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是我的恶鬼罗刹
吴姑姑独自一人走到了东宫的后门,看见有宫女进出,便拦下一名宫女细细问道,“孙德公公可在?现在人哪里?”宫女一看穿着打扮就知道是掌事的所以不敢怠慢,缓缓说出“孙公公在西南角,今日他的痛风犯了,在那里休息呢。”吴姑姑听到,说了声知道了,就往西南角走去。孙德真的在哪儿,吴姑姑说了一声“这痛风可真是难以忍受,越是下雨天就越是疼得厉害。”孙公公闻声抬头望去,看见是藏经阁的人,张嘴就说“原来时藏经阁的吴姑姑啊,你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若是替那丫头来求情说不来这东宫的,你就回去吧。要是来这里叙旧的,倒还可以讨杯茶吃。”吴姑姑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我所求她的事情没有希望了。 孙公公知道要有宫女调来侍奉太子是,就问太子是谁,太子说是今日在藏经阁的那名女子,公公对太子说道“怕是那姑娘不肯来,因为老奴看她清心寡欲,不愿高攀。” “本宫也是这么觉得,如果有人来求情,一定要回绝,那名女子我要定了!” “孙公公哪儿的话,我这老婆子就是没有事情,今日又见了你,就想起年轻的时候,一起共事的过往,来找你叙旧的。”孙德听了这话,心里暗暗想到:莫非真的是替那丫头求情的? 孙德清了清嗓子,微笑着说道“吴姑姑虽然芳华不再,但是这股子聪明的有点俞加炉火纯青了,只有掌事的聪慧才能**出像沈雨萱这样的伶俐丫头,让太子‘一见倾心’!”一见倾心这四个字眼说的格外音重,吴姑姑脸色一沉小声问道“莫非太子是想......”孙公公狡黠一笑。“太子说起来也有二十六岁了,早就该有女人来照顾了,除了皇上亲自赐婚的甄家小姐,太子自然也是想找一个知心人啊!” 吴姑姑走回了藏经阁,我马上就上前询问,吴姑姑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就知道,没有可能独善其身了,姑姑看见我失落的样了安慰道“丫头,树欲静而风不止,你去东宫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我此时浑身冰冷,嘴里一直说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呵!终究逃不掉,宿命真是加锁!! 这一夜我觉得格外的长,天才刚刚蒙蒙亮,灵儿就已经把我的东西收拾妥当,同在屋子里的宫女,也纷纷来和我道别,我强挤着微笑,说“你们放心,你们是我的朋友,我以后有了好处,不会忘了你们的,灵儿,你还欠我一包蜜枣呢,我可是要讨回来的。”吴姑姑不知道何时进来了,请轻拍了我的背,神情不舍的说道“你这丫头素来乖巧伶俐,姑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个荷包是我这个老婆子昨夜赶制的,希望能够保佑你吧。” “谢谢吴姑姑,众位姐妹,我会回来看大家的。”我说完这话。眼泪就真的决堤了,意识舍不得姐妹们,二是担心自己能不能从天家全身而退。 我才踏出房门,就有两名宫女来找我,我再一次道别,随着宫女走到东宫。一路上宫女见我不大开心,就宽慰我,说道“你不用担心,太子从不苛责宫人,相反对待我们很亲切,你不犯大错就不用担心会受罚。”我莞尔一笑,说了一声谢谢,心头仍是乌云难解。 孙德公公像是盼了我许久,一看见我就说“丫头你可来了,老奴可等你很久了,老奴来带你去看房间。”我心中觉得疑惑,淡淡说道“公共请留步,奴婢自己找就可以了,不必劳烦公公。”孙公公瞧了我一眼,说“这是太子安排的,老奴必须做到。姑娘请随老奴走吧。”我看这阵势怕是不能再推脱了只说了一句有劳公公了。 不同于其他宫女的住所,我的则是一处小小的别院,虽然小,但却不失别致雅落,孙公公在走之前说了这是我的住处,说让我这几天不必急于侍奉太子,后天会有姑姑来教导我,我一一地答复说是。 这一切,我觉得这么不真实,觉得自己不再是二八年华进宫的我。心中迷茫不知归处。决定出去走走,也许会有些思路想象以后的生活。 