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
楔子： 如果，你说， 你从来没有想过， 我可以给你时间； 如果，你说， 你只把我当做meimei， 我可以擦亮你的眼睛， 要你看清，从今往后， 我是多么美丽…… 球赛过后，学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同学们安静的学习，宁静的作息。只是，由于我在最后一刻对着球联主席拍桌子瞪眼，一时间，我的名声大噪。早上走在去食堂的路上，不断有人驻足点头，“晴子姐早。”“哎，你早！”虽然不知道对方姓名，我还是礼貌的回礼。跟在我身后的果果和莫雨一个劲儿地捂着嘴笑。“干嘛？！”我回头看果果，只见，她仰起头，得意洋洋地揽住莫雨的肩膀，“哎，莫雨，咱们可是跟了大姐，都得精神抖擞着啊！”我伸手拍拍她的胸口，“不够挺啊，不够挺！”“哈哈哈……”一阵欢笑，我们走进食堂。 我并不知道，伴随着这场球赛的结束，很多事都有了新的开始，也同原来，再不一样。 洛野和岳阳经过那场球赛也同林苏成了好朋友，只是霆莫对这个转变有些排斥，每次一起出去玩儿的时候，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到我和林苏说说笑笑更是表现出异常的黑脸。我几次问岳阳原因，他都嘻嘻哈哈敷衍我，要我自己体会，真是莫名其妙！ 同时，紫涵对我隐隐的开始疏篱。原本不是同班的我们，回了寝室也形同陌路。有几次，看她和兰诺说说笑笑，我上前想要参与，她便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留下我和兰诺尴尬地望着对方。还好，每次兰诺很快就找到新话题，有意无意地逗我开心，不然，我真想冲过去问问她杨紫涵，我究竟是哪里欠了她！ 今天，又是如此，我一回到寝室，兰诺便嚷嚷着，“晴子，有人又欺负紫涵啦，瞧她伤心的样子，咱们一起替她出气去。”我正要走过去问清原因，只见紫涵突然站起，椅子由于她的力气“咣”的一声倒在地上，寝室瞬间安静下来。“谁要她帮！”紫涵说着，哽咽声越重，她转身向门口冲来，我感觉到她怒气冲天地拉开门，只是一瞬间，门便“咣当”关上。众人沉默，一时间，场面真是冷的够呛。 “她又发什么疯！”果果从桌边走来，握住我的手，“晴子，你别生气，她就是心情不好。”我看向果果，她的眼里是小心翼翼的担忧。我摇摇头，默声说道：“没关系。”“紫涵也真是，”兰诺上前，拉我到桌边坐下，“只是听了几句别人的闲言碎语，就发这么大脾气，晴子，你千万别生气，她只是太在乎林苏。其实，她心里知道，你对她是真的好。”“有什么闲话吗？”我抬头看兰诺，她抿抿嘴，最终还是开口，“有人说，晴子你和林苏很好，你们也更合适。”“这谁说的瞎话，我就参加个篮球队，就能和林苏扯到一起？！”“晴子，你别生气。”一只温暖的手握紧我的肩膀，我回头，迎上莫雨怯怯的，带着泪的双眸。 她眼里的泪就如凶猛的水流，浇的我焦躁的心瞬间平息。我叹了口气，扶上她的手背，“我不生气，就是觉得，紫涵的误会不值得。”“我们都懂，晴子你这么帮着紫涵，还帮她赢得了校园偶像的称号。可就是……”兰诺欲言又止，“就是什么？！”果果嚷起来，“兰诺你倒是说完啊！”兰诺看看我们，又望了望紧闭着的门，“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和称号真的没关系。” …… “啊，烦呐！”我大声嚷嚷着，只要想起紫涵那双眼含泪的样子，心里就忍不住的烦闷。“呵呵，老大，什么事让你这么烦啊？！”耳边传来洛野的声音，我回头，一个硕大的脑袋出现在我的眼前，“啊！”我恍然大叫，向后躲去，可自己分明是坐着的，向后的力气一下子让我失去重心，朝后栽去。“小心！”一只温暖的手瞬间拖住我的身子，带我向前，豁然间，周围变的温暖起来。我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是枕在一个人的臂膀里，脸紧贴在他的胸口，只听到“腾腾”心脏跳动的声音。我的脸猛然烧起来，赶忙跳起来，站到一旁，抬眼间，才看清是刚才拉我的人分明是霆莫。此刻的他比我也好不了多少，脸上分明挂上了一抹红。 “嗯哼，”我清了清嗓子，转头向洛野，“你干嘛吓我！”