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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6.月夜小艇

    1486.月夜小艇

    那天晚上驾着小艇从凌津滩回郑河去的时候,月亮都升得很高了。小小的柴油机在江心突突的欢快地唱着,夏天的沅江涨水的时候如果逆流而上会要开足马力,而顺流而下,水流湍急、小船如箭;那天晚上,月华将江面变成了一片平静的银色,船头就很锋利的将那片银色划破,就有了船尾的层层浪花。前后都看不见夜航的船只,只有带有水腥味的凉风吹过来,拂动着坐在船头的马君如的秀发。

    女老板就用纤纤十指去拢着自己的头发,那是一个很**的举动。她飘逸的长发柔顺而亮泽,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电力四*,瓜子脸和**的**的嘴唇让她有着中国传统的古典之美,圆润的脸颊和甜美的嗓音使她**非凡,肌肤如羊脂玉一般细白**,**可破。尤其是身材比例异常完美:*器显得格外的****;圆润的**绝妙的搭配着她那双似乎只有在画里才能见到的笔直纤细的**;因为真正的爱情,这个经历颇多的女子的**和**越来越一点点的加入到她**可人的眉目当中,让她愈发显得**万种。

    我在船尾叼着烟掌舵:君如姐,一个开酒楼的怎么会想起买这艘小艇的?

    还不是**说的、供销社主任鼓动的。那个**的女子在回答:说望江楼的厨子住在穿石,如果到了赶场的时候,忙碌起来误了最后一班渡船,住在店里不方便,有一艘小艇,可以让他们自己开着船回去的;再说又在沅江边,出门去买点东西也方便,我就上了当,结果那两位老爷却用的机会更多。

    我笑了笑:其实可以请人帮你驾船的。

    你说我敢吗?万一遇上一个见色起意的**,到了江心就要劫色劫财,我该怎么办?跳江会淹死,不跳会被**,那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她在叫苦:我刚刚下定决心要把这艘小船卖掉,正在和人家谈生意,不知怎么被五叔知道了,跑来制止我,说给我驾船的人就要来了。我当然不相信,问他是谁,五叔不说;问他要等多久,五叔**五根指头,结果第五天你就来了,你说是不是一种神奇?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一直暗恋着君如姐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认:人长得像妖精似的,却一点也不与人风花雪夜;温柔似水、含蓄而文静,读过不少书却一点也不显派;经过酒楼的喧哗、独守着一份清净;算得一手好账,揽得四方财富;赢得八方来客,算计着商人的策略,很早的时候自己就有为什么是师娘而不是别的什么女人的遗憾呢。

    沅江小*,你不知道我也有同感吗?马君如在格格的笑着:五叔说你是我的真命天子的时候,虽然感到不可思议,却也有些沾沾自喜。谁不知道你是一个热心快肠、疾恶如仇,重朋友、讲义气,天不怕地不怕,敢说敢做、我行我素的年轻人?谁不知道你是一个长得有些帅气,还有些坏坏的男人?谁不知道你就是望江楼的保护神?

    等等,我怎么听得不是个滋味?我皱起了眉头:你好我坏,你静我动、你是女老板中的佼佼者,我是一个收保护费的社会混混,这个反差是不是太大了?

    其实男女之间本来就有些生理和心理的差异,彼此之间有些反差是正常的。马君如在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兰meimei是个火爆脾气,你也是个急性子,彼此之间都有极其强烈的征服欲,就有些针尖对麦芒,就有些针锋相对,自然会蹦出火星,自然会一拍即合;你和维维meimei却是另一种反差,一动一静、一个沉默寡言、一个像是叫喳喳的喜鹊,也就在一阴一阳之中求得**统一,这就是所以。

    我有些懂了。我在笑着说:正因为君如姐温柔如水,所以正好和我的疾恶如仇相匹配;兰jiejie的泼辣guntang正好是我行我素的强大动力,而君如姐的聪慧文雅就是为了配合我对望江楼和郑河的保护与看守,所以你们三姐妹才是属于我的最佳人选。

    亲爱的,记住jiejie的话。马君如把眼睛转到江边如黛的群山之上:以后就是在外面找女人,也要找维维和你、兰meimei和你、我和你这样要么针尖对麦芒、要么格格不入的女人,这样才能保证两人感情的圆满和夫妻生活的**。

    君如姐,你就不怕我现在就将你扔到江里去吗?我有些生气了:守着你们三位一体的姐妹自己就有些勉为其难,哪里还有可能去欣赏别的女人?

