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七节 歼灭的第二拳
时光三倍速流逝。 日已升，日将落。 血花却不停盛放。 没有怜悯，没有慈悲，没有妥协与让步。 不是你回归尘土，就是我壮士不返。 但是再浩大或再渺小的战争，也有终盘的时刻。 这场猎物与猎人不断巅倒的人外之战，亦是如斯。 －－－－－－－－－－－－－－－－－－－－－－－－－－－－－－－－－－－－－－－－－－－－－－－－－－－－－－－－－－－－－－－－－－－－－－－－－－ 鬼泣高塔，塔外高空。 少年在魔坠，卡兹在鹰飞。 「结束了，Assassin！」 卡兹是究极的德鲁伊，能以波纹为代价，自由控制生命。 可杀人用不着两把武器，也不需要丰富多彩的能力。 惯用的，就是最好的。 如同冰一般寒冷闪耀的光彩，其锋利足以切断钢弹。 卡兹要用辉华彩刃，给以少年最後一击！ 『还没结束，我还没有失去…』 少年就像那时的阿银，怒出回忆杀。 『我的身体还能动弹…』 因为少年百毒不侵。 『我的双手还能触及…』 因为清肛剑还未出鞘。 『能活着回来的话，五万金就一笔勾销吧。』 少年牢记萌狼的许诺。 「没错，一言为定。」 少年的两手皆举起中指。 「？」 卡兹很困惑，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少年作了甚麽约定，也不知道这个手势是甚麽意思。 「卡卡西33！！！！！！！！！」 少年快剑出手，与卡兹的辉华彩刃锵然碰撞，一同化作铁片飞散。 少年左手刚摸出一个瓶子，卡兹腿部的另一把辉华彩刃已刺穿他的左前臂。 「给我滚回地狱吧——」 卡兹切断彩刃连接，调整身体角度。 「Assassin！」 他聚集全身波纹，向少年轰出复制成功的螺旋丸！ 「——」 少年既没有吐血，身後也没有气流涌动。 「？！」 卡兹只觉打出的波纹如泥牛入海，未待细思解说，少年的左手已扣住他右手的脉门。 ——正因为是完美生物，正因为掌握了波纹气功，才会有这个不应在夜之眷族身上出现的弱点。 ——不如说，没有生物没有弱点。 ——完美与生物，本就不搭调！ 「不好意思，我想起与狼有约在先。」 少年血流满脸，鬼一般的凶恶。 「既然我已经先预约了——」 卡兹却不被迷惑，反而发觉少年的左手空无一物，落地处亦有一滩白色的混浊液体。 ——那是梦幻的液态波纹增幅器。 「你就给老子去地狱排队——」 卡兹眼瞳扩大，脑补出少年被螺旋丸击中的瞬间，左手的细小动作。 「代我向卡卡西老师」 少年轻声问安。 「问好」 「你、你这混蛋！！！！！！！！！！！！！」 卡兹尖叫着，与少年一并落下。 「白浊液体色波纹疾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 在落地的一刹那，少年发出先前吸收的所有波纹，发出堪比太阳的炽芒，将卡兹完全蒸发！ ——尘归尘，土归土。 「咳。」 少年这才吐了一口老血。 「与钱有关的约定…真想随便许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 －－－－－－－－－－－－－－－－－－－－－－－－－－－－－－－－－－－－－－－－－－－－－－－－－－－－－－－－－－－－－－－－－－－－－－－－－－－－－－－－－－－－－－－－ 可少年没有钱，「鬼」亦没有推磨。 他们只是在制造一条通道—— 去往二次元的通道！ 「砰！」 鬼泣塔中层。 一道重门被一脚踹飞，少年一行走出门来。 「让开让开！」 「给那啥谁让路！」 Red和Yellow在前领路，将袭击少年的吸血鬼一一打倒。 「还真有精神啊，你们。」 靠在White身上的少年，对两只丫头还能开玩笑感到欣慰。 