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阵
“这个洞里太古怪了,为什么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善卷啊,藏啊,僵尸啊,殷顽啊,巨人啊,怎么都到了这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山洞里面?”也许是为了打破山洞通道这种可怕的幽闭,余伟又挑起了这个无解的话头。 事实上,丁立对这事情都不知道再脑海里转过多少次了,也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总觉得似乎这洞里面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发掘出来,他只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个教训,以后再要钻山洞一定要带上炸药。就在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人影一闪,从一条岔道口消失了。丁立大叫一声:“从这边走!” 拉着余伟就从人影消失的岔道走过去,余伟大是奇怪:“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儿?那人影看起来好像有些眼熟?” 丁立说:“那是姜阳,姜阳在给我们领路!”“你说那是鬼?”余伟怀疑的问,他自己是南传茅山的弟子,最是精通这鬼魂之事。刚才那人影虽然一闪而过,但是却对不是鬼,没有半点阴气鬼气。当然更不可能是人了!“我不知道,”丁立眼里露出一点迷惘之色。他当然也能认出那不是鬼魂,但是却又说不清楚:“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姜阳说要带我们出去……” 余伟扰扰脑袋,他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反正又认不出路,跟着走应该不会让处境变得更差。所以两个人就拐进了那岔道之中。首发道门秘术66 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的路忽然没有了。好像是一个死路。姜阳难道给他们带了一条死路?还是他们两个人花了眼? “不对,是洞口被封住了!”余伟叫道。 确实是路口被封住了,两人面面相觑,看起来封住去路的石板颇为厚重。似乎不像是两人弄的开的样子。 “我来!”丁立说,就开始在地上捡石子儿。这是石洞,找石子很简单。地上到处都有散落的碎石。 “干什么,这石子能有什么用?”余伟还在好奇,就看到丁立把石子给排成了一个倒七关的形状,咬破了手指把每个石子上面都滴了几滴血。 “疾,”丁立大喝一声,忽然平地里就刮起了一股旋风。直往倒七关里面钻。 这下子连丁立都有些猝不及防,想不到居然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来。这股旋风可不是有什么鬼魂之类的阴物卷起来的,而是倒七关一经发动,气场生成。立时引动了周围的气流。不住的往里面吸了过去。 这是丁立改动的过的倒七关阵,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做七关吸灵阵,只要是这个旋转的气流生成,就会形成一种虹吸的原理,把四周附近的气机源曰断的吸入倒七关之中。七关倒置。气机有进无出,很可能会引起爆炸。这是丁立刚才在想着炸药的时候琢磨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说起来这灵感还要谢谢罗四维那家伙,要不是在丁立祖坟上他玩这手。想糊弄丁立,丁立还真想不起来这东西。 “我靠!怎么这么大的动静?”包括丁立自己都傻眼了。一股股强风被从长长的通道那一头给吸了过来,搞的整个通道里面都刮起了强风。吹的人根本站立不稳。长长的通道几乎起到了虹吸管的作用,源曰断的把外面的气机给吸了过来。 那风是越来越大,吹的两个人都几乎站立不住。几个布阵用的小小的石头,更是早就不知道给吹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是吸附的力道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在狭窄的通道里面不断的加强,形成了一个漩涡状的气浪。 两个人都知道自己搞出了乌龙,顾不得许多,顶着风就往来时的方向跑。谁也不知道这个巨大的旋风最后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可惜这通道太长,两个人又是逆着这让人几乎站不住的大风在跑,跑了半天还是没跑出多远。只听到轰隆一声,接着气流以一种更加猛烈的速度给宣泄出去。丁立和余伟两个顿时被气流带的身不由己的飞了起来,摇头晃脑的不知道在石壁上撞了多少下子,最后嗒两声掉在了地上。 这是一个巨大的山洞,那股旋风带来巨大的风压,把堵住洞口的巨石像是纸片一样的吹飞了出去。旋风顿时有了发泄的地方,以一种狂猛的姿态卷飞了出去,化作一股巨大的风柱,不知道把多少拦路的东西给卷飞出去,风柱在石洞里来回的移动,最后风力减弱,停了下来。
被摔的半死不活的丁立和余伟两个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自嘲道:“虽然没有料到过程会是这般的惊天动地,但是最终的结果还是达成了……咳咳咳咳……” 这个巨大的山洞里面再不是那种发光的矿石,没有了亮光,变得一片漆黑。只有刚才进来的通道里的矿石还有着微微的光芒,微弱的根本不要想看清楚任何东西。 两人在地上摸索了半天,寻找到了一根类似木头的东西,已经相当的腐朽了,很容易就点着了火。当时一看,就吓了一跳,他们拿在手中当着火把的好像是一根木简,现在却被他们放火给烧了。 “罪过,罪过!”丁立装模作样的叫了几声,但是你现在要让他把这火把给熄了他也是万万不肯的,在这地方没有东西照明,可是不行的。 眼前这个巨大的山洞里面现在到处都是飘飘洒洒的粉尘,和被吹的东倒西歪的甚至砸到石壁上去的青铜器。 “这地方,这地方……好像是徐卓浩那家伙说的太古藏的山洞!”首发道门秘术66 看着眼前这个一片狼藉的山洞,两人震惊的都说不出话来。啪嗒一声,一具什么东西摔到了两人的身前,细一看却是一具尸体。通体呈一种古铜的颜色,给人一种金属的质感,好像不是尸体反而是金属铸成的铜像一样。摔在两人的脚下,顿时变得四分五裂。即使已经是如此这般,那颗光秃秃的脑袋上依旧面容安详,好像是在睡梦之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