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名为模因
（开头是捏他世界末日，好莱坞影星真实身份扮演的搞笑片） “The－power－of－Christ－compels－you!”一个阴暗的房间当中，一个肥胖的男人被牢牢地捆在了床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那面目狰狞的脸庞上已经撕裂开了数道裂口，但是从那当中流出的却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一股股恶心的墨绿颜色。 这是一间卧室，床头柜上点着白色的蜡烛，三个人正一脸紧张地站在卧床的旁边低声而恐惧地尖叫着，而一个身穿长袍兜帽的高手男子正手持一副巨大的十字架，站在床上大声地念着咒语。 “The－power－of－Christ－compels－you!” 从那尖锐的声音当中可以清晰地听到其中的恐惧感，十字架在不断抖动着，不是因为法术所带来的震动，而只是施法者的恐惧所带来的颤抖而已。 “很显然……你的上帝并没有帮助你……” 床上的肥胖男子呵呵大笑着张开嘴巴，一尺多长的软乎乎的舌头像一条蛆虫般从嘴里伸了出来，一道道从那上面滴落在胸前的唾液使得衬衣已是一片狼藉。 “The－power－of－Christ－compels－you!” 高手男子并没有多余与他做什么纠缠，而是自顾自地念着那不变的咒语。 “吼！” 不知是头痛还是愤怒，床上被捆绑着的男子愤怒地摇晃起了自己的身体，而整个卧床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夸张般地上下颠簸了起来。周围围观的那三个人已经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其中一个还一个脚软跌在了地上。 “The－power－of－Christ－compels－you!” 就在那个高瘦男子又一次不变地念出这个咒语之后，显然是激怒他。被捆绑在床上的肥胖男子以不属于正常人类的体能挣脱掉了身上的绳索，在那个高瘦男子的尖叫声中狂笑着扑了上去。 “好了，诺德，可以关掉了。” 明亮的投影机光芒照在墙上，画面被定格在了另一个场景当中，一个正在浑身抽搐的人身上。通过那清晰的画面可以得知，这个被绳索捆在椅子上的人口中已经吐出了大量绿色浆液，而那被这种液体浇到的高瘦男子则在痛苦地喊叫着。 这是一间阶梯教室，在一个男声响起的同时，灯光被点亮了，而坐在坐席之前的一个男生则听话地将摄影机关掉。 教室的最前方，投影布之前的木质讲台上，一位身穿西服的英俊中年男子，还有一位穿着得体职业装的知性中年女子将身子转向了坐席。在那巨大的阶梯教室座位上，此时正坐满了一群被求知欲望充满头脑的学生。 “这些，便是普通人私下底自行除魔的后果了，一般而言除了让厉鬼更加凶猛之外，不会有什么其他用处。后来我们派了一位神父过去，好不容易才把烂摊子收拾掉。” 英俊的中年男子如此对学生们说道，他的面色严肃，绝对不是在敷衍了事：“消除模因，救治伤患，那个男子使用的餐具，那把餐刀其实都是它的载体，我们费了不少功夫才将它消灭掉。” “还有什么问题吗？”在他说完了总结语并提问的同时，整个教师中的学生们几乎都不约而同地举起了自己的手。 “沃伦先生，您和您的太太，你们究竟算是什么人呢？我是说，人们怎么称呼你们？虽然我们都知道……但是……”这是一个带有好奇语气的爽朗男孩，正兴奋地看着讲台前的男女。 “呃……”沃伦先生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道：“俗世中的人们往往称呼我们为神鬼专家，猎魔人、灵异研究者。” “怪人，”他的妻子在一旁说道：“对于不承认这个世界存在幽魂厉鬼以及模因的人而已。” “疯子……”在学生们哄笑起来的同时，沃伦先生笑呵呵地补充道。 “但我们还是更希望你们能称呼我们为，艾德和罗琳－沃伦。”妻子微笑地补充道。 