「那啥谁！」 正於中层的大阳台处奋战的兄弟会刺客，喜出望外。 「……」 少年想找只卡…吸血鬼砍砍。 「啊！那是！」 「没错！就是杀了卡兹Sama的混帐！」 集中於这上下数层的卡兹…吸血鬼们却跟从剧本，正想集体杀上，却见两只卡兹厨又被人砍倒。 「滚开！本小姐的心情很差！」」 浣熊市的万事屋竟然未死，还在正文以外收拾了某妖刀，成功进入剧本。 「喝！」 Y刚踢毙一只卡兹厨，众人已自发地集结。 「YO！二货，你的头发肿麽了？失恋了吗？知道异性恋没好下场了吗？」 敌众我寡，伤痕累累，但是少年仍要调戏短发的万事屋。 「住嘴！这叫还原原设！还有二货这称呼是怎麽来的？至少叫三才，不对，叫回式更好！」 浣熊市的万事屋正是两仪式。 ——只能说，到了更年期的某妖怪，果然口怕。 「这叫哪门子的还原原设？！你这就跟某荡漾一样，剪短头发就没有生存价值了！」 「甚麽时候长发变成女性生存的唯一标准了？！而且短发真是本小姐的原人设啊！」 「住嘴！黑发必须长直，就如金发必须双马尾！」 「别拿这些性癖限制我！」 「师傅，请下指示。」 White因情势紧迫，不得不打断这对⑨男女的对话。 「中离。」 「诶？」 二仪式也很惊讶。 她太喜欢砍砍杀杀了，不然也不会留在浣熊市这麽⑨。 「卡兹已经死了，地图炮也快来了，留在这里已经没用了。」 少年耳朵一动，圈境一荡，捕捉到有十数骑士接近塔下。 「White的骑马队来了，快用信仰之跃断线。」 阳台上恰巧有一根横木向外伸出，横木下恰巧有一个草垛。 「休想得逞！」 卡兹厨们听完少年的解说，人人眼露凶光。 「全给卡兹Sama陪葬！」 卡兹厨们癫狂了。 他们看见少年遍体鳞伤，赤手空拳，已亮出兵器，快步杀至。 但他们看得见眼前的人头，却听不到辅助的激奏—— ——BGM的加成！ 「！」 少年一招偷天换日，长剑已到手中，一只卡兹厨已被反杀。 这真不是错觉，这真不是错觉！ 「卡兹厨由我来挡。」 「快跳！」 二仪式很胸残，也宰了两只卡兹厨，要抢少年风头。 「可是…」 「我们三个不会跳啊！」 这是二只来自另外一个片场的小姑娘说的。 「只要说『异性恋必须烧』就可以了，随便你用甚麽姿势跳下去！反正下面的草垛很大，不用担心玩脱！」 少年随口一说，又砍翻一只不遵守江湖规矩——乘少年解说时掩袭的卡兹厨。 「可是…」 「那啥谁…」 Red和Yellow还没说完，就被White拦腰抱起。 「放开我！White！」 「师父⑨我！」 可是White没有听进去，她已被这新鲜的挑战勾起了性趣。 ——面相纯真的孩纸，其实比谁都爱玩。 「异性恋必须烧！」 White说着，三人三飞。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塔下传来三位小丫头的惊叫，而兄弟会的刺客们也秉承「异性恋必须烧」的信仰，排好队，一个个的跳了下去。 「来吧！卡兹厨们！」 少年、二仪式，摆好JOJO般的神姿势，异口同声。 「上啊！快学姿…不对，把这对⑨男女给我砍了！」 卡兹厨们嫉妒二人那深得jojo精髓的pose，眼中充满怒火，嘶叫着向二人杀去。 刀剑纵横交错，矛枪连珠刺出。 身位接连变动，呼吸一丝不乱。 「二货！！」 「啊？！」 番茄酱乱飞，头皮屑乱舞。 ——一幅桃园美景！ 「这世界真是不随人愿！！别说是Boss了，就连想秒杀一个卡兹厨也难得很！！」 「你还能秒人？！是你搞错了吧？！那只是作者太懒，不愿写长篇累赘的战斗罢了！」 「你这三八找砍是吧？！」 一个又一个的卡兹厨死去，一个又一个的卡兹厨补上。 杀不光，砍不尽。 「二货。」 「又啥？」 「未那没生出来、交给我调教之前，你可千万不要被不知道哪个片场来的Boss给秒了。」 