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魔摇旗 续
“啪” 听到声响的时候,二管家觉得自己快要懵了,脑子里“嗡嗡”直响。 扎闼大嗓门道:“他怎么说,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二管家急忙道,他怕回答不及时会没命的。 扎闼道:“你们老大怎么说?” “认输,我们老大说认输,让弟兄们以后跟你混。” 扎闼一把提起他,好似一个体贴手下的老大,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笑道:“既然这样,那咱们以后就是兄弟。” “来人,将他抬回去,好酒好rou尽快上,不要慢待了自家兄弟。”扎闼道,指了指昏死过去的刀疤脸。 扎闼对二管家道:“你别给我耍花招,能揍晕你们老大,就能揍死你,好好配合我,将你们手下搞定,明白了吧?” “是是是。”二管家连连点头。 没办法啊,咱们虽有兄弟好几千,但没有一人是这混蛋的对手,最能打得老大已经****爬了,自己小命又捏在人家手里,不就是跟着谁混的问题嘛,跟谁不是混了? 青龙会虽然是个很有前途的组织,但小命没了前途还有用武之地么?于是给自己找了个“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理由,心安理得的答应了。 “走,咱们喝酒去...” 扎闼拦着他的肩膀走向山门。 龙惊语望着眼前两千多人马,一脸沉思,看了一眼扎闼,又摇了摇头。 丹子雁凑到他身边,小声问道:“是不是心动了?” “又不是我的。”龙惊语道。 蛇医走过来道:“啥事啊?” “人马。”龙惊语道。 “你凑过来干什么?”丹子雁瞪眼道。 “这里又不是你家,你管那么多干嘛?”蛇医反问道。 “我能帮龙惊语搞定这群人马,你能么?这么黑显摆什么啊?”丹子雁挤兑道。 蛇医一阵咬牙,问道:“什么人马?” “我想招兵买马,摇旗聚众,建立江湖势力,你觉得怎么样?”龙惊语问道。 丹子雁抢先道:“看剑了吧,青龙会两千多人马,我能帮他搞定,你能吗?” 蛇医鄙视道:“不就两千人马么,一群废物也就对得起两千这个数字,你有什么臭屁的?” “两千人马是没啥可臭屁的,但总比有人空放屁强多了。”丹子雁不甘示弱。 龙惊语左看右看看,无语道:“真不明白你们吵什么吵?你们两有仇吗?还是赶快给我想办法怎样才能招到人马。” 丹子雁冷哼一声道:“我去找扎闼商量一下。”,转身走去。 “你要那么多人马干什么啊?”蛇医问道。 “唉...以后告诉你吧,现在说了没用。”龙惊语叹息道。 蛇医不解道:“叹息什么,非要不可吗?” 龙惊语深深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嗯。” 蛇医看了看天色,周边人只留下打扫战场的人,开口道:“今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我帮你想想办法。” 龙惊语笑道:“这事不急,你一个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我说你别这么瞧不起好不?”蛇医瞪眼道。 龙惊语道:“不说了,我真有些累,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 蛇医一人站在火堆旁,望着龙惊语的背影,问道:“如果我能帮你找来人马,你怎么感谢我?” 龙惊语没有回头,笑道:“你想要我怎么感谢?” “以身相许怎么样?”蛇医笑道。 龙惊语停下脚步,看着空中弯月,问道:“为什么非要以身相许,别的感谢不行吗?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摸了摸背后灵泉,大步走去。 “是啊,我到底喜欢你什么,你的相貌,是我见过最俊美的人,却有道碍眼的胎记,而且还是那么明显,身材么虽然特别好看,但也不是我喜欢的理由啊,性格么?没有没有特别明显的性格,爱好吗?除了手中剑,好像没有别的,志向吗?我好像从没了解过你的志向,人品吗?给我的感觉似正亦邪,究竟喜欢你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蛇医自言自语好一会儿,只有小花蛇静静陪着她,就连魔主走到她身边都没发现。 “姑娘,不会思春吧?”魔主笑道。 蛇医神色猛一紧张,瞪眼道:“死老头你干嘛啊?” 魔主笑道:“还真被我说中了,思春的人就容易被吓到。” “去去去,一边玩去,本姑娘没工夫搭理你。”蛇医不耐烦道。 魔主摇头笑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居然这么不招人待见。”,转身向山寨里走去。 “喂喂喂,老头你等等我。”蛇医小跑过来,一脸的殷勤。 魔主道:“这么个眼神,你想干嘛?” “你的人能不能借给我点?”蛇医问道。 “借人?你借人干嘛?”魔主不解道。 蛇医瞪眼道:“你哪来这么废话,到底借不借?” “有你这么理直气壮的借客么?”魔主笑道。 “少废话。” “我还不能问一下?” “你有啥可问的?毛病就是多,本姑娘是看得起你。” “啧啧啧,你能不能别这么看得起我?” “哼,你说的。” “得得得,借借借,谢谢姑奶奶看得起我,是本人的荣光。” 蛇医笑道:“这才乖嘛,这种光荣不是所有人能够得到的,你说是吧?” “直接说吧,借几人?