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那人是爷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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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府里只有七个男人,除了水无月和常年不见的骆时雨外,都不是正常的人有聋有哑,月灵是常客,从不需要安排,但罗衣不同,必须周全才好。 “好” 当两人素白的身影走进中厅时,正位上早已坐了满头银发的老人,老人手持银杖闭目养神,那人正是月族二长老水尹仲。 “爷爷”水无月恭敬走近水尹仲的下位,看着闭目的他。 “见到你师傅了?” “是的” “那他同意了?” “是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并不像常伦的爷孙俩,反倒像是上级与下属的关系。 “那就好。。”水尹仲开拧紧的眉头睁开眼,当视线移到罗衣的身上时,眼神圆瞪指着罗衣厉声道: “你是谁?” 水无月见爷爷表情奇怪,急于解释道: “她是月灵的阿姐” “你到底是谁?”水尹仲目光如炬指着罗衣再次厉声道。 当水无月转向罗衣时,他也震惊了,罗衣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满脸泪水的看着爷爷? “爷爷,我是罗衣,我是罗衣啊!”罗衣哭泣看着眼前的水尹仲,从进中厅的那刻起,她就看见那位熟悉和蔼的爷爷,满腔的思恋化作泪水流下,罗衣深信那人就是她的爷爷。 “爷爷,我好想你”罗衣慢慢的走近水尹仲。 水无月被罗衣的举动疑惑了,他不知是劝?还是放任她靠近?他似乎听不懂罗衣所说的一切? 正当罗衣要靠近时,却被水尹仲用银杖挥落地上,她错愕的看向眼前的老人,哭泣道: “爷爷,我是罗衣啊,你不要我了吗?” “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再不说我就用这银杖,打的你魂飞魄散”水尹仲怒瞪罗衣,将手中的银杖高高举起,做出落下之势,在他的眼里,凡是关于龙脉和月族的隐患,他绝不心软。 水无月一看不妙,上前阻止道: “爷爷,她真的是月灵的阿姐,是师傅让我带她下山的,不信等月灵过来确认。” 水尹仲见水无月阻止,大喝道: “混账,月灵是灵女,她们月氏怎会出现污浊之气二十天前东方异动,恐怕因此人而生。” 罗衣泪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她终于醒悟了这不是爷爷,他的爷爷从未对她说过狠话,想着眼泪更是倾泻而出,自问:什么叫污浊之气?什么叫东方异动?难道自己真是怪人? 罗衣站起身走到水尹仲的身边,伸手抓住他手中的银杖问道: “你这真能将我魂飞魄散?” 水无月大惊:“罗衣,你要做什么?” “我想家了,既然不能回去,魂回去也好”两行清泪滴落素白衣上,人无望时候,听到什么都觉得是希望。 水尹仲气急忽挣开罗衣的手,瞬间银杖周围凝结一股气体,直冲向罗衣的天灵之处,这一刻安静了。。。。 但罗衣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心想:难道自己已经离开了吗?所以感觉不到疼痛?她缓缓地睁开眼望向前方,她知道自己没有死也没有离开。 水无月紧张的手心出了汗,他从未见过爷爷动过怒,真不知如何劝阻,如果银杖落在罗衣的头上,后果真的无法想象,据说银杖可驱魔离魂,至今无人试过。 “那个你从哪里得来的?”水尹仲的话又再次响起,这一次的语气要平缓的多。 水尹仲看出罗衣的不解,再次说道: “我问你手上的血镯。”刚挥杖之间,水尹仲发现罗衣手腕的血镯,随即停了下来,若不是如此,罗衣这条命还在不在都是问题。 罗衣看着手中的血镯犹豫了,不是不想说而不知怎么说,她总不能说是罗衣送给自己的吧,再者说是水无月送个自己的?这样的解释水尹仲能相信吗? 答案肯定不能。 中厅又开始扬起紧张的氛围,水尹仲正用猎鹰般的眼神盯着罗衣,等待答案,而罗衣却如兔子般惶恐,站立不安。 就在厅内僵持之时,外面出现嚷嚷的声音。。。 “哎,轻些。” “轻些,骆时雨,小心我让哥哥罚你不许你吃饭” “我自己会走。。” 虽然没有见到来人,但厅外的娇蛮声,让水无月暗出一口气,紧绷的脸也舒展开来,他将眼神锁定罗衣,瞬间觉得她有许多未知。 “骆-时-雨,我会报仇的”话音刚落,月灵像花蝴蝶般跑进了中厅,说她像蝴蝶是因为她穿的确实够艳,那进场的速度似后面有洪水猛兽追赶。 月灵眼光扫向厅中的人,昂首挺胸的走到水尹仲的身边,娇嗔的喊道:“爷爷” “是月灵来啦!”水尹仲此时态度与之前相比判若两人,这语气才像是正常的老者与晚辈说话,那含笑的目光让罗衣有些嫉妒,因为这让她想起自己的爷爷。 “爷爷,你要帮我,给那个骆时雨惩罚” “哦,怎么了?” “你瞧瞧看我的手,都是他干的,”月灵说着便将衣袖上撩,衣袖下白皙的皮肤印出淡淡地红痕,她委屈将手朝水尹仲面前伸了伸。 