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愿君多采撷
这么近距离的压在她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nongnong的奶气,是那种婴儿的乳味。 “少爷!我还以为少爷已经睡着了呢。”月儿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双眼,表情略显木讷。由于距离太近,都成了斗鸡眼,我应该也差不多了。 “本来是睡了的,可是被你爬窗的声音吵醒了。” “对不起少爷,是月儿太粗心了。” “知道错就好,少爷我今天就要好好惩罚你。” 说着,我就将两侧的床幔垂下。大被一掀,将我们俩盖在底下。 “少爷,你要干嘛?” “乖乖月儿meimei,让我好好香一个。” 昏暗中,我对着那张小脸蛋亲了两口,也不知道亲在了哪里?她就安静的躺着,承受着我的荒唐行径。 自打月儿来到艾府,就成了我的“陪床丫头”。我只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拉着她的小手,嚷着让她陪我玩。那时年幼无知,晚上也非得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现在想想还真是挺怀念的。 不知从何时起,这份纯洁的友谊就被我的邪恶破坏了。我不安逸与两人的玩乐,向往起府外的花花世界。迷上听书、鬼混,在茶楼,我见识到了这浑浊乱世,人心叵测。 此后,我再面对她时,只有调戏取乐之心,再无纯真之意。 月儿那张脸差不多被我吻了个遍后,被子里的新鲜空气也已消磨殆尽,安静的被窝里,只有我们俩的呼吸声,略显急促。 我有一种冲动,是来肚脐以下。我用力摇了摇头,意图把这股冲动抛出去。 我将被子从身上掀开,才瞬间有了光亮。身下的月儿紧闭着双眼,那一排乳白色的小牙紧咬下唇,小脸红的跟苹果似的,当真是可爱极了。 我翻身滚到一侧,枕着右臂,静静观赏着面前的小可爱。 “乖乖月儿meimei,你怎么会爬进来的?” 听见我略带戏谑的声音,月儿才慢慢睁开双眼,在双目的余光看到我后,瞬间羞的不敢看我。 “我是怕少爷饿的厉害,才从厨房偷了几块桂花糕来,带给少爷。”说着就从衣袖中拿出一块手帕,三块桂花糕静静的躺在里面。 说实话,我还真是有点饿了,这块手帕里的东西对我还是颇具诱惑力的。 “少爷,你慢慢吃吧!我走了。”月儿刚说着把手帕放到我手里,就掀开床幔打算跑出去。 我哪里会这么轻易的放她离去,床幔垂条,在这四四方方的空间,是颇为浪漫的。人在狭小的房间,总会触发特殊的思想,例如现在。 我拽着她的胳膊又给她拉了回来。“不许走,在这里陪着我一起吃吧!” “哦!” “给,咱俩一人一个。” 很快,两块桂花糕就进了我们的肚子。 “嗯,好吃。月儿meimei手帕里的桂花糕,比以前吃过的都好吃。” 吃完,我就又爬到了月儿身上。用脚把露在床幔外的鞋蹬掉,又颇为暴力的把月儿的花鞋也蹬掉。 这可把她吓的不轻,急忙问到:“少爷,你要干嘛啊?” 我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而是把她那担在床沿的小腿拖到床上,让小脑袋枕着枕头,找到一个我自认为最舒适的位置。 “还有一个桂花糕,一起吃吧!”我突然想起一个坏点子,很坏很坏的。 我嘴角上扬,做了一个看起来很诡异的笑。把手帕里的最后一块桂花糕含在嘴里,色眯眯的看着身下的月儿,然后缓缓的低下头。 她许是明白我要玩什么了,眼神四处游离,又期待又害怕的等待着那一瞬间的来临。 两唇渐近,她也主动张开了小嘴。我含着桂花糕轻轻放到她的口里,并趁机亲了她一下,自以为乐不思蜀。 就这样,月儿meimei耐着性子被我调戏了半晌,才陪我相拥而眠。或许她激动的睡不着了,反正我是睡得挺香的,放于她身上的手也没少乱摸。 起初她肯定是不愿意陪我睡的,可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调戏加恐吓,这才乖乖的躺下。 这一睡就到了傍晚,夕阳的最后一缕霞光透过树隙,照射在院子里。 屋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脚步声慢慢靠近。“少爷,起床了。” 听见喊声,我才慢慢苏醒,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是李叔。
李叔将床幔钩挂起来,说到:“二少爷,该起床了。老爷让我叫您用餐,还有诸多事宜商谈。” 我这才想起,上午王小哥和我说过,父亲找我有事,可是却因罚我禁足耽搁了。 月儿也不知道何时离开的,许是怕被发现,陪我睡着了才走的吧! “嗯,我这就去。”我穿上鞋就跑了出去,窜出去好远又才补充到:“谢了,李叔。” 我一路又蹦又跳的朝副厅跑去,到了门口立马装出一副改过自新、大彻大悟的佛陀样,从一个谁见了都想踹一脚的兔崽子过度成君子,一气呵成,毫无阻碍。也是需要很深的功底嘀。 “乘儿,快过来坐下吃饭吧!我特地吩咐厨房做的荷笋排骨,尝尝合不合口味。”一进门,母亲就招呼我坐下。 父亲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待在房里禁足,可有悔悟啊?” “孩儿一下午都在温习功课,自觉大有裨益,只盼明日夫子能指点一二。”我装模作样的道。 “明日就不必上课了。” 我一听,心中窃喜,明天还能禁足,又可以好好睡个懒觉了。 父亲又接着说到:“明天一早,陪我去你师叔叔家提亲。” “什么,提亲?”这可把我吓坏了,头一次听说用提亲来惩罚犯了错的小孩的。“父亲,我知道错了,不至于用结婚来惩戒我吧!” 母亲在一旁解释到:“你大哥今年都十八岁了,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你师叔叔家有一个女儿,多才多艺,生得也美。我和你爹商量了好久,觉得挺合适的。” “哦!那我哥知道吗?” “扬儿他还不知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有我和你母亲斟酌就好,不用听扬儿的意见。” “……”父亲如此强势,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祈祷这门婚事是哥哥所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