我都喊你姑奶奶了,你还想怎样啊?”魔主无语道。 蛇医伸出一手,抛了抛眼神示意他自己领会。 “五人?”魔主道。 蛇医没有吭声,一脸的无奈,摆出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五十?” “五百?” “不会是五千吧?” 蛇医点了点头,放下手道:“高手,打杂的我可不要,最好是魔尊级别。” 魔主站在原地,拍了拍额头,无语道:“我手下就十二魔尊,你要五千,你真看得起我。” “魔将。” “魔尊每人手下四人。” “你还有用没用?” “我也想有用啊,江湖高手又不大白菜,随便种一地就能出来。” “其他人我不想要了,本姑娘都为你觉得丢人。” “哎吆,我的姑奶奶,你可真能丢人的。” 蛇医笑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魔主无语道:“四个魔尊,以及其手下?” “你还能不能再少点?”蛇医瞪眼道。 “五个怎么样,不能再少了。”魔主脸快绿了。 “可以再少点。” 魔主脸已经绿了,咬牙道:“算你狠,见面对分总行了吧?再少下去我得穿开裆裤了。” “你又不是没穿过。”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真忍心让我穿开裆裤?” “那是童年美好的回忆。” “我也想美好美好,可那万丈黑林一杆枪,你想看么?” “打住,我可不想长鸡丁,那就对分吧。”蛇医勉强道。 魔主真想一巴掌抽死她,怎么这么不招人待见,一半人马都要去了,你还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咬牙问道:“什么时候还我?” 蛇医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得,我想静静。” 魔主转身走去,看起来脚步有些不稳,身子有些颤抖。 蛇医望着他,一脸的笑意,眼神吐露着深深的感激,大声道:“别那个样子嘛,你让人家怎么好意思。” 魔主看都没看她,无语道:“滚蛋,少矫情,要不陪我一起想想静静?” “自己玩去吧,本姑娘没那个雅兴。”蛇医笑道。 这就是魔主与蛇医的情谊,感动了不需要感激,心痛了无需作陪,是否付出不需要言语,尽我最大能力给你想要,是否所得不必矫情,安然受之。 侠骨柔情肝胆心,言语不必最深情,有心赋予千层意,何需在意两相惜。 “哒哒哒...” 夜已深,马蹄如那催明鼓,不断敲打在地面,犹如白昼一般。 “快快快,跟上...” 马嘶夹杂催促声,急行在夜风中,整个帝国刮起一阵紧张的旋风,由其西北一带。 魔泣背着宽剑,站在山峰之巅,夜风好似那被宠坏女子的手,调皮的揣摸与他。 “啪啪啪” 头顶一杆大旗作响,旗帜上一朵黑云压顶,正面旗帜就如一朵变化无常的云一般,在夜风中翻来覆去,黑云刺绣翻翻滚滚。 “大人。” 身后出现一黑白相间宽袍男子,此人三十来岁样子,身后一张大弓,手里一根石棍。 “人都到齐了吗?”魔泣问道。 “可以出发了。”来人道。 魔泣转身拍了拍他肩头,迈步朝山下走去。 这人平视着魔泣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走到黑云旗下面,一把抓住旗杆,巨大的旗帜在他手中就如一根枯草般,摇来摇去。 不一会儿,他身旁出现四人,这四人就如幽灵一般,突然闪现,又像是一直就站在那里,四人穿着一模一样,个头也差不多。 一人背刀,一人持矛,一人空手,最后一人胳膊上套满了铁环。 “魔尊大人。”四人抱拳齐声道。 摇旗这人正是魔主手下十二魔尊之一的“追风”。 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是十二魔尊速度最快的一位,十二魔尊分为魔天尊与地魔尊,追风是魔天尊排名第四的人物。 江湖人称“石棍追风”,身后大弓是追风弓,有弓便有箭,他的箭只有一支,便是手中石棍。 追风将旗杆杵在地上,转身笑道:“魔主好像很生气。” 空手那人道:“我也很生气。” 从声音中听不出男女,看面容却是一副猛汉样,但她却是一个女人,是追风手下四魔将之一,“屠夫仙子、林巧巧。” 另外三人正是四魔将其他三人,背刀者“花大少、潘洋”,持矛者“路上人,石大虎”,双臂铁环者“小蛟龙、赛雪青” 追风笑道:“其实我也很生气。” 屠夫仙子道:“保持微笑。“ 追风道:“感觉好假。” 路上人乐呵呵道:“就因为假,所以必须微笑。” “青龙会是吧?”追风问道。 “好像是。”屠夫仙子道。 追风将手中旗都给她,看了看头顶的旗帜,笑道:“黑云旗,好久都没这么飘扬了...” “黑云飘扬,血花飞,一生莫悔,无人追。”小蛟龙冷漠道。 追风朝眼前悬崖迈步而去,笑道:“一生莫悔,无人追,这路太长追不回。” 只见他张开双臂,没有过多动作,就这么消失在悬崖下方。 屠夫仙子右手握旗,朝山下走去,其他三人紧随追风消失在悬崖下方。 啸月山,啸天狼一身银白的长衫,右手握一弯幽月,紧闭着双眼,整个脑袋其他部位锃光瓦亮的,只有额头三根小辫子在夜风中荡荡漾漾。 这是一个有些驼背的老头,花白山羊胡须直垂前胸,一双苍眉直冲云霄,双眼透着犀利,就如两柄出鞘的剑,泛着精光。 他伸开左臂,手掌轻轻抚摸夜风,手背一个嘴角滴血啸浪刺青,放佛要从手背上活过来一般。 啸天狼正是九狼的领头狼王,长衫在风中作响,苍老的声音道:“好一个青龙会,疯老弟做哥哥的不能见你最后一眼,是我最大的遗憾。” 