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七节(上)
方雅慧被劫杀前后 围绕着精神病医院纠结了我很多时间和精力,耗去了我大部分资源还没有一点要收官的意思,这让我感到了无尽的烦恼。这也是我不喜欢下围棋的原因,更是我不想跟铁蛋玩黑客打劫游戏的根本因素所在,整日介缠斗来缠斗去实在太没意思了。我就喜欢制造幻境,却又总被铁蛋利用我创作的唯美仙境回头来戏弄我,却也让我平添了许多烦恼。这样我只好什么也不做,一天到晚看自己架起的二郎腿,朝自己不停地摇晃甚至点头哈腰,也会让我无聊透顶到了极点! 棋子的功效应该是多种多样的,我让我自己做自己的棋子,我又该如何调遣自己呢?打劫的目的是为了抢夺地盘,而我又该如何自己打自己的劫呢?铁蛋会告诉我的,他说我放出去的卧底正在玩这样的游戏,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该不会是劫机吧?好在远州现在还没有飞机场,以后会不会有现在不好说,那是以后的事。可谁敢在我的地盘打劫?劫财还是劫色?铁蛋也真是的,能不能把舌头捋顺来说话?他竟然一声不吭地满门心思玩游戏,还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劫与劫的含义相差大远,我无法笼统地去比较。既然有劳我的大驾,我就再去看一下,劫到底是个什么东东。我放了哪几个人去做卧底来着,一时无法全部想起来,且先看个真切再说。我离开精神病医院之后,直接到职业卫生学校附近去溜达溜达。路程有点远,走得急就有点健步如飞的意思。反正西门滩下这边人口不多,飞起来也不会让偶尔见到会飞的人就随意sao动起来。 只是等我急急如律令似地赶到现场时,现场到真是乱得一塌糊涂,叫人看不明白。我放出来卧底的两个人,不按我的意愿回到他们的老巢里去,瞎转悠了那么久的时间,竟在这玩起了胁持人质的游戏。这个游戏真玩起来,那风险可就大了去了。我刚想上去制止,突然想起我和好精儿在独立营的事,便停下了脚步。这独立营不是有问题吗?可苦于当时的特殊情况,我和独立营盟约两不侵犯,而现在有现成的机会,何不乘此情况看看热闹再说。 是这两个人试图用这样的方式,直接被人请到独立营密谋,或者跟独立营某人通报什么重要情报?那我更不能轻举妄动,且看他们怎么玩下去。我看着武神用武士刀勒着在实验室兑酒品酒后来突然和我翻脸动手的老者,一切都好像很平静,我却思潮起伏连绵不断。先是和好精儿对峙独立营,后是与好精儿堂兄桥下乱石杂草丛中叙说往事,再到武神说的明朝旧事。我在人群中望着须眉皆白的武神,可怎么看也没能看出来,武神额上是怎样堆下那一千多道皱纹的。 失望的最终结果肯定是骂人,这白胡子老儿百分之一千是在吹牛忽悠人。严嵩专权的年代,远州帮会盛行倒是千真万确的。那个年代的帮会是否等同于现代的黑帮组织,还有待我继续考证,这同样是以后的事,现在肯定没时间!我现在肯定是要全神关注打劫事件的继续酵,可能是相峙时间长了,武神他们两个人有点虚脱开始不冒汗了,而下面看得人实在不耐烦了。观众虽然越聚越多可没人希望就这么不上不下地总如此对峙着,于是有人偷偷地替他们报了警! 地方虽然说不上很大,但出警的时间实在有点太长。我们等了很久很久,总算见到一辆警车摇摇晃晃地开过来了。警车开过来打开车门,走下来两个正在值勤的警察。他们一前一后挤到人群中往上一看,看了他们总共还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他们两个就先后急匆匆回到车里去了。他们两个一左一右呜里哇啦地呼叫了很久之后,干脆就坐在车里等什么结果。可是等了很久之后,还是平平静静地对峙着。我奇怪地想,大概早有好几吨的水在等着渴得冒火的嗓子来喝。 不是一般的难以消受,心里的汗估计要比水还要重上几吨。看这情况,那两个警察不是一般的熟悉武神他们两个。既然如此,他们还通报什么了?要么干预要么离开。可他们什么也没做似的,只是在车里等待,既不离开更没有要干预的意思。终于又来了几辆警车,可他们是来谈判的。谈判专家跟武神他们谈了很多条件和各种要求,但谈判没能谈下来。局面又冷冷地僵持着,我实在搞不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又只好耐心耐心再耐心地等待,也许什么结果都没有。 伤心的话逐渐开始抬头,从众人口里传过来递过去,消耗的是用时间作动力的精力,最后终于听到有人叫:独立营来了!人们这才有了点精神,可意外的事情生了。这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劫持人质的事件还没能把独立营等来,那边厢到是生了一宗千真万确的劫持人质事件!有一个男的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劫持一个女的爬到了一个楼顶,远远地呼天喊地,却什么也没能让人听见!警察立即分出部分兵力,前往楼顶谈判。不过我推断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肯定的!
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总喜欢凑热闹,没想到劫持人质也这样。其实这能凑出个什么结果呢?男人劫持女人又到底为了什么呢?我搞不清楚!就像我现在,我实在搞不清楚到底要先去看哪一边的情况,心里绝对没个准数,那我就只好静观其变!后来者居上,居然还上在五楼楼顶,我无能为力。所以我还是坚持原来的想法,死守着武神拉倒!如果细细地回味一下,我心里有一个可以想定的假设。假如我没出现在现场,情况会不会比现在好处理一点呢?有这个可能! 性命悠关的事总是会让人小心小心再小心的,那是因为我把他们追剿得太很太彻底。他们损失惨重,还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捞着。他们肯定在人群里布有眼线盯防着我,而我又偏偏大大咧咧地做起了普通观众。他们无可奈何地弄出这么一出乱子,好分散我的注意力。我要不要依他们的要求分散一下注意力,这完全取决于他们已把事情演变到什么状况而定。现在不鸟他们,我继续看我的戏!我看独立营如何把武神他们两人带走,现在又加上一男一女,有点意思! 命运不会总是那么蹊跷滑稽,冷静观察细心推敲思虑精纯,命运就不会那么命运地神密莫测了。我看武神实在累得不行了,心神完全松懈了下来,突然顽性大童心顿起,“喂,武神,累不累?累了,下来歇歇?渴不渴?渴了,喝点水怎样?”说完,我便将一瓶矿泉水抛上去。武神虽没能去拣矿泉水,但喉结动了又动。他一回头现是我扔的水,干咳嗽一声,打起精神又一本正经地劫持着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