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6.两人会像奔流的河水
1356.两人会像奔流的河水 从那以后,枫树翦家就成了我的另一个家。 只要有时间,我总是会在周末的晚上乘最后一班车赶到枫树,还在第二天上午和教长一起参加清真寺的第一次礼拜,虽然还不是*教的信徒,可是对《古兰经》的理解却在那挤满大殿的教民中绝对是佼佼者;虽然我不是每天都能在经堂学校听讲,可是我自学的态度很认真,对维语的兴趣也很大,加上经常有翦南维这个到过**、学的一口纯正的乌鲁木齐口语的女孩子的个别辅导,我所掌握的知识连那个从**聘来的维语老师都感到惊讶。 教长把我领进了*的圣殿,不仅教会了我对宗教的虔诚,也教会了我对山川河流的热爱。没有教务的时候,教长会带着我到处走走;走出了清真寺的教长除了一如既往的言必称真主,也就是一口本地话,一脸枫树人的诚挚与儒雅。见到有人和他尊敬的打招呼,却把眼睛望向我的时候,教长会毫不隐瞒的告诉对方:我家里那个维维的同学。这样的回答妙极了,既说得光明正大,又暗藏玄关:一个男同学跑到女同学家里来干什么,谁也不是傻瓜。 那个长相英俊、声音好听的教长很热爱枫树,会给我讲有关南维的奇闻轶事,会带着我看看这片土地肥沃、气候宜人、雨水充沛,河流交错、湖泊众多、具有典型的江南水乡气息的土地。走累了,随便找个地方坐坐,满目树绿葱郁,道路两侧绿坡**,林中灌木,高高低低,错落有致;找一个小山头极目远眺,沅江支流白洋河在村落的不远处蜿蜒曲折,有山有水,有良田美池桑竹,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整个村落在阳光中静谧而安逸。 翦南维的那个胖mama教会了我许多维吾尔族的食品的制作方式。比如那一种将半肥的羊rou切成丁状,配以葱头未、孜然粉、胡椒粉等调制成馅,用擀成很薄的死面皮包好烤制而成的烤包子,维语又叫沙木萨。特点是烤熟后色泽黄亮,rou嫩味鲜。我当然也学会了做维吾尔族人的主食的馕。馕以面发酵的面粉为原料,配以芝麻、葱头、鸡蛋、清油、**、盐、**等原料。烤馕的炉具是用小水缸打掉底部,倒过来,四周用砖垒齐。烤馕的时候,先点燃木柴或煤,待烟出尽,坑内到达一定温度时,往坑壁洒少量盐水,将生馕贴于坑壁加盖封口,片刻即熟。有些和中原人土法烤烧饼的方法差不多。至于维吾尔语称之为喀瓦甫的烤羊rou串,一直被称为翦家一绝,而我是他们家里公认烤的最好的。 南维人和维族人一样,把烤全羊当做最盛大、最隆重的饮食。那是选用羯羊或两岁以内的肥羔羊为主要原料,宰杀后*皮,去其内脏及蹄,用一根钉有大铁钉的特制木棍**羊身,并将羊脖子卡在铁钉上,然后用精白面、盐水、鸡蛋、姜黄、胡椒粉、孜然粉等配料调制成的汁均匀地抹在羊全身,放在那种特制的馕坑中,盖口焖烤约1小时左右即熟。当然也会香味四溢。有些像京城放大了的烤填鸭。 半年前,钟子然在和平饭店宴请几位来自大洋彼岸的客人,我当时在申城,当然责无旁贷的会去鞍前马后的去张罗一切,也会和那些洋人流利地用英文对话。可是我不知道钟叔叔那天会要烤全羊当主菜,仅仅只吃了一口就感觉味不对,转身就进了厨房,找到了那个声称是从**请来的大厨。我用维语问他馕坑在哪里的时候,他就知道遇到懂行人了。可是他很镇定地告诉我:现代制作工艺早就淘汰了那种土法烤制方式。我就只有苦笑了。 那天夜里,我在黄浦江边坐了大半夜,看着灯火辉煌的轮船在江中平稳的来来往往。那个善解人意的钟玉卿把我的头抱在她的怀里,让我的眼泪将她的*前打*。她当然知道武陵、桃花源、水溪、郑河和枫树,也知道教长、翦南维和烤全羊,她就第一次告诉我:玉林大师说过,凡事要面对。为什么不能再回去确认一下呢? 翦南维的那个脸上长满酒刺的哥哥因为和我较量了几次都处于下风,就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虽然很不服气,也不喜欢我,可是有教长的信任、胖mama的高兴加上维维对我无处不在的爱,他就是拿我没辙。好在因为有了我的帮忙,他在翦家的劳作就减轻多了,我把他的那一份责任和义务都承接了下来,就专心致志的去经营他的那个不伦不类的农家乐去了。 可是听了那个漂亮女生的一些抱怨的田大却不肯放过他,那个沅江老大就是喜欢那个漂亮女生,加上又有田西兰的撑腰,田大就专门派人把翦南维的哥哥请到水溪吃过一顿饭。他没有任何禁忌的,抽烟喝酒样样都行,还喜欢玩女人。女老师讨厌他,找了一辆车要我把她们送到郑河去玩。田大都会满足翦南维哥哥的所有爱好,只是在临分手的时候话说得很横,那就是鸿门宴:对我们嫩伢子好一点,他以后肯定会是维维的男人。