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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天赋

    干美玲和诸葛淳离开衡阳镇后,两人一路游山玩水,吃喝玩乐,潇洒了许多天,后来到了一座山下,诸葛淳说要带干美玲拜访他师父,而他师父就住在这山上。

    干美玲仰望着前方连绵的山岭,问诸葛淳这座山叫什么,诸葛淳说,这是虎头山。

    干美玲从没听过虎头山,高高兴兴地跟着诸葛淳上了山。快到半山腰的时候,山道上出现一个山门,是一个简单的木头牌坊,上方悬挂着一个牌匾,写着黑云寨三个大字。门前有六个大汉在聊天,有的站着山门边,有的坐在附近的山石上,都带着刀枪等兵器。

    干美玲看到山门上的黑云寨三个大字,心中不禁一惊,黑云寨,一个山寨,再看门口那几个带兵器的汉子,这山寨怎么有点像是个山贼窝,诸葛淳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诸葛淳的师父在这山上,难道……

    她正惊疑,守门的汉子已经开口说话了,其中一个向诸葛淳笑着道:“诸葛公子,今日归山了。”

    另一个汉子打量了干美玲一眼,也笑着道:“诸葛公子下山两个月,又带了位小美人回山,可真是羡煞兄弟们了。”

    一个大汉道:“诸葛公子的魅力真大呀,咱们顶多找个村姑,不像诸葛公子找的净是仙女。”

    诸葛淳笑道:“诸位兄弟好好守门,以后美人肯定也会有的。”说完拉着干美玲要上山。

    干美玲一时惊诧,为什么诸葛淳跟这些山贼这么熟,诸葛淳拉她,她不知道该不该上山,他到底是什么人,她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可现在看来,他似乎是这山寨里的人。

    诸葛淳见她站着不动,附到她耳边,小声道:“到了山上我给你解释,我不会骗你的。”

    干美玲感到头脑一片混乱,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只是来拜访他师父,还是说他就是这山寨里的人,还是说他有什么其他隐情,一时间她没了注意,不知道该怎么做,诸葛淳这时候又拉她,她就跟着诸葛淳上了山。

    顺着山道往上走,山寨里散步着许多房屋,有不少大汉,有的在山道上走,有的在空地上练功,有的喝酒赌钱,很少看到女人,零星有几个,蹲在一个小溪边在洗衣。

    她跟着诸葛淳走到山腰一处房屋,进了屋子,屋里有两个丫头在打扫屋子,屋内布置有些华丽,桌椅床柜,看上去都很精致,四处还飘散着一种香气。

    诸葛淳笑着对她说,“美玲,以后咱们就住在这里,你看这里怎么样?”

    干美玲问,“淳哥,这里是不错,可你怎么是住在这里的,这个山寨,不像普通山民住的寨子。”

    “这确实不是普通山民住的寨子。”诸葛淳道,“这里住的都是打家劫舍的好汉。”

    “什么?!”干美玲震惊,她一听到好汉这两个字,就明白了这里是山贼窝,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诸葛淳,“你……淳哥……你……”

    “美玲。”诸葛淳抓住她的手,“山寨又什么好惊讶的,美玲,你想要的是什么,你想要的不就是跟我在一起吗,我爱你疼你,咱们两个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其他的东西都不重要。”

    干美玲也在想,她想要的是什么,她只想要一个好男人爱她疼她,日子哪怕过的平凡一点也好,她要的就是爱,当然,爱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不一定大富大贵,但她也需要一定的物质。物质和爱情,诸葛淳都满足了她,所以她才跟着他。

    可诸葛淳是山贼,她现在为这个感到困惑。

    “美玲,我承认我会做一些坏事,但是不管我对任何人做坏事,我都不会对你做坏事,因为我爱你,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诸葛淳一双眼睛十分诚恳地看着干美玲。

    干美玲犹豫烦恼。诸葛淳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仿佛怕她离开一样。最终她还是答应了,答应留在诸葛淳身边,跟他相亲相爱,永不分离。

    晚上的时候,她问诸葛淳,“你师父也在山寨里吗?”

    诸葛淳道:“我师父姓朱,叫朱白相,今天你刚来,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看他。”

    干美玲点了点头。

    当天干美玲就住在这屋子里,跟诸葛淳一起吃饭,喝酒,半夜的时候相拥在床上,享受着无尽的爱意和激情。

    次日上午,诸葛淳带她去见朱白相,在议事厅里,厅里左右有两排交椅,最上方有一个虎皮长椅,朱白相就坐在虎皮椅上,是个脸皮白皙的中年男人,手摇一把蒲扇,有几分儒雅风度。

    诸葛淳介绍了干美玲,然后让干美玲给朱白相敬了一杯茶,朱白相端过茶,点了点头,却并不理干美玲。干美玲有些担心,心想诸葛淳师父肯定不喜欢她。

    朱白相问了诸葛淳一些话,诸葛淳一一回答,对朱白相很是恭敬。这时候,忽然一个汉子走进议事厅,是个下巴留着小胡子的青年男子,一看到诸葛淳,就笑道:“诸葛兄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诸葛淳道:“昨天下午回的,建成兄近来可好?”

