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6．还是我自己辛苦一趟
966.还是我自己辛苦一趟 赵敏很快就从京城飞过来了，她是来陪着王丽珠过生日的。 大爸爸不能来，在一张生日卡片上写了一行字：大爸爸的乖小猪。只是小猪学疏才浅，那个乖字就是不认识。王晓磊送了她几本花花绿绿的日本儿童画册，小猪一个字也不认识却看得津津有味；王美珠送的是无锡的泥人阿福，小猪很喜欢，说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婷婷送的是德芙巧克力，那是小猪的最爱；王大力回家的时候还是记得在楼下的蛋糕店给自己的女儿买了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四大天王在他们家里一边看动画片一边等待生日宴会的时候就已经把蛋糕吃得只剩下几个小纸碟。 赵敏和朴顺珠除了给小猪买了几套新衣服，就在厨房里忙碌了大半天，给孩子们做了一些好吃的菜肴，也没请什么人，就是四大天王很有兴趣、胃口很好地进行了品尝，吃过以后就在这个家里开始大闹天宫，直到田大妈、杨大妈和张圆媛找上门来才四散而去。这就是峡州和南正街的老规矩，除了满月和周岁以外，孩子们在**之前过生日都不大宴宾客，也不摆什么酒席，就是在家里人做点好菜、给孩子买几件新衣服，说几句祝福的话而已，因为按照风俗，孩子看得越淡然、越贫贱越容易长大**，越容易磨练成才。 可是现在的中国却形成了一个怪圈，从幼教到胎教，从娇生惯养到溺爱，从大宴宾客到收受红包，从贵族学校到全民高考，就把一代又一代的孩子培养成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路都不会走，更不用提什么独立思考了，就把我们的后代统统变成了八旗子弟，变成了娇宝宝、变成了无法面对考验的后代，而且被教育体制赶进了死胡同。 中国孩子在夏令营里根本不是日本孩子的对手这是有目共睹的；富士康的接连跳楼在国内说是抗议，在国外却被说成心理素质低；中国制造也不是中国创造，最多就是盗版，有人调侃比尔盖茨如果在中国，不沦落到电脑城的装机工才怪！连美国人也为我们发愁，一旦爆发战争，百分之八十一以上的由独生子女组成的、用高薪和舒适生活条件培养出来的的中国军队不会一击就溃、****？可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现实，我们在哪一次联合军事对抗演习中赢过对方？一次也没有！所以，对于孩子就应该看得越淡然、越贫贱越好。 小猪乖。赵敏让眉飞色舞的王丽珠坐在自己的腿上，给她一粒一粒的喂葡萄吃：瞧瞧，还是你爸爸对我们小猪好，每年都给我们买蛋糕，还陪我们一起过生日…… 爸爸不好。王丽珠突然就说了出来：爸爸欺负我mama，我看见的。 小猪！正在悠哉悠哉的喝着酒看着电视的王大力一下子就扑过来，捂住了自己女儿的嘴：不是给你说过吗？那是个秘密，不准对别人说吗？ 我不是对爸爸也说过吗？小猪针锋相对：我又没有对别人说，大mama是我们自己家的人，是我的大mama，为什么不能说？ 王大力无可奈何，只好找了个塑料袋，把几个孩子们没吃完的菜囫囵倒了进去，提着一瓶刚启封的五星枝江一扭身出门找酒友去了。 婷婷。赵敏在叫着：你也出去。 凭什么？小*女对这样的新闻当然不愿错过，撅着**的嘴唇在撒娇：mama，我也是这个家的人，我也有…… 可不，你也有短处捏在小猪的手里。凤姐微微一笑：想不想要小猪把你和你的那个伙计做的事讲出来让大家听听？ 小*女的反应很快，一溜烟就跑了，二十四号楼可是她的大本营、根据地，可以去的地方多着呢。 其实王大力和朴顺珠演绎**的时候，小猪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是看见了也是朦朦胧胧的，三四岁的孩子懂得什么，又能记住什么？加上时间久了有些记忆就模糊了、就剩下一些毫不连贯的碎片，就剩下一些曝光不足、焦距没调好、镜头也没对准的画面，就和田震在《摇曳的秋千》那首歌里唱的一样：你在我眼前，不在我身边，好像空中摇曳的秋千，一会儿离我近，一会儿离我远，来来去去模糊了我的视线…… 不过赵敏聪明过人，加上与她的宝贝经常进行沟通，小猪就是那些乱七八糟、没有头绪也没有规律的说了几句就知道小丫头想要说的是什么，而且其中的男女主角是谁，自己就有了些脸红，也有了些好笑，就给了小猪一个*：我的乖宝宝就是记得清楚，慢慢说，大mama听着呢，你爸爸究竟是怎么欺负**妈的？ 得到了鼓励的小猪就手舞足蹈的说开了。 