维维是我罩着的,嫩伢子是我的小跟班,谁敢对他们不好,那**的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没有人会活得不耐烦,也没有人敢和沅江老大对着干。 我还是经常会到翦家的田里干活。枫树那里比郑河更加接近洞庭湖区,田野里有成行的枫树、**的稻田,不高的山包上有柑橘和桑茶,低洼处也有荷花和鸭群,也有些鱼肥水美的感觉。空气不错、景色不错、心情也不错,就埋着头开始干活。有时候,田埂上就会传来歌声,是用维语唱的:乡亲们都爱马群里的枣红马,今天我们要娶走曼兰里最聪明的姑娘。姑娘像金色的花朵,小伙子是冬天的花朵。一个是夜空的皎月,一个是夜空的明星。两人真是一对幸福的伴侣,两人会像奔流的河水,两人会日夜唱着幸福的…… 于是就会看见一把小伞在轻盈的移动,炎炎烈日下有一片白云在飘动,那是翦南维给我送来半个西瓜或者一壶凉茶,人家就会坐在田埂边的枫树下摇着小扇大喊大叫:罗汉,你不会是泥菩萨吧?这么**的阳光怎么没有把你晒焦?怪不得上次*皮像蛇似的!你就不知道在中午休息一下,等凉快一点再干吗? 知道,我可不是泥菩萨,但绝不是和你一样是雪堆泥捏的!虽然很高兴看见她,我还是没有停下来:可那样不是时间太晚了吗?我还得赶最后一班车赶回郑河去,明天那里赶场,我得去给师娘帮忙。 回去干什么,我们家里有大老虎吗?女孩子有些不高兴了:家里不是早就给你安排了房间和*吗?你是我的什么人在枫树早就不是秘密了。再说我想明天和你一起到翦市去逛街的,记不记得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抛头露面了? 你可是武陵一中的高材生,学习为主。万一被我拖了后腿,我可就死定了,就是在这里当牛做马也无济于事。夏日正午的田头,透过其腰深的稻谷可以看见四下无人,我自然就可以胆子大一些,也可以说句疯话:再说我要是留下来,谁来陪我睡觉? 罗汉,这种话你也敢说?真是胆大包天!翦南维的小脸红红的,一直红到了耳根后面,可她一点也不生气:难道你在郑河,玉如姐会陪你睡觉? 胡说八道。我回答说:师娘是师傅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师娘是师傅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这句话说的好。我承认这是事实,而且也承认我这一生只会有你这个男人。翦南维的星眸脉脉含情:可不等于我现在就要陪你睡觉,你我都还不到十六岁,想那些事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早什么早?你都知道和我谈恋爱了还早吗?看来在这一点上还是旧社会好一些。我在和她开玩笑:那个时候,大户人家的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姐常常会看上给他们家打工的像我这样的身强力壮的小伙子,私订终身的事多的去了。 人家那样做要么叫慧眼识珠,要么叫**难耐,本小姐从来都是心静如水,就是要选也不会选你这样一身黑皮的**。漂亮女生说得洋洋得意的:再说谁都知道我是一个乖乖女,你就不怕我爸爸听见了把你给杀了? 教长喜欢我呢,就是要杀也会杀你,好让我有机会再一次英雄救美。我对这一点很有把握:再说你不是已经当着别人的面承认了你我之间的恋爱关系吗? 谁承认了?翦南维就扑过来,一边撒娇的用粉拳打着我的*膛,一边嗲声嗲气的矢口否认:最开始是被逼无奈,你救了人家;接着就是形式所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了你,最后就是连爸爸也向着你,人家其实早就后悔死了,凭什么要和你这个小混混混在一起? 后悔当然有后悔的办法,把我赶走我不就滚得远远的了吗?不想和我这样的社会小混混混在一起也好办,以后禁止我到这里来或者不准接近你不就行了吗?我还是在与她唇枪舌剑:我保证立马从你眼前消失得干干净净。 那样的话,你这个小混混是不是会唱太阳出来了?是不是会和开着诺亚方舟逃离苦海一样高兴?翦南维有些生气了,就在我面前瞪圆了自己的那双眼睛:罗汉,你是不是把人家玩腻了,又想去另寻新欢?是不是觉得我不解**,一点意思也没有? 维维,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或者给我摆一个**的样子看看?我就有些哭笑不得:在我的印象里我们似乎仅仅只是亲了几回嘴,牵了几回手,说了几回话而已,别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那何来的玩腻了? 罗汉,这就是**。