不一会儿他身后走来一个老妇人,声音同样苍老道:“遗憾又有什么用,咱们这辈子的遗憾还少么?” 这老妇人正是啸天狼的妻子、江湖人称“啸月狼”,一身紫青色长衫,左手背同样滴血狼王刺青。 啸天狼道:“就因为遗憾不少,所以这才是我最大的遗憾。” “那你打算怎么办?”啸月狼问道。 “让孩子出去走动走动,否则别人以为我们都没用了。” “我的确已经没用了,你还舞得动赤月么?” 啸天狼看了看右手中的幽月,笑道:“好像已经舞不动,但我不能因为舞不动就无动于衷,你知道这不是我的性格。” “青龙会我也听说了,咱们不好招惹。”啸月狼叹息道。 “就因为咱们老了吗?” “是啊!狼王老了...” “就算老了,王者的尊严决不允许被践踏。” “放下吧,世人都有一死,疯老弟迟早要走那一步,你何必执拗。”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 “江湖恩怨何时了,难道你还放不下么?” “还活着怎能放下?”啸天狼问道。 “看看你我,离死不远了。”啸月狼叹息道。 啸天狼看了看深夜的幽月,笑道:“老太婆看你说的,圣域那位还没老死,比起她来咱们还算年轻。” “随你吧。”啸月狼摇头道。 啸天狼挪动老迈的步伐,来到妻子身边,轻轻吻在她的额头,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了解我的。” 啸月狼瞪眼道:“老不正经的,了解你能有什么用,你以为咱们还年轻啊!!!” “看你说的,你信不信我还可以给你播个种?” “得了吧,二十年就没起来过,你还想播种?” “要不咱们试一试?” “去死吧,我可折腾不起。” 啸天狼笑道:“看来你不行了,我要是找个小姑娘玩玩,你可别怪我。” “这么说你决定下山了吗?”啸月狼问道。 “不下山怎么找小姑娘,你就瞧好吧。” “可别死在外面了。” “要对你的男人有信心。” “快点滚吧,死了一了百了。” “你可别哭鼻子。” “我懒得哭。” 啸天狼大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放心吧...” 拍了拍妻子的后背,迈着步子向山下走去。 啸月狼望着丈夫苍老的背影,泪花在眼眶中打转,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声音颤抖道:“老头子,记得回来。” 啸天狼头也不回,自我感觉潇洒的挥了挥手臂,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却不知他的背影映在妻子眼中是那么的苍老不堪。 啸月狼站在山头久久不能平静,直到一中年走到她身后,开口道:“你们跟着他吧。” 中年人道:“要不你再劝劝爹,我们弟兄还不行么?” 啸月狼笑道:“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骄傲,但他不属于我一个人,我只能等他回来,却无法左右他。” 中年人沉思一会,开口道:“母亲,我去了...” “嗯,去吧,记得带你爹回来...” 九滨城中,一座酒楼名唤“舌尖客”,楼高十三层,坐落在黄金一条街。 十三层名唤“座上宾”的雅间,一群小孩子人模狗样的大吃大喝,各个脸露欢快、嘴角流油。 文成手持九环刀、推开门走了进来,孩子们齐声道:“护法。” “吃饱了没有?”文成道。 “差不多了,咱们这就要走吗?”一小女孩语气中充满不舍。 文成笑着摸摸她的头顶,开口道:“没事,你们继续吃,最多天亮之后我来接你们。” “护法,你跟教主要去哪里,我们能跟吗?”一男孩子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文成道。 “哦。” 文成出门,迈开大步快速朝楼下奔去,凭他这身材那叫个横冲直撞,不满的客人刚要张嘴,就被他一脸瞪的不了了之。 整座酒楼七层是一个娱乐场所,欢笑声、声声不断,铿锵有力的曲子听起来是特别的带感,灯光幽幽暗暗、闪闪烁烁。 最外围两排凳子,每两凳子只见有一小桌,小桌上摆放酒水、小吃。 青年男女们在中心地带可劲的狂欢,有人独自舞蹈、有人搂搂抱抱,有人互相拼舞、有人狂喊乱叫。 文成来到七层,皱了皱眉头,在他眼中这些青年男女都跟妖魔鬼怪一样,简直不堪入目。 范重正与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搂搂抱抱,一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惹得这身材火爆的女子“咯咯”直笑,声音中充满冒血的情与趣。 “小娘子,你的屁股真有弹性。”范重一本正经道。 “讨厌,你真是一个出家么?”这女人对他抛媚道。 范重一手抓住她的胸部,嘴巴撅得老长,语气迷离道:“当然啊,快点来嘛,这可是初吻。” 这女子立马伸出舌尖,如灵蛇一般钻进范重的嘴里,声音含糊道:“香吗?” 范重的屁股来回拱了起来,一双手不断拍在女子屁股蛋子,含糊道:“太美了。” 女子一把推开他,笑骂道:“你可真流氓。” 那样子简直就如一只发春的猫,一双手伸入范重的衣衫中,在他胸膛抚摸起来,挠得魔王心中痒痒。 “难道你不喜欢么?”范重道。 “当然喜欢。” “我还可以更流氓一些。” “那你尽情的流氓吧...” 两人又搂抱在一起,脚步不断舞动,那简直叫个不忍直视。 