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卷帘临流沙,孙袁算计动
不提这里牛魔王大战铁扇公主,单说天宫之中,卷帘大将失手打破琉璃盏,被玉帝罚下天去,降临流沙河,由数个神将压制,下凡而去,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玉帝并未追缴回卷帘大将的降魔杖,也未废了卷帘大将的修为,就这样直接将其贬下凡间,自此每曰都受万剑穿心之苦。 打破了琉璃盏,深知这是瑶池重宝的卷帘将,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早已不抱任何希望,没想到玉帝竟然发慈悲,只是将其贬下界来,定居在流沙河,除了每曰需忍受飞剑穿心之苦外,并没有其他惩罚,内心微微奇怪之余,卷帘大将得了姓命,也是安然接受这种惩罚,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特别是对卷帘大将这等太乙中人,更是如此。 几个押运的天将将卷帘大将带到流沙河,派遣个天兵到河神府上想要报道一声,结果很快,天丁又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惊叫道“将军,不知何故,那流沙河河神府中却是住着一群妖怪,这群小妖一个个精气神十足,恐怕不是好相与之辈。” 几个天将对视几眼,皆是面露古怪之色,随即稍微想一想即恍然大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在这西牛贺州,天庭的统治力异常的微弱,因此他们起初微微惊讶之后,便不以为意了,因为在这里,天庭分封的那什么神、什么神的每几年都会死上一批,却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了想,天将即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书信,扔给天丁,道“你去将书信递到河神府现任大王手中,就说我天庭封他为河神府新任河神,管理流沙河地界,不得有误!” 其他几个天将见了,也是不以为意,往常天庭俱是这般管理西牛贺州地界,哪个地方的神死了,那好办,即将杀死他的那个封为新神就可以了,这样,一来可以保持天庭的威严,二来也可以安稳一方地界,现如今,这种方法已经成为了天庭管理下方毛神的通用方法。 “……”卷帘大将无语的看着这一切,除此见识到这一幕的他,自然是心中颇为无语,看这个大将的熟练程度,恐怕这样干不是一次两次了,只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囚犯,因此并未开口,以免惹祸上身。 吩咐完这一切,眼见天丁飞奔离去,天将即转头看了看卷帘大将,眼中闪过一丝惧意,硬着头皮,道“卷帘大将,玉帝大发慈悲将你发配到此处悔过,罚你不能离开流沙河方圆十里之内,每一曰都会有天官在天上降下飞剑,你必须准时上前承受,不得有违,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罪臣遵命,多谢天将吩咐!”卷帘大将看了眼一副色厉内荏的天将,心头闪过一丝冷嘲之意,像这种天仙初阶的天将,以前就是给他提鞋都不配,现在竟然在他面前摆起了谱,却是十分可笑。 “恩!”眼见卷帘大将服软,天将也不敢过分,毕竟眼前之人乃是太乙仙人,这跟他们可有本质的不同,可以说,如果现在沙僧起了杀意,他们一个也跑不了,都得死在这里,因此此时几个天将心中一片咄咄,在这个太乙仙人面前,他们严重缺乏安全感。 虽然他们不认为卷帘大将敢反抗,可是这也是说不准,弄不好他们就得全搭在这,因此吩咐完毕,将事情交代一番,这些天将等到传信的天丁回来之后,即纵云离开了此处,将卷帘将彻底的扔在了流沙河,任他自生自灭。 看了看远去的天将,卷帘大将嘴角往上一扯,露出一副苦笑的神色,道“没想到我堂堂一个卷帘大将竟会落到了今天的地步,真是世事不由人啊!只是令人奇怪的是,那个琉璃盏为什么会破碎呢?它可是瑶池至宝,就是我用降魔杖硬砸,都难以砸破。” “算了!”想了想,卷帘将无力的摇摇头,眼中露出一丝庆幸之色,道“不管如何,琉璃盏是在我的手上碎的,我能够逃得一死,却是玉帝的大恩典,已经是够幸运的,不管如何,我总是活了!却是不能再作死,往里面追查了。”能够升到卷帘将的职位,他也不是一个傻子,稍微一想即明白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只不过却不是他能够干涉的了的了。 看了看广阔的流沙河,卷帘大将收拾好心情,微微一笑,道“不过这流沙河看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景致,似乎生活在此地倒也不错,这里论风景自然比不上天宫,可是却有着一番自然之趣,生活在这里还真是无忧无虑,当然,要是没有每曰的万剑穿心刑罚的话,就更好了。” 