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1.我一定会把你变成周口店人的
1651.我一定会把你变成周口店人的 对于堂姐的夫妻生活我不敢胡乱猜测,因为我不了解情况。我还是在津津有味的把握着我手里的那一对**:可是我敢断定,你从未帮着肖科长*过衣服! 又没病没灾的,还是个大老爷们,凭什么要我帮忙?你以为是你吗?那一次是因为你是英雄,也因为你即使不是我堂弟,年龄也比我小得多!她就把身体挂在我身上撒娇:不过你得说说凭什么知道的? 太简单了,因为上一次你给我*衣服的时候显得笨手笨脚的,一点也不熟悉男人的衣服。我在很有兴趣的看着她的那一对**的**在我的手掌中变幻着形状:而且你在试图拉掉我的最后一块***的时候还犹豫不决,虽然那个时候你的思想和身体都已经同意和我发生**接触了,你还是下不了最后的决定! 算你聪明!王筱丹在抿着嘴笑着:就算我已经默认和你**接触,我不是依然拿捏不住你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嘛。 看表面杨羽和你一样保守和刻板,总是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可是私下里却对我有兴趣,所以和她玩玩爱情故事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我很有把握的说着:即使是现在她对那个小兰州的态度发生了九十度的大转弯,我还是很有把握和她做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如果小兰州不是我的朋友的话! 人家杨羽就已经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就有些犹犹豫豫。她在告诉我:杨羽知道小兰州是个老实人,所以她可以驾驭他;还有一份虽然不大、可也衣食不忧的产业,也就是经济适用男,这就是杨羽很理性的考虑,就是有些忘不了你,这就是她很感性的胡思乱想。 我知道吕燕想和我在一起,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把自己原来的所有男朋友都清理的干干净净,给我创造宽松的环境,单单是为了这一点我就很感谢她,可是我知道我们即使做过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我也和她的那些原来的男朋友一样属于过去式!我在告诉王筱丹:秦峰看上了她,可她却看不上人家,我的工作就是想法让他们看对眼! 这一点我就是不理解,为什么就不能和她试一试在一起的可能?她在把自己发烫的**的脸蛋贴在我粗糙的面颊上: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她都是一个很好的结婚的人选。燕子还对我说过,即使你和我有了那种关系,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怪不得这样极力吹捧吕燕呢,原来堂姐是有私心的!我就笑着继续说下去:不过看起来在财务部的三个女人中间,桃子姐似乎最简单、最容易,一则是已婚女人,可是把移情别恋说成是**,也可以把和我的关系说成是**。男人三天两头不在家,自己又是一个喜欢看言情小说、也喜欢幻想的女人,和她做一些**韵事似乎是再正常不过了。其实不然,那就会和把所罗门装在瓶子里的恶魔放出来一样,会发生不可预知的事情的。 王筱丹就那么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的问我:可是为什么可以和我一起做? 因为我不喜欢暗恋,那不过就是感情一次自生自灭的过程,因为我知道了堂姐的意思,我也发现自己急切的有所渴望,所以我们才会选择这样的一种仪式。经过了瞻前顾后,也经过了深思熟虑,我们依然觉得交换彼此的体温、用身体印证联系是一种很正确的途径,所以我们才会一起做。我还补充了一句:再说你会帮我*衣服。 大年,说得对!王筱丹格格的笑了起来,眉飞色舞的她笑起来显得比平时严肃和生气的样子不知好看多少倍。她喜欢我说的那句话,也为了那句话所包含的意思而洋洋得意:在这个问题上不就已经证明我已经在你面前放开了吗?你等着,一回生、二回熟,我一定会很快就把你变成周口店人的! 那一天我穿得很简单,一件美尔雅的职业西服、一条金利来的条纹领带、一件鸡心领的毛线背心、一件宜而爽的**;然后是一条**的利郎西裤、一条薄薄的三枪绒裤,还有一条一成不变的平角**。王筱丹的动作依然有些笨拙,但我的相互配合很好,她完成的过程很快,在把我的那条**拉下来的时候她也一点也没有犹豫过。 天哪,怎么这么大?因为没有想到那个**的又长又粗的**在*离约束的那个时候,会猛地弹出来,而且直接弹到她的脸上,晃荡了几下才在她的眼睛下面安静下来。她就有了些惊慌:大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够适应得了?是不是应该得要你慢一点、轻一点…… 有必要怕成这样吗?不过这就可以从一个侧面证明,肖科长的这个**即使不是和蚕蛹似的,也是毫不起眼、没有精神的!不能不承认我的男性**很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气势,看起来**硕长、色彩亮泽、青筋暴现、**有力,看起来分外狰狞,神气十足的对着王筱丹的嘴唇晃了晃。我在接着说道:到这个时候,你还是可以选择退出的。
谁说人家要退出了?人家不就是有些想象不足吗?她在屏住呼吸,认真打量着在她眼前显得趾高气扬的**:再说,我就是想走,你的这个小**会善罢甘休吗?与其被他折磨得只剩半条命,还不如和他做朋友更好一些。 我在问她:喜欢吗? 大年,行行好,当着这么威武雄壮的小**的面,我敢说一个不字吗?王筱丹的脸红红的、呼吸**的、声音低低的:不过咱们有言在先,你等一下进去的时候轻一点、慢一点行不行?人家感到痛的时候就体谅人家一点行不行? 回答是否定的,当然不行,到了那个份上,谁还记得这些要求和嘱托?我只记得有人充满自信的对我说过,人家做得我为什么做不得?人家受得了我为什么受不了?我在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想不想和那个**有一个**接触?相信回答是肯定的!所以请堂姐务必放下经理的架子,蹲**去。 我们是不是属于姐弟恋?那么是不是以后只要我们在一起都得像今天这样服侍你这个皇上?她把头仰起来,和我热烈的接*。在热*的间隙中告诉我:其实我是愿意的,真心实意的愿意,因为你在最开始就把我放在了皇后的地位上! 按照儒家的说法,*在天、凤在下,按照道家的说法,男是阳、女是阴,所以镰刀和斧头是属于男人的,家里的*是属于女人的。我用双手掂量着她*前那两个半球的重量:所以我就得站着,你就得蹲着! 别把男尊女卑的那一套拿出来吓唬人家好不好?别在这个时候就开始把人家踩在脚底下好不好?她还是很听话的在我的面前蹲下了,口里却依然在咕噜着:人家心里其实早就臣服了,现在连身体也被你臣服了,还要人家蹲下干什么?不如命令我跪下还简单些! 很快的,我就让她明白为什么要她蹲下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