可两人始终没有倒下，始终挥洒如意，始终持续输出。 ——挥出一片红雪！ 「祭拜很麻烦的，恕我不能奉陪。」 「放心，要是你被干掉了，老娘肯定天天笑着给你上香。」 厮杀声渐渐歇息，卡兹厨们终於累了，终於怕了，只是半包围着两人，不愿再上线。 他萌垢了！ 少年却猛的抬头，举起长剑，遥指站在二次元通道入口的两个人—— 「Padio！」 吸血鬼的女仆。 恶人的救世主！ 「就是这麽回事！」 「……」 Pad和Dio却只是嘴角上勾，不言不语，看着少年的一人秀。 「下次我们再见，就没甚麽自机承太郎了！用尽全力，把你们砍了！」 少年立下钢铁般的誓言。 「小心不要在下一部新作开拍前——」 少年挟起二仪式，抛下刀剑，鸟般飞出阳台。 「在影棚外被我逮着秒了！」 「啊！」 卡兹厨们惊呼着，聚拢到阳台处。 「啊哈哈哈！再会了！」 少年就像飞——确实在飞——根本在飞，飞出很远。 「别让他们跑了！放箭！放箭！」 高一层的卡兹厨们万箭齐发，覆盖了少年的飞行空间。 可连幻想乡的少女们那华丽丽的弹幕也不能击中少年，何况是这群射术未精的卡兹厨？ 即使抱着二仪式，即使不回头，箭雨还是射不中少年一片衣角，眼睁睁地目送少年脱离射程。 想追，也不可能追上。 ——比黄昏还要昏暗之人、 「居然是飞的…你真以为这里是幻想乡？」 二仪式表示飞行太扯淡。 ——比血液还要鲜红之人、 「这不是飞，这是凌空换气，你懂个篮子？」 少年表示他的轻功乃世界第一。 ——在时间之流中出现吧、 「要不是抱着你，连下坠也不会。」 少年的飞行轨道，不断下滑。 ——在你伟大的名字下、 「是是，都是我的错。」 二仪式点点头。 ——我在这里向黑暗起誓、 「不过，为甚麽我会忽然出场？单纯是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就被她丢到了异世界？还有作者你再说我二就杀了你！认真的！」 二…两仪式提问。 ——将阻挡在我们面前、 「啊啊，那是因为空境TV这种破玩意都弄出来了，作者不能不让你出场，刷刷存在感。」 少年回答。 ——那些傲慢愚蠢之物、 「那火力支援呢？怎麽还没来？这群卡兹厨似乎不跟随DIO走，万一出了浣熊……」 ——用我们的力量、 「不会的，因为咏唱完…」 ——一举歼灭他们！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未说完，少年就听见後方那要震穿耳膜的惊天巨响。 ——狂欢一样！ 但他还是不回头，死也不回头。 因为纯爷们从不回头看爆炸！ 「对城级破坏力……施术者是谁啊？」 两仪式不是纯爷们，她回头了。 「城内酒馆找到的佣兵，叫秀逗魔导士。」 少年对剁他有她出场，表示好评。 「对了，你怎麽活下来的？有带甚麽黄册子吗？」 少年好奇於两仪式的生命力。 「怎会？」 两仪式从怀中掏出一本厚书。 「是Jump。」 ——有Jump，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 只是，打不死的人不会只有一位。 ——他也是其中之一。 －－－－－－－－－－－－－－－－－－－－－－－－－－－－－－－－－－－－－－－－－－－－－－－－－－－－－－－－－－－－－－－－－－－－－－－－－－－－－－－－－－－－－－－ 丧失岛上有很多小树林，小树林中总会发生很多血案。 东方不败站在这里打野怪还不到两分钟，他雇来的船夫就慌慌张张的跑来。 「不好了！你的徒弟死了！」 船夫脸色惊惶，好像被石头的威力吓怕了。 「一出门就便当，真是一个不中用的徒弟。」 东方不败後悔收错人。 「总之，快点…」 船夫说着，又向东方不败近了少许。 「去死！」 魔力长矛凭空出现，毒蛇般刺向东方不败。 