东宫附近我实在是不熟悉,走着走着就天黑了,正值秋季,天气也有一些微凉,心中也应着此情此景更加悲凉,轻轻吟到“你我墨尽花又开 低声诉尽耳边情 遍山青竹无声枯尽 一场荒期 笛声不再 年华散归去 一生一世一双人 终成空 却误终身” “终成空,误终身......好词,好词,此情此景,恐怕真的这么伤人的心了。”我才刚刚说出诗句,前方竹林下就有声音传来,惊得我心中一紧,我小心地走到竹林中,便看见那个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候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颜,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即便是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竟然看的出神,忘记了去看他是什么身份,待我回过神来,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缓缓说道“你是哪个宫的宫女?很有文采,做我的妾室如何?”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喝了不少的酒,谈吐举止之间虽然轻佻,却还是有王者风范。这一身黑金色衣服,莫不是!!莫不是三皇子! 三皇子名唤宇文灏,是当初皇上立太子的人之一,因为不是皇后所生,便没有比过宇文修。三皇子为人狠毒,但却也是心怀天下,心系百姓,曾经不止一次南下参与招安之事,更是在灾民群起的时候,亲自为前方送去粮食,安抚民心,此举为天下人所传诵。但此时,我却更觉得他是噬人的野兽,让我害怕,因为,他的目光越来越炽热。 “回三皇子殿下,奴婢是浣衣局的粗使宫女,刚刚的词也不是奴婢这等粗鄙之人作的,皇子您听错了。”我淡定的说到,心想:自己以后一定不再写词了,真是不长记性!! “有趣!有趣!”宇文灏说着,便向我走来,伸手就要抓住我的手,我右边一闪,他也向右一闪,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步子有些不稳,马上就要失足调到荷花池中。秋天虽不是寒冷刺骨,但是泡了池水也不是闹着玩的,我边用尽我力气拽住他的衣襟。拉回石子路上。 我见他有些神志不清,怕是喝醉了,便将他放在凉亭的凳子上,看他那双冰冷的眸子轻轻闭上,我心中舒了一口气,转身要轻轻走掉。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了“谁允许,你在本宫面前走掉的!” “回三皇子的话,奴婢还是有差事在身的,要去东宫给太子殿下送东西,希望三皇子能够让奴婢退下,否则去晚了,怕太子殿下责罚。”我将太子搬出来,也是希望他能够放了我。 “哦?太子殿下何时也会责罚宫了?你依旧都回去晚了,还不如来陪陪我。” “三皇子请恕罪,奴婢实在是有差事在身,不去交差真的怕太子殿下发火,奴婢不想被责罚。” “发火?呵!有火,也得先灭我的!”他三步两步就向我走来,我还没有理解什么意思,就被他拉进怀里,我抬头一怔,正好凑上他的炽热目光,我脸红的不行,一直急忙挣脱他的怀抱,嘴里还叨咕着“三殿下,行行好让奴婢回去吧,奴婢真的不是故意惹怒殿下的” “欲擒故纵。不错,看来你还真是有一些墨水和心机啊,与其他宫女不同,”我听到此话冷汗倍出,不禁已经染湿了我鬓间细碎的头发,从三皇子身上传来的酒气和与生俱来的威慑力让我难以呼吸,嘴边突然出现酒壶,三皇子大声说道,“小小宫女居然也敢忤逆于我”,边说边将酒壶往我嘴里面灌,酒真的好难喝,呛的我嗓子难受的紧!不出片刻,这烈酒我算是见识到了,我的身体逐渐瘫.软下去,头脑不清不楚。逐渐没有力气...... 感觉被人紧紧横抱着走了一段路程,迷迷糊糊之间我能感觉到他身上越来越热的温度,和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传来的目光。 被他放在软‘软的床榻上,瞬间有阵阵睡意袭来,但此情此景清白不保又哪里能够敢睡,我强撑着一点意识,起身要下床逃走。被宇文灏发现,狠狠推倒,他与我的脸那么近。近道我看不清他的眼。一只guntang的手放在我身上,一件一件解我的衣衫。转眼见我身上就没有衣服在身。阵阵羞耻感袭来,脸红到不行,一直在挣扎的我突然被一个耳光惊醒,震惊之余,我连贴身的衣物都尽数除去。
