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链剑重甩
起初鹰头战鬼兵尚未竭尽全力的一拳,就已经将表层凝聚雷光铠甲的牙远远击飞,连位于其身后的玄木枝干也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被连续砸弯、压裂了好几棵。中文㈠ 至于现在,鹰人在将自己的心阶尸魂力全面爆,于弥漫喷涌的蓝色尸气中以高行动、瞬间来到牙的背后之后,仅凭这一如闪电般出击的黑色重拳,便将已经做好出招准备的牙,彻底如同流星般,以爆炸性的疾远远抽飞。 在这一刻,鹰头战鬼兵的度快到惊人,是远远过之前追逐谢宁时的恐怖度! 漆黑的拳影刚刚划过空气,爆炸般的气体撕裂声才将出,鹰人已经收回了臂膀,而作为中拳目标的牙,也已经化作流星,似是遭受轰炸一般爆飞了出去,直接以疾驰的弯曲弧线坠向了密林的更深处去。 “咕……” 血色的一对鹰眼上下翻转,鹰人在一拳轰飞牙后,脖颈的肌rou微微作,将视线再度投向了魏所站立的位置。 手中抓住自己的那柄钢铁巨剑,魏也丝毫没有看清楚鹰人的动作,甚至连对方行动的征兆似乎都没有现,之前砍进鹰人脖子、被对方以肌rou夹住的巨剑,此刻依旧悬于半空当中,维持着挥砍的动作未动。 鹰头行尸在自身展开行动的同时,脖颈后方夹住巨剑、令其无法再行深入的黑色肌rou,已经在毫秒间迅地大开大合,如同拥有生命力一般,飞快地放开被夹住的巨剑,旋即肌rou再度合拢,如同无碍般愈合完毕,连一丝伤痕都没有留下。 面颊上浮现出惨惨的苍白,魏将浮在半空的铁块巨剑抽拉回来,两臂共同力,死死攥握住巨剑把柄,以铁铸锋刃正对远方的漆黑鹰人。 由于先前连番承受牙的异能电击,魏此刻的身躯已经陷入阵麻的状态,刚才砍进鹰人脖颈的一剑,已然是积蓄力量已久、充分准备之后的结果。 然后在这一毫无作用可言的剑招之后,魏的身躯已经像是泄气的皮球般松力,连握住巨剑把柄的手臂,都已经在轻微地震颤着,似乎依旧被电麻的状态死死缠住,无法迅恢复至完备的临战状态。 与如临大敌、双手握剑的魏不同,鹰头战鬼兵在遭受对方的暴起一劈后,似乎在轰飞牙的行为中消了消气,只是将脖子微微倒转,以一双血色鹰眼直勾勾地盯着魏看,似乎又陷入了之前面对魏时的沉思状态当中。 在牙被闪电重拳轰飞、尚未落地的这短短几秒时间内,魏与这只漆黑鹰人,就这么保持着紧绷神经的对峙状态,直到——牙的落地重响爆。 “轰!” 震耳欲聋的爆响声出,在牙远远坠落的漆黑密林中,狂暴的金色闪电疯狂雀跃,似是一颗小太阳般,将整片阴翳的丛林化作彻底的白昼。 狂雷的爆下,金色的光芒透过密林的缝隙,隐约浮动在魏的侧脸颊上,映照出斑驳不一的璀璨光电。 在这瞬间,魏的脚步向前挪动,展开了属于自己的行动! 两只健壮手臂上的肌rou一层层鼓起,如同坚硬的磐石般,通过肌rou的凶猛力,硬生生压下电击所带来的麻痹感觉。 魏在脚步向前疾进的同时,剑身几乎与整个人等大的钢铁巨剑,在魏的双臂驱使下猛力抡过头顶,席卷起一阵力量勃的烈风,直冲前方的鹰人压去。 “咕咕……” 嗓中出低沉的鹰啼,鹰人行尸眼见魏主动抡剑向自己砍来,歪转的脑袋轻轻晃了晃,似乎在迟疑着什么一般,反倒将体内爆的蓝色尸气微微收敛,似乎并不想用自己的全力来对付眼前之人。 但是与因为莫名迟疑的鹰人不同,对于眼前拥有恐怖实力的心阶行尸,魏的狂攻,丝毫没有任何留手目的可言! 两条大腿的全力跋涉之下,只是经过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魏已经欺进到了未做动作的鹰人身边。 在魏双臂的猛力狂挥下,汇聚在巨剑顶刃的空气,似乎是被剑刃硬生生撕裂一般,向外不断出爆裂巨响,整只钢铁巨剑携裹着劈砍空间之势,照直了鹰人的脑袋狠狠劈下。 巨剑狂挥,却没有任何砍中实物的触感。
“当!”金属激撞的刺耳巨响,由钢铁巨剑的侧翼产生。 在魏挥剑砍下的瞬间,鹰人的脚步飞动,双臂的羽毛散落间,已经赶在剑压来到前,辗转挪到了巨剑侧面。 同时,鹰人的健壮胳膊迅弯曲蓄力,于毫秒间连番几拳轰炸在了巨剑的侧面上,将这柄钢造的铁块巨剑敲打得叮当声不断,似乎就要脱手从魏的掌控中斜向飞出一般形体涣散。 然而接下来的事态展,其实也确实如此。 在鹰人突兀的侧面拳击下,魏手握的巨剑由原先直直向前劈砍的架势倏忽变更方向,原本由手臂勉强维持的剑势,也在鹰人接连不断的秒重拳彻底崩溃,整柄巨大无比的巨剑已经由魏的五指间脱出,被鹰头战鬼兵的最后一拳给彻底打飞了出去。 所幸的是,魏似乎也对鹰人的极块度早有预估,赶在剑势偏转之前,粗壮的手腕已经猛力翻转,牵扯着大量掩藏于黑色披风之下、与巨剑把柄连接的精钢锁链大力抽动,引导脱手巨剑的方向再行变更。 将掌握的剑柄部分直接放弃,魏索性改以手掌抓住几只沉重的精钢锁链,将整柄脱飞的巨剑当做锁链重锤一般回旋周转,抓住锁链的臂膀向着侧面的鹰人方向迅猛一抽,锁链末端连着的铁块重剑,便如同流星锤般刮出恐怖的力量轮廓,直冲鹰人的头颅袭去。 “嘎……” 眼见魏迅变更招式,鹰头行尸低沉吟叫一声,旋即脚爪再度移动,打算再对身位进行变更,将魏手握的杀器武装彻底解除。 然而令人诧异的,却是鹰人此刻对袭杀自己的魏,好像根本没有任何杀意一般。 至于以解除对方武装为目的,所进行的一系列行为,似乎也只是一种无奈的自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