这麽近的距离，世上本没人躲得开！ 但是东方不败偏偏躲开了。 ——早有所料似的。 「啧，看穿了吗？」 船夫撕碎人设，露出卢山真面目—— 一只猴子。 「我自问我的变装就像乔瑟夫乔斯达的女性变装一样完美，你怎麽看穿的？」 猴子疑心。 至於那个雇来的船夫，已被他Gank了。 「对，你变装就像乔瑟夫乔斯达的女性变装一样完美，但是…」 因为这很重要，所以师匠又说了一遍。 「不是看穿，是听出的。」 「听出？」 猴子虽然听不明白，但是觉得好厉害的样子。 「你拆眼时的那些声响。」 「耳力吗？竟然是剁他中最不需要重视的技能。」 猴子表示这不剁他。 「说得没错。」 师匠很沧桑。 「我只是一个与世无争，耳力比常人好点的老人，魔军为甚麽要派出你来杀我？」 「因为你拒绝了魔军的招揽。」 猴子热衷解说。 「Hata皇很害怕你的指导，更害怕你担任人类联合军的总教头，出现石破天惊拳的继承者。」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吗？」 师匠很熟悉谚语。 「为了杀我，还像Bitch般用石头从高空突破丧失岛的结界，真是辛苦你了。」 师匠也很熟悉NETA。 宅在丧失岛的这些日子，令他看到很多新奇事物。 「那就让老朽见识见识Hata皇子最得力的副手——幻影长矛手的实力！」 师匠爆气，年轻的王者之风彷佛重临！ 可是… 「噗！」 英雄的谢幕不一定壮烈动人，也有死得憋屈的可能。 「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 一截矛尖自师匠的胸口冒出，流着他的血液。 「神出鬼没，佩服、咳！」 师匠虽无战斗续行这种神技，但那数十年的深厚功力却足以支撑他的解说。 「可要是换在十九年前，你这种卑鄙小人焉会得手？咳！」 师匠毕竟老了，力不从心。 「你太顽固了，老头。」 师匠身前的猴子碎裂，身後的猴子却在解说。 「兵法偷袭之暗与剁他Gank敌人之暗又有甚麽不同？作为一名剁他玩家，你应该要接受这个事实。」 猴子看通言辞上的虚幻。 「哈哈！对，又有甚麽不同？！哈哈哈哈…咳咳咳！」 师匠先是大笑，却扯动脏腑，又大咳起来。 「但是啊，猴子，老朽劝你还是少点剁他，多读点书吧。」 师匠忽然回头，忽然阴笑。 「至少把猎人第三卷读完再来。」 「甚…噗！」 一把杀猪刀，自背後捅穿猴子的心胸。 「这…这是…」 猴子艰难地回头，却看见阿银就站在他身後。 「你大意了，平常的你应该能够察觉到我的存在。」 阿银循循解说。 「狩猎是在捕杀猎物的那一刻才是最危险，猎物越大，出现的破绽也就越明显，这种道理你该在剁他前就学会。」 「难道说，为了引我现形…」 猴子忽然间悟通前因後果。 因为他有两个很古怪的癖好。 一，必带真视宝石Gank人、拆眼。 二，每次Gank敌人前，为保障隐蔽力，他总会先看看敌人身上有没有另一颗真视宝石。 如果有，就召出筋斗云，如果没有，就让敌人知道猴子到底适不适合这个版本！ 「如你所想，这是我老朋友最爱用的公子献头。」 「能得大後期同走一遭，老夫死而无怨！」 ——银时刺猴，师匠献头。 「但是你应该被我砸死了！难道你真练成了钢弹不坏之身？不，那也不可能，那麽短的时间你绝不可能练得成！」 猴子表示魔军的视野工作做得相当好。 「钢弹不坏之身？你真以为我练的是这种武功？」 阿银jian笑。 「莫非？！替身之术？」 猴子又悟了，他想起那些粉色不明液体。 「你该不会以为作者是因为河蟹才写粉色这两个字吧？太甜了，比豆腐脑还要甜！那只是大叔买的草莓牛奶而已！」 阿银重申豆腐脑是甜的。 「我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猴子猴吼！ 