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研究
43426。 居然拨得通,一阵电子声,嘟嘟,吱吱,嘀嘀。过了一会,一个奇怪的电子合成音说话了:“你所拨打的号码不存在。” 果然也不是电话号码。白费了这么大的进劲!王东精神很好,立马投入对古董的研究去了。 古铜镜。 古铜镜的镜面依然光亮如新,被打磨得毫无瑕疵,虽然从外框看是古代的款式,但这实在是看不出有历史的风味。不会吧?即使是现代仿的,难道做旧都不会? 王东又翻过来看背面,背面的大环境是波涛,在波涛里面有不少跳跃的鱼,还有一块大礁石,礁石上坐着一条美人鱼,上半身****,一只手拿着一把梳子在梳头发,另一只手里拿着一面镜子,挡住了一半的脸, 美人鱼拿着的镜子正好居于这铜镜背面的中间,而上面的图案似乎也和铜镜图案一样。为了肯定这一点,王东找来放大镜仔细的看,果然如此。这样就形成了嵌套,就像电视里面看电视一样,只要有足够的放大设备,就可以看清古代的工艺到底可以嵌套多少级,理论上,这是一种无限的循环。 还能够放大吗? 王东的单片放大镜只能放大十倍左右了,一般用来观看古玩足够了。如果要看得更加仔细,还有双片放大镜,也有眼镜式放大镜,放大倍数差不多。要放得更大,只有显微镜了。有机会再去研究。 自己叫它古铜镜真是一个错误的命名,应该把古字去掉,直接叫铜镜。因为实在看不出哪里有古的意味来,当初自己以为在古墓里找到的,那自然就是古铜镜了。还以为可以在这铜镜身上大赚一笔了。唉,现在看来,是空欢喜一场了。 但是黄大发临死前都拿着它,而没有拿墓室里的瓷器,从这个角度说明古铜镜的不一般。难道其中另有“引擎”?可是,古玩市场并不是以“引擎”来衡量价格的呀。 王东很不心甘的把它放到一边。 然后再看铜器。 一般的小物件,都是一些什么挂坠呀,饰物什么的。当时拿得匆忙,也没细看。诶,这是什么?一个净瓶?居然发现了一个净瓶!黄铜做的净瓶! 王东立马掏出身上的青花瓷净瓶,拿在左手上,右手是黄铜净瓶,眼睛来回的打量着。两个净瓶一模一样,仿佛就是同一个模子里制造出来的,区别就在于材质不同。 装水试试!看看有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王东把黄铜净瓶里倒满水,然后放在那地摊上买回的青花瓷净瓶箱子里。 现在来看瓷器。 都是青花瓷,都是一些碟子、碗什么的厨具。好不容易整理出来,从图案上来看只有一套是完整的碟子。上面的纹饰都是阿拉伯风格的。难道这些都是外销货? 这成套碟子一共五个,极薄,极白,就在碟面的边缘有一圈同样的阿拉伯风格的纹饰。每个碟子底都有个印章,印章里的字,左边是小篆,右边是阿拉伯文。这小篆,王东连猜带蒙,把五个小篆分别认出是:春夏秋冬和长夏。奇怪,一般的都分四季,怎么这里还多了个长夏出来? 这长夏是什么意思呢? 王东上网一查,就是为了让四季对应五行而弄出来的一个概念。主要应用在中医里面,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夏季后一个月即为长夏。另一种就是每季最后十八天为长夏。 这个——难道阿拉伯也懂中医? 从做工看,这一套碟子真不错。看来要弄点钱可能主要靠它了!嘿嘿。 王东用手机将这五个碟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各个角度都拍好照,准备发给刘老教授看看,毕竟他才是专家,让他先给个初步的鉴定。在打包压缩图片的时候,王东留了个小心眼,把长夏那个碟子的图片留了下来,只发送了春夏秋冬四个碟子的图片。 忙完这一切,天也快拂晓了。 纪哲仍然鼾声如雷。王东轻轻的掩上门,来到院子里,把这几天损伤的仙人球都恢复起来。百香果依然繁花似锦,果实累累,王东又摘了一些堆放在大厅里。墙角的何首乌又开始发出嫩芽,表示它又长了一岁。 獒九看见主人忙里忙外的,也就不好意思趴在笼子里睡觉了,而是跟着王东,在他身边乱蹦乱快的。 王东觉得有些奇怪,怎么獒九还没有长大呢?
根据青花瓷净瓶水的一日一年换算,这獒九差不多应该成年了,但这个头只是比正常的藏獒个头大一点。虽说毛色变成了奇怪的褐色,但还是绒绒的胎毛,并不是成年狗的粗毛。听说判断狗龄是看牙齿的。王东命令獒九道:“张嘴!” 獒九瞅了一下王东,然后有点不情愿的张开大嘴。王东凑近去看,牙齿没看到,腥味早已传来,尼玛,好臭! 王东只得闭气,匆匆的看了看,似乎都是乳牙。看来獒九没有喝了净瓶水而快速增长,难道獒九是个特例? “走,自个儿玩去!”王东拍拍獒九的屁股,獒九摇着僵硬的尾巴,就是不走,双眼巴巴的望着王东。 真是个吃货! 王东在狗笼里填满了净瓶水,獒九才屁颠屁颠的跑开了。 此时,已是拂晓,天气依然晴朗,初升的太阳已经透出炎炎的热意。王东的肚子,定时般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不是饿哦,而是要拉稀! 人如脱兔,朝楼房的厕所飞奔而去,院子里只留下他的残影。王东正在蹲点蹲得爽时,手机响了。 这么早,会是谁呀? 空号码,没有任何显示,不会吧?这种事嘛情况?接吧。 “王东?” “我是,你是?”声音是男声,没有任何音频的起伏,听不出对方的语气和语调,难道是电子合成音? “43426。你昨晚拨过这个号码?” 王东听到,心中不禁起疑,难道自己被监控了?毕竟这个号码光面堂皇的留在“G点”店铺的拉闸门上,公安的同志不布控才怪。 “呃——对。怎么啦?” “你为什么拨这个电话?” “你是谁?嗯~”王东菊花一紧,原来通畅的排泄戛然而止。 “你别问我是谁,我要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如果真是公安的同志,会这样对我吗?暗中一直监控不就得了,何必还打个电话来?那么,是不是真的就是那G点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