    嫩伢子,你还不到二十岁,还太嫩了点。等你三十岁的时候再来回想一下我说的这句话吧。那个**的女子微微一笑:我知道一个男人一生能遇到三个绝**子是很不容易,可是我的感觉在告诉我,你应该不仅仅只有我们三姐妹。男人本身就是一个征服者,所以,毛先生在青年时期就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这个人当然指的是男人和女人,就应该把自己所看中的女人统统征服、收入囊中。

    我就在膛目结舌。

    当然有些不会是一辈子都是属于你的,不过就是曾经拥有而已。那个漂亮女老板就在小船上站了起来,抛掉了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就在顺流而下的小船上给我载歌载舞。她唱的是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聚散终有时。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我从来没有听过马君如一个人唱歌,也没想到她会唱得这么好;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的女子在我面前独舞,而且跳得出人意料的好。那是一段很热烈、很夸张、很**的快舞,那个漂亮的女老板的头发飞扬、****、眼睛闪闪发光,很**的**着**的**,圆圆的**在摆动、*前的**颤悠悠的,脚步**的就像在光滑的舞池里滑行。

    女子的胳膊变成了两条光滑的水蛇,**在我的眼前闪动着**而**的**,踢腿向上的时候,就很容易看见她的裙底**,不过她根本不在乎,因为她是我的女人,而在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面前,她从来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当然不会像那一次那样载歌载舞: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很多年以后,一个在舞蹈学院科班毕业、学过古典、芭蕾、民族、民间、现代、踢踏、爵士等专业舞蹈的女子也在我的面前给我一个人跳过舞,从春江花月夜到西班牙斗牛舞,从伦巴、桑巴、恰恰、斗牛、牛仔到华尔兹、探戈、快步、狐步舞,从迪斯科、锐舞、街舞、到芭啦芭啦、热舞劲舞、广场舞等等,等等,跳得十分认真、卖力,就为了赢得我一句好评。

    那个时候的关芳蔼可是一个长得如花似玉、名声很大、出镜很多、很多粉丝的女艺人,可是我舒舒服服的看了她的表演,还吃了她特意为我准备的水果以后,却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不错,不过比起君如姐的那份欢欣鼓舞还是稍逊一筹。

    那个小媳妇就有些不乐意了。虽然在她的嘴里,也总是把那个没见过面的、和她一样**的马君如称为大jiejie,可是那个时候,人家可是在各种综艺节目只要秀一下舞姿,或者亮一下歌喉就会登上媒体的头条,就会好评如潮的。就当然会**嘴在我面前撒娇,说一定要惩罚我。我分辨说我是过去的那个憨厚的、而不是后来的那个喜欢作秀的崔永元,的确是实话实说。小媳妇十分委屈的不得不承认事实,可又不干了。说是要我惩罚她,要我十分认真的、满腔热忱的、欢欣鼓舞的惩罚她,还会提出自己的要求:不准偷懒,不准阳奉阴违、也不准偷工减料,男人就是要对女人狠一点!

    可是当时在沅江上的那艘小船上,我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漂亮的马君如在月光下载歌载舞,看着她十分欢快地把丰腴的**踢得很高,可以很方便地看见她穿的那条青色**,就有了些情感升腾,就有了些**上升,就有了些情绪的突然滋生,就像一头猛兽扑向温顺的羔羊似的把她直接放倒在小船的船舱里。

    不行,这里不行。女老板在拼命地挣扎:这里可是在江上,万一开来一条船,探照灯*过来,那可就什么都被人家看见了。回家再做好不好?

    不好。谁叫你在我面前跳这个舞的?欣赏了以后总得叫好、总得给点奖励吧?你不是经常这样要求吗?我在做着自己的行动,还在宽慰她:没什么了不起?夫妻野战很正常,只要不*上衣、也不*裙子就行了。

    怕了你这个嫩伢子行不行?怕了你这个沅江小*行不行?马君如只得让我将那条青色**拉了下来:一休哥,你什么时候只单单要过那个春水玉壶的?人家身上的那个地方没有受到过你的sao扰?今天注意一点行不行?

    不知为什么,每一次采取行动我都似乎**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感到了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温暖。这个**的女子**的温度会顺着我的**传导到我的每一个细胞,能感觉到里面在一张一驰地有力收缩,产生了一股力量,仿佛要把我完全吸入似的;我会配合着她,将我的**完全送进去,一直达到尽头的神秘的**。

    在我们结合的地方已经看不到一丝缝隙,我们结合得是那么牢固、那么完美,完全合成了一个整体,心情随着小船的自由飘荡而飘荡,随着一种**的节奏而在上下左右摇动,仿佛是在跳一曲配合默契的双人舞。我恨不得变小也能够钻到她的**,去探究她那满是**的肌rou、神秘的皱褶、**的**的最里面究竟是怎么样的,那就叫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那个**的女子懒懒的闭着眼睛,把****了我的口内,用力在**着。我也把自己的大舌**了她**的口里去,同她的舌卷在一起,表现出一种**无间的情绪;我当然会把她那值得**的大大的*器把握在自己的手里,她从来就对我这样的把握非常**,就会气*吁吁,就会*直腰杆迎合着那种粗野的冲撞。

    我在退出的时候,自然会受到来自四面各方的压缩,她根本不让我离得太远;我在**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在敞开*怀拥抱我,就会有一阵一阵的**从那个结合部传到大脑,到最后周围的群山的剪影、江水的哗哗声以及天上的一轮明月都会变得模糊不清,全身的力量似乎都集中在一个地方,然后一阵几近虚*的感觉伴随着突然的解*,终于爆发出来。我紧抱住她的时候,依稀听见有汽笛在鸣响,君如姐在断断续续的叫着:亲爱的,探照灯!

    那就像是一部恰到好处的惊险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