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3.红叶偷偷接电话
443.红叶偷偷接电话 天已经大亮了,红叶蹑手蹑脚的从那张松软的大*上溜下来,赤脚站在国际大酒店那铺着化纤地毯的地板上,找到了她那件昨天夜里胡乱扔着的情趣**,披在了自己肤色很好的身体上,当然还有那条黑色的小的不能再小的T型裤头,又用光光的胳膊从软绵绵的枕头底下*到了她的那部红色的索爱手机,便踮起脚尖,溜进了这间套房装饰的很豪华的卫生间里。 是手机的震动把她从朦朦胧胧的睡梦中唤醒的。昨晚总算是睡了个好觉,客人不过就是和她干了那事以后就搂着她呼呼入睡了,没有什么高难动作,也没有什么古怪的嗜好。黎老板是她的常客,虽然她知道自己并不是这个有些结实、长得精瘦、有些警惕,也有些严肃的中年男人在这座城市里唯一的女人,但只要黎老板来到这座城市,总会找时间和她一起共度良宵,这也成了习惯。不记得那是谁唱的歌了:再恋一场红尘梦,如手中缕缕清风,来匆匆散也匆匆。啊!醉生梦死为谁心痛,痴留一场红尘梦…… 做**鸳鸯夫妻也是蛮好的。这是黎老板的原话:不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吗?有缘还会再见,有句话说,新婚不如久别嘛。 每次都是如此,那个说着一口浓重的南方普通话的中年人会给她的手机上打电话,两个人就会约定时间,一起找个地方见面,一起吃个饭,然后找一家僻静一点、高档一点、宽松一点的酒店**,高高兴兴的**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这是属于红叶自己的一个小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大头,当然也不会被那个老实的黑头知道,黎老板第一次就对她说过:我会照顾你的生意,可别告诉别人。 时间长了,接触多了,彼此就有了些了解,红叶就知道这个神出鬼没的黎老板还是很喜欢她这样的年轻女孩子的,一直是包她一起欢度良宵的,每一次都很满意,每次都给她六百元:六六大顺嘛。 那个中年男人出手还算大方,红叶也就笑纳了,她是做这一行的,知道如何去赢得男人的喜欢,当然也知道黎老板的一些习惯,喜欢光着身子睡觉,让两个人的身体能够时时刻刻保持**接触。 把一个光溜溜、滑溜溜的女人搂在怀里,本身就是一种享受。黎老板会心满意足地、很直截了当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的。当然,红叶也了解黎老板会用套的,因为他知道红叶是干什么的。 不过,看上去还不太很黑。两人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黎老板还是很谨慎,脸上有了点淡淡的笑意:不过小心没大错,谁知道你这个女孩在哪些男人怀里滚过? 对此,红叶根本不生气,那是她的**,也是干她门这一行的职业习惯:那还不简单吗?黎老板干脆把我包下来不就得了?又花不了多少钱的,人家的那里不就是属于你一个人所有了吗? 黎老板*着粗气在说着:红叶,你就算了吧,要是那样,就我这点能耐,你不给我戴绿帽子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倒是实话,黎老板个把月,甚至几个月才过来一次,一个晚上*多只是做一两次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其余的时间就是搂着她睡觉,就是兴趣来了,也不过就是亲一亲、*一*、揉一揉,然后可以好好的睡个舒服觉的。完全不像大头,高兴的时候恩爱的不行,颓废和沮丧的时候就会叫她出来挣钱:你**的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上过你的男人还少吗? 的确也是的,自己做的就是这种皮rou生意,前前后后上过她的男人有多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男人对于她不过只是一个符号,一个晚上缠着她发泄的一个机器而已。只有恒昌大市场开物流公司的那个老实耿直的黑子来得实在,她找了个机会、用了些妖艳**他,他就昏头昏脑的上了钩,只是开口问了一声:多少钱? 红叶开口就是一千,黑子连眼都不眨一下就给她了。黑子是个老实人,她知道自己不值那个价钱。 天知道那个脸有些黑、没有什么文化、因为为人老实却很有人缘的黑子哪里来的那么好的精神,哪里来的那么好的干劲,一个晚上就在不停的爬上爬下,不停的进进出出,不过那样才叫痛痛快快、酣畅淋漓,才叫疯狂的愉悦,心旷神怡的享受,而且,就是在最疯狂的时候,黑子还是记得小心谨慎,记得不让她难受,不让她受伤,也不让她累着。 