范重将手快速伸到女子裤子里,快速抚摸起来,弄得这女子直哼哼,发出生来死去的喘息声。 “你行不行啊,这么点刺激你就把持不住了?”范重笑道。 “你的棍子快要上天了。”女子迷离道。 范重摸了一把自己的下体,裤子顺着大腿直滑到脚跟处,身子猛然贴近那女子。 那只手从女子裤子里伸了出来,拽下女子的裤子,一手伸到她后面提着女子的裤腰,将女子整个人往来推了一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哼,这语气充满了妙不可言,再也顾不得其他,狠狠撞击起来。 文成坐在一张小凳上,一脸无语的看着范重他们二人。 舔屁虫牵着一个脸色潮红的中年妇女,来到他身边坐下来,笑道:“大猩猩,老子我刚爽了一把,看看这是我今晚的收获。” 文成转眼一看那妇女,虽然看起来年纪有些大,却也是尤物,端起酒杯猛灌一口,懒得搭理他。 舔屁虫道:“也不怕憋死你。” 文成抓起一把小吃,迅速塞进他嘴里,狠狠道:“给我闭嘴。” “咳咳...你娘的,你想憋死老子啊?”舔屁虫一脸的郁闷。 “咕咕鸟了?”文成问道。 舔屁虫将手指伸到他面前,指道:“不在那里么。” 只见人群中咕咕鸟光着个上身,在一个青年女子面前左摇右摇,不过他旁边还有很多男子同样摇来摇去。 中间那女子甩动长发,就如骄傲的孔雀一般,绽开她那万种风情的屏。 文成收回目光,摇头道:“怎么都跟牲口一样。” “这么说教主你也包括在内?”舔屁虫问道。 “没有。” “你不是说一群么?” “群里不包括他。” 突然人群中传来激烈的吵闹声,文成二人闻声望去,只见一青年持剑架在咕咕鸟脖子上。 “快来人啊,杀人啦...” “少人啦...” “啊呀,快来人呀...” 女子人充满恐慌的声音,尖叫起来,人群突然慌乱起来。 范重与那女子还在互相攻击,这女子看了一眼四周,慌乱道:“别闹了,出事了。” 魔王却是不顾其他,持续卖力,声音颤抖道:“很快就好。” “等会咱们再继续,真的出事了。”女子急促道。 范重快速吻住她的唇,继续干自己的事,女子几次挣扎屋里、无奈下只能任由他摆布。 也不管乱跑的人撞在他们身上,不一会二人就被左撞右挤的来到七层边缘。 “啪啪啪” 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一群打手、手握短刀出现在七层。 领头者大喝道:“谁敢在这里闹事?给我站出来。”,声音覆盖住慌乱声,显然是个练家子。 慌乱的人群被他这一喝,声音顿时小了下来。 “是谁?”领头者再次喝问道。 “是我。”一个声音愤怒道,这个声音正是持剑青年。 领头者闻声看去,快步走进人群中,一群手下紧随其后,客人们纷纷为他们让路。 他们来到青年男子跟前,领头喝道:“把剑给我放下。” 青年扫了他一眼,不屑道:“你还管不着我。” “小子不管你什么身份,这里不是你闹事的地方。”领头者沉声道。 青年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放荡不羁,沉声道:“今晚我飞宰了他,我看谁敢阻我?” 扫了一眼周围,手中猛然用力,手中剑平移过去。 呼呼鸟猛一低头,紧握拳头打去。 青年手中剑猛然翻转,照准咕咕鸟的拳头砍去。 “给我住手。” 领头者猛然跳起,紧握双拳打向青年头部,急声道:“无关人等散开。” 青年整个身子一矮,躲开他的拳头,手中剑猛然上挑,直攻领头者下盘。 咕咕鸟左手紧紧握住流血的右手腕,额头不满汗珠,一脸的惊慌失措,右手差点被砍断,就知道遇上了高手。 领头者双脚猛然上翻,在空中来了一个急速翻身,快速来到咕咕鸟身边,右手猛然弹出,大喝一声“刀来”。 一柄大刀从人群之外飞来,落在他手中,他头也不回猛然挥刀向身后斩去。 “叮、砰” 刀剑相撞声传来,还没离开的客人们突然感觉整座楼层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边缘的范重与那女子两人身子猛然颤抖起来,那女子跟个死人一般挂在范重身上。 “给我住手。”又一声暴喝从楼下传来。 不一会儿一个壮汉跃身而来,站在领头者身边,一脚踢向青年男子。 青年被他一脚踢翻在地,喷出一口鲜血,猛然翻身,擦掉嘴角的血迹,大笑道:“好、好、好。” 壮汉虎背熊腰,眼似铜铃,一身宽袍套在身上,宽袍底下是紧身衣。 开口道:“年轻人,此处不是你闹事的地方。” 青年笑道:“就算是邪主也管不到我,就凭你们?” 壮汉被他惹得大笑起来,开口道:“年轻人口气倒是不小。” 青年也不答话,直接从袖口掏出一物,扔给他。 壮汉接住此物,定睛一看,短时吓了他一跳,颤抖道:“圣母令。” 青年感到无比得意,大笑道:“不错,如果你想挑起竹林与邪主开战的话,那就杀了我,否则今晚我要杀了他。”,他指了一下对面的咕咕鸟。 咕咕鸟从听到圣母令之后一脸的死灰,觉得就算是天神来了也救不了他。 壮汉恭恭敬敬的将圣母令还给青年,抱拳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文成与舔屁虫二人悄悄来咕咕鸟身后,一脸沉重的看着对面青年,圣母令行走江湖的人并不陌生。 凡是持有圣母令的人,在江湖上无一不横着走,那可是竹林创始人“狰狞圣母”的令牌,就算其他江湖十大势力也不得不给狰狞圣母面子。 据说只有三枚圣母令在江湖上行走,天下之大没想到居然被他们碰到了一枚。 青年男子拍了拍壮汉的肩头,笑道:“我的名讳,你还不配知道。” 壮汉眉头紧皱,很想一拳揍过去,他是谁?