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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花店被我征用了

    1811.花店被我征用了

    刚刚开着五菱大发将钟**和白冰冰那两个漂亮女孩子、还有花店的那三个兴奋异常、欢天喜地的女店员送到火车站,看着她们兴高采烈的跟着旅行社的人登上了开往胶东半岛的动车组,一个人有些落寞的还没有走出车站,唐岚的电话就跟踪而来。

    唐岚和钟**的关系一直很好,当着外人的面,囡囡叫她的唐姨为老师,私下里却叫她干妈。囡囡自己都说是母女情感,并且为自己在京城有了一个可以倾诉、可以倾听、可以撒娇、可以抱怨的对象而感到幸运和高兴。我就有些不满:那我算什么?

    我的先生嘛!囡囡的那一对长长的、微卷的、忽闪忽闪的眼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那样**好看:可是我得找一个能管得着你、罩得住我的人来当靠山,万一你想欺负我、不要我,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虽然过了青春年华,可是**依然、美丽依旧、依然是京城电视台一姐的唐岚就是钟**心目中的坚强靠山,自然知道囡囡这几天的行程,就在电话里和我调侃起来了:这下可好,女朋友走了、红颜知己也走了,剩下的那些大小老婆是不是会因此欢呼雀跃囡囡和冰冰给你们提供了一个可以**狂欢、如胶似漆的机会?我就有些想知道,你在没有人管的这四天四夜该怎样度过?

    怎么过?白天还不是会忙得连自己的姓都快忘记了,晚上还不是一个人打光棍!我突然在电话里和这个漂亮的女长辈开起玩笑来了:我知道唐姨的家里也只有你一个人,又做得一手好菜、又被我金叔夸奖成一个知书达礼、**似水的知性女人,还是我的绯闻女友,反正没有人知道,干脆这几天我就搬到您家里骗吃骗喝骗睡得了!

    大年,你疯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她肯定被我的话里所传递的信息所吓坏了,过了一会儿才在电话里小声的说道:你才多大,我可是你的阿姨,是你金叔的女人!

    爱情不分年龄,所以,如果你不是我金叔的女人,一切皆有可能!我就在电话里笑了起来:误会了不是?我说的仅仅就是骗吃骗喝骗睡,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想都不敢想!

    吓死我了!实话实说,如果你硬要那样,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因为你和你的金叔年轻的时候一样的优秀。唐岚在电话里的语气马上就变得愉快起来:我是来通知你,囡囡不在的这四天四夜,花店被我征用了,你就另请高就吧!

    这下可好,囡囡她们是快乐出发、登泰山以凌天下;唐姨是情深意长、躲进小楼成一统,只有我是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我还是有了些好奇:那个日理万机的大人物怎么会有这么悠闲的漫长假期呢?

    唐岚一笑:有一个比他更大的大人物约他去青海湖转转,官场上的事推辞不得;有一个学术研讨会在南方召开,又是学术上的事不去不行。

    明白了。两边都是非去不可,所以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家;两边都可以不去,谁也想不到金叔居然就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花店里安营扎寨、享受天伦之乐!真是妙极了!我又有了一个疑问:可是那个跟着大人物形影不离的秘书上哪里去了?

    人家的那个秘书的老婆已经**临产期。唐姨很得意的在说: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这是我党的优良传统,你的金叔当然会给人家放几天假的。

    不对!我的眼前浮现出金熙浩的那个长得精瘦、头发花白的秘书的形象:那个秘书比金叔小不了多少,怎么老婆才生孩子呢?

    唐岚一笑:不知道吧?这是他的第三任老婆,一个刚毕业的大学女生!

    所以说,唐姨要多加努力,也争取来个开花结果!我在电话里鼓励着她:爱情是维系两人关系的保证、子女是维系爱情的基础。

    小拐子,囡囡没有对你说过吗?京城电视台的一姐在电话里很自豪的说着:我早就给你的金叔生了一对并蒂莲呢!

    开着那辆五菱大发回到花无缺花店,给一些植物浇上水和营养液,把那个温馨的二层阁楼收拾得干干净净,找了一下我的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具准备撤退,刚刚将那块盘存期间,歇业四天的告示牌挂在花店门上,就听见街对面心灵驿站的一些小姐的哄笑声,那个无底洞笑的声音最大:这下可好,坐拥两大美人的王先生居然成了孤家寡人!

    这就叫天有不测风雨、人有旦夕祸福,谁能知道命运会是怎样的?我一点也不生气:再说,她们不过就是出门旅游几天,就只当是她们的好朋友来了,自己不得不休息几天。

    那些小姐就笑得更厉害了。

    那一年的五一节的那天是个大晴天,没有沙尘的京城阳光普照、天空晴朗,街上的车流和人流比平时增加了不少,本地的启程出门去旅游,外地的趁着假期来逛逛京城。心灵驿站的那些小姐趁着晴天在门前的人行道上支起了一张折叠桌打着扑克,当然是家喻户晓、人人都会的斗地主,当然会带一些彩、赌一些小钱。向红英也在桌边坐着,忙着*牌,旁边放着的一碗炸酱面都忘记了吃,也不参与那些小姐和我的谈笑,我当然知道其中的原因。

    我就提着那个装着换洗衣服的提包走到了街对面,毫不客气的端起向红英面前的那碗炸酱面吃了起来,女老板什么也不说,不过可以从脸上的表情上看出她喜欢我的这个举动。她的牌技很一般,*得一手好牌却不知道揣摩其他三方手中的牌,也不知道根据随后*上来的牌不断调整自己的战略战术,所以输牌是肯定的。我就把手**她的文*里面去*钱出来付账,还会对她说:看见了没有?手气好不一定就是运气好;运气好也不一定能赢!

    大年,当着大家的面,你的手**人家的什么地方去了?向红英只是脸蛋涨得通红、口里叫着,可是身体却一点也不挣扎:现在又没有做生意,谁会把钱往那里放?

    瞧瞧,这就是习惯成自然。我伸手将向红英从椅子上提了起来,亲昵地拍了拍她的**的**,将那碗剩下的炸酱面也塞在她手里,一**坐下了,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钱包放在牌桌上,笑着对那些小姐说:*习惯了,就和*自己的口袋一样熟悉。

    来这里的客人都说我们的女老板也是你的女人,这是真的吗?那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良家妇女小月也在很感兴趣的问着:可是怎么没见你们有过**接触?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又不是表演,有必要那么大张旗鼓吗?干那点事不就是几分钟、十几分钟的功夫吗?你们怎么能够知道?我在胡说八道:我知道你们的向姐也承认是我的女人,我要是没有梳理过她,像她这样如狼似虎的女老板能放过我吗?

    我们算老几?对面就有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还有那么多的皇后嫔妃和**!向红英的话里满是醋意:今天怎么会突发善心,也知道和被你打入冷宫的女人说上两句话了?

    这不是革命工作很忙吗?了不起玩上一圈牌就得马上走!我有了个灵机一动:把这个包放在你这里,有机会就过来换衣服、也和你亲热亲热,也好打消大家的疑惑嘛。

    向红英一下子就变得春风扑面、神采奕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