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墓【1】
黑线黑线黑线.冰恋现在只想去死了.不对,招她现在的情况,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咔嚓了. 忽然之间,冰恋似乎听到了脚步声.非常的轻微. 估计又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吧.虽说夜视力不好但是她听力还是不错的.这人脚步凌乱,时重时浅,还有浓郁的血腥味。 冰恋似乎也不抱什么希望,静静坐下烤火。 那人似乎看到了冰恋.朝她走了过去. “喂,女人,你怎么在这?” “第一.我是未成年少年,第二.我在这和你有关系吗?” “你……”话还没说完,冰恋就听到某人倒地的声音. “喂,死了?”冰恋默默站了起来,走到“尸体”面前,试了试气息. 再看看自己的手腕.“好吧一看就是缺血了”再看看四周,纠结症又犯了. 思考思考思考……好吧赌一把。 摸摸“尸体”,抽出腰间的匕首,比划比划,往自己白白嫩嫩的手腕上使劲割了一把.流出来的血喂进“尸体”的嘴里. 过了一会,冰恋觉得自己更缺血了.于是,使劲掐了“尸体”一把,用匕首从“尸体”的衣服上割下一条,胡乱绑了一下流血的手腕” “喂”晃晃“尸体”的手臂 “别晃了,再晃真死了”某“尸体”“诈尸”了 “我能一巴掌扇死你吗?”冰恋突然想一巴掌扇醒他,早知道就让他死了得了 “诶诶诶别这样啊,我叫君北夜,你叫什么啊???”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冰恋一副“你爱咋滴就咋滴”的样子 君北夜沉思了一会 “那就叫你丫头吧” 冰恋无心在意这些事,“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知道啊,不过你为什么要救我啊?” “因为,,,”某缺血的孩纸晕了 “诶……”君北夜看了看已经微亮的天,突然发现,这四周全都是尸体。 他有些错愕,看看地上的冰恋。想到刚刚她喂他血的那一幕。似乎是认命般的.背起了她,这也就发现了她手上的丝帕。不过君北夜并没有多想,而是背起了她,一步一步走回君家. 也许冰恋不会想到,她这次救的人,是她以后的哥哥. …… 君家,是道上的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地盘。 里面出来的,哪个不是下墓的最佳人选?几乎世界上所有的古墓都有过他们的踪迹。而君北夜,就是一个盗墓的高手。不知道在墓里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触动了机关,所以才会遇到冰恋,才会遇到一个meimei. …… “母亲,这块丝帕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您那么激动?” “这块丝帕,是和我还有你父亲八拜之交知己的女儿。他离开人世前,曾将他女儿托付给了我和你父亲。但是就在他离开之前,年仅四岁的小女儿,却不见了.这么多年了,我们从没间断的找,但还是没有找到,没想到,你居然阴差阳错的把她带了回来。” “那名女孩叫什么?”君北夜有些迷茫,这巧合是不是太大了? “她叫冰恋” “不对啊,母亲”君北夜看看床上躺着的少女,“这孩子没告诉我她的名字啊” “……” “母亲,那女孩还有没有什么特征?” “对啊,她的左手臂上还有一朵花”君北夜的母亲君瑶光说着,坐在床边,把冰恋的衣袖掠开.一朵曼陀罗静静的展现在君瑶光和君北夜的眼前。 “真的是她……夜儿,你可真的为你父亲解去了心头之隐啊”君瑶光似乎很开心似的。 “那……母亲,要把她送到训练场还是怎么办?” “不,我们得先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父亲” 【那么多杂事我也就不写了,不然感觉很杂琐了.直接跳到一年后】 在训练场呆了一年,我是最先出师对我那一位,也是道上年龄最小的一个,更是在一年之内响彻江湖的人。 虽说我不是君家的人.但是那所谓的父亲的遗嘱,我成了君家的一份子.因为对外公布的身份是母亲和父亲的私生子,所以母亲就给我起了一个非常冷酷的名字“羽寒” 当然了,以后我也是个男子汉啦啦啦~。 …… 偶然一天,君羽寒被父亲叫到了君家客厅。 “羽寒啊,你是时候该出去锻炼一下了吧?正巧,父亲这里有个活,想让你去。” “什么活?”在这段时间里。羽寒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冷, “一个土夫子,带着他那第一次下墓的亲戚,想请你多多照看一下。” “时间,地点,武器,以及对方的身份。” “明天下午,山东瓜子庙,武器去器房挑吧。对方叫吴三省,道上人称三爷,他那个侄子,叫吴邪。如果有需要的话你直接叫他小三爷就行了。”刚想离开,父亲走来在我耳边道:“对方是个老狐狸,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知道了。”说完,君羽寒便走了出去。 到器房随便挑了一把匕首,和一排小巧的袖箭外加一支可以自由伸缩的棍子。 …… 【正文第一人称】 第二天下午,我不急不慢的来到瓜子庙,似乎去晚了,不过管那么多干嘛,和领头的打了一个照面就随意找了个地方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 过了一会,似乎有人在推我的肩膀。睁开眼,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眉清目秀的少年站在一旁。