江湖人称“铁拳冲斗、臧金”,曾与北望太阿龙千语齐名的人物,虽然不能与魔主、邪主等人相提并论,但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 假若放在十年前的话,他这双铁拳保证打过去,但如今他却不会,因为身在江湖越久,就越懂得江湖水深,狰狞圣母不是他能够抗衡的人物,不然的话也不会给邪主效命了。 有时候他在想如果北望太阿还活着的话,是不是也与他一样为十一大势力之一效命,身在江湖越久、越觉得身不由己,可是他的想法只能存在脑海里,死人是不会给他想要的答案。 臧金抱拳道:“是,既然公子说我不配知道,那我就不配知道。” 青年道:“识相的人,活的长久,给我闪开。” 臧金眉头跳动几下,缓缓让开身子,不解道:“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公子赐教。” 青年回头道:“说。” “不知公子为何要与小人物过不去?”臧金问道。 青年笑道:“你是说我不持身份吗?” “不敢。” “既然你想问,那我就告诉你。” “洗耳恭听,在下也好对邪主有个交代。” 青年笑着指了指咕咕鸟,开口道:“就这么个东西,也想染指我看上的女人,你说他该不该死?” “该死。”臧金道。 青年道:“女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我看上的就绝不允许别人染指,你懂吗?” 臧金笑道:“我懂。” “砰” 青年直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狠狠道:“你懂个屁,我的胸口还疼着了。” 藏金弯了一下要,挺直了身子笑道:“还望公子息怒。” 青年不去看他,指了指还在那里发呆的女子,吹了下口哨“美人过来。” 此刻骄傲的孔雀就如落汤鸡,微微一笑,快步来到青年身边,挽住他的胳膊。 两人来到咕咕鸟身边,青年一巴掌拍在女子屁股上,笑问道:“想不想摸一摸?” 文成猛然向前一步,沉声道:“欺人太甚。” 人群后面,范重牵着女火爆女子的手,踮着脚尖,摸了摸下巴。 青年笑道:“真有不怕死的么?” 文成不顾在身后拉扯他衣服舔屁虫,冷冷道:“谁死谁活,你能确定吗?” 这话听在青年耳中,觉得十分可笑,笑了个人仰马翻,还不忘将手伸到女子裤下把玩。 那女子露着痛苦的神色、承受着身子的不适,但不敢有一丝的反抗。 文成转身拉着咕咕鸟二人,开口道:“咱们走。” 青年沉声道:“我看谁敢离开。” “啪” 突然眼前一道白影出现,一个巴掌抽在他脸上,范重甩了甩手,一本正经道:“你小子要是敢再放个屁,我就弄死你,什么东西,凭你也敢在本王面前吆五喝六的。” 青年被他抽了个昏天暗地,爬在地上摇晃着脑袋,很一会儿沉声道:“你是谁?” 回答他的只有一只巴掌,“啪啪啪...” 范重蹲下身子挥动右臂,狠狠抽在他左脸上,十来个巴掌下去,青年的脸蛋已经不像个样子了,抬起右脚踩住他的脖子,笑道:“真是好大的威风,老子面前你也敢耍横,我的人不就是想染指你看上的女人么?就算是你亲娘他睡了就睡了,你能怎么着?” 再次蹲下身子,一把抓来圣母令,揣在自己怀中,“砰”一脚将他踢晕过去,转身就走。 臧金闪身出来,挡在范重面前,抱拳道:“圣母令留下。” 范重停下脚步,摸摸下巴问道:“刚才跟狗一样,现在知道摇尾巴了?闪开。” “给我拿下。”藏金怒喝道。 “哒哒哒...” 马蹄声骤然传来,彻响在九滨城中,震耳欲聋。 一个声音大声道:“邪主有令,城外集合。” 这样的声音不止一个九滨城,只要在邪主势力覆盖的城市都能听到这么一个声音。 臧金听到这个声音,眉头紧皱道:“还望阁下留下圣母令,不然我们无法交代。” 范重道:“还是听你家主人号令吧,日后狰狞圣母要是过问起来,你就说混世魔王。” 一个闪身抓住身旁女子,笑道:“既然我手下看上你,那就跟我走吧。” 舌尖客一楼门口,文成为咕咕鸟包扎这手腕,大笑道:“迟早死女人身上。” 咕咕鸟呲牙咧嘴道:“不知道教主他能不能搞定。” “就我师父那么个祸害,你不觉得担心有心多余么?”文成道。 不一会儿范重出现在他们身边,笑道:“咕咕鸟你看我给你带来了。” 从他身后走出一女子来,不是刚才那骄傲的孔雀还有谁。 文成一脸的敬佩之色,咕咕鸟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笑道:“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你师娘还有孩子们了?”范重问道。 “还在楼上。”文成道。 咕咕鸟道:“教主你就放心吧,孩子们各个都跟个鬼精似的,就算咱们栽了他们也不会有事。” “啪” 范重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一本正经道:“我是担心玉蝉与她肚里的孩子,谁说我担心他们了?” “不是还有舔屁虫么。”咕咕鸟道。 “老王八蛋了?” “在马厩。” “咱们走...” 四人快速走向马厩方向,看不出一点的紧张,街上江湖人士、富商们、或跑步、或跃身、或骑马,急匆匆的奔向城门处。 城南外十里处,挂着一杆灯笼,灯笼上有一张人脸,仔细看的话这张人脸由一个“邪”字组成。 灯笼下三匹高头大马,三人稳坐在马背,两男一女。 中间女子脸部被面具遮挡,一身紫青色长衫在风中飘扬,长长的秀发披在身后。 她左边一身材魁梧的汉子,头顶两边光秃秃的,只有中间留有长发,梳成两根小辫子缠绕着直垂脑后,身着打扮七长八短,看起来是那么的另类,却不缺精神。 