洛野挠挠头，一脸的无辜，“老大，说好了一起来打球，你怎么一个人又哭又叫的，弄得我们根本没办法安心打球。”“不好意思啊。”我自觉理亏，闷闷说道。“老大，你还好吧，脸色这么难看。”岳阳伸手付在我的额头上，停顿一下，说道：“还好没有发烧，老大，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我正要点头，包里的手机不安分的响起来。 “晴子，你在哪儿？”里面传来果果的声音，“夕儿今天出院，我们不是说一起去接她吗？”“出院？！”我看向手腕的手表，“呀，我完全忘记了这回事儿，你们先去，我等下就到，咱们医院见吧。”放下手机，迎上霆莫担忧的眼神，我不由说道，“夕儿，哦，就是你们那天帮的那个啦啦队的女孩儿，她今天出院，我和其他室友一起去接她。”“她的腿，没事吧。”“嗯，”我点头，“应该还会打几天石膏，医生说，好好休息就不会留下后遗症。”我看着霆莫，他的眼里是那样沉静，“夕儿让我转告你们，她真的非常谢谢你们。还说，等她出院，要好好请你们吃顿饭。”“那敢情好，”洛野接话道，“她今天不是出院吗，那就今天谢吧。”“洛野，你还真是不客气哈！”一旁的岳阳笑着拍拍他的肩，洛野一扬头，“我最烦客套啦，推来推去的。你以为，爷真让她请客啊，”他一转头，用肩膀蹭蹭霆莫，“咱们兄弟，助人为乐哈。”我暗自好笑，“那行，反正咱们好久没聚啦，那就今晚一起吃顿饭，刚好我的室友也都在，大家一块儿乐一晚。明天啊，又得上课了。”“好哎！”洛野乐的欢呼雀跃，拉着岳阳向前跑去。我和霆莫跟在后面，看着他们快乐的样子，心里也浮起一层笑意。 到了医院，果果，兰诺和莫雨已经守在门口，见我们来，果果忙招手，“晴子，这里，这里！”待我走近她，她冲上来，拉着我的手，一面向我身后的人看去，“晴子，你好气派啊，他们可是景腾学校的校草级人物啊！”“哈哈，”我一面笑，一面回身介绍道：“这是霆莫，岳阳和洛野，景腾的三大主力，你们肯定在篮球决赛上见过。我们也是打球的时候认识的。”只见兰诺走上前，“夕儿的事儿，还要谢谢你们。”“哪里的话，”洛野赶忙答道，“老……晴子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哈哈。”“你们认识？！”我惊讶地问兰诺，兰诺点头，“夕儿受伤的时候，我在。”“我们一起把夕儿送到校医院的，是吧。”洛野碰碰兰诺的胳膊，兰诺笑着点头，“是。” “那我们就别在这里杵着啦，一起去接夕儿吧。”岳阳将洛野拉回身边，一面说道。阳光下，他的笑容，那么的宁静。“快走吧。”果果拉起我的手，我顺势握住莫雨，向前走去。兰诺也跟了上来。 “紫涵没来吗？”我低声问道。莫雨摇摇头，没说话。“她和流川枫在一起，今天来不了了。”我心里蓦然一沉，隐隐的，有些酸酸的堵。只听果果闷声说道，“重色轻友的家伙。”“哎，别，”我赶忙捏捏果果的手，“她和林苏之间有误会要解决，我们也得理解。”“晴子，你真的太好心了。”一旁一直沉默的莫雨开口道。我叹了口气，好心，真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我心里竟然会浮起隐隐的不甘。我晃神，生生压下这份心情，姐我怎么可能在意，哼，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呢。夕，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们来啦。”一进门，病床上的夕儿已是换好衣服，静静坐在那里等着我们。“等很久了吗？”兰诺上前问道。“没有，刚换好衣服。”“怎么也不等我们来。”兰诺说完，就抬头向我身后看去，夕儿回头，才看到跟在我们身后的三人，一瞬间就红了脸。“哦，夕儿，是我带他们来的，你不方便行走，总要有人帮忙，是吧。”说这，我推了霆莫一把。霆莫回头看我，眼里莫名浮上淡淡的笑，见他这么看着我，像是阳春三月的暖阳，我狠狠瞪回去。霆莫的笑意更深了，嘴角上弯，走到夕儿身前，“都收拾好了吗？”夕儿抬头看他，声音比往日更低了，“都好了。”“那我们走吧。岳阳，洛野......”两人没等霆莫说完，就识眼色的上前拿好大包小包的行李。霆莫背过身，蹲在夕儿床前，夕儿迟疑。兰诺上前，托着她的手臂，夕儿随着她，趴在霆莫背上。“谢谢你。”这声谢，虽是轻轻的，却是那样的温柔，浮起在一片夕阳暖暖中。 