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神奇效果
第二章神奇效果 太阳西下，时间匆匆。 客车停靠在了镇上集市中。 “到家了！” “老家还是那个样，一点都没变啊！” 一声声感叹，响彻在车厢。 车门打开，众人争先恐后的下了车。 “咱们也走吧！”李磐拎起背包，站在走道说道。 “嗯！”孙静雅点头，随着李磐下了车。 一踏出车门，集市上的哄闹声音充斥耳膜。 过年了，外出务工的都回来了。以往冷清的集市，现在人潮涌动，摩肩擦踵。 “苹果唉！又大又甜的苹果！不甜不要钱喽！” “特大好消息！特大好消息！本公司由于经营不善，已经破产。现在低价处理一批高档服装。原价八百九十九的羽绒服，现在只要九十八！只要九十八！九十八，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只要九十八！特大好消息……” 还有流动巡逻的警车，警察在车里用高音喇叭，喝骂着占道经营的小贩。 “那个打烧饼的！往路边挪一挪！不能在路中间摆摊。” “卖苹果的！对就是说你，你的摊子已经伸到路中央了，车都过不去了。赶紧挪挪！不然把你的摊子拉走。” 而小贩们往往不为所动，该干嘛干嘛。 乡下集市就是这样，无序混乱。但是热闹非常，nongnong的年味是大城市里感受不到的。 “呵呵！还是家里热闹！”孙静雅拢拢秀发，呵呵笑道。 “是啊！真亲切啊！”李磐感叹一声。 “盘子！盘子！”突然有人再叫李磐的外号。 李磐转头一看，不禁笑了。 路边一辆厢式货车，驾驶室里做了两个人。一个胖子，一个魁梧的大高个。正是李磐的堂哥李壮和村里的傻大个柱子。 “壮哥！柱子！你们怎么在这？”李磐上前两步，笑着问道。 “哈哈哈！正好刚送了一趟货路过这里，上来一起回去！”李壮哈哈笑道。 “盘子！你咋现在才回来，都快过年了！”柱子瓮声瓮气道。 “呵呵！好！我去打个招呼。”李磐转头走向孙静雅。 “你家里人来接了吗？要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吧！我让壮哥送你回家？”李磐说道。 孙静雅微笑摇头道：“我妈快来了，你们先走吧！” 李磐有些失望的点头道：“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有缘再见！” “嗯！谢谢你的祖传秘方哦！”孙静雅俏皮的眨眨眼，嬉笑道。 “呵呵！”李磐傻傻的挠挠头皮，和女孩挥手告别。 坐上车，李壮挤眉弄眼贼笑道：“嘿嘿！你女朋友？很漂亮嘛！” “去你的！别瞎说！路上碰巧认识的而已。人家还是大学生呢！”李磐脸一红，辩解道。 “大学生怎么了？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努力去追，壮哥支持你！”李壮嘿嘿开着玩笑。 “赶紧开你的车吧！” 李壮发动车子，在拥挤的集市上慢慢开着。 “今年咋样？”李壮随意问道。 “还是老样子！撑不死饿不着！赚的够花的，剩不了几个钱。”李磐叹气道。 “要不明年跟我在家开车得了！大城市不一定有我们家乡好混。我开个货车运货，多了不敢说，一年六七万还是有的。你感觉咋样？”李壮一打方向盘，转上一条岔道说道。 “我只有一个C照，开不了货车！也不想开车！唉！再说吧！”李磐叹口气无奈道。 “以我看，还是在家种地好了。你家有大棚，叔平时挺忙的，你就在家和叔弄大棚算了，也不少赚的！”柱子突然插嘴道。 “呵呵！我就是这么打算的！”李磐呵呵开玩笑道。 李磐的家在李家村。距离集市只有六七里地，很快就到了村口。 一条不宽的水泥路，两旁整齐的矗立着三四层的小楼。小楼后面，低矮破旧的老屋无声诉说着沧桑。 寒冬腊月，百木凋零。村口小沟里，枯黄的杂草纵横交错，沟里的水，只有浅浅一层。 车子停在李磐家门口，一栋三层小楼。外墙贴着棕红色瓷砖，一扇木纹样式大门。 李磐下车。 “壮哥！柱子！下来玩会儿？” “不了！有空再玩吧！”李壮挥挥手，开着车进了对面一栋楼内。那是李壮家，正好和李磐家对面。 李磐开门进去，父亲李远山正愁眉苦脸蹲在客厅抽烟。李远山身材中等，年纪不大，却是两并斑白。黝黑的脸膛上也有了深深的皱纹。 “爸！我回来了！” 李远山眼睛一亮。 “啥时候到站的？咋不打个电话！你这是咋回来的？” “一下车就刚巧碰见壮哥，做他的车回来的！”李磐笑着说道。 “你这是咋了？怎么愁眉苦脸的？”李磐问道。 “唉！”李远山叹口气，又蹲了下去。 “咱家的蘑菇，不知道咋了，眼看行情正好，可以卖了。可是直到现在，才长一指头那么大，还稀稀拉拉的！今年看来是完了！”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大棚塑料膜破了？”李磐皱眉问道。 “没破啊！就是找不出原因。算了！不说它了！你今年咋样？工作累不累？”李远山道。 “还能咋样！就老样子呗！明年我和你在家种地算了，不出去了！”李磐半开玩笑道。 “拉倒吧！种地有啥出息！一年累死累活，赚不了几个钱。如果出现今年这样长不出的，一分钱都赚不到还赔不少！”李远山连忙摇头，反对道。 “呵呵！我就这么一说。”李磐看父亲不赞同，连忙岔开话题。 “妈呢？” “你妈去你爷爷家了！