你们也真是的，那种事情是能够当着孩子做的吗？丰腴的端庄的脸上有了些红晕的赵敏用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韩国美人面红耳赤的脸蛋：知不知道？小猪在我那里的时候，我从来不准她的大爸爸碰我。 那天大力君出差回来，已经夜半三更了，谁会想到……朴顺珠羞红了脸低声的在解释着：加上那天小猪在我们*上，谁也没想到她会醒来的，本来是睡得很香的。 大mama。小猪还在继续向赵敏控制自己爸爸的罪行：我现在才知道，爸爸每次都是等我睡着了以后才去欺负mama的，mama就没有人保护了。 小猪就是大mama的乖宝宝，还学会了提高警惕，保卫自己的mama，真了不起！赵敏就又给了小猪一个甜甜的*：不过根据你刚才所说的，大mama认为**妈说得对，就是你爸爸和**妈玩的一种大人游戏，就和你这么大了还是喜欢躺在大mama的身上玩耍，还是喜欢咬着大mama的**睡觉一样，很正常的。 不是的。王美珠有些不解：大mama，爸爸是等我睡着了以后才开始欺负我mama的，我mama不敢说的。 小猪，那是大人之间的游戏，所以就得等你睡着了以后才开始玩嘛。赵敏的解释合情合理：你看见**妈很不高兴吗？没有吧？那就是因为**妈当时很高兴，和你爸爸玩游戏玩得很喜欢，不是你爸爸欺负**妈，是你爸爸爱**妈。 可是我爸爸说他就像磨基山一样压得我mama*不过气来了，磨基山大mama知道吗？就是对岸最大的一座山！我mama哪里会很高兴呢？小猪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还是有些不明白：而且爸爸把我mama的衣服都**了的，一定打了我mama的屁屁的！ 那很正常呀，就是打屁屁也很正常呀，大人的游戏和儿童游戏本来就不一样的，大人之间的游戏本来就是那样玩的，抱在一起就显得亲热嘛，你爸爸****妈身上就是和**妈开玩笑。说这话的时候赵敏自己都感到有些面红耳赤了，可还是得解释：你和大mama一起洗澡的时候不是也*得光光的，擦沐浴露、泼水玩、还挠痒痒吗？ 大mama这样说我就明白了，爸爸不是在欺负我mama，是和mama开玩笑，试一试爸爸有多重。从小就和赵敏生活在一起，小猪从来就很相信她大mama的话，赵敏的解释也很合情合理，小猪就咧着嘴、搂着赵敏的脖子笑了起来，可谁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又会冒出来一句：大mama，你和我爸爸也玩那种大人的游戏吗？ 当然会的。朴顺珠的回答抢在了赵敏前面：大mama和**妈都是一样的，还不是我们这个家的女人。 是吗？小猪把一颗葡萄喂进了赵敏的嘴里：我要听大mama说。 那样的时候、那样的情况下，凤姐除了点头称是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王大力小的时候，赵敏就是他的母亲，衣食住行都是她给亲手安排的；在京城读书的时候，赵敏就是他的老师，首长不在，书桌上常常是**两人抵头阅读的情景；长大了，王大力参加工作了，赵敏才成了他真正的嫂子，可是因为对那个女办公室主任不满，连峡州也来得少了；后来因为那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因为还在吃奶的小猪，赵敏就自觉自愿的变成了奶妈，小猪长成了胖胖的花朵似的小丫头的时候，赵敏又不知不觉的变成了小丫头的女仆；就是后来有了大猪，这个家里愣头加上大小猪，很**很和美，赵敏也还是不能*身，大猪和小猪的一句话就使得赵敏不得不一如既往的把峡州的这座二十四号楼里的王家当作自己的家。 王大力一直以为赵敏就是一位至高无上的女神，也是他们自己家中的一员，这是那个男人心中的一些感觉，羞于对赵敏说，只是对韩国美人说说。不能不承认自己女人才是男人心声的最好倾听者，现在因为情感的转移和利益的微妙，不少人家都悄然发生了变化。可是没有红颜知己，也没有秘密**，更没有**和小四的愣头当然只有对自己的女人说自己的感受。大猪就会在被窝里很**的翻到自己男人的身上，故意撅起水色的**给他看：大姐是女神，我们就是女仆吗？不仅免费，还得陪睡！ 谁叫你在小小年纪就开始**萌动？谁叫你**萌动的时候就会鬼使神差的会想起我？谁叫你想到以后就从此念念不忘？谁叫你在中国满世界的找人可是和小猪说的一样连张寻人广告也不会登？王大力很喜欢看见这个大美人在自己身上展示女性的柔美和蚀骨**的**，就开始有了些那方面的感觉：中国有一句名言不知你听说过没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 闯进来又怎么样？