黑子每一次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会征求她的同意,如果她不表态,他就不坚持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说实话,和那个没有什么文化、一点也不英俊、更没有什么*上技巧的黑子在一起,红叶会有一种女皇的感觉,有一种成就感。和黎老板不同,与大头不同、与和她有过那种关系的所有男人都不同。 黑子叫人时常动心、时常回味、时常向往,时常情不自己。但她不能,她清清楚楚的警告着自己,黑子不属于她,人家属于一个好女孩,她只不过是个靠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金钱的女人,红叶那个时候的感动不过就是一直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人性的真情,就和韦唯唱的那首歌一样:这是心的呼唤,这是爱的奉献,这是人间的春风,幸福之花处处开遍……。 电话是大头打来的,从声音听起来,那个小白脸正在吃早点,一定是一碗牛rou面,声音都被那碗又辣又麻的面条弄得含糊不清了,还有些不耐烦:红叶,怎么这么晚才接电话?还没起来吗?你**的在不在家里? 我刚刚起来。红叶打开了卫生间热水器花洒的喷头,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变得低一点:有什么事吗?时间不是还早着吗? 妈的,大清早洗什么澡?你这个**肯定昨晚没有回家?又跑去和人鬼混去了!是不是?像是听出了什么破绽,大头的声音突然变得粗暴起来:昨天下午老子对你说过的,今天上午我们出去有事的,快点! 虽然红叶昨天被她的继父、那个被不少人称作为黑皮牙膏的司机老林狠狠的训了一顿,还嘱咐她的mama在国庆期间,把她关在家里坚决不准她出门,红叶还是设法溜出来了。黎老板要应酬,都是老熟人了,不应付应付不太好吧?大头也不是好惹的。那个有些失意、有些没落的街头混混如今正在与他的几个兄弟谋划着一个行动方案,也就是偷车劫人,搞点钱国庆花一花。他们商量的时候没有隐瞒她,她也只是随便听了听,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谁。反正不管她的事。
整个行动看来很简单,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一点想象力,连必要的防范和退路也没有设计,可红叶没有指出那一点。但据大头说成功的机会很大,一旦顺风顺水的实现了,几十万的赎金收获是有保证的,而且如果一切顺利,仅仅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同时可以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目标又不是撕票,不过就是要对方破财免灾,对方肯定也是不愿意声张的,就是冒险也是值得的。 不是吗?像她这样当应召女郎其实不也是一种冒险吗?虽然做的是皮rou生意,平时只是需要在*上表演一个多小时的*上功夫,就会有丰厚的报酬,如果是包夜,那就更满意了,只不过是陪人家睡一觉而已。当然谁都会做那种事,男人和女人在*上不做那种事做什么?谁不都在做吗?只不过看是谁与谁做?做的效果如何?自己满意不满意罢了。叶倩文唱的《红尘》也是这样说:寻梦也许梦已空,是非错对、乐悲笑痛。幻影中似逝去一梦,越近越朦胧,越远越情浓…… 当然也有例外,她在峡州的天街娱乐认识了一个同行的女孩子小玉,那是一个发廊小姐,人家喜欢溜冰,就有些囊中羞涩,出来找找外快。就是那个女孩说出了一件很可怕的事:三个月前有个男人打电话找她,说是从别人口里知道了她的名字,想会会她,小玉就欣然应邀而去了,不料刚进酒店,刚把门关上以后才发现房里一共有三个像饿狼似的男人等在里面,最后还不是让他们统统都发xiele,而且还搜走了她手袋里所有的钱。 妈的。小玉想起来还感到有些后怕:累得要死、痛得要命,却也只有自认倒霉,还得赶紧跑到医院检查去,万一染上了艾滋不就全玩完了? 红叶也很害怕,也想过自己有可能会遇到那样的事。如果是那样,当然不敢告诉大头,告诉了他又能怎么样,大头现在只不过是个不得意的小喽罗,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小玉说那三个男人都是外乡人,把事干完了,潇洒的提起裤子,就扬长而去,现在的交通发达的很,流动人口又多,上哪里去找他们?如果是那样,她当然也不敢告诉黑子,虽然她相信黑子会为她做主,可是黑子也告诉过她:别当干那一行了,自己的身体要紧。到我这里来帮帮我,发财谈不上,总有口安稳饭吃。 那是多么**的幻觉啊。 昨天来了一个熟客,你是知道的,干我们这一行不答应不好。红叶小声地在对着手机说着:客人还在睡觉,我正在洗澡呢。 你**的真是个**,不过空上一天就过不去!大头明显被她的解释而激怒:我现在马上就去开车,你**的在哪里?我一会儿就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