因为夕儿的腿不方便，大家只是在学校附近的小馆子吃了顿便饭。霆莫起身付账的时候，夕儿急红了脸，小脸俏俏，眼里是满满的焦急。“夕儿，今天太匆忙，你要真是想谢，那就等你好了，咱们再挑时间聚，好吗？”岳阳温文地说道，夕儿听了再看看我，我点头笑道：“你放心，有人请客，他们不会跑！”夕儿不再言语。 因为夕儿的情况特殊，楼妈默许霆莫他们送我们进楼，又给安排了张简易单人床，方便夕儿上下。到宿舍后，霆莫将夕儿放在床上，又扯了被子给她盖好。转身要走的时候，夕儿扯住他的衣袖，低声说了句，“谢谢。”霆莫点头，静静说道：“好好休息。”转身走到我身前，“我走了。”我点头，看他欲言又止，眼色深沉，我身手拍拍他的肩，“今天辛苦你了，回去早些休息。”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抿嘴道：“你也是。”说着，向岳阳走去。洛野将包放在地上，冲我们笑笑，“咱们都好好休息哈！”看他那憨样，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大家洗漱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躺在床上，我心里空空的，豁然闪现出林苏的样子，此时此刻，他在做什么呢？紫涵还没有回来，他们......甩甩头，尽力不让自己多想，就在我辗转反侧的时候，夕儿的声音传来，“晴子，你睡了吗？”“啊？”我趴着向对床的下方看去，黑夜里，夕儿的身影隐在一片月色间。“怎么了，你不舒服吗？”我想翻身下床，却听夕儿说道：“没有，我很好。”我正迟疑间，只听夕儿又道：“晴子，你和霆莫他们很熟悉吗？”我莫名，不知她语气里忽然浮起的淡淡忧伤为何。“是呀，总觉得，你和他们好像很熟悉，很熟悉。”兰诺的声音响起。“敢情大家都没睡啊！”我笑道。“晴子，你可知道，他们可是景腾的三大帅哥啊！”果果也参与进来。“这是自然，他们长得帅，学习又好，打球还棒，真是，啧啧啧。”兰诺应和着，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来。 “真没想到，咱们能和他们成为朋友哎，还是沾了晴子的光！”果果说着，一只脑袋出现在我的床畔，我猛然向后躲去，“大姐，你别这么黑漆漆的时候爬上来好不，小心我又忍不住挥拳啊！”只见果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放肆的爬上来，钻进我的被窝。我也没有阻止，任她躺在我身边。“我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能和你做朋友啦！”果果说着，转头看向我，我心里一暖，“是吗？”“是啊！”果果郑重点头。“对啊，我也觉得是。”一直没有说话的莫雨的声音传来。“晴子，我很早就想和你说声谢谢，一直这么帮我们。”兰诺说道，“如果不是因为床小，我也爬上去和你们一起睡。哈哈。”“还有我呀！”夕儿也笑。“那好，改明儿，姐找个大床，咱们一起睡，也感受一下，爷妻妾成群的感觉！”我爽朗地笑道。“哈哈哈哈哈.......”一阵欢笑声在门外楼妈的呵斥声中戛然而止，“还不赶快睡觉！”我瞬间捂住嘴，和果果在被子里低声笑着。“大家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呢。”兰诺说完，宿舍安静下来。“晴子，我今晚和你睡，可以吗？”我摸摸果果的脸，低语道：“好啊。”将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握着她的手闭上眼睛。 床显得很挤，可我的心，很安稳。果果，谢谢你，在我空空的时候，挤进我的世界，让我不再胡思乱想。 这一夜，安眠…… 踏着和煦的朝阳，我独自向校长的办公室走去。早上接到校长的电话，却是让我下了早自习便到他那里去报到。 我的心里恍恍惚惚，纳闷着自己最近并没有犯错呀，除了同紫涵无奈地疏离还有我无法制止的流言蜚语。 轻轻叩门，门内响起校长熟悉的声音，“进。”我打开门，跻身进去，关好门。背靠着门停顿一下，抬头却迎上校长慈爱的笑容。“校长好。”见他看着我不说话，我怯怯走上前，轻声问候。 校长低下头，在桌上的纸上写着什么，却对我说道：“今晚特别批准你可以出校门。”再抬头，递给我一张纸。