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我叫孙连财
李平长到七岁的时候,这个员外爹给他取了名字,叫孙连财,意味着以后他可以继承孙家的财富,李平也就知道,自己改叫孙连财,他开始不常叫自己的名字,慢慢的,等他长到十岁的时候,他好像已经忘了自己曾经叫什么名字,自己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自己是谁。 他开始像镇上其他的孩子一样开始到学堂念书,也开始向其他的孩子一样玩耍,嬉戏,小小的孙连财由于机智聪明,经常被老师表扬,说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后是一定能够考上状元的厉害人物。 孙连财在众人的期盼与夸奖声中渐渐长大,而且一帆风顺,考上秀才之后,就进京赶考,没想到在上京的路上,发上了一件事,改变了他的一生。 那是一个距离京城不远的一个普通的客栈,孙连财和同伴一起住在客房之中,“孙兄,此次进京赶考,想必你定能高中啊!” 孙连财笑了笑,“哪里,哪里,李兄,在平时的学业上我始终都不如你,这状元之位,我是不能和你争了,不过,能不能给小弟一个榜眼或者探花当当,哈哈哈……” “哈哈哈哈!孙兄说的是哪里话,孙兄的大名,已经传到整个镇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都说你天资卓越,必成大器!” “哈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接着回到各自的房间,开始温习起功课。 李秀才回到自己的房中,脸上本来高兴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不见,开始变得分外阴冷,嘴角也残留一丝诡异的笑容,像是想到什么,见四周没人,小心的偷偷从屋内走了出去。 孙连财在屋里看了一会书,由于旅途劳顿,又觉得自己十分困乏,吹灭桌上蜡烛,就寝。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一夜无事。 第二天,孙连财早早地醒来,去对面房间找李秀才,走到李秀才的房门前,口中叫道:“李兄!李兄!该上路了!李兄!” 敲击了几声,没有人答应,孙连财轻轻地试着推了推门,突然发现,门自己开了!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李兄,你在吗?” 屋里没有就回答的声音,孙连财接着问道,“李兄?”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可是,在桌上,居然放着一个小小的布袋和一张纸条。他走上前去,将纸条拿过来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因为纸条上写着领个字,“救命!” 孙连财吓得身体一抖,从小到大一直是在养尊处优的度过,自己的爹娘也是分外的疼惜自己,因此他从来没有遇见过什么大风大浪,也没有经历过什么波折,可是现在的情形,自己该怎么办,该如何是好? 孙连财看着纸条旁边的布袋,也许那里会有什么线索,他小心翼翼的将这灰色的布袋打开,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他皱了皱眉,赶紧从屋内走了出去,心里暗想,“下午就得离开这里去考试,怎么他还出了这种事,如果要是报官,自己的时间恐怕就来不及了,可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他拿着纸条和布袋,走到大堂下,发现大堂里面吵吵闹闹,居然聚集了一堆的人,孙连财走上前去,之间大厅中央有一担架,担架上蒙着一块裹尸布,看来是有人死在那里,孙连财刚想把自己手里的东西交给衙门的差使,突然,店小二眼尖发现了他,口中尖叫道:“就是他!就是他!他与这人一起来的!” 孙连财愣住了,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布袋,可是手中的纸条确不翼而飞! “这……” 当差的衙役看着孙连财,一把将他手中的布袋夺了过来,打开看了一眼,孙连财连忙说到:“里面什么也没有!真的,我保证!” 捕快走到他的面前,冷笑了一声,“什么也没有!哼!你看看你说的什么也没有!”说完捕快示意衙役将袋子打开。 孙连财见衙役将袋子打来,自己探头朝里面一望,当时就吓得倒在了地上,一直空空如也的袋子里居然一下子多出来一样东西,人手! 衙役将盖着尸体的布掀开,“你看看!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孙连财见到,那个尸体的左胳膊上,确实是少了一个手! “啊!这不是我的!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带走!”捕快一声怒喝,孙连财连声呼喊冤枉,可是无济于事。 在孙连财的客房中,本来空无一人的房间居然缓缓地出现两个人影,一个身影嘴边还有残留地血迹,正是那个姓李的修士,另一个则是一个身穿灰衣的人。 “道长,太感谢你了,你这招果然管用,那个孙连财,就是阻挡我前进的一个最大的阻碍,现在他去不成考试,得感谢您的帮助!” 那个道人面无表情,看也不看李秀才,只是口中说道:“答应我的事情,现在就兑现吧!” 说罢,灰衣道人突然将手放在李秀才的天灵盖上,接着,李秀才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阵旋晕,开始翻起白眼来,灰衣道人像是十分享受的样子。,口中念念有词,而且突然一下子大喝一声,“啊!”李秀才突然双眼圆睁,凄惨的叫了一声,软软的倒了下去,在没有一丝声息,死了! 灰衣道人看着自己从李秀才的身体中抽取的一团生机,口中说道:“本来想抽一半,结果还是法术不精啊,哎,只好去寻找下一个了!” 灰衣道人一挥手,消失在房屋之中。 过了几日,孙连财被放了出来,由于经过了一系列的盘查审问,衙门发现他并不是杀人凶手,就给他放了出来,只可惜,孙连财并没有赶上考试,他只好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在快到家的途中,他遇到了一个女子。 这女子正在路边站着,长得是闭月羞花,分外美丽,孙连财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子,况且那个女子还在向自己招手,他不知不觉得就在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