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不能触动的秘密(第三更,挥泪跪求月票!)
第二百三十八章不能触动的秘密 今天下午,康宁记得给阿英父亲抓的药已经用得差不多叫上阿刚,两人走到车场最深处的一堆布满瓦砾长满杂草的围墙边上。 停下脚步,康宁小声说道:阿刚,等会儿我要在这里面找点东西再加工一下,估计需要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时间。你等会儿到入口的地方守着,绝不能让任何人过来,更不能将这事告诉任何人,能答应我吗 阿刚大声说道:放心吧,宁哥,我绝不会说出一个字的 康宁满意的点了点头,便走进杂草丛中,在一片潮湿的瓦砾上蹲下,小心地翻开残破的瓦片,一条条身体赤黑,长着几十双对称细足的金背草鞋虫似乎意识到危险的生,纷纷惊恐地爬行起来,空气中立刻弥漫着一阵恶臭。 康宁从衣兜里拿出广口玻璃瓶和一把小子,将一条条约两毫米粗三公分长的虫子用子夹起,一一装入瓶中,五分钟时间竟然获得满满一瓶,足有三两左右。 退到一旁的废弃小屋前,康宁将上次剩下的木材用匕削成薄片引火,大火过后,康宁将玻璃瓶埋进较热的灰烬之中,约等十分钟时间,康宁扒出瓶子拧开金属盖,将卷成环状的虫子全都倒在一块完整结实的瓦片上,再次升起火,将虫子干。 这时的虫子背上的金线已经消失变成棕红色,康宁等瓦片降温,随即掏出一根圆滑的小木棍轻轻滚压虫子,十分钟后得到小半瓶棕黄色粉末。 康宁用纸巾擦干净瓶身,小心放进衣兜里,出了口粗气走向阿刚。 机警聪明的阿刚对康宁的举动尽管疑惑不解,但是他没有询问一句,和康宁一起有说有笑走回修理厂,似乎这一切从未生。 康宁回到房间,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张药方。 阿玉刚洗完两人的衣服晾晒完毕。看到康宁要走,急忙过来拉住康宁的手。用越南话柔声询问康宁去哪儿 药店。 康宁同样用简短的越南话回答。 在阿玉的强烈要求下,两人的日常对话都用越南语,这使得康宁的口语进步很快,也慢慢弄明白了越语地特点。 康宁觉得,越南语中百分之五十以上是来自中国两广各地的语言和普通话,百分之三十来自当地土语,剩下百分之二十则是英语法语等泊来语。尽管是在拉丁字母地脑袋上添加了声调,但是只要掌握规律多说多练,很容易就能触类旁通快掌握。 阿玉对康宁惊人的学习进度和记忆里深感佩服,但她觉得康宁说得最流利的越南话,似乎就是有关床上那部分内容,虽然那些话想起来都令她脸红难以启齿,但每每想起,又觉得无比甜蜜。 阿玉抱着康宁的胳膊:我也去,好吗 康宁刮了一下她漂亮的鼻子:好吧,换衣服。我等你。 康宁驾车带着漂亮的阿玉在老华侨伍伯的药铺前下车,老头看到康宁身边地美女,哈哈一笑:小宁啊,什么时候拐来的 如今康宁与老人伍伯一家之间的关系已今非昔比,听老人开自己的玩笑,他毫不在意:伍伯你老人家别说得这么难听嘛,你看看小侄这幅长相,还用得了去拐 看到康宁身边的阿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伍伯哈哈大笑。随后,他将铺子扔给儿媳就陪着康宁和阿玉,三人坐在花梨木沙上泡茶聊天。 伍伯似乎对阿玉能听懂粤语颇感意外,要知道在西贡等南方地区听得懂语的越南人不少,在北方却是以普通话为中文的主流正源,很少有人听得懂粤语,更别提会说了。 康宁听说自己需要的药材已经包装好。就吩咐伍伯帮着招呼阿玉,自己和平时一样走到中院的药库关上门,拿出兜里的瓶子,打开方桌上地二十四袋白色药包,拾起桌面上的小牛角勺,逐一将瓶中的药粉添加进去,包装好全都装进一个塑料袋里。 留下身上最后剩下的五百元钱放在桌面上,康宁提着胀鼓鼓的袋子离开药库,顺手关上房门,走到铺面坐下喝了两杯茶。看到伍伯没提起上次那药方的事情,康宁也不着急,和伍伯开了几句玩笑便提出告辞。 慢小宁,我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伍伯叫住康宁,再给他的空杯续上茶。 康宁拉着阿玉的手重新坐下:想带小侄一起财 哈哈你这个精灵鬼,算是给你猜中了 伍伯笑完,抚着下巴地长须郑重说道:记得上次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你说过的肝吸虫的事情吧现在的病人越来越多了,都是和生吃鱼虾和不干净的生牛rou有关,很多人都苦不堪言啊过了几天了,你想到解法了没有 康宁微微一笑:想到了,我这就给你。 