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 天地语言
金钟落在了寺庙的地面,二者都没有丝毫的动静,什么气机,震动,都没有,宛如两个死物。 但王升知道不是,若是不出意外,这二者存在可以感应的气机,而且应该很强,只是其展现方式是完全陌生的,犹如神兽体内的液体。 其存在层次若是比较,说不定还比不上王升手中的某件至宝,但是其身上具备的陌生道路和文明就足以代表一切,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文明。 而这种文明可以存在,且拥有如此成熟的构造,证明在整个天地之中,是承认他的存在的。 犹如不同的世界,存在着不同的语言,这些需要都可以让生灵彼此交流。 而无论是道文道路,还是之前的液体代表的道路,或者是现在金钟和寺庙身上的道路,都是天地中存在的语言,可以对天地进行解释,是天地的语言。 这种语言彼此之间或许有优略之分,但不是彼此上下的层次之分,这一点王升早就体会到了,道文的道路,液体的道路,还有现在的这个陌生文明,都代表着一条道路。 而王升身上还有海绵性意识的存在,同样很有可能代表着一种陌生的道路,不过被王升无意之中证就。 而王升要走的道路却不是道文乃至概念性意识道路的任何一种,而是结合他自身最终诞生出的一条道路,他要创造一条道路! 这条道路在他未曾踏上之前不存在,在他开始踏上之时却已经再也无法被他人证就,这是唯一的道路。 核心力量就是他的道果! 王升在接触到了这些陌生道路的存在之时,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是不同的,他自身走的便不是道文的道路,只不过在借用道文道路,最终诞生的道路将于道文毫无关系。 但是王升同样知道,他的道文主宰身份一旦证就,就是真实,即使他的概念性意识的道路进度比不上道文,即使rou身还有着缺陷,但是一旦他完成真正的蜕变,于他而言,即是三中力量的真正融合,核心力量成为他自身的基础组成部分,再也不是补充。 他便可以顺利的达成他这条唯一道路之上的主宰身份! 这是一证永证的道路! 因此,王升可以确定他发现的几种陌生道路,最终的终点,或者说现在他认为的终点,都将是主宰,比如神兽液体召唤出的紫霄宫中可能的存在。 几种道路之中不是层次的高下,而是平等的,都是对天地的讲述。 王升看着金钟目光微微闪烁,这二者乃至天柱代表着一种陌生道路应该是无需怀疑的,只是心存疑惑的是他们此刻所代表的道路走到了哪一步,是否达到了主宰层次。 犹如道文,因为道路的错误,无数的修道者认定神境才是正确的道路,错误的将核心规则当做了本源之物,直到道文的发现,才被他门纠正过来,认定神境是错误的道路,真正正确的道路乃是道文。 也成就了第四步的存在! 目前为止,道文的道路证就了主宰这个身份,也算是证实了到目前为止,道文的正确性。 且只是混沌才走错了道路,在真实空间中发现的十数位主宰都走的是道文之路,而他们所属的界域也是如此,有他们的正确引导,走上正确的道路应该不难。 而唯有混沌迟了一步,直到现在才诞生了属于自己的主宰,还是王升这个机缘巧合,且道路不纯粹的存在。 可以想象,在偌大得属于道文得世界,或许没有紧紧挨着,但是走的是道文道路的世界,没有证就主宰的界域应该还存在,那里应该是真正的混乱之地。 没有主宰的守护,自然无法隔绝他们这些主宰的入侵,便犹如上次,他侵入了那天方界域,没有任何的存在察觉,直到最后被天方主宰亲自发现,才阻止他的步伐。 如果是一个无主的界域,无论其存下这多少的第四步,只要没有主宰,在主宰眼中都是无主之地,都是可以占领的土地。 王升现在还不知道这些无主界域对于一个主宰而言有何用处,但是毫无疑问,是走着好处的,起码手下的资源乃至强者都会源源不断得增加,那可是一个真正的界域,犹如混沌那般庞大的界域。
王升看着金钟,思绪跳动,如果当初发现的地球之外的隔膜空间真的是一个界域空间,而且是无主之地。 也就是这种道路代表的层次还没有成就主宰的地步,那么他完全可以进行窥视,自己探索更多的奥秘,发现更多关于主宰的事情,乃至于占领这块无主之地。 王升心中跳动,不过没有立刻行动,还是之前的理由,无论那是一个多么充满着诱惑的世界,目前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完成在这个物质世界中的布局,之后才是他追寻主宰奥秘之时。 而且那界域空间不一定真实存在,即使真实存在也不一定会真的没有主宰。 甚至即使是没有主宰,王升也无法确认对方的陌生道路究竟只是一个界域之地没有出现,还是其实在对方所属范围内其实已经诞生了更多的陌生道路的主宰。 宛如王升于道文世界这些主宰的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一个陌生主宰闯入了那个无主的界域之地,届时可能会引动的是所有那个陌生道路文明的主宰的共同攻击。 尤其是在现在的王升看来,主宰行动的动作是在太大,在真实空间中,那亮起的星辰实在是将他的动作全部彰显出来,可以被其他的主宰感知到。 若是在一个陌生的道路文明中,在一个无主之地的界域空间,突然出现了一个主宰,而且走的道路明显不是他们文明的代表存在,那么王升迎来的不是如道文世界中的友好相待,或者冷眼旁观,而是真正的不死不休的攻击。 这是一种侵犯! 想到这里,王升的许多心思都强行按耐下来,反而升起了另一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