她在我面前**提臀,还给了我一个媚眼:除了亲嘴、牵手、说话,你还想要做什么? 我就把站在我面前摆着好看姿势的翦南维一把拉进了我的怀里,她根本没有反抗,就那么顺从的依偎在我的身边。我快速的四下望了望,一个人影也没有,就一扬手把她放倒在我的腿上。她小声而短促的叫了一声,可那叫声一点也不慌张,反而有些兴高采烈的意思,一动也不动;我就试探着去解开她上衣上领口的第一颗纽扣,她还是那么软软的躺在我的腿上,即不挣扎也不喊叫,当然就没有反抗了,只是眨着那长长的眼睫毛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还是决定提醒她:如果你不反对的话…… 你是男人。她的话说得很轻、很快:你想怎么做就应该怎么做。 我就将她的那件薄薄的上衣给解放了。 翦南维的肌肤很白,白的就像我原来想象中的一样。不好用语言和文字进行形容,后来有机会在一次嘉德拍卖会上见到闻名遐迩的主席用瓷系列中的一个小瓷碗,才懂得温润如玉这个词用来形容那个南维女孩子的肌肤很恰当。而那天因为在田头树下,透过枫叶的阳光把那一片温润如玉的肌肤又变得似乎吹弹可破,虽然在阳光下有些纤毛毕现的美感,可总是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感觉,美得无与伦比。 我只觉得怀中的金发小美人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特有的香味沁入心脾。被文*覆盖着的两团**起伏的突出虽然不是那么的丰硕和**,却也已经有了那种初具规模、盈盈一握的**。那个拥有魔鬼身材的田西兰对翦南维的身段从来都是赞不绝口,对于那个目中无人的女老师而言,也就是对翦南维网开一面。 她认为按照生理发育程度上看,女孩子十四岁就肯定可以为人妇、为人母,这已经从事实得到验证。她认为翦南维的身段和她是同一种类型在两种时段的体现,她是成熟型,漂亮女生则是少女型的。虽然还仅仅只是鸡头rou,可尖尖翘翘的十分可爱。她认为还不满十七岁的漂亮女生因为是维族人,相比我们汉族女子会成熟的更早,所以就是少女的最好时光。 维维,你今天怎么有些反常?我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不大喊大叫?为什么不进行反抗?这样的乖乖女我有些不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人家本来就是乖乖女。她在嗲声嗲气的说着: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我就是喊破了嗓子会有人过来吗?我为什么要反抗?反抗有用吗?反正迟早是你的人,在你这个**面前,我还是当沉默的羔羊好一些。 我在警告她:你知道我下面想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不就是想一览**吗?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她说的一点也不慌张,虽然看得见她那绝色娇艳的俏脸红霞片片,可是她还是在笑:不过就是要警告你,想做什么就直接告诉我,让我自己来,现在可是在外面,把我的衣服撕破了连换的都没有。你肯定不希望把你的臭衣服又借我穿一次吧? 我就一横心,指了指她上身唯一的那个**的文*。她就拉着我的手转到了她的后背上,我的手指会触到那颗纽扣和那个小拉钩的。 我已经见过翦南维的*部了,不过我没有想到近在咫尺的又一次注视会给我如此之大的心灵震撼,也永远不会忘记文*弹开的那一瞬间对我的视觉冲击和情感高涨。和我那次在京城保利大厦参加那次嘉德拍卖会上见到那个主席用瓷的小瓷碗的感觉一样,那是美好的,美好的无与伦比,可以将人深深的摄住;那是光滑的,光滑的就像触*那个瓷碗似的,那是纯净的,哪怕戴着手套,也会在上面留下痕迹;那是完美的,完美的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才能感觉到那种**;那是羞答答的,因为小巧玲珑,因为晶莹剔透…… 在那次拍卖会上,山田美智子从第一个举牌到最后竞拍成功完全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人家可是富商的女儿,这点小钱根本不放在眼里。她知道我喜欢,她也很喜欢,她把那个小瓷碗藏在她在申城的那栋石库门的小楼里,却不知我在那个展柜前流连忘返的真实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