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3 想拐人
白烟没有抬头,伸手在那战士的胸膛、腹部按了按,就拿着金针从腹部侧面一针扎了进去,然后慢慢的捻动着金针,直到黑血流了出来,血液变红,才拔出金针,又换了一遍,扎了一针,也是等到血液变红,将金针拔了出来。 白烟又切了切脉,总算松了口气,道:“不要动他,银针也不要碰,等他醒了之后,我拔了银针,就抬到医务室去,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朱喜龙一愣,立刻又给那个战士检查起来,一边检查一边啧啧称奇。“我的天……你是怎么弄的?不过扎了几针,居然就……” 那上尉也激动地看着白烟,一个劲的说谢谢。“医生,谢谢你!我刘谦欠你一条命!” 白烟摇摇头,笑道:“我救的是他,又不是你,什么叫你欠我一条命?再说了,医生治病救人是本分,不要这么客气。”白烟观察了一下那战士的情况,伸手拔了针,放进了自己的针灸包里面。 赵延年急切的问朱喜龙,道:“怎么样了?” “放心吧,只要好好的养几天,就没事了!”朱喜龙喜上眉梢,淤血都让白烟那个丫头放出来了,现在剩下的就是休养了。 “丫头,你是这个!”赵延年冲着白烟竖起了大拇指,这一次派到他们医务室的八个女兵,他还以为都是来做护士的,结果没想到居然还有两个大夫,一个齐珊珊医术已然不错了,但是齐珊珊学的是西医,他们还能带一带。可是白烟,人家专业是中医,他们没办法子了。本来还以为,白烟的水平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现在看起来是真的捡到宝了。 白烟蹲得久了,腿有些麻,就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 赵延年跟朱喜龙却不肯起来,他们一直在观察那个战士的情况。 土狼一瞧,赶紧找了几个凳子过来,让赵延年跟朱喜龙坐在那边看着那个战士。 最后,土狼拿着一张凳子走到了白烟跟前,道:“累了吧!坐一会儿吧!” “谢谢!”白烟在凳子上坐下,看了一眼那战士,才扭头跟土狼说道:“你认识这个战士吗?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马岭,山岭的岭!”说话的是刘谦,他双眼闪着光看着白烟,他没想到新来的女兵里居然有医术这么好的人,这样的话,以后他们的战友受了伤,老赵他们没办法,也能让这个女大夫试一试! 白烟坐了一会儿,就蹲到了马岭跟前,轻轻地拍了拍马岭,道:“马岭,马岭!你醒醒!别睡了!” 马岭迷迷糊糊的动了一下眼皮,缓缓的睁开了眼,直接来了句:“我是不是死了?这是不是阎王殿?” 刘谦笑骂道:“马岭!你个混球!让你检查检查,你呢?要不是人家大夫医术好,你可不就去阎王殿报道去了!行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疼……全身都疼……”马岭动了一下,疼得龇牙咧嘴。 “你小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能不疼吗?”朱喜龙忍不住的拍了一下马岭的肩膀,笑道:“也算你小子命大,刚好碰上咱们白烟在这里,不然,你这条小命可就呜呼哀哉喽!行了,来两个人,把他抬去医务室!” 马岭咬着牙道:“老朱,你下手轻点!我现在可是伤员呢!” 刀狼他们那边的那个中校,一把搂住刀狼的肩膀,低声道:“刀狼,这个大夫就是救了你的那个女大夫对不对?” 刀狼奇怪的看着他们的头头野狼,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白烟救得我。” 野狼眼珠子一转,拉着刀狼就走远了,然后低声跟刀狼说道:“刀狼,你对她感觉怎么样?如果有点感觉,就赶紧把人拿下!只要她不离开咱们特种部队,以后兄弟们就多了一分保障!” 刀狼大惊失色的看着野狼,连连摆手,道:“野狼,你饶了我吧!这个事情要是让狼王知道了,他会直接把我剁吧剁吧喂军犬,你信不信?” “就算她认识狼王,狼王也不管不着谁追求她吧!”野狼有些不明白,眯着眼看着刀狼,道:“该不是你小子已经追求过人家,结果被人家拒绝了吧?如果是这样,那我安排别的人去试一试!不管怎么样,这样的人才,绝不能给别的大队抢了去!”
刀狼直翻白眼,直接就告诉了野狼事实真相。“我劝你不要折腾了,她短时间是不会离开咱们特种部队的!至于别的,你就不要想了,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哟,哪个家伙下手这么快?”野狼来了兴趣,问。 “狼王!”刀狼轻蔑的一笑,就不信野狼这个家伙敢跟狼王叫板,狼王不折腾死他才怪!让狼王知道野狼敢惦记他的媳妇,野狼就死定了! 野狼一听是狼王看上的人,立刻就吓到了,摇了摇头,看着刀狼,再一次确认道:“我说刀狼,你小子不是故意说狼王来吓唬我的吧?狼王那个家伙我就没见他跟女人说过话,现在你告诉我他看上了女人?你别逗了!” “信不信由你!”刀狼耸了耸肩,道:“反正我已经提醒你了,你要是自己想作死,你就折腾吧!” 野狼摸了摸下巴,狼王真的看上了那女大夫?那就不能打主意了,要是给狼王知道,被剁吧剁吧喂军犬的就是他而不是刀狼了! 不过,野狼想到狼王,突然又高兴起来了。如果这个大夫成了狼王的媳妇,那就是说,不会离开部队了,那么,他想把人留下来的想法不就实现了吗? 朱喜龙低声跟赵延年道:“我怎么看野狼的意思,想要跟咱们抢人呢!” “他敢!”赵延年就瞪眼,道:“他敢抢我们医务室的人,我就找人打断他的腿!白烟!走了,回去了!” 白烟冲着齐珊珊无奈的耸了耸肩,不知道赵延年怎么突然有些恼火,跟在赵延年的身后,慢吞吞的走着。 齐珊珊也冲着白烟耸了耸肩,也有些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