我迟疑一下，上前接过，才看清这是一张出门卡。“用这个做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今天是我的生日，家里开了个庆生会，我想请你去。”校长微笑着说道。“呀，是吗，”我惊异，心里一下子欢呼雀跃起来。不敢在脸上表现太过，我低下头扮了一副乖乖的样子，“我一定准时到场，校长生日快乐！”“谢谢！”校长的脸上，显现出少有的欣慰的笑容，那里，似乎包含许许多多的期待，“你能来就最好了。” 拿着出门卡走出校长办公室，我的心里七上八下，“校长为什么要请我？！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校长居然会给我这么大的面子，真是奇怪。”我闷头想着，拐弯处却撞到一个人身上，一个趔趄，我向后倒去，一只手伸来，握住我的手臂，将我拉了回来。好不容易站稳，我抬头，才发现眼前的人竟是林苏。“你怎么总是游神？”“我哪有！”见他捂着胸口，我才发觉，自己的脑门也是闷闷的痛。“你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我轻轻揉着脑袋，呲牙咧嘴地问他。“你又在这里干嘛？”这小子，居然敢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晃晃手上的门卡，洋洋得意地说道：“校长可是请了我去参加他的生日party，怎么样，很好吧！”我说着，背着手，扬着头，转身望向窗外，“哼哼，姐晚上不用上自习啦，看来，你可是要对着空空的座位学习啦！”我豁然回头，眯着眼看他，“小可怜，好好看书哈！”看他闷闷的样子，心里还真是欢乐。 “哦，那好。”他淡然的声音却是将我满心沸腾的炫耀打的一丝不剩。“你怎么这样，”我瘪瘪嘴，“就不能让我骄傲一下吗？”我依旧眯了眼看他，这回却不是想炫耀，“啧啧，”我挪动脚步，上下打量他，绕了一圈。他被我看的不自在，向后退一步，说道，“干嘛这么看我？”我停下身，“真是不一样哈，这一和女朋友冰释前嫌，整个人都变的神清气爽啦，哈。”“什么？”他看着我，眼里忽然闪出一丝冷冽，我没察觉，继续说道：“我是说，紫涵昨晚一夜未归，还真是有用呀！”我坏坏笑道，忽然一股大力涌来，我没有招架，被生生按在墙上，脊柱磕到墙壁，尖锐的疼。只觉得脸上一片温热，抬眼间，竟看到林苏的脸压下，嘴唇几乎碰到我的鼻尖，我一怔，不敢呼吸。“我和她，没关系，以后你再敢把我们扯到一起，小心我......”他的身子紧紧贴着我，脸压的更低了，我几乎感觉到他唇的温热，心里翻山倒海的叫嚣着，小子，你敢占老娘的便宜，小心老娘不客气。可是身体却怎么都不听使唤，竟然僵持着不敢挣扎。脑海里忽然像烧了一暖和，直烤的全身发热。 我只觉得眼里忽然浮起一片雾气，不知是因为蓦然涌起的恐慌，还是因为深埋在心底的酸痛。只觉得林苏的禁锢慢慢松开，他没有离去，但也不再重压，只觉得眼前忽然一暖，有手指拭去我眼角冰凉。 想起曾经，紫涵曾经说林苏就是她生活的动力，这样残忍地，无理由地断了她的动力，你要她怎么活？！我低声说道，“林苏，你即使不喜欢紫涵，也要多少顾及一下她的感受，你不能说冷就冷，说热就热啊。”声音柔柔的，应该是不想撩起他的脾气吧。只听耳边传来林苏狠绝的声音，“以后，我不想从你的口中，听到别的女人的名字！”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时，他便松开我，径直奔上楼梯，一瞬便消失在我眼前。 仿佛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我傻傻站在那里，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是梦吧，可偏偏一切都那么真实。我摸摸自己的鼻头，林苏的唇刚才就在这里。待我昏昏沌沌的走近班门，就迎上果果欢快的笑容。 “什么，你说校长请了你去他的生日party？！”果果的惊叫声冲破我的耳膜，我立马用手捂住她的唇，“小声点儿，你这是要昭告天下啊！”果果吐吐舌头，低声笑道，“晴子，你从实招来，你和校长究竟是什么关系啊，这么亲近的聚会，他居然会请你？”“是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邀请我。”