她右边一老头,嘴里叼着一根小木棍,花白的胡须梳成两个小辫子,辫子顶端接连在一起,上面系有一颗鸽蛋大的夜明珠,腰间别一算盘,一身紧身装,身板十分笔直。 “酒笑儿,邪主大人为什么突然传这样一个命令?”老头声音苍老道。 蒙面女子看了他一眼,声音清脆道:“邪八,你就少些废话。”,很显然她就是老汉口中的酒笑儿。 “得得得,谁叫你是邪主的干女儿了,你的话八爷不想听也得听。”邪八道。 酒笑儿道:“可不能这么说,你不是邪主的干舅舅么?” 邪八哈哈大笑道:“你都说了是干的。” “干女儿也不湿啊。”酒笑儿道。 邪八道:“咱们这辈子也湿不了,听说疯夫子归天了。” 魁梧汉子冷哼一声道:“青龙会越来越嚣张了。” 邪八笑道:“没想到你葫芦灯也有憋不住的时候。” 打扮另类的人名字也同样另类,魁梧汉子真名就叫葫芦灯,不知他老爹或师父怎么想的。 葫芦灯道:“我又不是闷葫芦。” “得得得,你整个人就一闷sao味知足,名叫葫芦能不闷吗?”邪八笑道。
不一会儿,“邪”字灯笼下陆陆续续足足来了上千人。 邪八看了看头顶的灯笼,很光棍的双手合抱后脑勺,躺在马背上,看他这样子好像要睡觉一般。 人群中一富商跑来,抱拳激动道:“八爷,您老也在啊?” 那胖乎乎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神色激动的好像见到亲爹一般。 邪八躺在马上动也不动,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懒散道:“小子有没有品味啊,给我滚一边去。” “是是是。” 富商点头哈腰退回到人群,跟几个关系好的人吹嘘了起来,那样子仿佛中奖了一般。 酒笑儿望了望人群,沉声道:“来的差不多了吧?” 虽然人群中议论纷纷、吵吵闹闹,但她的话语却清晰的传到每个人耳中,就从这一句能够得知,没有一定内力的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不出十个呼吸,所有人站直身子,静悄悄的等到她的发话。 酒笑儿扫了一眼在马背上翘起二郎腿的邪八,一阵摇头,沉声道:“你们有谁知道青龙会的据点?” 一游侠打扮汉子走出来,抱拳道:“酒娘,我知道一个据点,不过人数不多,前两天听说他们又巨大动作。” 酒笑儿道:“不管他们有什么动作,立刻带人铲平他们,记住一个不留。” 游侠道:“不瞒酒娘,我兄弟不多。” 酒笑儿道:“多少人能够做到?” “三百人足以。” “好,天亮之后出发。” 邪八翻身立在马背上,怒声问道:“有谁还知道?” 又有几人走出来,抱拳道:“我知道...” “我也知道...” “他们有一位天尊好像就在九滨城中。” 邪八笑道:“好,你们跟我走。” 猛踢马肚,直奔九滨南门,身后紧随一匹匹大马,大约四五百人马的样子。 “轰隆隆...” 不远处大地传来一阵颤抖,马蹄急促如战鼓,一盏灯笼在夜色中明亮儿刺眼,飞速朝这边奔来。 范重、文成二人纵马来到一座府门前,门额匾上有“西城”两个金色大字。 这座府邸占地面积少说也有一百多亩,不说是九滨最大的府邸,也差不多。 府邸正是朝中,“山河将、西城飞空”的老家。 西城飞空将拜山河,是镇守平安城西门“山河门”的守门将军,虽说是一个看门将军,绝对是手握军权的将领,平安城帝国国都,从这点上可以看出西城飞空的位置有多重要,却不知魔王这二人来到这里所谓何事。 范重望着匾额上“西城”这两字,一脸的沉重,问道:“确定那老王八蛋说的就是这里?” 文成也被这两个大字镇住了,不知为何,这两字总给他一种心惊rou跳的感觉。 点头道:“应该没错。” 范重一阵无语,骂道:“什么叫做应该,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九滨城我第一次来啊。”文成随意道。 “平安城听过么?” “普天之下有谁还不知道吗?” “山河门听说过吧?” “我说师父,你什么时候这么白痴了?”文成不解道。 “啪” 范重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骂道:“我怕你白痴,西方山河门守门将领就是这家人,你知不知道?” “什么人?” 府门内传来一声喝问,很快传来一阵脚步声。 文成刚要说话,却被范重一把捂住嘴巴,魔王带着他一个跃身来到府门顶上。 两人趴下身子,悄悄看着府内动静。 只见四五个守卫快步朝这边走来,一个个要挂腰刀,铠甲鲜亮好不威风。 很快便听到沉重的大门开启声,两个守卫来到府门前,只见两匹大马低着头颅在门前悠闲的散步。 守门互相看了一眼,眼中充满不解,一人喝道:“什么人?” 另一人指着马匹笑道:“你在问它们么?” “别开玩笑,这里为什么突然出现两匹马,你不觉得可疑吗?” 身后三人看了一眼马匹,一人笑道:“不就是两匹马么,你的为什么可真多,说不定又是哪个想瞻仰将军老家的江湖鼠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身旁二人摇头笑了笑,打着哈欠,转身向府内走去。 只有刚才问了为什么的护卫左看右看,其他两人在他身后一阵挤眉弄眼,对他那认真的态度鄙视一番,勾肩搭背走进府内。 范重看了看走进府内的四个护卫,摸了摸下巴,眼神泛着明亮的光芒,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门口这名护卫左看看右看看,四下无人静悄悄的,赶着两匹马道:“去去去、跑远些。” 