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四回 主角登场
“这……这什么意思?咱们来灵州这几天也没跟上边打过照面呀?请我干嘛?”马程峰反复看着请柬上的那几个字有些琢磨不透了。 “呵呵……请了你就去呗,白吃白喝还不好吗?置办上新衣衫,走,咱们晚上喝酒去。”朴老蔫说。 晚上八点整,祥瑞酒店一楼大厅里灯火辉煌,各界名流进进出出,一个个都是灵州地头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马程峰,常小曼,朴老蔫穿着小礼服,在雯雯的引荐下一一给这些商客和领导敬酒。 副市长大人也出面了,不过只是在台上讲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了。大致意思也就是吃好喝好玩好。领导走了,大家也就放得开了,舞池中痴男怨女,还有小三小四们,开始与自己的舞伴翩翩起舞。 “哎,早知道这样不来好了,我也不会呀?”马程峰最不擅长的就是交际,尤其是跟这些上流社会的人交际,在他看来,上流社会的生活始终不适合自己,他是野生的,山里孩子。 “呵呵……不来怎么行呢?我的马大当家,他乡遇故知,这也算是人生一大快事吧?为了这段快事,你我是不是该喝一杯呀?”突然,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马程峰回头一瞅,身后举着酒杯的正是金点传人佟四喜! “佟老板?你……你怎么在这儿啊?”马程峰一脸的惊讶,身边,常小曼立刻警惕起来,赶紧把他又往这边拽了拽,这佟四喜的本领可是太诡异了,稍不留神很可能就会着了他的道道。 “这酒会就是我办的呀?为的就是请你马程峰呀,呵呵……”佟四喜这老家伙一肚子心眼,主动举起酒杯与马程峰和常小曼碰杯,在这种场合下,只要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你都得给面子,而且,人家佟四喜一直以来确实没有害过他们,至少表面上是没有。 “请我?佟老板,恕我直言,咱们好像也不是很熟吧?你我之前谁也不欠谁的情,您作为江湖老前辈没必要请我吧?” “哼哼……”佟四喜笑了笑,又说:“小兄弟,你怎么处处提防着我呀?你看,咱们之间不也没什么不愉快吗?我只是在灵州还有点小生意,这不,这两天刚好到这儿处理一下,结果听说你也在,你看看,要不咋说咱俩有缘呢?一千多里地呀,这两天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南方人说话我是一句听不懂,现在听老弟讲两句乡音格外的亲切。” “生意?佟老板在灵州还有生意?嗯,说来听听,也许咱们日后有机会合作呢?”马程峰问他。 佟四喜是个十分谦虚的人,他虽然家缠万贯,但却不是宽城子本地人,他身后有小鬼子投资,不缺钱,可一直被江湖同道中人嗤之以鼻。在宽城子地头上混的也不如叶董两家,但就是这样一个与日本人有勾结的商客,竟然越混越大,连宽城子整个开发区这么大的项目都给拿下来了。不得不说这老东西懂得韬光养晦之道,明面上对师兄尊敬有加,也不与叶家争一时长短,可私下里却是市领导家中的座上宾。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对手。 “最近有朋友给我建议说,咱们国家改革开放了,老百姓生活水平也越来越好了,现在正是投资旅游业的好机会,刚好我手上还有钱闲钱,这不,朋友帮我考察了下,说咱们灵州这边山清水秀,又是历史名城,所以……嘿嘿……我打算填个人工岛,弄点树木盖几个小楼,能赚钱就赚,赚不到也无所谓,等我老了,走不动了,就去那岛上颐养天年也不错。” “岛?汉水河填岛?好大的手笔呀!!!”马程峰与朴老蔫对视一眼,他这话好像是故意对自己说的,这可不就是暗示玄武岛吗? “老弟早我来好一阵子吧?老弟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呀?比如在这岛上弄些水文化,弄个玄武像之类的?对对对,要不然索性就叫它玄武岛吧怎么样?”果然,佟四喜醉翁之意不在酒。 明白了,他已经是挑明了,想必那群洞庭水鬼就是他佟四喜雇来的,另外,雷四爷和楚家的事也都跟他有关!早该想到的。
马程峰刚想动怒,却被身后的朴老蔫拽了下。 “呵呵……这位老哥想法不错嘛,嗯,玄武岛,既符合当地人的信仰,又能给你赚钱票子,估计到时候香火钱不会少了。可据在下所知,这玄武像可不是随便铸的吧,玄武乃是镇水兽,要讲究对应的风水位的,您要是随便找个地儿那可不成,容易遭了河神的诅咒呀!”朴老蔫说。 “说的是啊,程峰,要不你和你的朋友今晚就随我去汉水河上走一遭,我佟某人没别的本事,但这看风水嘛,倒是独有心得。”佟四喜为人谦和,也不问朴老蔫到底什么身份,见他说话了,赶紧从服务生托盘上把就拿了过来给朴老蔫满上。 “佟老板,你究竟是何居心?我们没工夫跟你扯淡!有话你就明说了吧!”小曼瞪着他道。 常小曼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她时而女汉子时而小淑女,在马程峰身边就是淑女,但若是有人想欺负自家爷们,那女孩子的铁拳绝不是吃素的。 “五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我可是一直都很赏识你们二位呀,你们二位可是现在江湖上稍有的青年才俊,又是一对郎才女貌,虽说二位有单飞之心,但我佟某人也绝非是想把二位困于池中的人,既然话都唠到这份上了,三位,楼上请?” 楼上有会议室,走廊里站满了黑衣人,一看就是从东北来的。这些江湖明面上对他们点头哈腰的,可那恶狠狠的眼神,恨不得都把三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手下人推开了会议厅大门,会议厅挺大,这是个四星级大酒店,会议厅可容纳上百号人开会。里边空荡荡的,早在他们来之前已经有两个人坐在主位上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