见我睁开眼,便对我笑了笑 “出发了”这人应该就是父亲口中的吴邪了。 我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坐上了牛车。 在牛车上,我开口道:“三爷,是不是该介绍一下了?” “对了,这是吴邪,我侄子,这位是大奎,潘子,那边那个是小哥.你也就叫我三叔吧。自我介绍一下吧”还没等我开口吴邪就先开口了“看你那么小,你不会还没成年吧?”这就很尴尬了。旁边的大奎和潘子也都有些想知道我的年龄,甚至于那个一直在发呆的小哥听到关于我年龄时也微微朝这边看了一眼。 “君羽寒,十四岁,多关照” “不会吧……你居然才十四岁。”吴邪有些不相信,大奎和潘子也是一脸不可相信的表情。吴三省也忍不住“啧啧”两声“君家就是人才辈出” …… 一路上,我和那个小哥面对面坐着,一个望天,一个睡觉。反正路上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到了地方,我们依次跳下了牛车。迎面跑来了一只狗,吴邪不禁有些好奇,吴三省看到这狗就和向导开起了玩笑.“老爷子,下一成不会让我们骑这狗吧?我看一条狗可够呛” 那向导摆了摆手,说“下一成什么车都没有,得坐船。” 坐船?我听到这话就有些畏惧。不知道为什么,我天生怕水,我已经做好打算了,到船上就睡觉,绝对不睁眼。 “这狗还会游泳啊?”三叔有些迷茫了. “会啊,游的可好咧,驴蛋蛋,去游一个看看”说完那条狗便去河里转悠了一会,上岸时甩了甩水,但是在这里我分明闻到了一股尸臭味。三叔走过去摸摸那驴蛋蛋的头,仿佛也闻到了那味,暗说了一句“不会吧,难道洞里有那东西。” “什么东西啊?”吴邪也学着三叔的样子闻了闻 “这狗几天没洗澡了,味那么sao” 我刚想笑,就听那向导说:“现在还太早,那船工肯定不开工。咱们先歇歇,抽袋烟”
吴邪看了看表说:“下午两点还没开工,你这船工是什么作息时间啊?” 那老头子听到这句话后就说:“我们这就他一个船工,他最厉害咧,他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开工,有时候一天都不开工,能把人急死嘞。没办法,十里八村就他一家船家,他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村长都拿他没办法。” 三叔一听这话就说:“那你们还不开个代表大会,把他给撤了,换个利索人啊?” “俺们也想,你们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这里的河神只卖他面子,别人只要一进那山洞就肯定出不来,就他能带着过去,也不知道咋整的。” “这前头,还得过个山洞”然后三叔就拿出一副地图看了起来。“还真是个河洞,怎么老人家这山洞还能吃人?” 那老头子笑了笑说:“那是上几代留下来的话了,俺也记不清楚了,听家里人说是说过,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三叔又问了老头几个问题,那船工便走了过来。谈好价钱,我们便上了船 上船之前,三叔告诉我们:“那老头有问题,装备都自己背好” 那中年人划船还是挺快的,不一会就远离了陆地。因为我是最后一个上的,便坐在了船尾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道谁说了一声,便听三叔问:“他们人呢?” “不知道”潘子回答的好直接“没听见跳水声” “这下遭了,我们身上没有尸气,前面又不知道有什么。潘子,你在越南打仗时有没有吃过人rou啊?”三叔问 “三爷,我那是后勤部队,怎么可能吃过。倒是大奎你不是说你家以前是卖人rou包子的吗?你自己有没有吃过?” “我那是瞎编的。再说谁卖的包子拼命往自己孩子肚里塞啊” “停!”吴邪打断了他们的话,“你们三个人加起来一百五十多岁,都不能先想对策吗?”刚听吴邪说完,我们就感觉整个船都在晃荡。潘子拿起矿灯往水里一照。我们就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游了过去。 那个叫大奎的吓的脸都白了,下巴直打颤,三叔看着他那样子,就拍了他一巴掌骂道:“没出息,害怕啥呢?人家小鬼第一次下墓都没吭声,你他娘的跟我吴老三淘沙那么久都白混了?。” 大奎被这么一拍回过神来了说:“我的娘啊,三爷,这东西也忒大了,咱几个连塞牙缝恐怕都不够” 我就静静的听着这场闹剧,翻个身还是继续睡吧。反正和我没关系。 吴邪那边争论了一会,三叔就问那个小哥。一路上这小哥也没说什么,大家基本上也都无视他了,这时候居然会向他征求意见。不简单啊。不过那小哥似乎没听见三叔的话,而是直勾勾的望着水面。忽然之间,他猛然一抓,等我望过去时,他中指与食指之间夹了一个黑漆漆的虫子。 因为我和小哥是面对面坐着的,一抬头就能看到那还在努力挣扎的虫子。好吧其实我很怕虫子。所以惯性往后退,然后,被小哥给拉住了。那小哥似乎看出来了,把虫子往夹板上一扔,道:“刚才就是这东西” ————————————————————— 新年有福利哦~ 因为过年要回奶奶家,老一辈的人都要守夜打牌,所以我们这些孩子都各玩各的,所以,过年一般来讲都是一天一章,每章三千字到四千字左右~ 我码字慢,再加上要照顾一些小孩,所以发的会比较晚,有时候字数多的话还要隔天发咯^W^ 也许我们这些作者的文笔真的不好,但最起码我们能写出来,而不是某些人光靠说来打击作者的.各位读者,没人逼你去读,还请尊重一下写作圈里那些文笔比较差的作者.多尊重一下吧,也是尊重你自己. 我知道我很能扯.反正靠的都是我那一脑子的想象力^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