走进府门大门关闭声传来,很快出现在范重、文成二人眼中。 “师父,我们怎么办?”文成轻声问道。 “咕咕鸟干嘛去了?”范重问道。 文成道:“你不是说要虚张声势么,他跟那个美女插旗去了。” 范重道:“你赶快找到他,跟舔屁虫他们照顾好你师娘,走东门出城、我去去就来。” 一个闪身落在一颗树尖上,又一个闪身朝院中落去,不一会儿消失在文成眼中。 文成翻身来到府门前,笑道:“没想到你个祸害也有紧张的时候。” 脚步大迈,朝马匹跑走的方向追去。 西城府中范重一双贼眼瞄来瞄去,脚步时起时落加上一身白衣,就跟仙鹤在云中翻跃一般,偌大的府邸让他有些茫然,跃身来到一点着灯的屋顶上。 一队护卫从屋檐下走过,范重一个翻身,双手把住檐梁紧接着整个身子贴在上面,跟个壁虎似的向窗口移去。 伸出舌头挑破窗户纸,想屋内望去,整间屋子里装饰那叫一个富丽堂皇,简直亮瞎了魔王的眼睛。 屋子四周摆着“士兵长明灯”,四个士兵雕塑手持长枪站立,枪头上着了火焰,照亮着整个房间。 中间一“将军守城图”镶嵌在屏风上,桌椅花瓶很显然都是十分名贵的物件。 虽然装饰不多,但各个都泛着耀眼的光芒,一张八方桌摆在屏风后面,桌上一剑架,剑架上却摆着一柄大刀。 一青袍中年人端坐在大椅上,脸色有些苍白,模样十分俊俏,皮肤白白的,有点女性化、却不失男人味。 他正在欣赏一张百鸟朝凤图,左手边放着一个龙鳞面具,右手端着一个茶碗,碗中还冒着热气。 中年人面对眼前图露出陶醉之色,喝了一口茶水,轻声道:“神凤凌绝万朝皇,凰翎舒展舞天翔,一鸣天下风云动,浴火重生白鸟王。” 千古神鸟在人们心中的位置无可替代,与之媲美的只有传说中的神龙了,一首七言诗体现出凤凰的超然。 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着华丽、年轻貌美的女子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么晚还不休息啊?”女子道。 中年人笑道:“睡不着,你怎么还没睡?” 女子来到他身后,纤手轻轻揉着他的肩膀,漂亮的脸蛋紧挨他的脸颊,笑道:“你说呢?” 中年人背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蛋,笑道:“别闹了,赶快去睡觉。” “那你呢?” “目前还没有睡意。”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啊。” 女子站起身拿起桌上面具,问道:“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什么可瞒你的啊。”中年人笑道。 “这龙鳞面具哪里来的?这几月来你每晚出去都会戴着它,说说吧你到底在干什么?” 中年人脸色一沉,站起身来一把夺来面具,淡淡道:“你还是少知道为妙。” 女子从身后紧紧抱住他,轻声道:“别生气了,我也就是随便问问。” 中年人转身抱住她,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欣赏起来,笑道:“你说你这个妖精怎么就这么讨人欢喜?” “是吗?那你喜欢我哪里?”女子妩媚道。 中年人吻上她的唇,将她抱上桌面,两人疯狂啃了起来,不一会儿衣衫迷乱废物,二人浑身光溜溜的纠缠在一起。 窗外范重一个翻身来到屋顶,摸摸下体,待守护走过,再次来到窗前,欣赏起来。 “用力啊...” “再用力一点...” “嗯...” “嗯哼...快点用力。” 中年人身子快速晃动,不一会儿发出一声低吼,软绵绵的爬在女子身上。 “你可真没用。”女子幽怨道。 中年人喘息道:“虽然没用,总比我哥一直荒废你好多了吧。” 女子一把将他推下来,神色有些冷淡,快速穿着自己的衣服。 中年人看着她,表情充满着愤怒,“啪”一巴掌抽在女子脸上,怒道:“贱人。” 女子爬在地上,嘴角流血,声音冰冷道:“是,我承认自己很贱,可你也是个畜生。” 中年人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愤怒道:“我就是畜生怎么了?你能拿我怎么着?他西城飞空不就是一个看门将军么?为什么你嫁的人是他、不是我,你告诉我为什么?啊!?你倒是给我说啊...” “啪” 再次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 女子再次被他抽翻在地,眼神平静的望着他,冷笑道:“畜生就是畜生,你有本事打死我。” 站起身来直面中年人,看着脸部扭曲的他,冷笑连连。 “啪” 中年人有一巴掌抽了过去,用力爬在她身上,疯狂的啃了起来,女子脸上留下一排排牙印与口水。 疯狂撕裂着她的衣物,撕破自己的裤子,狠狠撞击起来,疯狂大笑道:“我本就是畜生,干嫂子的滋味就是不一般,老子就要******,我就要******个贱人。” 女子眼神冷漠看着他,承受他猛烈的撞击,充满了鄙视,就如一代帝王看着一个可怜的爬虫。 突然翻起身照准他的脸,“啪啪啪...” 左右开工连续五六个巴掌抽了过去,愤怒道:“你这个畜生,也想跟你哥哥相提并论,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只是一个肮脏卑微只能躲在黑暗中的爬虫。” “啪” 中年一个巴掌将她抽翻在地,身子还在剧烈运动,表情扭曲到脸色有些发绿,脸上充满了邪笑,狠狠道:“是啊,你说的都对,就算你心中的西城飞空是个英雄,可是你又能怎样,别忘记现在你身上的男人是我西城飞鹰。” 