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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异国偶遇的热心人

    生命宛如一条有众多岔路的高速公路——千万别‘迷’路了!

    第一章异国偶遇的热心人

    宽大舒适的双人‘床’上,男人正在她的身上卖力地喘着气。-

    那庞大的身体带给她高耸的酥‘胸’一种很沉重的压迫感。她紧闭着双眼,努力地捕捉进入和‘抽’送带来的快感。真的需要大脑的集中‘精’力,否则这感觉很快溜走。同时还必须配合他的节奏,仿佛很享受的呻‘吟’几下。果然,男人很快一泻千里。

    她翻身,将头埋在枕头里。必须承认,自己最近的感觉麻木了很多。而麻木的原因是她很清楚的。

    疼痛到了极限就是麻木。

    男人起身,走进浴室快速地冲了个凉。他每次都这样。以前她从没有意识到缘由,直到有一天望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她仿佛开悟般的突然领悟到,他这是要冲掉自己偷欢后的味道——好像她很脏。

    “太晚了,我得走了”他来到‘床’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你好久没有留在我这里过夜了”她轻声说。温顺、柔弱,即使在自己最气愤,最怨恨的时候也要保持。

    “今天不行,她最近好像觉察到什么,总查岗,还明里暗里说些敲打我的话,烦死了!”

    “这么烦她,就应该早点离婚?”她适时的再次提出这个话题。

    “唉!”男人用一声叹息终结了他不想继续的话题,弯腰在她的乌黑的头发上深情一‘吻’,“乖乖,再好好睡睡。别胡思‘乱’想。”整理好衬衫和皮带,他要走。

    “我想下个月去日本shopping。”她负气的提了一个要求,声音依然温柔。水‘波’不惊,不能让男人听出负气的意味。

    男人拿起桌上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她的枕头旁。“我叫秘书小胡用他身份证办的金卡,里面有三十万,一个每个月我都会划账到里面。我给你的那张附属卡不要再刷了,她早晚会查出来的。”他宽大的手疼惜似的拂‘乱’了她的头发,“我现在才知道,这结了婚的‘女’人最不能轻视,第六感灵敏得要命,调查起老公来,手段比福尔摩斯还多。”

    他的意思很清楚,你要体谅我。

    “去日本玩开心点。我看情况,可以的话我在飞去找你。”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日本的温泉酒店可是很‘浪’漫的哦。到时候我们从晚上做到天亮。”他得意的笑着,不等她回应离开了卧室,很快听见重重的关‘门’声。

    那声音消失在屋里却回‘荡’在她的思想里——这就是她越来越没有感觉到原因。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已婚男人婚姻的调节剂。

    离开带着余温的被窝,她一丝不挂的走到镜前,打量起自己的身体。

    白里透着粉红的肌肤,高耸浑圆的‘乳’房。红樱桃一样的‘乳’头,娇嫩‘欲’滴。据说,‘女’人一旦过了三十,这里就会发黑。纤细的腰。修长的‘腿’,每一寸肌肤都吹弹可破。只是在三十五岁之后,许多‘女’人的皮肤都会失去光泽。这正是青‘春’彻底消逝的象征。

    她欣赏的望着自己。脸上却没有开心,因为她的目光已经落在梳妆台的‘抽’屉上。

    她走过去。拉开‘抽’屉,里面是一叠照片。上面是一个娇颜如‘花’的‘女’子。她比自己漂亮,‘精’致的五官。大大的眼睛还比自己有神。最重要的,是她身边的两个一模一样的龙凤胎,更能衬托出一种母‘性’的美。

    这是前天‘私’家侦探给她的。为了这叠照片她‘花’了八万。原本她就想看看他口中很“反感”的老婆是什么样子,那些让另他“费神”的孩子们有多可恶。

    然而拿到这叠照片之后,她终于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他偶尔想逃离责任和家庭的一味调节剂。就像法国菜一样,红酒和雪芭的存在只是为了促进食客对主菜的食‘欲’和增加对主菜的回味

    照片上有他将妻子鬓角的‘乱’发捋到耳后的怜爱,还有背着‘女’儿牵着儿子的喜悦。三年了,这些照片与他对自己倾诉的烦躁、劳累、无人理解和体谅的家庭生活相去甚远。

    一切都是他偷欢的谎言和‘迷’‘惑’自己的假象。

    她不甘心!

    谁愿意永远当陪衬?谁愿意永远见不得光?既然她已经出现在他的人生里,就不应该只是路过。更重要的是他数十亿的祖业,怎能没有自己的份?

    伊豆一直都是自己很喜欢的地方。最初她了解这里源于川端康成的,在第一次同他来到之后,她就爱上了这里。

    早开的樱‘花’和热海的梅‘花’相映成趣,下田细细的白沙和舒适的温泉让她流连忘返。这里有他们俩很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轻‘吻’在沙滩上,

    第一次被他完全拥有是在酒店房间后的‘露’天浴室

    纯纯的爱着,忘却一切的‘交’织着,那些温存挥之不去。

    这一次的旅行,她却需要现实的思考和整理:要如何与他继续下去?要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要如何名正言顺?

    然而这里独自游‘荡’了三天,她也没有想出办法,反而让脑子里也越来越‘混’‘乱’。即使在便利店里吹着空调也不清醒。

    选了一堆连自己也不知道状况的东西,结完账就要往外走。一个谦恭却很冷漠的店员拦住了她,然后示意要检查她的挎包。

    当然不肯,‘cao’着仅会的几句蹩脚日语抗议起来。又走来两个店员,将她围住,虽然没有动手,可强硬的态度和冷冰冰的表情,说明不打开她的包是不会让她离开的。

    没有办法,她只好打开自己的挎包。爱马仕的橘‘色’包。在这个二十几万的包包里,店员拿出了一瓶面霜。很显然,这是便利店的,而且没有付钱。

    她顿时涨红两人脸,百口莫辩,情急之下,中文一路狂飚。

    “这不是我的!肯定是搞错了!”

