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打井呢?
抱歉,这两天突发情况一大堆,还要找工作,抱歉抱歉,今天一更送上,BY失眠的骨头 兵器交接声,呼喝声,黑塔中没有监狱的哀嚎绝望,充斥耳中的钝器呼啸声,听惯了悲鸣,走在其中,安德森恍惚觉得这里根本就是刺客厅的地下训练场,一样的沉默,一样的杀气十足。 “他在哪里?”老政委双目微颌,一路上他听到无数声音,里面不乏功力老辣之辈,一路走来,老政委听到的声响绝大多是刀剑破风,那个人的兵器声音不会这么“温柔”。 “在下层,天大人看守的底层。”沿着螺旋道路向下,目不斜视,审判长看到了不少熟悉的脸,凝重冷漠的面颊逐渐解冻,嘴角微微上扬,他的脚下更加轻快,听着背后的动静,老政委微微一笑。 通道末端,杀气与死亡夹杂着恐惧的波涛回荡着,安德森瞳孔一缩,他的感知中,那片恐惧有一个源头,死亡海眼中是一个人,一个扛着战锤的人。在他的旁边,一群人像礁石一样围绕着他。 “曼施坦因?好久不见了,可爱的小家伙。”安德森伸手按住兵器,混沌的恐惧光环!拔剑,默祷,金色流星划破恐惧之海,剧烈摩擦的白烟与焦糊气味飘荡,“啪嗒,”剑鞘碎片落在地上,暗红火光闪瞬即逝,安德森肃立原地,白袍透湿,宛如雕塑的肌rou在白袍衬托下更具力量感。 “荣耀突击?辉煌骑士?”狂笑声中,兵器碰撞如同急雨,安德森眉角暴跳,几截扭曲碎断的剑身落在前面,冰裂剑身隔绝出两个世界,恐惧之海扭曲着一片黑暗与绝望,白衣战士闪耀着狂热与执着。 “当年唯唯诺诺的小家伙今天也是等同军团长的高级政委了,你想干什么我清楚,老规矩,接我三招!”余音回绕,狂风扑面,一面金属刃墙平推过来。 “好!” “今天应该是最后一次看到这个家徽了吧。”叼着雪茄,安妮雅靠着墙脚看着女仆收拾房间中的东西,半精灵女仆长指挥着女仆将屋内代表生化污染的三弦月家徽更换为温彻斯特家族的三箭家徽,茶杯,餐盘,这一类的小陈设先换,后面的东西今天的行动开始后,再行更换,那时候要确定另一件事,披红挂彩,或者披麻戴孝。 “那货也见了几回了,怎么突然有点怀念了?”任由毒岛冴子一丝不苟的给自己梳成一个看似严谨实则搞笑的发型,穿越男缩头晃脑的躲避着毒岛冴子的动作,发型因为他添乱现在活脱脱一个鸡窝,而且还是发·情季节的野鸡窝。 “队长你就别装了。”娜塔莎的脑袋从窗户上伸进来,顺手将一支烟扔给依着床榻的安娜,雷大少挑挑眉,背后的动静不回头都明白,等会开掐,安娜要是想抽就抽吧,把手里的武器组装好,浅浅抿一口酒,雷星宇脸上微不可查掠过一丝绯红。 “有些人应该退出这出戏了,能悄无声息把那几个家伙打个半死的存在,我可不希望将来我们被打个半死。”穿越男随口解释,昨天一天在屋子里睡大觉,今天早上,兰登登门,雷大少跟他同时开口,绝杀行动参与三方瞬间达成一致,按计划,今天还是穿越男过去演戏,然后等待机会一击斩杀。 “时间差不多了,出发吧。”将武器揣进怀里,雷星宇的话音还在屋子里飘荡,猎神小队一行人已经踏出大门,停在门外的车队迎接众人登车,半精灵女仆长呼喝一声,绵延整条大街的车队慢悠悠起步,向着棚户区走去。 “大人,下面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塔布苍老数十岁的脸抽搐一下,两天时间,原本光滑的皮肤松弛下垂,黑褐色的老人斑被沟壑般的皱纹划为一个个天区,颤抖着嘴唇,示意手下继续工作,在身旁人的搀扶下,塔布坐在一张缺了一截腿儿的凳子上,眼前的棚户区四周,被蛮力肆虐的地面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水池搅动阳光,银亮色的流光从水面一掠而过,那是刀齿鱼在游动。 看着鱼儿游曳,塔布脸色突然一变,迎着阳光,一篷血雨飘散开来,阳光扭曲成怪异的虹影,里面一些碎屑状物质极快的汽化,那是他的内脏,这里的地面是今天才露出来的,在此之前,这里都是鱼。 “不能呆了,”颤悠悠的走进房间,塔布喘息着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只要保住那个,我就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小心感受身后两人的呼吸,塔布松了口气,至少还有两个人能信得过,不枉自己将他们从垃圾堆里捡回来。
“院长先生,西蒙诺夫少爷来了。”一头泥土的棚户区居民从缺了半边的窗户探进头来,塔布闻言一脸喜色,那个废物来了,这下子自己应该跑得掉了。先稳住他,另外,cao作好了,自己大可以卷土重来,背叛邪神不是个容易的行动,不到万不得已,背叛这种暴虐的老板绝不可取。 “来,跟我一起迎接我们的金主。”原本灰败的脸颊镀上一层喜气,行进间,晃动的步伐也不再如狂风衰草般飘摇不定。带着一脸麻木与绝望,塔布一边微调表情,一边考虑等会的说辞,跨过靠着墙壁的门扉,绕过锯齿参差的围墙,西蒙诺夫家族车队在乱七八糟的道路上爬行着,越过那天晚上职业者留下的坑与坎,越过罗格三步一设的岗亭。 车队在完成一半就被轰塌的沟渠边停下,这是雷星宇原本专门指示的结构,“修个河好一点,”现在这条河却把塔布的希望隔离在近百米之外,罗格们驱赶着车队给干涸的河沟加上一圈黑边,塔布第一次觉得这群死脑筋的家伙可恶的让人无可奈何。 雷星宇带着安娜和毒岛冴子穿过一片废墟的棚户区,毒岛冴子与安娜脸上微笑中夹杂着恰到好处的厌恶与无奈,两人握着阳伞,被顶着鸡窝头的穿越男带着过来,塔布沾点口水抹抹眼睛,悲戚无限的开口。 “西蒙诺夫少爷……我,我塔布对不起你啊。”未言缘由两行泪,配上那张老丝瓜瓤子似得脸,外加一点点心理暗示,萧瑟凄凉,催人泪下。 “我说这是咋回事?”雷星宇伸手在大大小小的水池上一划拉。“这几天没见你咋都忙着打井呢?”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