    孙建成笑道:“很好很好,自从有了小云云,我这日子自然是很好。”说完向朱白相道,“朱头领,山寨外来了一个和尚,黑黑瘦瘦的,他说他法号叫观海,说是要找您。”

    朱白相听到这话,脸上泛出喜色,“观海,没想到他竟然来了。”冲孙建成道,“快请他进来!”

    孙建成应了声是,然后就匆匆出去了。

    诸葛淳看了看朱白相,问道,“师父,观海是什么人,我看您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挺高兴的,这位大师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朱白相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诸葛淳身边,“观海是我结义兄弟,只是多年不见了,他曾对我有过救命之恩,我得亲自去迎他。”说着往厅外走去。

    诸葛淳连忙跟过去,干美玲也只好跟着过去。

    三人走到厅外,顺着道路刚走了不远,便看见孙建成带着一个黑瘦和尚过来了。

    朱白相一看到那黑瘦和尚,便激动地迎上去,口里叫了一声,“兄弟!”快步走到观海身边,抓住观海的手,“多年不见,今天终于见到兄弟了!”

    “大哥,你近来可好?”观海也有点激动地道。

    “兄弟先进屋说吧!”

    朱白相拉着观海返回议事厅,干美玲和诸葛淳也跟着进去。进屋后,朱白相和观海叙旧,朱白相介绍了诸葛淳给观海,没理干美玲。后来朱白相让干美玲和诸葛淳退下,两人于是回到居住的小屋。

    两人回到住处,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坐在屋前石阶上,看到干美玲两人回来,丫头站起来,向诸葛淳道:“公子,聂红云姑娘来了。”

    诸葛淳听到这话,神色微微一惊。

    干美玲注意到诸葛淳的脸色,觉得有点奇怪,难道诸葛淳跟这个聂红云有什么关系?

    她跟着诸葛淳进屋,只见一个红衣女子站在屋里,这女子有几分姿色,脂粉浓重,一看到诸葛淳就笑道:“诸葛公子回来了。”

    诸葛淳皱眉,“你怎么在这儿?”

    聂红云道:“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以前可是经常在这儿,今天怎么不能来了。”

    “你不要胡说。”诸葛淳道,“聂姑娘,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呦!”聂红云道,“我一来你就赶我走,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又摇了摇头,“不对,应该是没了旧人,再找新人。”

    诸葛淳听到这话,脸色冷下来,盯着聂红云道,“我还有事要干,聂姑娘,请你回去吧,不要妨碍我。”

    聂红云冷笑一声,“是,你是有事要干。”瞧了干美玲一眼,“是急着****吧!”说完突然呵呵笑起来,笑了几声,突然又收住笑,媚眼瞧着诸葛淳,“你不让我妨碍你,那不如咱们三个一起吧,这样就不会妨碍到你了。”

    诸葛淳目中露出两分凶色,突然抓住聂红云的手,有些凶狠地道:“如果让他看见,今晚有你的苦头吃,不要闹事,赶快回去!”

    聂红云娇声道:“我只是来看看你,我想你了,来看看你都不行吗?”

    诸葛淳拉住聂红云走到门口,一把将聂红云推了出去,冷声道,“赶快回去,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聂红云差点被摔到地上,站稳身子后,脸上忽然现出愤恨之色,旋即又恢复平静,向着干美玲一笑,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姑娘好好保重,我告辞了!”说完便着院外走去了。

    而这时,干美玲的眼中已经泪光莹莹了。

    诸葛淳怜惜地看着干美玲,拉住她的手,“美玲,你不要多心,我跟她都是以前的,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然后把她拉到床边,两人坐下。

    干美玲感到很委屈,她现在只有诸葛淳了,她已经离开了聂平,如果诸葛淳再不爱她,她该怎么办。

    “她以前喜欢我,所以经常到我这儿来,但我不喜欢她,她如今已经嫁给了山寨一个小头目,她丈夫你刚才也见过,就是刚才在议事厅那个留胡子的,叫孙建成,她已经嫁人了,还来找我,你说她不是成心害我吗?”诸葛淳道,“我以后再也不会理她了,美玲,以后就咱们两个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干美玲听到这番话,又感到安慰了许多,她问,“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如果有一个字是假的,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诸葛淳说完抱住她,“美玲,我是真的爱你,每天都爱你一万遍,我的心里都是你,美玲,如果你的心里有我,你就不应该疑心我。”

    “我不是疑心你。”

    诸葛淳脸上忽然一笑,“你不疑心我,那我要看看你的心才行。”突然把干美玲按到床上,扒开干美玲胸前衣襟,露出了一对雪白****,张口对着一只咬了上去。

    “淳哥,门还开着。”

    “不用管它,有丫头会看门的。”

    不过一会儿,干美玲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阵娇喘声。

    次日中午,干美玲和诸葛淳在屋里吃饭,两个丫头站在一旁等着使唤,这时,一个身材粗壮的黑汉子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两坛子酒。

    黑汉子向诸葛淳叫道:“诸葛公子,我昨天下午回山,听说你也回来了,还带了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回来。”说着目光落到干美玲身上,盯着仔细瞧了瞧,赞道,“果真是个美人啊,姑娘叫什么名字?”