该快回来了！你先回屋休息休息，坐车也怪累人的。” “我不累！我出去转转。”李磐把背包放到沙发上，拿起大棚钥匙就出了门。 大棚在村南，总共四亩地面积。整个村子就李磐一家搞了个大棚，当初也颇费了一番功夫。 一路上没碰见什么人，天冷应该都窝在家里看电视。 拿钥匙打开门，里面闷热潮湿，空气很浑浊。 一摞摞麻袋上零星几片小的可怜的蘑菇，李磐深深皱眉。 按照往常经验，现在应该是很多蘑菇垒满麻袋，而且个头也不会太小。 “难道是菌种出了问题？”李磐拔开麻袋，看了半天不得要领。 “这个个头，也太小了！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喃喃自语中，突然想起自己不是有个系统出品的营养液吗？奖励总共三瓶，被孙静雅喝了一瓶，还有两瓶。 大棚里没人，直接用意念取出一瓶。 营养液突兀的出现在手中，李磐已经见怪不怪。拔掉瓶塞，挑了一个蘑菇，就整瓶倒了上去。 翠绿的液体浇灌着蘑菇，没一会就被吸收进去。等了一会，蘑菇没有什么反应。 李磐失望的出了大棚，难道没用吗？ 带着疑惑，回了家。 母亲已经回来了，正在做饭。母亲叫白秀秀，身材略显丰满，皮肤不算太白。李磐也算是随了母亲的皮肤，虽然不黑，但是也与白皙无缘。 “妈！今天做啥饭啊？”李磐趴在厨房门口，嬉笑道。 “呵呵！炒俩菜！今天好好喝几杯，难得团聚。”白秀秀慈爱的呵呵笑道。说着话，手上不停。剁剁剁的切着菜。 “好嘞！” 下厨不是他的强项，拎着背包就回了二楼自己房间。 夜里的李家村，很静谧。除了远远传来的几声犬吠，万籁俱寂。 第二天是三十！李磐陷入了忙碌之中。贴春联，大扫除，包饺子。去看望爷爷奶奶，忙的不亦乐乎。 忙碌一天，系统啊，蘑菇啊都忘得一干二净。早早的吃饭睡觉，春晚都没有看。 在鞭炮声中迎来了新的一年，李磐又大了一岁。已经21了，在农村也算是一个该成家立业的大人了。 大年初一，给长辈拜年。 拎着礼品，李磐去了村里的爷爷家。 爷爷家住的还是老屋，三间青砖大瓦房，一个小院，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爷爷奶奶！新年快乐！”李磐嬉笑着走进院子。 爷爷叫李久化，今年70岁。身体硬朗，光头花白胡须，常年带着一顶村里老头都有的帽子。 “嗬嗬嗬！小磐来啦！”爷爷嗬嗬笑着，眯起眼看着李磐。 “爷爷！新年快乐！嗯？”李磐把礼品放下，作了一个揖，眨眨眼暗示。 “嗯个什么？”爷爷笑呵呵的抽着烟，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 “压岁钱啊！”李磐提醒道。 “没有！” “可以有！” “真没有！”爷爷笑眯眯道。 “你们爷俩啊！每年都要闹一闹！就不嫌烦！”奶奶在一旁摇头苦笑道。 “呵呵！”李磐呵呵一笑。 一年没见，爷孙俩有很多话要说。东拉西扯直到快中午，李磐起身准备回家。 李磐站起身刚想向爷爷告辞回家，就听外面柱子急切的声音远远传来。 “盘子…盘子…你快去大棚，你家的蘑菇成精了！” “你爸已经过去了，你快去啊！” 李磐一愣，急忙转身出了门。柱子呼哧呼哧地跑到李磐面前。急得面红耳赤，双手无意识的胡乱摆动。 李磐抬手道：“别急，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柱子重重喘了几口粗气，咽了咽唾沫才道：“我刚才没事就溜达了一圈，在经过你家大棚时看见大棚有些变形了，我还以为是棚子的撑杆断了！我走进顺着破掉的薄膜往里一看，哎呀妈呀！吓我一跳！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李磐道：“看见了什么？” “蘑菇！巨大的蘑菇！俺滴娘啊！俺就没看见过那么大的蘑菇！肯定是成精了！我先去通知了远山叔，就来找你了！”柱子双手比划着道。 李磐听了一惊，继而又是一喜。看来那营养液起作用了，不过柱子也太夸张了，还把大棚撑破了，真是让人无语。 不过李磐也坐不住了，回头对爷爷喊道：“爷爷，您歇着，我先走了！” 李久化闻声走了出来道：“我也过去瞧瞧！” 爷仨一道，快步朝着大棚走去。不一会，就到了大棚处。 只见大棚那早已围了一圈的村民，密密麻麻足有三四十号人。穿着一身破旧黑色中山装，带着一个黑色帽子的村长李久贵，正一脸激动的大声喊着什么。人群不时爆发出一阵阵的哄闹声。 李磐三人走到大棚边上，根本就挤不进去。 村长李久贵一指大棚里面大声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旁边的村民满脸激动的附和道：“蘑菇！” “大蘑菇！” 李久贵重重一点头道：“对！大蘑菇！为什么这蘑菇长得这么大呢？”不等村民回答就又道：“那是因为这是使用科学技术规范化种植出来滴！所以啊，咱们要认真落实规范种植，要努力的学习科技种植！” 李磐在一旁听了不禁有些好笑，这村长真是不放过任何的宣传机会啊！一个蘑菇，都被宣传为了科技成果，真是太搞笑了！ 不过当李磐挤进大棚，看见了那个蘑菇时就笑不出来了！一脸呆滞的看着眼前犹如一堵小山般的蘑菇，李磐彻底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