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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残忍的单喜良

    第一百五十九章,幸福就在一念间

    “艹你马的,给二爷请安你敢穿着狗皮?”单喜良一脚踢翻了江春兰,上前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扬起脸,抡开手臂左右开弓,啪啪的抽起耳光来。

    直抽到江春兰嘴角见血,单喜良才停下手,薅着江春兰的头发,拉扯着她的身体向院中走去。

    “敢忘了二爷的规矩,老子拉你到柴房给你长长记性。”

    江春兰被拖拽着,却不敢反抗,手脚并用,在单喜良身边向前努力的爬行着。

    单喜良口中的柴房,其中就是院中的一处仓房,推开门,打开了灯,房间中倒处都是各种的刑具,这哪里是什么柴房,这根本就是一间刑房嘛!

    墙壁之上挂着各色的刑具,一条条不同的鞭子,一捆捆各式的绳索,还有铁制手铐脚镣,几平米的空间中,遍布着刑具,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阴森恐怖。

    “把狗皮扒了。”

    “是,二爷。”

    单喜良拉动房梁上悬着的一个滑轮,将江春兰双手铐上手铐挂在滑轮下的大铁勾之上。

    拉动着滑轮上垂下的一根绳索,江春兰的手渐渐的被拉直,直倒只有两只脚尖勉强点地方才停下。

    单喜良从墙上取下一根盘成一圈的棕黑色皮鞭,转身冷冷的看着被吊起的身体,抖开了鞭子,这鞭子足足有三米多长,是典型的长蛇鞭,鞭梢那根根细细的皮条已然黑的发亮。

    单喜良挥舞着手臂,长蛇鞭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奔被吊起的后背而去。

    啪的一声……

    伴着殷红鞭痕的后背急速小幅度颤动起来,双腿紧绷,脚尖紧紧的扣着地面,努力的不让身体有大幅度的晃动,银牙直咬,却只发出了轻微的闷哼!

    单喜良抖回鞭子,再次扬起手臂狠狠的抽了过去。

    “啪……”

    “我叫你没规矩……”

    “啪……”

    “你特么就是老子买回来的一头牲口,你还敢不守规矩?”

    “啪……”

    “老子买你回来,你就得任打任骂,你还特么敢吭出声,你对老子有意见吗?”

    “啪……”

    “我抽死你个贱货,我让你犯贱,老子早晚有一天把你吊起来狠狠地抽死你个贱货。”

    皮鞭飞舞起风声,玉体急颤伴闷哼。

    双眼赤红挥汗雨,迷离凄美映孤灯。

    单喜良叫骂着,挥舞着,发泄心中的郁闷,十几鞭过后,便已累的满头是汗,鞭子一扔,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上去,点了根燃,擦着汗,抽着烟。

    那雪白之上的深深暗红交错,很能说明这长蛇鞭的力度,但这种鞭子抡起来恐怕也不容易。

    直到听到了单喜良的点燃声,被吊着的紧绷身体才放松下来,双腿微弯,整个身体便在空中缓缓的打起转来。

    后背虽鞭痕遍布,但身前腰侧却更加的恐怖,贴着背脊的边缘处,裂开一条条细细的伤口,伤口处已然挂满的血珠。

    长蛇鞭虽然抽打在后背之上,但鞭梢却绕过腰身,抡到前边,那细皮条的速度非常之快,每一下都会抽裂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此时江春兰银牙咬碎,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两行热泪早已划过腮边,不小心泪珠滴到了伤口之上,引起身体的一阵痉挛,在空中抖动摇罢着打着转。

    蓦然,一股银光闪起,惊见那双股之间居然有两排六只银色钢环,钢环之中穿过一只长条形钢锁,那锁身之上已有些发暗。

    锁妻!……

    单喜良真是丧尽天良,竟然干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现如今,居然还有这种愚昧野蛮的行为,真是让人震惊!

    原来,单喜良从小就无法人道,当他懂得自己的缺陷之后,便开始自卑起来。等到他的哥哥在县城混的风声水起后,他在腾龙村也抖了起来。

    但是由于这方面的缺陷,他对待他所喜爱的女子,极尽所能的变态,用比古代丫鬟还要严格的规矩来约束自己的女人,以达到内心渴望的尊敬。

    人最缺少什么就会越追求什么!单喜良无法用正常的男人能力征服女人,就演变成用比古代男权的规矩更严厉变态的方式,来强迫自己喜爱的女人对自己恭敬有加。

    而且,只有平时哪个女人有对他瞧不起的意思,刺激到了他,他就会想尽办法收服这个女人,并以变态残酷的行为,对她进行虐待与摧残,只达到受恭敬的目的。李小云是,于海燕更是如此。

    单喜良终于缓了过来,拾起鞭子盘好,重新挂回墙上,那鞭梢的皮条之上还挂着血痕。

    放下了江春兰,单喜良取来狗项圈,又搬来了一架带着软垫的马鞍,放到了她的背上,骑了上去。拉扯着铁链,挥舞着手中的短鞭,指挥着,向屋内行去。

    这短短的十几米,仿若天涯海角般遥远。挥汗如雨,好似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的忍耐,终于到了屋中。

    单喜良卸下马鞍,将狗链末端的小皮圈,挂在了炕沿的一根钉子上。

    想了想,又取来了一大团医用药棉,打开了一大瓶医用酒精,将棉浸湿,缓缓走向了江春兰。

    “趴好,别动,别出声……”

    单喜良用酒精为伤口清理着。

    江春云狗趴姿势在地,当酒精触碰伤口之时,身体骤然一抖,开始急速的轻颤起来,仿佛触了电门一样,那紧咬银牙的头部,死命的抬起,翻着白眼,直有丝丝冷气之声发出。

    药棉之上暗红一片,伤口清理完毕,单喜良收拾起东西上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