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0.大叔是自己的人
560.大叔是自己的人 大为哥哥,拜托你以后注意一点形象行不行?国庆节的上午,很舒服的坐在马自达的副驾驶座位上的冰美人虽然**嘴不满的叫着,可是她对能有机会与自己的男人相处高兴着呢:就这么一声不响的把人家勾走,也不和大家打个招呼,等会儿大家看不见我们,麻烦就大了,单单是婷meimei的那张嘴就叫人难以招架。 这句话说的是实话。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类似的情况。那一次他们全家人为了看平湖秋月,在中秋节的那天都在钱凤柔在西湖的研究所的家里聚集了,那是李嫣然发起的。安静的家里一下子涌来了六个如花似玉、相亲相爱的女子,那套僻静的小院里顿时热闹起来了。 那个时候钱凤柔还没有**,钱婆婆闲着无事就盼着有人来,自然会有几个姐妹陪着老人家大呼小叫的打牌。妖精李玉如很会耍赖,小女生韩巧巧偏偏又不允许,就约好输牌者唱歌,牌桌上也就歌声不断了。美人痣李嫣然会唱闽南小调、小魔女杨婷婷不知在哪里学会了苏州评弹,连神仙meimei刘心怡也会像模像样的唱两句白先勇的昆剧《牡丹亭》。不过还是粉色佳人孙晓倩这方面最得心应手,开口就是:一行苏堤翠柳连起往日的时光,一声南屏晚钟惊醒楼台的歌唱,一片断桥残雪落下难解的惆怅,一轮平湖秋月留住不变的目光…… 钱凤柔生性好静,高高兴兴的看姐妹们打了一会儿牌,给大家端来了一壶*井茶、还有些小巧的苏式月饼,就走开了。这个冰美人会拿起小剪给王大为喜欢的几个盆景修修枝,用花洒给自己喜欢的一些幽香的兰花浇浇水,就捧着一本《漱玉集》坐在树荫下慢慢品读。 闻着从西湖吹来的丹桂清香,听着姐妹们的欢声笑语,品味那个中年丧夫、老年还在颠沛流离的南宋女词人李清照笔下的那些无奈和凄凉,所谓有比较才会有鉴别,所谓知足者常乐,就有些对自己甜蜜生活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就有些对自己舒适而又平静的心态感到得意,就慢慢的舒了一口气,扬起长长的眼帘去寻觅自己心爱的男人。 那个家里唯一的大男人王大为那个时候站在房间里不知在给谁打电话,看见冰美人抬起眼帘,就不耐烦的用手指做了一个手势,那是王家老三的习惯动作,这个家里的七个女人都知道。并不是不愿意开口,而是真的很忙,和韩巧巧说的那样,总不能一边和人家谈事,一边说宝贝过来吧? 钱凤柔心里就有些莫名的生气了:这算什么?说来自己也是人人皆知的冰美人,说来自己也是一个军人,还是一个美貌的校官,下属看见她穿上合体的军装、冲着她肩上的那两条杠一颗星就得恭恭敬敬的立正敬礼,再说自己也已经是博士头衔,还是被他这样呼来唤去的,成何体统? 那个时候,冰美人虽然看见了王大为的那个熟悉的手势,可根本就不想理他,那么多的姐妹都在为什么偏偏叫她?可是这个女子的身体根本不听她的指挥,从来就是这样,只要王大为一个手势、一句召唤、哪怕只是一个眼神,她就会毫不犹豫地跟着他走,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也是自己无能为力的,就和梁静茹的那首歌唱的一样: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我们都需要勇气,去相信会在一起,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那个时候,当钱凤柔走进自己卧室的时候,看见一个大大的、敞开的牛津包就放在*上,钱凤柔就有些释然,也有些遗憾:怎么?原来要走,就不能……等到明天?全家人团聚也不要了?平湖秋月也看不成了?满汉全席也留不住你? 沈阳的几个朋友打电话想聚聚,还不是因为生意上的事,不去不好,不去也不行,其中就有老爷子的儿子,人家现在可是你们军队的将级军官。王家老三走过去关上了门:这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这下可好,姐妹们都从全国各地千里迢迢的来我这里赏月,你却一个人就这么溜走了,这趟苦差肯定没有人愿意跟你去的。钱凤柔微微一笑:要不我就甘愿牺牲,克服困难,跟你走一趟? 心领了,可就是不敢当。王大为将蓝色的窗帘给拉上了,就开始挽起袖子:冰美人是谁?老爷子的干女儿、老爸老妈的心肝宝贝、你们大姐的嫡系部队,还是咱们奶奶的听话的孙女,谁敢指派你,那不是要自讨没趣吗?站在这个研究所里,我们可不过就是军人家属。 笨蛋,人家不过是逗逗你这个家伙的。钱凤柔熟练的给他收拾着换洗衣服,飞利浦剃须刀、香烟、书籍、英雄金笔和干干净净的**:其实不管跟你到哪里,人家都不过是你的清洁工、洗衣工、厨娘和女佣罢了。 是不是少说了一种呢?王大为很快地将她搂到自己的怀里,抬起她的那个秀气的下巴问道:柔柔,那可是你的最主要的职务呢。 **,你快放开我!那个古典仕女似的冰美人在男人的怀里挣扎着,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要她进来到底是想干什么,就有些面红耳赤、有些吞吞吐吐了:你没看见所有的姐妹都在吗?