「为甚麽这时候会出现替身之术？！火影的招数怎会忽然乱入啊！你不是银魂组的吗？你不是武人吗？！怎会用查克拉啊混帐！」 「哈哈！谁说银魂组的不会火影招数？你给我回去把动画第二百六十话再看一遍吧！」 阿银大笑哉。 「而且啊，我要用替身之术相当简单，只要COS卡卡西就行了！」 阿银瞬间换装，把天然卷拉直啊、配备六花瓣的隐形眼镜啊之类的COS装，还原度真的很高。 「我已经练到不用COS也能用替身术的境界了，所以你的心脏，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阿银说出某汪酱没能说完的话。 「不可能！你的天然卷怎可能拉得直！坑爷啊！」 「因为我爆气了，就像赛亚人那样。」 「那你这隐形眼镜是怎麽来的？！我不信这时代能有这道具！！」 「火箭队基地！」 「那…」 猴子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想多出场哪怕一秒。 「行了，领便当去吧，别骗字数了！」 阿银拔出杀猪刀，猴子却仍未卧倒，他仍不愿退场，仍要演下去！ ——让我们把时速放慢(3×3=)⑨倍。 猴子的眼睛充满了对人参… 「剁他。」 师匠吩咐。 「是的，师匠！」 阿银抄起杀猪刀，就像零零漆一样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剁，终於将悲剧之猴剁成了一堆马赛克。 「呼！」 阿银喘口粗气，感叹猴子生命力之顽强。 「噗！」 师匠却喷血了，提示他快死了。 「师匠！」 阿银才记起师匠快死了，抱起他的上半身。 「哈……哈……哈……」 师匠苟延残喘。 「这、这实在…」 阿银不忍。 「如果没有您…」 阿银流下时代的眼泪。 「如果没有了您，我该怎麽办？我还未练出钢弹不坏之身啊！」 「噶！」 师匠一听，神情当即严厉起来！ 「JOJO，你这个大笨蛋！」 师匠怒骂。 「嗯？」 阿银却是一惊。 「现在是沉浸在钢弹梦中的时候吗？……你该做的是……」 师匠上气不接下气。 「咳。」 师匠见到阿银的悲伤表情，语气和缓下来。 「快走吧，你要去打倒迪奥，要破坏石鬼面…哇哦！」 师匠又喷出一口老血。 「师匠！」 阿银身体抖动，强忍悲痛。 「我，对这样的命运很满足。」 那一口老血，反令师匠回光返照。 「多年前我也曾收过一位徒弟，可是，为了盖亚酱，我与他断绝师徒关系。」 即使如此… 「我仍然满足於自己的命运，我能够欣然接受这一切。」 师匠慢慢的、慢慢的伸出宝贵的左手，握紧阿银那同样宝贵的右手。 ——因为他们都是货真价实的绅士！ 「虽然我把一甲子的功力都花在解说上，没法传功给你，但是看来，你是一个不用依靠师父余荫的纯爷们。」 师匠用尽余生，为读者解惑。 「JOJO，你是我的希望。」 这是何等高尚的人格？ 「师匠…」 阿银也用力握紧师匠的左手。 「你既像是我的挚友，又像是我的儿子。」 师匠百感交集。 「还有，从今以後我将继续活在你的灵魂里，那…」 师匠没能说完再见，就阖上眼睛，放松力道。 清晨时，死於阿银的怀中。 「——」 阿银握紧右拳，铭记师匠的体温… 他的精神！ ——二十一世纪的各家弹幕网站中曾有过类似这样的一句话—— 「但是师匠……」 阿银低下头。 ——杉田，你果然开不了钢弹。 「那边已经散场了，而且新作还未告知上映日期。」 ——故事，如此悲伤。 ==================================================== PS1：TV的红樱篇别有一番风味 PS2：设定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