大猪毫不在意：做牛做马我自己心甘情愿，可凭什么大姐是女神，我就是女仆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姐对我恩重如山，没有大姐就没有我的今天，也没有小猪的今天，所以她就是我心中的女神，亵渎不得。王大力很感兴趣的在手里**着韩国美人的那一对被小猪视为己有的**，自言自语的说着：作我的女人是你梦寐以求，在我们家当女仆是你心甘情愿，怨不得谁，这也值得和大姐进行攀比？ 大力君，我谁也不攀比，心里高兴着呢，谁能和我一样一下子就捞到了一位官场新贵、一个雄心壮志的夫君，虽说比不上*，可也是前途无量呢。大猪的纤纤十指在男人的一些毛发中愉快的穿行：我知道大力君对大姐恭恭敬敬的，但你也要知道，大姐首先是个女人，很有魅力的女人，然后才是个受人尊敬的女神。 王大力在赵敏面前总是规规矩矩、彬彬有礼的，南正街和二十四号楼的人都知道这一点。一个过早失去了父母的少年，唯一的哥哥又在外地拼搏，京城的那个家里就只有赵敏与他相伴，母亲和嫂子的双重感觉从他们在京城火车站月台上的第一次拥抱的时候就能够彼此感觉到，而在王大力的患病的父亲去世和那个女办公室主任突然身亡，愣头最无助的时候**之间的拥抱就是彼此之间最大的安慰和鼓励。 王家老三是一个知恩图报的男人，所以他把自己的嫂子看成了女神，才会因为朴顺珠身上的气味和自己的嫂子一模一样而十分高兴，而赵敏也因为对这个当时还是一个瘦弱的少年的时候所突然激发出来的柔情爱意才决定当首长的女朋友的，这一点连首长都相信，那句我先爱上大力才爱上你是一句肺腑之言。 同样在赵敏的面前，王大力也是最轻松、最自然、最随便、最放肆和最大方的，因为彼此十分熟悉，而且相差将近二十岁，**之间有时候甚至有些玩笑的成分在里面。在二十四号楼的那些日子，偶尔赵敏也会拉着小猪钻进老林的那辆东风凯旋里去，因为她要搭一段路的顺风车到坡下的馨岛国际大酒店面前去换乘杨德明的0123号公交车，以便到小猪的幼儿园去开家长会。 小猪已经长大了，又是一个小胖墩，为什么出门还要抱着她？王副市长有些埋怨：所有人都知道就是大姐娇惯的，长大了一定是个八旗子弟！ 错！赵敏反应很快：小猪不是胖墩，我抱她就是为了帮我减肥锻炼！小猪也不是八旗子弟，你们王家和我们赵家没有一个是满族！再说她是个女孩，不是什么子弟！ 大姐，你们就不能耐心的在二十四号楼下等社区小巴吗？王副市长输了一个回合，就换了个话题：万一被人发现我车上有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而且笑容可掬，还抱着一个长相很相近的丫头，也许就会胡说我金屋藏娇呢。 错！小猪的反应也很快：大mama说，金屋藏娇的是我，大mama已经长大了，哪里才能藏得下我的大mama？除非在三游洞里！ 老林和赵敏就会笑得不可开交。 在二十四号楼的时候，赵敏总会早起锻炼，如果王大力在家，就会强迫命令他起来陪着一起上天台，而王副市长好不容易有时间在家里睡个舒服觉，当然一百个不愿意，就是被赵敏揭开被窝打一巴掌也不为所动，眼睛都不睁的在叫苦：好久没有这样的机会在家里睡懒觉，还让不让人活了？求大姐高抬贵手。 谁不让你活了？叫嚷出去那个喜欢你的老头子还不把我给吃了？赵敏就会再给他一巴掌：生命在于运动，你懂不懂？ 不懂！王大力闭着眼睛在进行反驳：猎豹跑得最快，能活6.9年，乌龟最懒惰，活上几百年是小意思；运动越多越容易衰老以致短命，这是养生专家的最正确的论断，普吉岛的那个115岁的泰国僧人懒得动弹却活得长寿，所以…… 胡说八道，又不是要你学穆铁柱去打篮球，又不是要你去学刘翔去学跨栏，早锻炼又不是要你去拼命，你担心什么，有什么可担心的？赵敏一笑，又在他的**打了一巴掌：适度的锻炼还可以舒筋活血！ 要不要我把裤子*下来给大姐看看？打得很痛的！王副市长还是叫苦不迭：大姐，你可真的是我们家的太平洋警察--管得宽，连大猪也知道心疼人呢！ 大猪是你的女人，当然会心疼自己的老公。赵敏有了些脸红，可还是继续打了王大力一巴掌：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凭什么心疼你？ 错！这一次终于被愣头抓到了一个破绽：你是我大哥的女人，当然就是我们王家的女人，是我们王家的女人你自然也就是我的女人，当然就得心疼我！按照峡州的风俗习惯，万一兄长不在了，当叔叔的有权要求嫂子留在夫家，不过就是通过一个仪式告知公众，彼此换一个称呼罢了。