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 炸炉?
“第一次炼制九星真丹,还是谨慎一些,一次炼化四株灵草便可。”夏铮感受着丹鼎之中的动静,忍不住自语了一句。 若是这些话被外面的人听到,估计又要惊掉一地下巴。 人家一株一株炼化还嫌不够仔细,他却一下子炼化四株,还是因为谨慎的原因,若是不谨慎的话,岂不是一下子炼化十株。 不过炼化四株在别人眼里听起来似乎不太可能,而且也太过冒险,不过在夏铮的眼睛当中,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心神一动之间,灵魂力量狂涌而出,将四株灵草十分轻松的分割开来。 灵火更是在同一时间,瞬间暴涨,恐怖的热力几乎是以rou眼可见的将四株灵草炼化。 很快四团细小的液体浮现而出,已经被彻底炼化完成了。 夏铮见状点了点头,再度手掌一扇,又是四株灵草进入其中。 整个玄灵丹需要的灵草多达上百种,其中有三味主药比较珍贵,价值略高,其余则是要低一些。 所以夏铮便打算,在炼制主药的时候单独进行炼化,其余的自然不会如此麻烦。 就这样,夏铮几乎是一刻钟的时间便会朝着里面丢入四株灵草,甚至有的时候还会一下子丢入五六株。 这样的举动落在众人的眼力,顿时引起了一片议论之声。 有人认为夏铮根本不懂炼丹,这炼丹的样子看起来太过随意了,根本就是一种瞎胡闹的态度。 而有人则认为夏铮的丹道实力极强,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信手拈来的地步。 不过后者的想法在众人之中实在是站极少数。 而刘丹青此刻看着夏铮简直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炼丹师敢如此cao作的。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药性相冲,无法控制,出现炸炉的情况。 反倒是清风长老此刻看向夏铮的目光越发明亮,因为他能够感觉到夏铮看似随手乱丢,实际上他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慌乱,有的只是无尽的自信与从容。 数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夏铮手上大部分灵草已经炼化的七七八八,不过此时,还有两株灵草没有炼化,那便是赤炎枝和涟水花。 这两味灵草的加入,乃是属性相冲,加入其中很容易引起丹液不稳,从而出现灵力紊乱最后炸炉的风险。 若是常规的丹方是绝对不会将这两味灵草放入其中的。 “去!” 夏铮屈指一弹,两道灵草同时飞入丹鼎之中,旋即灵火暴涨,将其瞬间包裹。 “咔咔!” 两株灵草在丹鼎之中左右两侧如同两团翻滚的火球一般,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枯黄,一道道灰烬从其中掉落出去,最终,只留下一丁点如同胶状的液体。 直到此时此刻,夏铮终于将所有灵草炼化完全,但却没有出现炸炉的情况。 这让原本还有些质疑的声音渐渐的减小了起来。 而刘丹青原本智珠在握的神色,此时也多了一抹紧张。 “哼,丹液还没有最终融合,尤其这最后两味,水火不相容,最容易出现炸炉的风险。”刘丹青口中冷冷的说道,现在他能期望的只是在这个时候出现问题了。 不过到了现在为止,围观众人对于刘丹青的话语已经没有那么相信了,毕竟从开始他就如此说,到了现在丹鼎还是好好。 现在纵然两株灵草十分危险,但有不少人开始奇怪的以为,夏铮依旧能够掌控。 “融!” 夏铮口中一声轻喝,两道水火属性的丹液瞬间融入了早已经炼化完毕的丹液其中。而在加入的刹那,一股剧烈的药性冲突瞬间显现。 “砰砰砰!” 一道道闷响之声传递而出,甚至连一直纹丝不动的丹鼎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力而开始晃动起来。 “哈哈,我说的没错吧。”刘丹青见到这一幕顿时发出嘲笑之声,丹鼎剧烈的晃动就是代表着其中药力的不稳定,如此情况持续下去,就离炸炉不远了。 “原来如此,看来丹青大师所说的没错啊!”
“原本还以为这小子真的有两下子,可没想到竟然还是功亏一篑。” “这下他输定了,一旦炸炉就完蛋了。” “不是还有后两次吗?也许就不炸炉了。” “你不懂,这水火灵草就是再来十次估计也是如此。” 清风长老见状也是眉头微皱,心中一声轻叹,原本他还以为夏铮真的能给他带来什么惊喜,可从丹鼎晃动的剧烈程度来看,这一炉丹药基本上是宣告报废了。 若是无法平衡这水火灵草的药性,就算再度炼制,也十有**是这个结果。 然而若是夏铮能够知道众人此时的想法,定会嗤之以鼻,这远古时期的玄灵丹丹方,最为重要的便是这水火灵草,要的就是凭借水火药性相冲,让所有丹液之中潜藏的药力彻底激发出来。不过这样做的风险是,必须要有足够强横的灵魂力量做支撑,方才能够控制丹液不出现炸炉的情况。 其炼制难度成倍上升,所以才会被后人渐渐遗忘,从而找到温和的方式所替代。 当然,一旦炼制成功其效果也是惊人的,绝对不是现在玄灵丹能够比拟的。 在丹鼎剧烈晃动的刹那,夏铮的眼神冰冷如刀,没有丝毫波动,只见其手掌一抬,朝着丹鼎之上遥遥一拍。 下一刻,脑海之中滚滚灵魂之力朝着丹鼎之中呼啸而出。 十把龙印锤,几乎是瞬息时间出现在了丹液的上方。 “给我凝!” 口中一声轻喝,滚滚灵魂之力如同大手一般朝着那几乎沸腾的丹液之上一攥。 “嗡!” 一道嗡鸣之声从丹液之中响彻而起,下一刻原本翻腾不休的丹液瞬间戛然而止,直接朝着内里收缩而去。 这一刻,所有围观之人陷入了一片短暂的寂静之中。 刘丹青更是震惊的张大了嘴巴,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怎么可能?好好的要炸炉,怎么说停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