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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8.你儿怎么这么说呢

    1558.你儿怎么这么说呢

    边鹏程去和那两个小姐**去了,我的任务就基本结束了。心灵驿站的那个客厅里自然还有别的女人会对我这个长得高高大大、而且还有些硬朗和冷酷的男人感兴趣,这也难怪,有比较才会有鉴别,像边鹏程那样既矮小又猥琐的男人都会有人看在钱的份上与之交往,我就自然会有别的女人在嗲声嗲气的**我与她们成双成对,我自然会很委婉的给予推辞。

    我从夜店里走出来想找个地方买包烟去,可是附近似乎没有看见烟酒店的影子。旁边有个黑衣女人不声不响的用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递给我一支希尔顿,然后是那个摇曳着一团火焰的一次性的塑料打火机,我无法拒绝,接过来,点燃了,说了声谢谢。

    女人似乎很满意那声谢谢,摇摆着**走进那所心灵驿站给我端来一杯茶。我说了声对不起拒绝了。她在抿着嘴一笑:放心,没有放***,也没有放壮阳剂的!不过就是一杯绿茶,不过就是闻到了你身上的一些酒味,想帮你醒醒酒而已。

    对不起,实在谢谢了。对于这个女人观察入微的关心我有些感到意外,急忙在对她进行解释:我不会喝茶,只喝白开水的。

    先生有些奇怪的嗜好,似乎是个严肃的人!女人还是抿嘴一笑,转身进屋给我换来了一瓶矿泉水,还有一包红盒的中南海香烟。我就在连声说着谢谢。女人就端着原来准备给我的那杯绿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说话的声音一听就是南方人、又轻又软:我们这里还有别的小姐,只要先生眼光不要太挑剔,口味不要过于特殊,其实还是可以找到你想要的女人的。比如,欧洲的、非洲的,金发碧眼的,我都有她们的**电话,只要先生需要,我都可以尽量满足。

    我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一个不置与否的手势,只是在心灵驿站前边街边的一排木椅上坐下,默默地抽着我的烟、喝着我的水。

    是不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是不是除去巫山不是云?那个打火机又闪烁了一下,不过这一次是那个女人点燃了自己手上的一支香烟。她就也坐在了那排木椅上,我们两人之间还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她的声音就像是自言自语:有些事其实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没有必要那么恋恋不忘,连这些年被推崇得很高的孔夫子都说过,逝者如斯夫嘛!有什么看不开的?

    我就转过头看了坐在我身边的那个女人一眼:心灵驿站的灯光朦胧的透出来,和街上的黄黄的路灯一起就把那个年龄不到三十岁、看样子还很年轻的女人的脸蛋映照得很清晰,可以看清那个女人拔得很细的眉毛和薄薄的嘴唇,也可以看出这个女人有些瘦削的脸蛋、长得有几分姿色,五官也有几分好看,眼睛也很有神。按照江苏台的《非诚勿扰》上的那个有些另类的女嘉宾的标准,她可以属于B 的范畴。

    如果说这个年龄不到三十的女人的脸蛋不是那么出众的话,那么这个女人的身材就不得不叫人赞不绝口呢。一件低*的短衫,把一对**烘托得喷薄欲出,虽然属于那种小鸟依人型的**女子,可是身体比例匀称,胯骨很大、**很大、两腿修长,正是绝大多数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类型,肤色浅黑,皮肤细腻,正是湖北女人的特征之一。

    时代是在不断前进的。那个坐在我身边的黑衣女子一边吐着眼圈一边慢悠悠的说着:《西厢记》是爱情的圆满,《王娇鸾百年长恨》是爱情的悲剧;《第一次**接触》是凄美的爱情,而《和空姐**的日子》则是一种娱乐。不过现在如果现实中还有《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女孩》描写的那样的坚守和纯纯的爱情,是不是太老土了一点?

    一看就是一个知性女人,而且还很有些文学细胞。我不知不觉对她有了些怜悯:读过大学,为什么还要干这一行?

    先生,读了大学为什么就不能干这一行?问问我们的小姐,有几个年轻的不是在读的大学女生?她吹了一下烟头上的烟灰,反问了我一句:对于我而言,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那个男人,却被无情的抛弃。没有了爱情,任何男人都是一样的!

    那不叫爱情,充其量只是单相思,虽然某一方的确付出了很多。我又看了她一眼:还是那张精心描绘的脸蛋、十分好看的身段、大大的眼睛、大大的**和大大的**都很迷人。我就突然说了一句:说说看,多少钱?

    先生,你说什么?我的问话明显出乎那个女人的预料,一瞬间,她居然有了些扭捏和慌乱:对不起,我是这里的老板娘,或者叫**,或者叫mama,一般是不和客人做男女之间的那种事的。如果先生有那种需要……

    对不起,是我表达不清。我就有些好笑了,急忙在进行解释:我说的是我的那个同伴,他那样做需要付给那两个小姐多少钱?