不不 你点拨的治癣药引我受益很大,光卖药就挣了一万多意不去啊不如这样吧,如果你信得过我这老家伙地话,从现在起你给的每一个方子,获得的每一分利润咱们平分,我全家都极力赞成我的这个想法。如果你答应的话就写下方子,如果不答应我也没脸要你的方子了伍伯说完静静看着康宁。 康宁想了想,慎重地盯着老人的眼睛,然后低声道:好吧听你老人家的,不过这方子连同我以后的所有方子,你老人家可以传给后代,但绝对不能传给任何一个外族。否则,我逃不过我康家家法的制裁 什么你是康家地人怪不得啊,怪不得伍伯激动地站了起来。 康宁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连忙站起来解释道:小侄曾经拜康济民教授为师,当然属于康家一派。伍伯,这事如果让外人知道,我以后再也不能和你相见了。 哈哈放一万个心吧,老朽我还是知道轻重的。 伍伯接着对康宁说道:随你喜恶,只是这个治疗肝吸虫的方子如果见效的话,看一个病人我就分给你这个数。 康宁看到伍伯笑眯眯支起一根食指,摇摇头从衣兜里掏出事先写下六个药名和药量的方子交给伍伯:三副药即可。每天一副加水三斤,用武火煮沸。即改文火续煎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煎好后得药汁八两左右,添桂皮一钱蜂蜜一两浸泡半小时,搅拌均匀即可服用。此药分早中晚三次服用,三日内忌荤腥莲子和绿豆,三日后大多能驱尽肝蛆,稍作调养十日后定能舒肝明目。恢复正常,若遇疑难顽症者再找我吧
伍伯看着方子佩服得连声感叹,回过神来现康宁正钻进汽车。 伍伯大步跑过去扶住康宁一侧的车门,不满地大声说道:小子,你也不问问治一个我分给你多少钱 十块太少,估计你老人家说的是一百吧康宁毫不在意地笑道。 伍伯感慨之余,连连摇头:你这小子也太小看我了记住,前面五个月你每个月来我这拿五万块钱回去,五个月后看病人数量再定。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没耐性。滚吧 康宁惊讶地问答:对不起伍伯,我这人大大咧咧惯了,你老可别生气,不会是每治一个人你给我一千吧 笑话如今什么时代了越南国家是穷,可民间有钱的人多地是,这帮整天花天酒地的人患这种病最多告诉你吧小子,前面五个月我每个月只治十个人,每人收费一万二。不愿出钱拉倒半年后看我心情如何,要是高兴就开始减半收费,多接几个病人,要是不高兴我就减少接诊人数,加倍收费,哈哈,谁敢拿我怎么样 伍伯抚着自己地长须。显得无比骄傲。 康宁圆睁着眼睛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反复嘀咕:眼前这老jian巨滑的老头,还是我那和蔼可亲的伍老伯吗 开车前往海边的路上,深受触动的康宁陷入了沉思之中。身无分文的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体会到钱的重要性。 几个手下弟兄被抓自己倾尽全力也只能略尽人事,要是自己拥有黄文志财产地零头,也不至于如此无助哀叹了,更何况自己如今的处境是这么的尴尬和微妙,要是不竭尽全力赚回一笔足够的钱,万一遇到个事情将如何面对 不可能总是等到举步维艰的时刻才去偷去抢吧 而且如今已不同往日。身边这么多同病相怜的弟兄和自己一样,全都处在一种面对渺茫前途时无奈茫然的心境之中。 既然自己身不由己地走到了这步,糊里糊涂当上了大哥,这个责任看来是想推也推不掉了 那么,自己又该选择哪一个途经和方式去积累财富呢 今天的伍伯虽然给了自己一个启示,但细想下来太过缓慢,除非自己能全副精力地投入其中,否则要想做大实在太难,加上黄文志正在装修的新诊所牵绊着自己,行医这一条路将非常难走。 车场的利润只能解决几十个弟兄地后路问题,自己的提成虽然说每月能达到二十万左右,但尚未到手的东西还不算是自己的东西,这和黄文志慷慨赠给自己的诊所的百分之四十股份一样,不赚钱一分都没有,急着用钱的时候,难道能将百分之四十的诊所股份拆来卖不成 越想到后面康宁越忧郁,这看似繁花似锦地前途,很可能就是水中之月镜中之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