大姐还敢说不是我的女人吗？小猪，你说是不是？ 我听不懂？小丫头眨巴着眼睛看看得意洋洋的王大力，又看看抿着嘴在笑的朴顺珠，还看了看被驳得无言以对的赵敏，还是没弄明白，就拉着她的大mama的手说道：我就知道大mama本来就是我们家的人，谁敢说不是我跟谁急！ 王副市长笑得不亦乐乎。 赵敏就是王家的女神，这一点是王大力坚信不疑的认为。 想想也是，一个名门望族的闺秀、一个书香门第的千金，居然在那么关键的时候改弦易辙，爱上了一个来自西陵峡口那个偏僻的峡口城市的穷学生，一无背景、二无钱财，就是学习认真、成绩优秀，备受大学各位老师的好评，可是哪有什么用？想闯荡商海也好，想踏入政界也罢，没有一个品学兼优者能成为佼佼者的，原因太简单，一群笨蛋和蠢材里面突然多了一个聪明人和天才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所以中国人崇拜大智若愚而不是锋芒毕露。 可是赵敏偏偏就鬼迷心窍的爱上了首长，而且死心塌地的嫁给了他，那个时候，首长只是一个京城某个部委二级机关下面的小办事员，连在京城买一间婚房的能力都不可能。可赵敏就是慧眼识珠，看见了首长的聪明才智，喜欢了首长的持之以恒，爱上了首长的专心致志，也相信了自己的判断能力，结果就终于熬过了最初的艰苦岁月、**了人家的冷嘲热讽，和首长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年前回到母校开校友会的时候碰见当年同班的不少女同学，也有不少嫁得好的，也有不少和央视的董卿、周涛和王小丫一样给人家大款当了几年的**，终于得到转正的，可谁也没有赵敏那样趾高气扬，即使她表现得非常低调，可还是有不少过去的女友过来套近乎，原因很简单，因为首长是下一届党和政府最高决策层的热门人选之一。 赵敏就是王家的女神，王大力开着那辆东风凯旋沿着三峡翻坝公路到距离峡州三十公里以外的长江高速水翼船的码头驶去，去接那个乘船而至的赵敏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本来在长喜广场的时候自己身边还人才济济，老林突然反常的匆匆离去，自己的三哥王大为也不知有什么急事拉着李玉如消失得飞快，马长喜和他告别的时候，他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窘境，等到和各方人员开了一个简短的碰头会以后才发现自己成了孤家寡人。 本来自己很得意的，不论从哪方面说都可以为自己今天的表现而感到自豪，结果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现在这样，居然成了光杆司令。王副市长在给朴顺珠的电话里这样叫苦：本来想赶过去陪陪你，本来可以安排办公室的同志去码头，可是一想大姐的脾气就有些麻烦，所以现在不得不赶过去先接大姐，然后再来和你会合。 大力君，你还好吗？你知道听到……一些消息，人家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坐立不安、担心死了，你可是今天的新郎官，早上出门就不见人影了。朴顺珠的声音很好听，也很欣慰：没事就好，我也会开车的，要不要我来给你当司机？ 你今天是谁？新娘子！谁都知道今天新娘子最大！我可不敢麻烦你。王大力踩了一脚油门，超过了一辆重载货车，对着电话在笑：新郎到现在一去不见踪影，如果新娘子再不翼而飞，那不就乱成一锅粥了吗？又不是私奔？我不被那些惹不起的大人物打死也会被骂死。所以还是我自己辛苦一趟，谁叫大姐是我们家的女神呢？ 爸爸。电话里变成了小猪的那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什么叫私奔？ 就是我和**妈商量好了到一个有好吃的、好玩的、好山好水的地方去玩，可是又不想告诉小猪。王大力在故意逗着自己的女儿：**妈说带着小猪很麻烦，就决定趁着小猪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 mama，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小朋友都说我最听mama的的话呢！我可是你的女儿呢，大mama、小mama到哪里去都带着我的！小猪果然上当，电话里就听得见她撒娇的声音：你和爸爸无论上哪里去都得带上我，不然的话…… 王大力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