    “你们搞清楚。我这么有钱。怎么会偷你们一个破小店的东西?”

    “这是你们日本人的陷阱,你们在陷害我!”

    越说越离谱。一个店员表示要报警。她更着急。真是人倒霉什么事情都会遇上。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打扮优雅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拉到一边。然后用流利的日文对店员说了一通,掏出几大张日币递给了店员。最后傲气的拿起那瓶面霜,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离开了超市。

    她云山雾罩,懵懵懂懂的被‘女’人拉着走到距离超市十几米远的小公园内。‘女’人这才放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在日本偷窃是大罪。”‘女’人一开口,标准的普通话。还带着慵懒的尾音。

    “这不是我拿的。”她一着急又要辩解。‘女’人连忙摆摆手。

    “算了,没事,没事。大家都是中国人,身在异国是应该相互帮助的”‘女’人很和蔼,带着长姐一样的宽宏和疼爱,“我跟他们说你是我meimei,‘精’神状况不好,然后十倍价格买了那瓶面霜。”

    “这怎么好意思!”她感‘激’涕零,“我还给你。一定要的。”

    “不用!看的你样子也不缺钱的。就当咱们‘交’个朋友。你就叫我杨姐吧。你叫什么呢?”

    “阿惠,麦哲惠。”她讪讪地说。

    “哟,这么名字得很呢!姓也少。香港那个画漫画很厉害的就姓这个姓。”

    “那叫麦家碧。”她淡淡一笑。心想,人家靠自己。我得靠男人。同姓不同命。

    “你是香港来的?”

    “不是,广东!”

    她话音一落,杨姐就夸张地拍起手来。“太好了,我也是从广东来的。原先老家是山西的,后来就到广东发展了,没想到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你是说你叫阿惠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即使表情夸张,杨姐依然优雅。

    她有紧实的肌肤和修得很高挑的眉。一双成熟‘女’‘性’的眼里,透着无限的媚态。水葱一样的手,有些微凉,不时的拍拍阿惠的手。每接触一次,都觉得亲密一次。

    杨姐在河津有别墅。在她的劝说之下,麦哲惠搬到了杨姐的别墅居住。别墅里只有她一人。杨姐说,她独身很多年了。

    很快两人成了密友。杨姐也知道了阿惠的心结和心愿。

    “阿惠,你信不信jiejie?”一日杨姐仔细地问她。

    “信。”对帮助过自己的人,怎能不信。

    “好,那jiejie给你出个主意。”杨姐优雅地端起英式宫廷咖啡杯啜了一口,鹅黄‘色’的披肩滑落到手肘,“你要清醒的认识一点就是,他绝对是不会离婚的。”

    “嗯。”她何尝不知,只是自己哄自己开心,不愿去想罢了。

    “但是,”杯子放回托盘,发出清脆的一响,“但是,如果他老婆孩子都没有了,那他不就回到单身了,你不就能跟他结婚了?”

    这个念头她不是没有闪过,只是没有那个胆子。“杨姐,我,我总不能杀掉他老婆孩子吧?我连我妈杀‘鸡’都不敢看。”

    “笨蛋,谁会让你动手?”

    “雇凶?不行不行,”她飞快地摇头,似要摆脱这罪孽,“现在警察多厉害呀,一下就能破案了。再说,现在骗子也多。我看网路有人买凶的都被骗。”从未做过,哪知‘门’路。

    “不用。”杨姐拉起胳膊肘的披肩,妖娆地披回肩头,“姐哪会叫你做犯法的是呢,对不?”

    “那是?”

    “你看jiejie这房子值多少钱?”杨姐得意的扫视一下别墅的穹顶。

    “怎么都得上亿日元吧。”

    “差不多。告诉你,原先jiejie在广州做生意的时候,可是亏得一塌糊涂,还欠大耳窿好多钱,几乎要拉我去卖身‘rou’偿呢。”

    大耳窿是广东话里高利贷的意思,吃人不吐骨头,很恐怖,阿惠心惊,打量眼前的杨姐,在她身上已很难看出丝毫当年的落魄。“那你后来是?”

    “后来,一个朋友介绍我进入一个教派,里面的教主很厉害,只要全心奉献,就能得到他的帮助。”

    听到这儿阿惠心里一咯噔,杨姐不会是那个什么邪教组织吧。这个可不行。杨姐眯着眼似乎看穿了阿惠的顾虑,带着红宝石的手利落地在空中扇了一下。

    “去,你可别想歪了,我们组织可是全世界最神秘的教派之一,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

    “杨姐,你的组织叫什么?”

    “米诺斯圣神教。”

    阿惠想了一下,“没有听过。杨姐,你也是这个教派的?”

    “那当然!”杨姐说着拉低了‘胸’前的银‘色’长裙,在她的左‘胸’上有一个像胎记一样的青‘色’印记。“每一个入教的人,都会有这个标志。出现的部位不确定,因人而异。”

    “加入这个组织之后,你就变成富婆了?”

    “加入这个组织,经过考核,每年教主会挑选出10名信徒,完成他们的一个愿望。只有一个。什么样的都可以。我们教主是最强大的。”

    阿惠半信半疑。

    “怎么样?我们带你去见识见识?”

    “教主在日本?”

    “总部在日本。明天,明天我就带你去。”杨姐说着,‘露’出神秘诡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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