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cao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cao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你的心还像大地一样宽广……” 高声吟唱着这首歌，心头也有一股暖流涌上来了呢！ 天苍苍兮，地茫茫，风吹草低，额，没看到牛羊。 总而言之，是一匹骏马，驰骋在这漫漫草原之上。 马上有两人。 一男，一女。 都是年少。 于谦，和凤儿。 在马车悲惨地摔在地而散架，万般不幸之后，所喜老马没伤，于谦便从车的废墟里找到了一副马鞍，给它配上。 此行路途遥远，于谦自问如果只有自己一人，那都不需要马来做代步工具的，只是现在带了凤儿，所以不得不迁就一下小女生的情绪。 少年策马，少女则带着一半惊惧一半依赖的情绪，偎依蜷缩在他的怀里，深怕一刻脱离了怀抱，掉下马去。 马儿健壮，四条有力的长腿飞奔起来，翻出柔软的地里零碎的黑色湿泥，偶尔踩到了半陷进草地里的小石块上，马蹄和石块接触了发出咯噔的脆响。 “cao马是什么？” 听着于谦高歌，凤儿不解的问。 于谦低头下来，看到怀里凤儿的那一双透露着惊奇之色的眼睛，然后又朝前方一望无际的草原和远处的地平线看去，接着郑重地答道。 “首先，你的读音就不对。你应该读cao平声，而不是cao去声。cao马，基本上就是cao练马的意思，但它的含义包括这个又超过了这个，因为cao这个字还包括了某个人做某个单调重复的动作很多遍了，已经很娴熟了的意思呢！” “但是，刚才你明明唱的是cao去声啊！” “额……这只是为了配合歌谱的变奏啦！” “骗子……你明明想讲一些荤段子。我从未见过如你这将荤段子说得如此正义凛然的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无耻之人。”凤儿嘟囔道。 “哈哈哈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 于谦讪笑起来，忽然手一指天上， “看，有飞机！” “哪儿？哪儿？” 凤儿想抬头看去时，忽然心里清醒了过来， MDZZ，这个世界哪来的飞机？ 这家伙又想耍我吧？ 或者是他觉得cao马的话题太尴尬了，想用另外一个东西引开话题吧？ 在我看来，这还不如就说“哈哈哈，你吃了没有呀？”，“话说今天的天气真好呢！万里无云，白云飘飘……”这一类尴尬的话呢。 如此想着，她别过头去，再也不想理睬于谦了。 却不料，于谦再一次惊叫了起来。 “看那！真的有飞机！我不骗你啊。” 凤儿这才极不情愿地抬起眼皮，看向于谦手指去的那一块天空的方向。 轰轰！ 大型客机的轰鸣声隐隐传进她的耳朵里。 她微微一愣，定睛看去。 果然看到，一架波音474大型客机从高空云层穿出，又钻进了前方一层云层去了。 这一下，她可呆住了。 甚至开始有些怀疑人生。 此时此刻，她想起了她以前曾无聊之中看过的一部电影，楚窗户的世界。 那部电影讲的是一个叫做楚窗户的人，从小到二十岁里，都生活在别人给他的安排里，而他的存在，只是给全米国人提供了一个连续二十年的真人秀。后来楚窗户到二十岁时，偶尔发现了这一事实然后精神崩溃的事。 凤儿对这剧情只想说。 TMD谁自己叫楚窗户这不知道是哪个没文化的爹妈取的名字不用等到二十岁就可以知道自己活着绝对是一个BUG好吗？这到底是神经多么大条的人才能用这个名字活到了二十岁之后才反应过来呀？ 但此刻针对自己的情况，凤儿有些相信她自己就是那个楚窗户，确切地说，她宁愿相信自己就是楚窗户。 她宁愿相信自己那之后被某个剧组看重然后被偷偷运到这不知道是在哪儿反正像是内盟古地区附近的小镇里来做一场真人秀，而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发现大街小巷里可能会有隐藏的针孔摄像机，说不定所有的路人都是从横店出来打拼但是都没有打拼成功的群演，最后这个带着自己cao马奔腾的少年就是主角之类。 她多想这下子忽然有一个带着厚厚的黑色方框眼镜的猥琐的小个子，就从路边的草丛后面跳出来大叫说“咔！”，或者是从不远处的山坡后面升起一个坐在机械手上的满是胡茬的导演来骂道“停停停，你们演都是什么鬼！重头再来。” 如此多的臆想的原因无它，只有一个。 想家了。 小时候，总能回忆起，在家门口玩耍，抬头看到一架小小的飞机从高空中掠过，留下长长的轨迹的趣事。 如今抬头，看到一架飞机飞过，却是愣了。 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 不觉得，凤儿的眼眶里湿润了起来。 “这应该是一个拥有了私自的科技基地异能的穿越者，”于谦端详了一阵后，解释性地说道，“这种人不多不少，我见过几个。他们本身没多大能力，却因为在玩某些未来向的游戏或者就是从未来过来的人，带着军团，总想着征服这个世界。也有些隐忍着能不装逼就不装逼，也总会最后来一波爆发吃个老虎什么的。当然大部分还是很嚣张啦，带着一帮机械小弟打来打去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自以为私密的那个小基地，就在云层上面吧？” 说着，于谦低下头，看到凤儿脸颊上流下的泪水，便疑惑地问道。 “你怎么哭了？难道骑马弄疼你了吗？” “……不是，我，想家了。” 猛地一袖擦掉泪水后，她忽然由脆弱变得坚强了起来，问道。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肯定知道怎么回去吧？” 凤儿如此漫不经心地问着，本来也只是拙劣的想转移话题，根本没有抱什么希望。 如果像是她这样的身怀强大异能的穿越者还能回去的话，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却不料，于谦莞尔一笑，回答道。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