    先生这样说真的有些打击人!不知为什么,那个身材妸娜的女人居然又有了些遗憾的表情:如果不是误会又能怎么样?如果那个说说看,多少钱就是针对我说的该多好!如果就是诚心把人家再拉下水该多有意思!

    我笑了一下:说得好!不用说就是读文科的!想象丰富、内心驰骋!

    是又怎么样?黑衣女人有了些高兴。毕竟是做这种迎来送往生意的,她很快就恢复自如了,而且有了些**女人那种油滑的腔调和**的神情:我们这里打一炮是两张,你那个同伴人不大、干劲却很足,居然想一箭双雕!**的价格当然是四张了。

    我从我变得越来越薄的钱包里数出四张百元大钞递过去,女人坚持用自己那涂了指甲油的手指从中只抽了三张:我这里无论对客人还是对小姐的待遇都是很优厚,我和那些姑娘们三七开,看在先生的面子上,我就只收那两个姑娘的份子钱,毕竟人家付出了劳动,*上运动也是很需要体力的!

    谢谢。我表现得彬彬有礼,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要给我优惠?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女人的声音放低了一些:不知为什么,一看见先生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心动了一下,而那个时候我甚至连先生的脸都没有看清!实话实说,我都忘了这是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总觉得和先生有缘似的。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也被莫名其妙的拨动了一下:我居然也有这样的同感。

    听你的口音好像是南方人,刚才的哥也说你是我们湖北人。我在向女老板发问:如果不唐突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老家是哪里?

    真的吗?先生也是湖北人!女人很高兴能听见我这样的问话,抿嘴一笑:这又不是秘密,再说不过就是随便问问而已,难道还会有什么企图吗?先生听说过远安吗?

    鸣凤镇、鸣凤镇;旧县、苟家垭、盐池河、干溪;还有关羽中埋伏的落凤坡。女老板,怎么样?我是不是知道得有些多、如数家珍?我冲着她显得十分惊讶的脸蛋笑了一下:对不起,我是峡州南正街的人!

    老天爷!黑衣女人把那张红红的小口一下子张得好大:你是峡州人!可是怎么一点峡州口音也没有?不会是有意和我套近乎吧?

    你儿怎么这么说呢?我本来就是峡州儿!我当然会说一口的峡州话:不过就是出来的时间太早,到的地方太多,就把话说得有些夹生哒,都说他乡遇故人是人生三喜之一,能在京城遇到一个家乡人,也是一大喜事!现在是不是可以听出我的峡州话?是不是可以和你儿握个手,再重新认识一下哒?

    天啊!那个女人真的很激动:你真的是峡州人!

    王大年,地地道道峡州南正街的人!我很高兴的**了那个女人**绵的小手:京城不过是初来乍到,这就算是遇到老乡了!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好不好、家乡水;亲不亲、家乡人!我现在中关村的一家时代工程公司当一个小小的职员,以后有什么为难之处,还望能得到你这个老乡的指点和支持。

    大年,我俩真的有缘!而且这是上天注定的!女人显得很激动,看得见贴了眼睫毛的眼眶里有了些发红的感觉:在京城打拼和创业的不少,到这里来找乐的也不少,可是能给我一种亲近感和心动感的只有你一个人!我向红英做的是这种生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职业习惯,可是我发誓,现在对你说的话全是真的!

    我知道所以我相信,能在千里以外找到一个可以说家乡话的人真好!我也说得真心实意:如果你不讨厌的话,以后我会经常过来坐坐的。

    向红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把她刚刚收下的那三百元钱努力想重新还给我:一看我就比你大,自称一句jiejie不为错吧?大年,到jiejie这里消费不能收你的钱!

    向姐,要不要提醒你一句,这不是我来消费,而是带客人来做生意。生意归生意、友情归友情,如果向姐这样做的话,我以后就是再有生意也不敢找你来做了,还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好。我站起身来,四周打量了一下:等一等,这样一个老乡聚会的时候怎么能没有酒呢?你等一等,我去去就回!

    我看见不远处的双榆树公园门前的路灯下有一个不大的夜市摊,当然还有些食客悠闲的坐在就摆放在人行道上的几张小桌旁一边吃夜宵一边吹着晚风。这不是京城特有的景致,全国各地都有,共同点就是繁华闹市不行,因为那里有碍观瞻,可是早就已经打开门户了,也不怕外国人看见了,那是怕让上级领导看见;不过小街背巷还是可以在夜晚摆摊设点的,城管也得收钱、也得吃饭,也得引入活水才能保持机构的正常运转。

    你也真是的,人家拼命喊你别去你就是不听!我这里多得是酒嘛!向红英会和一般的女人一样在男人面前撒娇,也会和一般的女人一样对我买回来的那些烧烤、卤菜倍感兴趣:不过能吃到大年**给我买的夜宵,心里也是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