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混乱
这个世界聪明的人很多,愚蠢的人也同样不少,尤其是这两种聪明个愚蠢的人是能够相互转化的,特别是自诩为聪明的人往往是那样愚蠢,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不,是因为想的太多了,反而没有愚者能够置身事外地处理事情。 究竟怎样才能够改变原来历史的最终结果,那么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跳出去,摆脱原有的思维,在局中人的思维,而是属于穿越者白夜的思维。 既然第四次圣杯战争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胜利者,那么只要有一个人成为胜利者就足够了,而且这个人还不能够是远坂时臣。 谁能够成为真正的胜利者,那么白夜只能说一句舍我其谁,不管是谁在这个所有圣杯战争的参战者中都没有一个人比他更加适合圣杯,就算是远坂时臣也没有比他更加拥有资格。 “master,assian那边传来了消息,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草加雅人的身形在身边出现,白夜回过神这才想起自己准备做的事,怎样才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那么自然是让这场圣杯战争越乱越好。 没错,越乱越好,只有这场圣杯战争越混乱,按照他的心意超乎想象的混乱,他自己才能够浑水摸鱼顺利实现他的战略目标。 “草加,我看你的表情怎么不大好啊!” 白夜看着自己的从者发现他的表情不大好,连忙问道。 从者和御主的关系并非简单的主从关系,两者用一个简单的话来说那就是拥有共同目标的合作伙伴。因为有着共同两个人都想的愿景。因此两个人都在倾力合作。也正因为都想要实现自己的愿望,所以才会在实现的过程中出现分歧,区别只是因为魔术师是维持英灵存在于现实的基础,再加上令咒的约束,所以基本上都是以魔术师的御主为主导。 不要妄想着从者只是魔术师召唤出来的仆从,作为在历史上留下赫赫功绩死后,成为英灵接近于神灵的存在,其本身的意志就蕴含着不屈和伟大。也正因为有着自己的原则才会是英灵。 像卫宫切嗣使用卑鄙的手段挑战骑士王的道德底线,最终却被saber坑了一样,英灵们也是有自己原则的,所以白夜应对自己的两位英灵都很小心,毕竟两个人虽然最终走在正途上,但是绝非高大全的正义主人公。 “这件事有必要去对付一个妇孺和小女孩吗?” 草加雅人的表情有些义愤填膺,这是对于自己的御主不满,白夜不明白自己一时之间哪里招惹到了自己的从者。 “你是说的是远坂葵和远坂凛吗?” 远坂葵和远坂凛是白夜手中的另一张王牌,没错这就是另一张王牌。虽然对于远坂时臣来说将自己的家人从东木市送走到了隔壁的城市以为这样就能够不波及到妻女,其实还是远坂时臣太甜了。根据以往圣杯战争的规则。圣杯战争都维持在魔术师和从者之间还没有对其家人下手的惯例,大家都是魔术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参加圣杯战争就相当于签订了生死状,就算栽在了某个人手中,其家族也不会报仇,这是防止彼此的家族仇杀。 然而远坂时臣做梦也没有想到,白夜居然派自己的从者跑到隔壁禅城市将自己的妻女都打包劫持走了。 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远坂时臣精心准备的一切后路,居然被白夜这样轻松破解了。 将自己的妻子还有女儿送到隔壁的城市是一早就准备好的策略,然而具体的地址一般人是不知道的,也就只有亲自护送远坂葵的白夜才能知道得这样清楚。 圣杯战争通常只在东木市举行,因为英灵的魔力表面上是由魔术师提供的,实际上魔术师提供的只是让英灵在现实现形的魔力,让英灵维持存在的是依靠大圣杯的力量,而圣杯的力量来自于东木市的灵脉。 因此圣杯只能够被束缚在东木市,到了其他城市圣杯就没办法再为英灵提供现身的能量,也只有像吉尔伽美什这样的从者拥有着就算失去自己这边魔术师也能够短暂停留的单独行动能力a才能够如此,而不巧的是白夜的另一个从者不哭死神步惊云也拥有着同等级的能力。
因此直接离开了东木市,来到了远坂葵带着远坂凛避难的隔壁城市禅城市,对着这两个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小女孩来了个一网打尽。 可能远坂时辰也没有想到,从来只在东木市举行,并将战场维持在东木市的魔术师中居然出现了这样一个厚颜无耻之人,居然打起了参战者家属的主意,尤其是这个还是自己的弟子。 “这是战争,那么请让那两个人离开,最好不要让他们两个卷进来。” 草加雅人目光直视着白夜,这种态度很是坚决。战争让女人走开,尤其是这个没有丝毫战斗力的妇孺和一个6岁的小女孩,自己的御主通过这样的手段来赢得胜利,就算是他这个影帝也感觉到不齿,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每个人都是有自己原则的。 “你是在威胁我吗?” 草加雅人的话让白夜不满,他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从者居然变得如此有正义感了,居然会为自己这样的行为来提出抗议。 虽然用家属来威胁别人有些下作,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方法,白夜望了草加雅人一眼,然后转过头去。 草加雅人或许会有意见,可是连步惊云都做了,草加雅人有这些意见又有什么用,最终还是只能执行。 但愿,事情能够按照设想那样一切都能够顺利进行,不然这件事如果被远坂时臣知道了,那么他现在就要彻底和自己的师傅翻脸决裂了。 “间桐雁夜,希望接下来的行动,你不会让我失望。” 白夜望向远处的远坂家,再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英灵,隐约觉得自己的从者似乎有些奇怪,是自己想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