炽热的呼吸伴随着酒气逐渐向我逼近,一只手覆上了我xiong前的高耸。将我的自尊rou/捏的无影无踪,呼吸还停留在我的耳畔,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了我的锁骨上,我则是有些颤抖地恳求道“三皇子,请你放了奴婢吧,奴婢还想出宫嫁人!” “嫁人,呵!嫁人!你也想嫁人?!” 我并不懂这句话所出何意,他的吻越来越用。力,要在我锁骨上,我疼得很,却没有任何声音,我为鱼rou,人为刀俎,也许就是天意吧。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我紧紧的不肯与他迎合,突然一同,甜腥的味道进入了我的嘴中,他guntang的舌头在我嘴中吸着。我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撩拨我。突然,我的身上传来一阵痛。 我知道,从那以后,我就是万劫不复。 月光轻轻地透过来,我伸出手想抓住月光,想解脱,想从这噩梦中解脱,却也不能!身/上的男/人传来沉重的喘息声和一波波猛烈的的撞击,就成了我这一世厄运的开始,他是我恶鬼罗刹! 屋内一片旖..旎...... 后来,我也不知道我是不胜酒力还是晕死过去的。我醒来时我还在床榻上,满意衣服,一入眼全是狼藉,更让我想起昨晚香艳的,血腥的场面,我的脸又红了起来,难受的紧。 “你昨晚伺候本宫服侍的很好,本宫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你叫什么,本宫可以根据的你的名字赏析给你封号,做本宫的妾室。”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起身坐着,用金丝蚕被来盖住我的身体,盖住我一身粉红色痕迹,那是昨夜,他留下的。 “回三皇子殿下,奴婢什么都不要,只求三皇子殿下放奴婢回去,殿下放心,奴婢对于昨夜之事守口如瓶,绝口不提。”我说完这些话,像是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宇文灏原本还有些笑意的脸上瞬间变得冰冷,连身边的温度都觉得下降了许多。 “你是不愿意当妾室才这么说的?我告诉你,欲拒还迎的戏码本宫可看得太多,你也只配做妾室,不是你的,你也配不上!”听完他这话。我心中觉得有点可笑。回复道“三皇子殿下,奴婢真的想回去了,还请殿下给奴婢这个恩赐,”说完,我便向他叩头。 “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多下殿下恩典。奴婢感激不尽。”我走下床,觉得全身无力,双腿间更是酸楚难耐,就在我刚要穿上第一件衣服时,身后响起一句等等!我心想,莫不是他反悔了? 我穿上衣服,转身想再次恳求,他快步向我我走来,扯下我刚刚所穿的衣服,定睛看向我的肩头。不好,他发现了,我快速的扯回衣物,完全顾不上礼节,就快速想走。 “呵!我差点,漏了个宝。你与南方苏家什么关系?为何肩头有一块胎记改的刺青?你叫什么名字”他竟然有些兴奋。 “奴婢不是南方人,奴婢是北方人,肩头上是儿时贪玩有了疤痕,母亲说丑,就找个师傅纹了图样,三殿下,多虑了。”我虽然慌张,却也没有留下我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快说” 心想怎么也躲不过了,硬碰硬我还上没有好下场,缓缓说出“奴婢贱名,沈雨萱” “知道了,走吧,你我之间后会有期,苏小姐”宇文灏嘴角微微一扯,邪魅的笑着。 我后背微微一怔,苏小姐,许多年没有人这样叫我了...... 苏家,我前世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