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皮阵法
我与哥哥骑马不到半日就到了在扬州边上的苏府,我问道“父亲为何不在江南,在这里?” “父亲平日里清醒的很少,我走到哪里就都带着父亲,怕他独自在府中遭人陷害。” “哥哥,羽墨不孝,不能照顾父亲,辛苦哥哥你了。” “傻meimei,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快进去看看父亲吧。” 走在园中我蒙着面纱,众人向哥哥行礼问安,却不知我是何人。我快步走到父亲所在的住处,一进屋子,竹制的家具已经七零八落,父亲坐在榻上,目光涣散,看见我们也没有一点反应,我心疼不已,以前的那个抱着我父亲怎的就变成这样了,都怪羽墨不孝。 我摘掉面纱,走到父亲面前,父亲被日光照着,抱着父亲,轻声说道“父亲,我是羽墨啊,您还认识我吗?父亲….” 我父亲听见我的声音,看见我的脸,将我一掌打远,嘴里还嚷着“永荷,你说你还爱着谁,是不是宇文成扩!你说!” 我父亲这一掌打的着实不轻,我一口鲜血吐出来,我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只是震惊的回想着父亲说的话,我被哥哥搀扶着走到外厅,哥哥说“父亲总是这样说,羽墨,爹爹所说的以后在查,现在西域那里也该有结果了。我们快回去吧。你的伤不能拖了。” 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再骑马,我被哥哥抱着回到州府,周青阳率先看到我“怎的回了一趟家见了父亲反倒是一身伤回来了,殿下看了莫不是要心疼。” 宇文灏听到我回来了,出来看见苏羽生抱着我便接过去,我仍旧是呼吸困难,周青阳封了我的xue道,为我把脉疗伤,我的伤倒不严重,那一掌虽然打的重,但并没有打到要害。只是疼得很。 晌午回来,我睁眼时已经到了该传晚膳的时候了,宇文灏拿着饭菜坐在床头。 “臣妾怎能让殿下伺候,臣妾这就起身。” “你就坐着吧,这一掌打不清,你学的那点儿皮毛功夫连小毛贼都打不过,如何受得了这一下。” 我看这精致的扬州小菜,却没有胃口,问着殿下“殿下可曾吃过了,西域可有消息?” “去西域的暗卫还没有回来,你先把饭吃了吧。” “臣妾吃不下,西域还没有消息,不知道事情进展如何,父亲那里我又不能膝下尽孝,羽墨就是不孝女。” “羽墨,把饭吃了,一会消息就会来的。” “殿下…” 外厅庄将军求见,我与宇文灏对视一看,就知道是有消息了,他抱着我起身,将我放到太师椅上,庄将军兴奋的说道“成了!” 派去的是宇文灏手下的暗卫,众人众人眼中皆是欣喜之色,虽是夜里,心中却更比白日明亮吗,庄将军将包袱拿出,在拆包袱之时有所迟疑,说道“殿下,这可是活生生剥下的人皮,不知道娘娘会不会害怕。” “阵法图等会再看,派去的人怎么样” 庄将军说道“来回的探子死了两个,暗卫在保护阵法图是死了三十一人,重伤无人,轻伤六十人。” “好。将亡者家属重赏好生安抚,重伤者,轻伤者赶紧医治。” “是,末将遵命。” 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看苏家如何自保了,宇文灏派人快马加鞭将阵法图送回帝都,交与皇上,如此,也算是书架与朝廷一同联手抗敌了。苏家,保住了。 我欣喜之余,问宇文灏派去的女子是何人,为何有如此手段? 宇文灏解答到派去的暗卫是一位样貌绝美的美人,名唤冷月。 冷月生的一双紫瞳,儿时被村里人视为不祥,扔在枯井之中等死,是宇文灏一行人下南方时发现并带回来培。因为生的一副好皮囊,便被安排在京城最大的青楼之中做了花魁,平日里也被一些朝廷重臣招到府上唱曲儿,故探得到一些很有用的消息。 我走近冷月的房间,看见她正在沐浴,我本想要走。但是冷月淡淡说了一句“娘娘既然来了,又为何不坐下,实现其冷月身份低微么?” “自然不是,冷月姑娘多想了。” 冷月从内室出来,不施粉黛也是极美的美人,一双紫瞳极为诱惑,活脱脱的像一只狐狸精,我看到她的眼睛有慑人心魄的魅力,难怪西域王可以如此放松戒备。 冷月将茶杯递给我,我伸手接过说了一声谢谢,但她却说“冷月的确当得娘娘这一声谢谢,殿下要不是为了娘娘能够冰清玉洁,又怎会派我去**西域王,得到阵法图。” 来者不善,但我确实是不忍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毁在敌军手上,我轻声道“对不起,还请你能够接受。” 冷月冷笑道“我自然接受,我在帝都之中流连于各位王公大臣,穿梭在各种风月场所,我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这次行动也只不过是小小的行刺,冷月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冷月看见娘娘也是聪明人,就不绕弯子了,殿下心中的人,可不是你,你不要以为殿下为你做的事情是爱上你了,那只是手段,而已。”
“冷月姑娘这里的茶不是我的口味,本宫乏了,也想回去休息了。”我不愿听这些,一来事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我不屑争辩,二来是冷月说的正是我的痛楚,我不敢面对的。 “他心中的人是甄鸾儿,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冷月已经陷入他的情网中,今生不可能成为他的人,能做的只是替他杀人,替他完成任务,我不想其他人再重蹈我的覆辙,娘娘,你可懂。” “本宫谢谢你,冷月,本宫与你一样,这颗心千疮百孔,再也不敢下赌注了。”我说完就走了,我现在很是后悔来看她,她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 探子来回报西域王的后事,西域的谋臣得知此事,立即下命推太子上位,但是苦于没有极为重要的阵法图,太子对于中原夜市无可奈何,新上任的西域王决定整顿国家,秋后算账。 从州府出发,准备回帝都了。这一路走来,我竟从未问过宇文灏来南方所谓何事? 我在车上轻声问道“殿下,此来南方所为何事?”宇文灏缓缓睁眼,如鹰一样的目光看向我,懒散的拿着一把折扇把玩,但真实洒脱不羁,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够如此气定神闲。 “拿阵法图,带你来看看你爹。” “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殿下是如何知晓我爹爹与西域王订婚?又是如何知道爹爹还有一个义子?” “你的婚约是在你十五岁那年就定下了,知道的人很少,原定的是太子,不是那个老头子。至于你哥哥嘛,就你是你的玉佩有了破绽。” “回宫之后哥哥如何安排?” “你哥哥因为有你的关系在依然是我的心腹,有何事都不会再对他有所隐瞒,在宫外给他一处宅子,且先住着,” “羽墨谢过殿下。” “人前你都是沈雨萱。” 宇文灏将我一把搂入怀中,我在他的怀抱中想起了冷月,冷月凄美的一笑,对我说的话,让我就犹如身处寒冰之中。 一路上平安无事,安然回到宫中,向皇上皇后请安时,宇文灏被皇上单独留下商讨阵法图,想着如何攻破西域,将西域变成大凉的江山。我行礼退下,我转身看到太子在皇后处喝过茶准备起身回宫,我对太子殿下行礼。 “太子殿下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