水尹仲一脸疑问,好像在说:这是骆时雨干的? “这真的是他干的”月灵连连点头,深怕水尹仲不相信。 “那必是你逃跑在先,不应承诺,所以他用绳索绑你回来的”水无月不怀好意一笑,月灵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 月灵眼角轻瞥,似乎在说:原来是你干的。 “是我授意的”水无月双手环胸承认无妨。 好,你狠。。此处无声胜有声。 厅中彩衣飘移来到了罗衣的身边,看着含泪未干的罗衣,指着水无月大声说道: “你不帮我反倒说我,说我也罢了,你还欺负我阿姐,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啊!” 水无月听的眉头轻皱,心想:我该解释吗? “不是无月,是我” “额???”月灵看着水尹仲疑惑,他为什么欺负罗衣? “月灵,我问你,她真的是你的阿姐” “如假包换” “那她手上的血镯你知道?”水尹仲将目光移向月灵,急需想知道答案,因为这个血镯对月族来说有着极大的意义。 “是那个红色的镯吗?”月灵一脸无所谓,但罗衣却是很紧张,因为她也想知道月灵是怎么回答的。 “对”水尹仲的声音有些低沉。 “那是原本是我爹的,阿姐见了心中喜欢,我便讨要送给她了呀!爷爷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你爹之物?”水尹仲心中有些失落,血镯之事他虽然没有和月重楼说过,但想必他会知晓,但为何会留在自己手中,还转手送了人? 同样失落的还有罗衣,答案竟是这么简单。 “恩”月灵点头道。 “也罢。”既然受礼之日月重楼会过来,到时候再问他可以,但现在最关键的不能让罗衣离开梁府,免得血镯又不知去向,血镯关系重大也绝对不能让人察觉,他想了想又接着说道: “为了你的安全,在你爹没回来之前,你和你阿姐就呆在梁府吧!有什么要求尽管和无月说就好。”
月灵和罗衣皆一愣,心中同想道:这是软禁吗?可以说不同意吗? “哦”月灵瘪了瘪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等到月灵应声同意,水尹仲放心的离开了,水尹仲一向独来独往,来时不相迎,去世不需送,厅内三人目送他离开了中厅。 “啧啧-啧”水尹仲前脚走,月灵后脚就绕着罗衣走了几圈,不满的直摇头。 罗衣疑惑“怎么了?” “这衣服的颜色不妥”月灵摇着头道。 罗衣心想就这事啊,笑着道:“我知道白色不宜穿,等会换件就好了” “不-不-不,不是白色的问题,今天你应该穿红色” “红色?还是算了吧!”罗衣噎了噎口水,她可不要穿的那么喜庆。 “应该穿红色,,衣服就该像彩虹一样,每天不一样的颜色,算了算今天你应该穿红色才对呀” 彩虹?那不是赤橙黄绿青蓝紫? 水无月和罗衣听后均是无语飘过。。。。。。这真是奇怪的想法。 这个要求罗衣必须忽视。 月灵无论在哪里都像只蝴蝶,梁府有了她的出现多了些人气,比起之前处处安静的府邸,现在更像是有人居住。 星夜,罗衣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自从离开观峰冢,这里已经是第七个落脚点了,她不知后面的路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呆一年吗?那一年之后又该如何?自己的家又在哪里? 罗衣思绪飘移无半点睡意,她随手取了件披衫走出门外,看着朗朗星空想到21世纪的罗家,那个时候每当自己无意睡眠,都会坐在窗边看着天空最亮的那颗星,她认为那一定是她的mama,所以用心和她交流。 今夜的星空一切如常,正常的每颗星都一样,罗衣无望的眼中轻雾蒙起,心想:到底是我离开了你们?还是你们不要了我?为什么连星星都要欺负我? 她抚摸着手上的血镯低声道: “无论你是白十二,还是白润礼,你都是我的朋友,因为我只剩下了你” 当一滴泪水滴落在血镯之上,罗衣隐约的听到萧声,那声音由远渐进可让睡者沉静醒者清醒,罗衣擦干脸上的泪水,寻着声音的方向走去,不远处的柳树下水无月正手持玉箫吹奏,明月下白衫的衣角被清风扬起,那似飘逸如仙风美如画。 水无月发现来人便垂下了手中的萧,见身披薄衫阴雨转晴的罗衣,问道: “是我吵到了你?” 水无月见罗衣摇了摇头,又接着问道: “那可是陌生的地方让你睡不着?” 算是吧,罗衣点了点头。 “那要不让月灵陪陪你?” 罗衣皱了皱眉回答道:“不了,她睡着了,我只是睡不着,所以寻着萧声过来的。” 水无月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石凳道: “既然你睡不着,那我再吹一曲,你坐听可好?” “好” 那萧声不似高山流水让人激情澎湃,不似幽怨情深让人缠绵,更不似酒rou池林曲让人忘心,那是一种大自然的万物之声,它清若竹,繁若花,令人向往,更令人沉醉之中。 罗衣支手听声越听越觉的困意,等曲毕时已俯在石桌上睡着,水无月看着沉睡的罗衣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