一场在远坂凛眼中颇为奇特的教学便这么结束了，不是实实在在的魔术协会伦敦塔对魔术师的培训，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而已。一个普通的大学，请来了两位体内具有魔力的驱魔人员，有模有样地向学生们讲述有关驱魔的话题。而学生们也几乎都能够接受这种超现实事件，显然，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世界。 “这位同学……想必你应该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吧？”在教室中的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走出教室的同时，看到身穿红色风衣的远坂凛优雅地向自己和妻子走来，沃伦先生同样很有风度地对她说道。 “沃伦先生以及沃伦夫人，能给我详细地讲述一下所谓模因的问题吗？我十分好奇呢。同时，想必你们也能够感受到我可以散发出来的魔力吧？虽然……我不确定你们是不是这么称呼它的。”在沃伦先生收拾着自己物品的同手，远坂凛很有礼貌地对他们说道。 “你是……”原著中有着所谓阴阳眼的沃伦夫人在现实中属于对魔力感应十分敏锐的那一类人，远坂凛是这么猜想的。而眼下，这位美丽的夫人便发表提问了。 “伦敦时钟塔魔术协会，三原色赤色魔术师，封印指定者，极东魔女远坂凛，请多指教。”微笑着，远坂凛伸出自己的手，与夫妻二人握了握手。 “啊……你说的是什么……时钟塔？魔术协会？我可没有听说过啊。”沃伦先生十分惊讶地和远坂凛握了握手，他自然可以感受到对方可以散发出来的一种密度极其强大的能量，哪怕是梵蒂冈的教皇也并没有具备如此高质量的魔力：“我们是隶属于梵蒂冈的两名驱魔师，嗯……” “我以前同样也不知道驱魔师与神父的存在呢，像什么梵蒂冈的……呵呵，我们换一个地方详谈如何？”大学的教室是公共场所，过一段时间之后还会有学生来上课，所以远坂凛便微笑着如此提议道。 三人便各怀心事地并肩走在校园当中，此时正是正午时分，温暖的阳光充分地洒在校园的草坪当中，穿着轻便的学生们成群结队地捧着书籍走在其中，说笑着交谈着。 沃伦先生带路，三人走进了校园内的一家咖啡厅当中，在对方适宜之后，轻轻点头的远坂凛便坐在了夫妻两人的对面。 “一杯卡布奇诺，还有罗琳……也是一杯卡布奇诺。”沃伦先生如此对走来的服务员说道。 “一杯拿铁好了，不要加糖。”向服务员点头之后，远坂凛便对沃伦先生说道：“你们所面对的所谓厉鬼，是由符文构成的吗？” 将双手支在下巴上的沃伦先生微微皱了一下眉毛，礼貌但又明显以淡淡的怀疑语气说道：“这是自然，所有的……圈内人都是应该了解这一点的。” 远坂凛自然不是“这个”圈里的人了，不过很显然，招魂的世界当中不但有着很多的这种由符文构成的厉鬼，更有着应对它的组织，甚至就连普通世界中的普通人类都对此有所了解。所以对于求知欲望甚重的远坂凛而言，她此时正在隐藏着内心的兴奋。 “具有传染性是吗？另外，它的准确命名……叫做模因是么？”知道这对于这个世界的圈内人而言应该是常识，不过这么讲话就是她的习惯。 “不错，具有传染性，也的确叫做模因。”吹了一口气，然后抿了一口那端上来的卡布奇诺，沃伦先生虽然对于眼前这个给自己一种魔性感觉的女子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但既然对方是这么问话的，他也就不介意顺着对方的思路去说一些常识。 “模因的来源不明，虽然梵蒂冈十分省事地将它归结到上帝与撒旦的身上，但我个人觉得……似乎不是这么简单的样子。”在远坂凛不置可否的注视下施展了一个典型的用于隔音的法术，沃伦先生说道：“而梵蒂冈的神父，还有驱魔师消灭模因的方法，便是通过……” “念圣经？”抿了一口端上来的拿铁，远坂凛似笑非笑地说道。 看到对方的笑容，忽如其来似的，沃伦先生感到自己的心脏忽的就是一跳。他可以肯定这并不是因为对方施展了什么法术的关系，仅仅只是……那种让自己有些不敢直视的……气质与……魅力？ “念圣经是一种手段……啊……”实在是有些不敢看远坂凛那淡淡的微笑，沃伦先生在他妻子不知所以的注视下喝了一大口咖啡，有些不自然地向周围无意识地扫了几眼，然后再次用双手支着下巴，脑袋低了下来。 “……啊……咒语，不是市面上售卖的圣经，是梵蒂冈所教授的咒语。我们通过咒语调动体内的魔力，将那些由符文组成的模因给拆散掉，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看到远坂凛做出“哦～是这样啊……”的这么一个表情，沃伦先生继续说道：“自然，只有梵蒂冈的神父，以及前去修习并获得授权的驱魔师才能学到这些技巧。事实上，我这个学徒才刚开始学习，而且也是少有人的专业而正规的驱魔师。” “这位姑娘，你……当真都不知道这些？”沃伦夫人并没有意识到丈夫的失态，在用勺子轻轻地搅拌了咖啡一番后，也是抿了一口品尝着。 “我和我的伙伴们目前遇到了一些麻烦，”远坂凛答非所问地说了起来：“我们所居住的屋子里……按照你们的说法的话，就是模因了。”看到沃伦先生立刻反射似的猛地抬起脑袋，远坂凛媚然笑着轻轻测斜头颅，在用右手支起右腮的同时，用轻柔的语调说道：“放心放心，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你能够把对付模因的那种法术传授给我……” “那可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事情。”没有意识到丈夫有些异样的状态，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谈话上的沃伦夫人立刻皱起了眉头。 “啊……事实上……”虽然面前少女不过是16岁少女的外貌，但沃伦先生却总有种不敢去看她的感觉，有些不是很自在地说道：“我还真没有什么能教给你的，毕竟我自己现在也是个学徒。而且……貌似你体内法力的质量……很高吧？你真的不会？” “我们都不会……”像是意有所指地说着，远坂凛的语气又恢复到了镇定自若的冷静语气，眼光流转着自然地在自己的戒指上扫视了一眼，说道：“必须去梵蒂冈吗？怕是的回头才能去了，眼下……也罢，反正回来找你的。嗯，先把电话给我吧。” 在交换了电话号码之后，在沃伦夫妇一脸不明所以，而又有着疑惑等多种心情的注视下，远坂凛似缓实急地漫步走出来咖啡厅，与外面那来来往往的学生们混为一体。 “亲爱的，你觉得那个女孩究竟是什么人，我的眼睛……看到了一片黑红色的光芒……”喃喃低语着依偎着自己的丈夫，罗琳－沃伦沉思着。 “她……”沃伦先生的眼睛紧紧盯着远坂凛的身影，即便她早已走去目光也没有离开过。 而当远坂凛终于返回了位于郊外的这座变大了许多倍的木屋前时，前去上班的佩隆夫妇显然还没有返回，而一家五个孩子也都前往她们新的学校了，只有在下午三点钟以后才会以此返回。 在特意地施展了暗示之后，这一家七口人都没有对女孩们……以及两个龙套般的男子为什么一直呆在屋子里而感到奇怪。 这一次任务的界定是比较模糊的，和佩隆一家一同生活，那么，怎样一起生活，才叫做一起生活呢？懒得去和主神玩文字游戏的女孩们索性就赖在房子里不出去了，反正这里是郊区，当那一家人离开了指虎，大家修炼修炼也不会受到影响。 当远坂凛走进那此时正空无一人的客厅时，懒得脱鞋的她直接大踏步地走进屋子里，用那始终都连接着的心灵锁链对全部女孩说道：“有了一些眉目了，嘛……这种东西叫做模因呢，呵呵，我回头有必要去一趟这个世界的梵蒂冈了。“ “凛啊……”而在远坂凛走上楼梯的同时，似乎是事先安排好了似的，所以女孩们不约而同地在团队频道中开口道：“那个沃伦先生……？” “嗯……”嘿嘿地笑了起来，远坂凛揽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道：“本女子魅力无限！” “人家老婆可就坐在那里呢诶！”明日香那一幅看热闹的声音直接从楼上响了起来：“虽然我知道你没有施展魅惑魔法，呃……可恶啊……” “呵呵，”看着那站在二楼楼梯口，胸部发育不是十分强悍的明日香，远坂凛十分欠抽地摇了摇肩膀，无谓而又明显挑衅地说道。 “有妇之夫什么的，最有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