    干美玲回答了姓名。

    然后诸葛淳向她介绍了黑汉子,原来黑汉子是山寨里的一个小头目,叫做马天豪。

    “这是两坛上好的杏花村。”马天豪抱着两坛酒走到诸葛淳身边,“我一听说诸葛公子回来,就特意把这两坛珍藏的好酒给你送来了。”

    诸葛淳让马天豪把两坛酒放到屋里一个条案上,然后道:“马兄吃午饭没有,一起坐下来吃吧。”

    马天豪连忙摆手,“不了不了”。站在旁边,顿了一顿,又说道,“现在男人多,女人少,找个老婆不容易啊,尤其是这长得好的女人。”一双眼盯着干美玲的脖子看,接着目光往下溜,溜到干美玲丰满的胸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诸葛公子也知道,像咱这做绿林的,不是个正经事业,找个**容易,但找个娘子不容易啊,以后就请诸葛公子多照顾照顾。”

    诸葛淳道:“马兄说的哪里话,咱们在同一个山寨共事,就是自家兄弟,你想要的,我一定会帮你,你不要着急,耐心等些时日,一定能抱得美人归的。”

    “那我就先谢谢诸葛公子了,长的模样,像干姑娘这样的就行。”

    “我明白,马兄不要着急。”

    “好。”马天豪道,“那我就不打扰了,诸葛公子和干姑娘吃好喝好。”

    马天豪笑着离开了屋子,干美玲和诸葛淳继续吃饭,刚才马天豪盯着她的胸看,她感到不舒服,而诸葛淳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还一脸笑意,答应帮马天豪找个像她这样的女人。

    她突然怀疑,诸葛淳是否真的那么爱她,她又想起了聂红云,当时聂红云对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姑娘好好保重”,当时聂红云的语气和神态,仿佛在告诉她,她很快就会倒霉,遇到厄运一样。

    她越想心中越发不安。

    下午时候,她说一个人去山寨里走走,诸葛淳告诉她,在山寨里除了议事厅,哪里都可以去,还有不能下山,守门的人不会随便让山上的女人走出山门。

    干美玲答应不下山,不去议事厅,然后一个人出了屋子,在山寨里四处看看。山寨里男人多得多,女人却极少,她在道路上走的时候,男人一个个都像饿狼一样盯着她看,还有人对她摆出下流动作。

    她不理那些人,但心中感到,这地方不是长久待的地方,今天晚上,她要让诸葛淳答应带她下山,到其他地方居住。

    她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亭子,一个简陋的茅草亭,有一条溪流从山上奔流下来,一直流到亭子对面的山涧里。亭子里没有一个人,她于是走过去,一个人站在亭子里,望着远处的风景。望了一会儿,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男人声音,是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她回头一看,一个黑瘦的中年和尚走了进来,她认出这个和尚正是朱白相的兄弟观海,她问,“大师有什么事吗?”

    观海不回答她的话,反而问道,“女施主为何一个人在这里闷闷不乐?”

    “没有什么闷闷不乐,只是有些无聊罢了。”

    “贫僧看到女施主这样一个人物,却困在黑云寨里,贫僧替女施主担忧。”

    “担忧什么?”

    “担忧女施主的天赋异禀被埋没了。”

    “天赋?”干美玲自嘲地一笑,“大师看出来我有天赋?我原本在牙山派修炼,就是没有天赋才修炼不成,所以离开了门派,如今到了黑云寨,遇见大师,大师是怎么看出我有天赋的?”

    观海走近干美玲一步,对着干美玲上下扫了一眼,煞有其事地道:“贫僧确实没有看错,女施主不可妄自菲薄,人的天赋各有不同,女施主以前修炼不成,或许只是不适合你以前所修炼的功法,只要换一种修炼功法,就能将女施主的天赋发挥出来。”

    干美玲问,“什么功法?”

    “女施主可听过合欢功?”

    干美玲听过合欢功,那是男女双修的一种法门,只是这种功法是男女通过****来修炼,修真界的正道人士对此颇为不齿,认为合欢功是yin邪功法,干美玲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她立刻就冷声道:“这种功法我不会修炼的!”

    “女施主难道要埋没自己的天赋?”观海道,“女施主此生如果修炼其他功法,都将没有结果,一事无成,只有修炼合欢功,才能有一番成就,不说修炼到第七境界,修炼到第五、第六境界,则是完全有可能的,因为女施主的天赋在这里,女施主天性风流,****入骨,正是修炼合欢功的绝佳人选。”

    “胡说!”干美玲听到这话,忍不住怒斥,“观海,我本来当你是位大师,尊重你,没想到你满口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