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究竟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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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圣表情异常,心想:京国的女子果然不寻常。 “是谁让你和他在闹市比武?是谁让你可以不顾众人生死?又是谁为这战争的损失负责?” “你输了?我错了?那我又该怎么负责?断其手脚可是你们的赌约?” 罗衣咄咄相逼,紫衣男子一怔,看向刚争斗的地方,确实已经断壁残瓦,街铺凌乱。 花圣的表情再次变化,震惊的看向罗衣,心想:她果然不寻常。 紫衣男子忽然意识到是自己错了,纵着自己的性子从未考虑后果,听罗衣这么一说好像瞬间点醒了他。 “白兄,他走了” 花圣看着罗衣背影提醒身边的人,心中暗想:有意思,有意思。 紫衣男子看着芙蓉轻动,眼眸深邃。 又回到了平静,刚才的一切仿佛不曾发生过,罗衣站在街尾的桥上看着远方, 一片孤叶落到湖面,都说落叶归根但也不尽其然,也有的漂浮在水面随波逐流,不知前方路是风平浪静还是惊涛骇浪,有谁会去管一片叶子的请求呢? 罗衣不禁心想:我不正是同它一样吗? 在马车中看着热闹的街道,听着嚷嚷的吆喝,总能勾起罗衣想下马的冲动,但真的走在其中,也觉得平常了。 心是孤独的即使放飞了也会不知去向,还不如待在原地,最起码那里有自己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 罗衣避开了来时的那条街从另一条街道穿行,虽然是陌生的地方,但她的方向感很强。 当她回到梁府时候门口已空,莞尔一笑这确实是月灵的作风:不行咱杠,杠完咱跑! 芙蓉进府内,青衣尾相随。 罗衣并不知在她的身后,还有两个人在不远处跟着,那人正是刘记少东家刘子衿和他的侍从,刚前一刻讥笑罗衣的背影: “芙蓉佳子衣,唯有罗衣行” 后一秒就紧跟其上。 “少爷,那女子进入了梁府。”自从初遇罗衣的那件事后,刘子衿便换了口角麻利的侍从,这位从外表看确实要比之前要精明许多。 刘子衿心中一沉,眸光一闪说道: “好你个云寒,亏我喊你表哥,居然把我当猴耍。” “少爷,那现在?” “回莱郡,找说法。” “是” 清尘飞扬已不见青衫男装。 “阿姐,你怎么回来了?”罗衣刚进府中月灵便飘然而至,她的语气是怨罗衣怎么回来这么早,要是自己恐怕天不黑,人不归了。 “无趣就回来了。” 月灵见她手中空空眉头一皱,娇嗔道: “阿姐,容城可好玩了,而且有很多好吃的呢?” 这意思是提醒罗衣没有带吃的?罗衣一愣,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条粉色编绳,递给了月灵。 “这是给我的?” “嗯,我见你腰间的太过于招眼,你不如换成这个颜色。”月灵腰间挂的真如她所说彩虹的颜色,颜色多的让人绕眼。 月灵一听要她换下挂绳马上护在手心道: “不,这个不行,上面的每根颜色可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呢?这红色是姻缘,粉色是桃花,黄色是长寿,青色是自由。。。。。” 罗衣听她细数着手中的宝贝,根根重要不可替代,便摇了摇头欲收回手中的粉绳。 “别呀,送我的怎么能收回呢?”月灵强行抢下收在手中。 “骆时雨呢?”罗衣好奇骆时雨怎么会,放任月灵一个人在院子里,不怕跑了? 月灵用手指了指西侧的屋顶,果然上面坐着一个人。。。。罗衣了然。 “阿姐,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 月灵在罗衣耳边低语,罗衣无奈任由着她拉近屋里。 当罗衣再出来时,只听见高呼声: “阿姐,别忘了多带点糖心卷给我吃!” 罗衣走后屋里屋外有片刻的安静,直到一声刺耳呼叫声传来,才惊动屋内的人。 “骆时雨,你是属狗的吗?能闻到吗?我都成这样你都能认出?” 以为天衣无缝的计策,居然被骆时雨逮个正着,月灵心中不爽,本想着和罗衣互换衣服,两人相近的身材应该能够骗过骆时雨,可当月灵走到府门口,她居然看见那个门神居然等着自己,抓个现行,心中将骆时雨问安了多次。 “骆时雨,你行” “水无月,算你狠,我诅咒你被大长老关起来,永远出不来。” 月灵边走边发泄心中的不满。 “他要是出不来了,你还怎么出去”罗衣穿着月灵的五彩衣靠在门口笑道。一语道破梦中人,月灵立即更改道。 “对、对、对我要收回刚才的诅咒,重新诅咒他很快被大长老踢出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可害苦了水无月在宗室里不停打着喷嚏。 “刚我说哪了?”说话的人是他的爷爷水尹仲。 此刻他们已在月族的宗室里,宗室内四面围壁因刻文而不平,室内昏暗靠着几根火把照明。 水无月站在中央,上位坐着两位同水尹仲年纪相当的老者,一人闭目一人看着水无月,而水尹仲站在水无月身边问话。 “刚说道那个血镯”水无月恭敬的回答。 “错,是那个戴着血镯的女孩。”闭眼的是月族三长老水行,他虽闭着眼但将几人的谈话听得一字不漏。 身旁坐着的是月族的四长老水易寒,他抚了抚胡须严肃道: “如果她手中的血镯是真,也就可以解释她身上的污浊之气,血镯本体无异,真正有异象的是镇魂将军。” “四爷爷说的可是,康靖十二王爷?” 水无月心中一惊,百年来月族一直在找血镯,真正原因是想让镇魂将归位,自从百年前,虚空殿遭人偷袭火烧镇魂木,先辈的族长不得已将残木削镯,并以血养镯以此修复所带给镇魂将的伤害。 但不久血镯就消失了,当时月族倾尽所有寻找,但无所获,关于血镯水无月所知道也只有这些,他很想求证心中所想。 “这也只是猜测,只有等大长老回来再说吧!”水行叹口气道,找到镇魂将是月族所有人毕生的愿望,现下只有等大长老水墨回来,才能定夺了。 “大爷爷,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会有些时日,无月切记,不要让那个丫头离开。”水尹仲扶着银杖走到殿中央,看着缸口大漆黑一片的深渊,低声道。
“是” 当水无月处理了其他事情,离开宗室时已是傍晚,一路上他快马加鞭回程,但府内的月灵着急了,她在罗衣的房间里来回走动,不停的说着: “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大长老留下他了?” “千万别啊!他不回来,那我不是也不能离开了吗?” “哥哥,你赶快回来吧!让骆时雨解除禁咒吧!到时候随你去哪里?想多久就多久。” 。。。。。。。。。。 一遍遍如同催眠语,让罗衣困意犯起,每当睡眼欲蒙都会被拉起。 “阿姐,你别睡呀!帮我想想办法啊!” “恩,好”强行扒开的眼睛,始终想合在一起。 罗衣就在醒睡之间徘徊着,月灵依旧不知倦意,时间慢慢的过去,直到。。。。 “阿姐,哥哥回来了。” “阿姐”月灵兴奋着喊着罗衣。 “我终于解脱了”是的罗衣终于解脱了。 至于月灵是睡了?还是去找水无月了?都与她无关了,因为她这里清静了。 次日清晨 刺眼的阳光让罗衣睁不开眼,蒲扇般的睫毛微动用手挡住阳光,一张大脸进入了罗衣的视线,又是月灵。 “阿姐,你醒啦!” “月灵能和你商量一件事么?” “什么?” “下次不要用你的脸让我醒脑,有些吃不消”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在观峰冢里贪睡人,怎么到了外面居然比鸡还起的早,罗衣纳闷。 “没有呀,现在太阳都晒屁股了,我看你还不醒就让阳光唤醒你了,不信你看。”当月灵移开身子,果然一道亮光刺入罗衣的眼里,这丫怎么不仅将门打开,还将幔帐也拉开了。 罗衣表示很无语。 “哥哥,同意我上街了。”月灵悄悄的在罗衣的耳边道,似乎怕别人听到一般。 罗衣头更痛,这丫昨夜不会真的去找水无月了吧! “阿姐,你听到没有,哥哥同意我上街了” “听到了。”罗衣伸着懒腰回答道。 水无月所谓同意月灵上街,原来不光是她一人,还有骆时雨,月灵心中无半点隔离,出门那一刻如放飞的鸟,开心的找不到自己,游窜在各个吃点,吃铺。 罗衣并没有应了月灵的要求,她知道今天如果和月灵出去,倒霉会是自己,根据对月灵了解全程不会是慢走,那只会是暴走或者轻跑,罗衣自认没有那体力,只能安分的呆在府里。 梁府里少了月灵叫嚷确实安静的多,大家都在各司其职的做着自己事情,没有人打扰罗衣,连水无月也呆在书房里,罗衣闲来无事居然发现了炭尖,她如获至宝般欣喜,此后梁府的石桌上便多了一个人,她正用炭笔在纸上徐徐下笔。 “驾、驾” 莱郡县的闹市区多了两匹飞奔的马,惊扰道中的行人商贩,他们正是刘子衿和随从,自容城回程就没有多停留,马不停蹄的赶往云府。 “吁~~~”刘子衿拉紧缰绳一跃而下,直冲进云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