你不知道如果有人发现你我都不在,就会笑话我吗?你不知道婷meimei和巧巧的那两张嘴多厉害,难道昨天晚上我们七姐妹还没有让你……尽兴吗?你可是……真厉害! 那两个meimei好不好对付是你的事?你们的那些姐妹是不是会笑话是以后的事。王大为很坚决的将钱凤柔放在那张松软的大*上,做了个手势让她自己开始行动:我不过就是现在就要你,想吃饱了红烧rou再走!再说,丈夫要出门,你是不是也得送点小礼物?我就不相信你不想这样? 没羞!我相信谁也没有你这样胆大包天,谁也没有你这样我行我素!冰美人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还是飞快的配合他的行动,而且很快就气*吁吁了,就在柔声柔气的说道:大为哥哥,外面可有所有的姐妹呢,你是不是能快一点?可不能太疯了,要是我叫了起来,你一定记得堵住我的嘴…… 后来,王大为精神抖擞的提着行李出门而去,冰美人整理好有些**的*单,收拾了一下房间、等到脸上的红晕大部消退以后,钱凤柔才端了一盘削好、还细心地插上牙签的库尔勒香梨款款而出。杨婷婷眼尖,一见她就叫了起来:凤柔姐,上哪儿去了?刚才哥哥走的时候,你怎么也不出来送送? 你哥哥出门不是家常便饭吗?人家说来就来、抬脚就走,有什么可稀奇的?冰美人平静的回答,脸上有些微笑:谁能比得上我们的小魔女,天生就是栓在你哥哥裤腰带上的,当然难舍难分了。 不知道是谁难舍难分呢。小魔女嘻嘻的笑着:凤柔姐难道不知道我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吗?哥哥给你做那个手势的时候我就看见了。
哪有什么?钱凤柔的脸蛋有些发热,也有些发慌,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掉进了小魔女的陷阱里,可还是在努力保持语气平静:不过就是要我去给你哥哥收拾了一下行李,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不是他的女佣吗? 我的眼睛也许没有婷jiejie好,可我的鼻子还行。美的惊人的韩巧巧装模作样的闻了闻钱凤柔的衣服,得意的宣称:都是姐妹,凤柔姐身上的味道当然熟悉,大叔是自己的人,他的气味当然也刻骨铭心,可是我不明白,凤柔姐的身上怎么会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呢?是不是刚刚有些难舍难分呢? 所有的姐妹都笑得不亦乐乎,笑着在看着两个口齿伶俐的小meimei把冰美人说得满脸通红,羞答答的低下头去无言以对,钱婆婆在给自己的孙女解围:打牌!打牌!有什么好笑的?你们七姐妹不都是这样的吗? 钱凤柔的心里一直充满幸福,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个有些硬朗、有些粗野、有些能干、有些魄力、有些我行我素的大男人对自己也是恩爱有加的。按照那个名气越来越大、粉丝越来越多、有些霸气、也有些喜欢吃醋的粉色佳人的排队,姐妹之间,除了一直跟着王大为飞来飞去处理公务的李玉如,就是钱凤柔最受*:十之**一个电话打过来,肯定就在冰美人家里,不然就是在神仙meimei家里花港观鱼。是不是这里山好水好人更好呢?是不是我们也得把家从申城搬到杭城来呢? 粉色佳人,怎么连我也说了进去?刘心怡面红耳赤的跳了起来,打开了她的那台惠普笔记本电脑,指着显示屏说道:看见没有?这是一张统计表。我们家的先生虽然工作在京城,可是在申城呆的时间最多,那栋三层楼的石库门是晓倩meimei的吧?看看这张表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天哪,神仙meimei真不愧是大学教授、经济学博士,居然给那个坏蛋搞了一本……起居录。粉色佳人吃惊地看见申城的那条粉色的曲线一路绝尘,就一下子羞红了脸,还是蛮横地找到了新的理由:就是大为在申城我也不一定在家嘛,再说还不是姐妹们轮流去的时候多,加上婷妹、巧巧都在,不就是……人人有份了。反倒不如凤柔和心怡你们两人,关起门就是两个人,那叫专*,我们家里可是一大家子人呢! 这话不假,钱凤柔就满意的抿着嘴偷偷的笑了。 京城是工作的地方,申城是交友的地方,只有到了杭城就等于到了家,家的感觉真好。这是王大为自己承认的。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三更了,这个大男人从遥远的西南边陲飞来,正在钱凤柔家里的卫生间里洗澡:不过,家的概念不明确,是不是应该用别墅这样的词最生动? 你就是一个**。冰美人正在很自觉自愿的给他洗头,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就恶狠狠的说:这个家居然成了先生的别墅?那你不就是来游山玩水、欣赏名胜的吗?那本人不就成了导游吗?好啊,请问先生想上哪里去玩呢? 说的也是。王大为坏坏的一笑:我想钻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