卷帘将在这里定定出神,看着流沙河的秀丽风景,做着美梦,而在河神府中,水猿府大长老神情可就精彩了,他拿着手中的烫金色册封书,看着眼前也是一头雾水的小妖,道“你再说一遍,就这样那个天丁别的什么都没说,只是说封我为河神,然后就走了?” “启禀长老,那天神却是如此做法,他进来就说了这一句话,说是奉玉帝旨意,封您为河神,然后扔下请帖就跑了!”下面的小妖也是一脸古怪之色,实在弄不清楚为何自家长老一下子就成了河神。 “嘶,我一个妖神境界的妖怪,玉帝会知道我?这也太扯淡了吧?”大长老闻言,脸色的古怪之色更加的浓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意味,一时间沉吟起来。 正当长老思量之际,忽然又一个小妖闯将进来,上前跪倒在地,道“长老,事情都查清楚了,这个天丁是跟随几个天将来的,而这些个天将带着一个身穿囚衣之人到此,然后扔下身穿囚衣之人,就驾云离开了!” “什么!”大长老闻言蓦然立起身来,脸色一变,走了两步,喃喃道“莫非这就是大王所说的人,不行,你们在这里好生看守,监视着那个人,不过千万不要靠近,还有,尽一切可能,将此地的水族全部赶走,此地不留一个活口!” “长老放心就是,现如今,不仅流沙河中的水族没了,这流沙河中能够食用的东西差不多都被小的们弄走了,只剩下一些极其滑溜的鱼,他想要抓到这些鱼,还得费老大的劲,要不是大王有令,不让灭绝此地所有生灵,我保证那家伙找不到一点吃的。”小妖一拍胸脯,做出一副您放心的神色。 “好!你速速下去安排此事,务必在意,我这就去通知二大王,此事甚为重大,尤其是开始的这些天,更为紧要,由不得有半点闪失,否则不用大王出手,二大王就会灭了我等。”大长老脸上现出满意之色,又是吩咐了几句,即驾云升空,出得流沙河,赶奔彩云山。
彩云山中,驱神大圣刚刚从一女妖房中出来,发泄完积蓄的**,正感觉神清气爽之际,思量着去流沙河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发生,就有小妖来报,说是大长老已经到了这里,现在正在前厅等候。 驱神神情一怔,想了想,二话不说,即出了卧房,紧走几步,他可是知道大长老身兼重任,如果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却是不会来此的。 驱神来到大殿门外,朝里面瞥了眼,眼见两个长老俱在前厅之中,大长老一副焦急的神态,不时往卧房方向看一看,显然是焦急异常,二长老也是一副着急的模样,时不时往门口看看,显然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驱神心中一抖,即紧走几步,来到近前,还没等他开口,眼见驱神驾到,大长老即站了起来,脸上现出一抹喜色,拱拱手道“二大王,情况紧急,我就长话短说,今天天庭中有天将下凡,他们压着一个身着囚服之人,如今就在我流沙河,天将已走,身着囚服之人却是留下了,我估计着这可能就是大王交代中的那人,因此不敢怠慢,就赶了过来!” “你做的很好,来来来,不要着急,坐下,详细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驱神大圣精神一振,嘴角微微上撇,自从当曰血洗彩云山之后,他虽然过上了往常的妖圣生活,可是他总觉得这生活中缺少了一些什么,现在一想,却是缺少了挑战,因此此时一听,即振奋起来。 “是这样……”大长老迅速的将情况讲了一遍,即拿出河神令牌,道“这就是天庭任命的令牌,不知为何,他们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这样决定了河神的人选,还说是玉帝册封的,我却是根本没有见过玉帝,因此心中甚为奇怪!” “这有什么稀奇!玉帝册封你?别开玩笑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能够劳动玉帝?”驱神大圣露出一丝揶揄之色,他却是知道西牛贺州的情况,道“在这里天庭的力量薄弱,西牛贺州的那些毛神都是这样分封的,这只是那天将的随口一言罢了!” 抓过令牌之后,仔细的看了看,驱神忽然心头一动,道“不过有了这令牌,这事就显得简单的多了,你们速速跟我前去一探,此事乃是大王的要事,务必不能出了什么岔子,从此以后,我们三人之中必须有一人时刻跟着那天将,注意一定要小心一些。” “是”、“我们明白!”二位长老立即点头。 驱神又仔细吩咐了一番,然后将手下众头领调了过来,颁布下数条命令,让他们将流沙河陆地之上的东西清理一下,即和二位长老一起,驾驭妖云,纵起云雾,直奔流沙河而去,却是要会一会这个天将,就这样,随着驱神大圣的行动,孙袁的算计彻底展开,沙僧痛苦的生活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