我看向远方，那里，明明是蔚蓝一片，却偏偏团起nongnong的云，让人看不到边。“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他会这么帮我。” 就在我低头沉思间，柔柔弱弱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晴子，你能不能带上我啊？”我转头，看到果果眨眨眼，满是期待的望着我。“啊？！”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可是，我只有一张出门卡啊。”我拿出卡片，看向上面的文字。“你看，”果果拿过卡片，指着上面说着，“这上面只写了‘放行’两个字，又没有写到底放多少个人出去，我们两个一起去，没问题的！” “可是，校长的生日，你去做什么啊！”我将卡片拿过来，果然像果果说的，只有校长的签名和“放行”二字。“笨啊！”果果用手点点我的额头，我躲闪，“校长过生日，作为弟弟的林老师一定会去庆祝啊，这样，我就可以和林老师……”“啊？！”没等果果说完，我叫起来，“果果，不是吧，你为了林老师，居然不都怕被校长罚！”果果不住的点头，我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的肩，“看来美人儿的心早就飞到别人那儿去啦。好，既然是做月下老儿的事，就算赴汤蹈火，我都干了！今晚，我们一起去！”“真的吗？！”果果握住我的手，不禁开心的跳起来。“真的！”我伸手刮刮她的鼻头，“今晚，咱们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就不信迷不倒林老师！”果果小脸一红，忍不住露出幸福四溢的笑容。 下了课，回宿舍放好书包，我便拉了果果向校外走去。果然同果果说的一样，我们顺利的出了校门。“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果果拉着我的手问道。我回头笑看她，“自然是要让你变的漂漂亮亮啊！”下了公交车，眼前的招牌让果果眼前一亮。“鼎盛？！”她惊叫道，“我们是要到这里......”“是，大小姐。”我没等她说完，就拉着她走进店铺，“能在这样的场合见到林老师，我们还不得好好装扮下！” 进门，迎上热情的店员，“二位是要化妆，造型，还是选衣服？”只觉得果果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我拍拍她的手臂，回头向店员笑道，“我们要全套。”“可是，晴子，我.......”“没事，有我呢。”我安排着果果坐下，“不用担心别的，今天是要让你漂漂亮亮，难得一回。”果果想再说什么，只是张张嘴，没有言语。造型师走过来，和果果聊起来，看她脸上露出期盼的笑意，我定下心，转身走向试衣间。 “你不要做一套造型吗？”就在我为果果挑选衣物的时候，耳畔传来一个男声。我没有回头，只是微笑，“那就看老板要不要给我个大折扣了。”“你这丫头！”刘叔走到我身边，从衣架上拿下一条白色的纱裙，裙子的内层不到膝盖，两畔的裙摆却是长长拖地，镂空的纱雕刻出花朵的模样，袅袅娜娜一泻而下。“这里哪样，不是你的。”他将裙子塞进我的手里，又从一旁挑了一件淡蓝色的小礼服给我。我摸着这条雪白的长裙，扬起笑容，“还是刘叔最好，深得我意呀！”“还不快去试，小心误了晚会。”“刘叔，你真是神通广大，怎么什么都知道！”在他举手要敲我的时候，我带着一阵欢笑，跑进更衣室。 果果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我远远站着，只觉得，这屋子里的灯光都打在她的身上。一片幻蓝间，骨感的脚裸，白皙的长腿，修长的背上散落着层层叠叠的水晶。明晰的双眸映着那俏丽的面颊，明明她是紧张的，可我分明觉得她那娇媚的神态，直让人有种想要栖身她旁，为止倾倒的冲动。 “果果，你好美！”我赞叹着走过去，果果才看到我，只觉得她眼里一惊，还未待她开口，我便拉了她的手，“果果，今晚，你一定会是最美的女神！”果果微笑，看着我的眼睛朦朦胧胧，似梦非梦。 果果，如果，今夜会是一场梦，那么，就由我亲手为你编织，让你，一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