女子冷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疯狂道:“恶心的爬虫,你只能用下流的手段得到我的身子,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你越这样让我越觉得恶心。” “啪、啪” 中年人再次给她两巴掌,疯狂道:“恶心又能怎样?还不是痒了就来找我,你这个贱人有何资格瞧不起我?” 女子翻身也是给他几个巴掌,疯笑道:“你真让人寒心...” 躺下地上任由身上男子很狠狠撞击着自己,闭上眼睛泪水止不住的流溢。 中年人不停疯狂的撞击,不一会儿发出一声低吼,软软爬在她身上,同样泪流满面。 笑道:“不知是寒了谁的心...” 窗外范重立身来到地面,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好复杂的感情,是因为在乎才有爱恨么?还因为爱恨才有的在乎?明明在一起却互相仇恨,既然仇恨却为何要在一起?” 人类的感情世界、是一个奇妙又复杂到难以理解的世界,扭曲的爱恨扭曲的情,扭曲着两个人rou体灵魂,是灵魂发了疯还是rou体发了疯,才有这让人痛恨又在一起的纠结。 假若除却“人”这一特称,那么着两人在一起的合情合理,可却除去“人”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是道义的背叛,还是生理的需求,就因为背叛了道义,生理的需求才变得如疯如狂。 屋内中年坐起身,抱起怀中的女子,轻轻抚慰她的脸颊,流泪道:“不管你恨不恨我,也不管将来如何面对哥哥,只要我还存在,我就有存在的价值,我会证明给所有人,证明给自己看的。” 女子内心中一片空白,唯有流淌的眼泪无声诉说着千言万语,直到男子为她穿上衣服,耳中传来开门声,男子走出去关上门,她都没有回看一眼,只有无声的泪冲着难过的表情。 许久之后女子轻言轻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无法面对你哥哥,无法面对你,也许就如你说的、我就是个贱人吧...” 中年男人面戴面具,走在院中望了望天空的月亮,大步朝府门口走去,只是不知道他身后跟着一人。 一顶大红轿子被八个壮汉抬着,行走在林间,轿子后面跟着一马,马背上一人,一杆长枪在背。 此人一身金黄色长衫,剑眉竖立,星目犀利,英俊的脸庞带着点点笑意,长发迎风荡漾,给人一种侠骨柔情的感觉,钢中带柔、骨中有情。 这人正是与邪、魔二人齐名的三主之一“正主、上相诚”,人如其名,浩然正气天地存,天罡长枪挑正风,永驻正道云行意,道义凌然名正主。 一首诗四句话、四个正字,这就江湖人对正主的美誉。 江湖十一大势力,从创立时间来说,最早的是昆仑无疑,传说时代就存在的势力,据文献记载,关于昆仑的传说起初只是一座山,在神话时代有得道成仙,在远古时代有修道问仙,昆仑山的名气随着时代的不同而不同,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昆仑山所代表的一个势力而已。 究竟有没有仙?没有人会知道,传说与神话这两种说法哪个更早,也没有人给你准确的定义。 不过昆仑在人们心中的超然的地位是无可取代的,说起昆仑山总跟神话与传说有关,说之不尽、道不明。 要说十一大势力哪个最迟?毫无疑问便是由正主所率领“七十二星”,七十二星、七十二个人,三十六板斧、三十六杆枪。 七十二个人只是代表人物,并不是说正主的七十二星这个势力只有七十二人。 七十二星所创时间只有十年,却与其他势力分庭抗衡,从这点可知正主这人的实力有多强硬。 看到正主,不得不提一下另外二主, 魔主、项天行,此人亦正亦邪,整个一游戏人间的主,好事不干、坏事也不做,见心见性,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神秘,在江湖人眼中总是神神秘秘的,完全搞不懂他在干什么,江湖评价好人中没有他,要说坏人也找不到理由,好像跳出了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中。 邪主、真无良,人如其名,就是干坏事专家,杀人越货,逼良为娼,有罪恶的地方就有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勾当都有他的身影,就如说鹏举是四海共主,那么真无良就是暗黑共主。 而正主所做之事与邪主正好相反,但要说他做讨厌的人是谁?便是魔主项天行,两人从未谋面,两大势力却一直在拼死拼活,就如两个山中兽王一般,要么你死要么我活,没有第三种可能。 曾有这么一段话,而这段话的主角,正是正主。 “枪是天罡枪,人是上相诚,情意爱无价,正气由来生,美誉传万人,他心无人懂,谁若接近他,天地感温存。” 大红轿子里面所坐之人,正是公子雾,问道:“不知我这是去哪里?” 正主道:“摇旗聚众。” “对付青龙会么?”公子雾道。 正主道:“祸乱有开端,必须有人结束,我辈义不容辞。” 公子雾叹息道:“不知其他几家怎么想...” “正气照日月。”正主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