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8.还算满意吗
1508.还算满意吗 刚开始学绘画的时候,我根本没有一点兴趣,就和我对马君如埋怨的那样,完全是被逼上梁山的。那个**而有着高贵气质的女子抿着**一笑:除了学功夫是自觉自愿的以外,其他的那一样不是被迫而为?就连我在内!要不是厚着脸皮求你*幸,恐怕到今天还是眼巴巴的躲在自己房里单相思呢。 这样的话题谈不得,不得不承认那就是我的软肋,也是当时不够大胆,结果就完全成了马君如每一次挑起内战时候随时准备的重磅*。虽然我早就是郑河公认的保护神,在沅江上下打着沅江小*的旗号也能一帆风顺,可是在郑河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因为在那个地方认为,男人保家卫国、驱赶来犯之敌是应尽的责任,所以如果不是扬名立万、影响极大的事,就绝没有人不赞扬男人。就是传闻是我使得老蛇神秘消失那么轰动的事也被认为是理所当然。 谁叫我侄女是他的堂客?那个瘦瘦的五叔如此说来:身为一个男人难道不应该保护自己的堂客吗?他要不是那样做,就不要叫嫩伢子为沅江小*,直接叫他沅江小虫算了! 我就不得不在马君如的监督之下开始学画。因为受到田大将那本武功套路的线装书拆成一页一页的便于阅读和学习的启发,马君如依法炮制,将刘文博的那本厚厚的《绘图入门二三事》拆开,如果出门在外,就给我带上一页,让我读得滚瓜烂熟,回来的时候就一定要交给她一幅临摹或者是一张速写;如果在郑河,望江楼上我的房间早就成了书斋,不是教科书就是辅导教材,还有全唐诗、全宋词,当然还有一本速写本。 刚开始学画的时候,完全是一种应付的态度。关于文雅的气质的要求是自己胡说八道的,谁会想到马君如会想到这样的方式,就不得不叫苦不迭。那个**的女子理由很充分:长得不错、成绩不错、功夫不错、名声不错,不仅能降伏敌人,也能降伏女人,还像个万金油似的什么都可以胜任,为什么不能学习绘画? 学习文雅的方式举不胜举,为什么偏偏要学绘画?我皱着眉头在表示抗议:明知道我就是一个粗线条的男人,不过就是一个花姑所说的社会小混混,在江湖上维护田哥的形象,保护自己的区域,就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为什么要我勉为其难? 这句话说的好。嫩伢子,因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本来就是有机结合的!田西兰会把她那纤长的手指指在我的鼻尖上:粗线条可以变成细线条,社会小混混也可以变成社会名流!古往今来,凡是能够最后能成大器者莫不如此!曹cao能歌善舞,康乾大帝兴趣广泛,毛**诗词写得如此精妙都是证明。 我是个什么人我自己知道,我有多大的份量我自己也知道。就算是变成了所谓细线条的社会名流,我还依然是现在这个我行我素、胡作非为的**!我在表明自己的态度:临摹当然会继续、速写也当然会继续,不过我们有言在先,你们可千万别指望我能考卖画养活你们,那样的话,你们会生活得很悲惨,就像**回到旧社会! 麻、酥、痒、头晕、震撼、兴奋、**……用史无前例的速度**着、拍打着、征服着;加速、再加速!一种极度的**一阵比一阵更猛烈地冲击着脑海!翦南维柔声柔气的运用着另一种手段,将我们之间做男女之间那点事的情景用语言描绘出:一时间,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心跳声,就只有维维那情不自禁地**和她的身体因为快速吞吐而发出的声响,那失控的**使得罗汉再也忍耐不住了。随着阵阵**由脊髓直冲脑门,随着维维**一声,双方都能感觉到火山爆发、**四*、红旗漫卷、惊涛拍岸…… 这个漂亮女生总是会很准确的找到我的死xue,知道我会忍不住开始行动,去体验和她所说的那种令人怦然心动的情景。 我曾经给翦南维画过一幅素描:她就倚着一棵枝叶茂盛的枫树站立着,一身素雅,又直又长的秀发披在上身穿的丝质白衬衫上,**是及膝的柔丝白裙,露出膝下那双圆润白晰的**,足下是一双白色的细高跟鞋,更显得身材修长。完美的瓜子脸上脂粉未施,脸蛋上柔嫩的凝脂下似乎有一层晶莹的光彩在****动着。向上微挑的细长浓眉下,那双如深潭般清澈的凤眼,看得人心如小鹿乱撞。如精雕玉琢的高高的*直鼻梁,配上鼻下那**的**,一排整齐的刘海,微微遮住白晰前额。一双有着西亚特色的水汪汪大眼睛映像出幸福的光彩,红红的嘴唇像一朵含苞的玫瑰,娇艳欲滴。 那是我的一幅精心习作,在当时可以说是我的最高水准。教长很喜欢,说是显得庄重而不妖冶,就要过去挂在他房里的墙上。使得维维一想起来就缠着我要我给她重画一张。 我曾经给田西兰画过一幅水墨:女老师当然会舒舒服服的躺在那片郁郁葱葱的杨树林的空地中的一张*单上,用胳膊半倚起那张水溪第一美人的漂亮脸蛋,于是就可以看见她那十分精致的脸蛋上,**微抿,面带笑容;当然会看得见那件白衬衫因为第一颗扣子打开,露出*口一**雪白**的肌肤与那个足以十分自豪的一小片大大的**的轮廓。白色镂空**文*若隐若现,因为那种姿态,*器就有了些挤压,那条事业线就更显得深不可测,不由得令人在脑海内想象着衬衣下那****、**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凸之物。
那是我画的第一幅国画,因为谨慎、也因为不熟练,画得肯定是有些幼稚,仅仅突出了花姑最显著的**。不过就是因为那个充当模特儿的女老师在杨树林里虽然摆着姿势待了快大半天,也还是很满意的,把那幅尺幅不大的水墨画裱了起来,就挂在我在水溪田家的房间里,说是让我一睁眼就能看见她。 我曾经给马君如画过一幅油画:画的是女老板正从望江楼的二楼下来。因为想画成一种不见其身先闻其声的意境,我借助楼梯的角度,仅仅只是表现出女老板**以下的部分。她的白衬衣下摆紧紧地收扎在浅蓝色旗袍之下,恰到高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曼妙无比的*和那****的**的**,雪白的肌肤更是给这**增添了几分神秘的**。画面上,女人正在走下楼梯,连那张**的脸蛋都没有露出来,不过因为旗袍的开叉处可以看见裙下的**润泽**,**的**摆动**,就会给人更大的联想。 老天,这幅画一休哥是怎么想出来的?看见那幅还绷在画架上的油画,马君如就惊讶不已:知道绘画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不是临摹,也不是继承,而是创新! 我就有了些高兴:还算满意吗? 太满意了!马君如会给我雨点般的**:露出一对粉圆晶莹的玉膝和光滑结实的**,还不见其人面容,就可以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女人会想到那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栏露华浓,男人想起来那可真的是令人血脉贲张、**犯罪的深渊! 马君如就把那幅油画挂在望江楼的那间临江的雅间里,郑河懂绘画艺术的不多,南来北往的船员也不大懂得欣赏,可是那些美院的学生会懂,那些美院的老师也会欣赏,当然会问我是谁的作品,我指了一下女老板,那些老师就会变得呆若木鸡,清醒以后就会要求与那个**的女子详谈未来发展之事,而马君如事后就会又羞又气的威胁我:以后再这样指鹿为马,我就让嫩伢子滚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谁也不相信她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