，岂有个不惧怯之理？一时间尽情飞去。尽管飞去不至紧，哪里去寻个身子来相合？天师早知其情，叫声：“黄巾力士何在？”实时五个力士跪在坛前。天师道：“你们五个人还按五方向坐，把那些妇人头穿做一索儿来见我。”到了明日天早，天师请过四位王爷、二位先锋、各哨副都督会集帐下，叫黄巾力士提过头来。只见一个力士提了一串，五个力士共提了五串，每串约有百十多个，果真是妇人头，只是眼珠儿上没有瞳仁。中军帐外堆了几百个头，好怕人也！老爷道：“此中出这等一个怪物，好厉害哩！”王爷道：“多亏天师道力，谢不能尽。”统景曰：不必，实乃贫道职责所在也！那徐敬业说道：此怕日后这妖法回不断sao扰吾军中也！还望天师多尽心才是！那岳统景说道:贫道定会尽吾所能，保护众军平安也！那徐敬业说道：有劳也！这些时日让天师费心了，还是下去休息吧！那岳统景谢恩而去，徐敬业对三位王爷说道：不能再脱了，若此刻不突围出去，在假以时日吾军心涣散，定必败也！那李贞说道：就由本王三人率军引诱敌军主力，徐王兄率军突围吧！那徐敬业说道：不可，毕竟吾不是李唐正室，尔等乃是李唐正室，汝三人中一人带军突围，吾与其他二位王兄拖住敌军主力！那李凤说道：徐王兄不必多说，论军师吾等三人不如汝，论影响吾等三人也不汝徐王兄，有何脸面在说号令李氏王候光复吾大唐江山也！那黄国公也赞同，唯独徐敬业说道：三位王兄美意徐某领下了，只是吾徐敬业毕竟不是李唐皇室正宗血脉，他日就算光复李唐江山也！那三位王爷也互不相让，众人齐推徐敬业突围。那徐敬业无法，只好应允之，四位便去鞍马兵事，准备突围事宜。

    再说周营之中，有人将盅鬼扰军被破之事报与狄仁杰，狄仁杰对麒麟将军王孝杰与中郎将李元芳说道：此计被破皆在吾掌握之中，若吾猜测不错，城中今晚定有敌军突围而出，吩咐四门守将，就说今晚众将不必过于戒严，若有城中敌军突围假败放他等离去，全力攻进城内。斩将敌首，吾军必然胜券在握也！那李元芳得令，随身离开军营，传军令而去。

    却说午夜三更，四城守将命令将士笙歌欢舞而把酒言欢，全然不是戒备严谨之象，那城中探子回报徐敬业说道：启禀王爷，城外敌军严守涣散，将士欢歌盛舞，各个紫醉沉迷正是吾军突围最佳时期！那徐敬业也是谨慎之人，听完探子回报曰：四门皆是如此也！那探子有曰：禀王爷，处北门守将如此，其他三门把守严谨皆正常也！那徐敬业喝令探子退下，自己自寻思道：难不是被他猜到吾要突围，而是自己过于谨慎也！想罢，由自语道：不行，此时若不突围，只怕错过良时，后果不堪设想也！也罢，生死有命，谋事在人。不管成败如何，本王都得一试!说吧，传军令正装待发杀将出去。

    去说北门将士酒入三分，皆有醉意，相互抱拥围堆摆起篝火取暖，突听城门打开，由敌军冲杀而出，只见火光漫天，刀光剑影中万马冲出，喊杀之声汝如海浪咆哮而来，万马奔腾杀气飞扬，这周军将士因饮酒三分，不能抵御突来杀军，立时被杀的溃不成军，由杀喊声，由痛哭声，也有刀剑相斗之声。这周军死伤无数，剩下残军败将放下兵器投降徐敬业，那徐敬业杀进守将营帐，却不见鹰扬将军曹仁师，便抓来一位参军问道：汝家将军何去也！那参军早就吓破胆，哆哆嗦嗦说道：将军饶命！小人真的不知也！那徐敬业一听大怒，命人拉出去将参军砍杀，那参军急忙说道：将军饶命，小人有话说！徐敬业抓起参军领袖说道：快快说来！让汝不死！那参军吞吞吐吐说道：就在将军杀将出来半个时辰前，曹将军与千牛卫中郎将李将军前往大帅军营而去，别的小人不知了！那徐敬业一听，说道：不好！气煞吾也！吾等中计了！快杀回北门！却说徐敬业率军急转北门，却见北门紧闭，城内一片喊杀之声而去，却不知战况如何？徐敬业知道为时已晚。只好叹息说道：难道天亡吾大唐不成！说吧，对天长鸣一声悲壮英雄之歌。那徐敬业知道大势已去，急帅大军杀出一条血路远离荆州而去，回头对荆州城中说道：三位王兄放心去吧！只要吾徐敬业有一口气在，定会为汝等仇敌，推翻武氏贱人，还吾大唐江山也！

    再说荆州城内，狄仁杰身坐虢庄王府，那周军正在打扫战场，府中大堂摆设五具尸首，分别是越王李贞、其子琅琊王李冲、黄国公黄国公李霭、虢庄王李凤、其子平阳王翼嗣虢庄王李凤之妻闻蔡夫人狄仁杰进王爷府赍捧印缓兵符，亲自拜迎狄仁杰。杰抚慰毕，即引随征军将，进屯荆州城外。李源、张允令襄阳百姓焚香拜接。狄仁杰俱用好言抚谕。入城至府中坐定，即召蒯越近前，抚慰曰：“吾不喜得荆州，喜得异度也。”遂封蒯越为江陵太守、樊城侯；傅巽、王粲等皆为关内侯；而以李玲为青州刺史，便教起程。令闻命大惊，辞曰：“令不愿为官，愿守父母乡土。”杰曰：“青州近帝都，教你随朝为官，免在荆襄被人图害。”令再三推辞，仁杰不准。令只得与母蔡夫人同赴青州。只有故将王威相随，其余官员俱送至江口而回。王孝杰唤于禁嘱咐曰：“你可引轻骑追李令母子杀子，以绝后患。”于禁得令，领众赶上，大喝曰：“我奉丞相令，教来杀汝母子！可早纳下首级！”蔡夫人抱李令而大哭。于禁喝令军士下手。王威忿怒，奋力相斗，竟被众军所杀。军士杀死李令及蔡夫人，于禁回报狄仁杰，狄仁杰大怒：且去将王孝杰叫来！那王孝杰拜了狄仁杰，狄仁杰大怒说道：汝可治罪！那孝杰说：大帅，何处此言也！那狄仁杰说道：这李令乃是虢庄王李凤小子，乃是太宗皇帝三代孙，汝有何资格杀之！汝可不知罪！那孝杰说道：大帅何处此言，此次出京陛下有秘旨传吾，将虢庄王李凤家眷全部斩杀殆尽，以绝后患，又怕大帅仁慈，因此才传末将秘旨。末将也是依法行事，何罪有之也！那狄仁杰听闻，也只皇帝心狠手辣，定不会放过李氏家眷，也只好作罢！再说徐敬业何去何从，命运如何？下回再分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