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鏖战(二)
那慕容焘作完上面动作,双手插在裤袋之中,面带微笑,来到这场中紧张万分的白面少年等三人跟前,那少年一咬牙,嗓音沙哑:“是我小瞧了你,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焘这人好像永远都那么平静,只见他仍然嘴角挂着微笑,说道:“我是中国道学研究会1995级的学生,我叫慕容焘。你不是小瞧了我,你是蠢!”。 少年大恚,大吼一声,只见一股水桶粗细的闪电从天而降,一电击在慕容焘站立的地方,慕容焘哪里能让他击中,早变作黑雾跳将出去,那道闪电将地面硬是击出了斗大的一个深坑,雷声未消,隆隆作响。 “我早说过‘奔雷五式’是小孩过家家的玩意,我能那么傻,站在那里让你用雷劈么!”慕容焘出现在右门神面前,右门神赶紧双手一扬,撒出一片飞刀之网,那慕容焘淡淡一哼,将手中的匕首往地上一抛,变作黑雾消失不见,那万千的飞刀都扎了个空。“卧槽,二哥,咱们撤吧,我是真害怕了!”右门神大叫。 其余二人也不答话,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那慕容焘果真出现在白面少年前方,白面少年双手连连狂点,电如雨下,那慕容焘拔足绕着三人狂奔,口中大喝一声:“着!!”,只见那地上的匕首如同自己跳起一般,刷的一声从地上飞起,直直插入右门神的胸中,没根而入。这右门神本来紧张万分,后见慕容焘出现白面少年面前,心中一轻,长长吁了一口气,扭头过来观看这边情况,谁知感觉自己胸口一凉,转回头来一看,一把刀柄露在自己胸口之上,这汉子口中啊啊不能言语,露出不敢相信的眼色,往出吐了两口气息后扑倒在地。剩下这白面少年和精壮汉子赶紧背靠站立,白面少年用力过度气喘嘘嘘。那精壮大汉猛地大喊一声,头皮裂开,从其中蹦出一只吊睛白额老虎,足足有五六米长,只见这老虎摇头甩尾,舔爪磨牙,啊呜一声大吼扑向慕容焘,想要将他一口吞下,这慕容焘猛地站定,双手拥于丹田,口中大喝一声:“现!”,来开双手,只见双手只见出现一团白光,白光之中一个物体慢慢长大,仔细看时,竟然是一头黄色的小龙,王向二人只是在书本绘册上见过龙的画像,哪里见过如此真实生动的真龙,只见那龙身体好似光芒做成的一般,虽然呈现出黄金之色,但是却好似透明的一般,但是确是真的活物,这小龙在慕容焘两掌只见翻腾跳跃,忽然顺着慕容焘手臂盘旋之上,速度极快,瞬时穿过脖颈来到头顶,从头顶一跃而起,刚刚扑到那壮汉化成的老虎面门之上,迅速在那老虎头顶游走开来,那老虎又是一声大吼,从空中跌落尘埃,只见它双掌不住价在自己脸上抓挠,献血淋漓,想要抓住那条小龙,但是后者滑如泥鳅,在这老虎头上游走了一翻,从那毛茸茸的右耳间钻将进去,只听那老虎从怒吼变成哀嚎,恐龙一般的身躯躺倒在地,不住价在地面上翻腾,将整个场子搅得一片狼藉。 于此同时,那慕容焘放完小龙,转身对着心焦不已的白面少年说:“就剩你我了,牛头,还不现形?!”那少年一声长啸,头皮脱落,身子迎风而长,竟然是一个身高一丈有余,牛头人身的妖怪,只见这牛头怪物两眼有如铜铃,全身上下肌rou虬结,胯下男根一柱擎天,昂首阔头,粗愈儿臂。这牛头怪物从皮囊中钻出长成,随即一脚踏出,要把那慕容焘踏做rou泥,那慕容焘一扬手,只见那刚才没入右门神胸口的匕首从其尸体上穿背而出,化作一道青光直奔慕容焘手中,那牛头怪物一脚踏下,慕容他双脚撑地,两手互握,擎住那匕首,匕首锋利无比,直接扎入怪物脚板之中,这慕容焘想要将这怪物半只脚板连根切下,谁知用力之下,手中匕首丝毫不能移动半分,心中大惊:“糟了!”。 那怪物脚板甫的挨了一刀,身上吃痛,蛮力越发巨大,使用全身力气将脚板踩下,慕容焘只有拼尽全力顶住重压,只感觉头顶压力有如泰山压顶,胸口好似就要爆炸一般,“噗”的一口鲜血喷出,双腿一下已陷入地下二尺有余。 这王一毛和向一虫躲在麦堆后面,眼见这慕容焘一着不慎,被那牛头怪物逆转,均是焦急万分,这王一毛一咬牙,摸出菜刀冲进场去,从那牛头怪物胯下钻入,一刀就将那怪物的支撑脚的大拇指斩去,那怪物吃痛长哞一声,但知道此刻乃是生死攸关之际,忍着疼痛,这边压住慕容焘的脚板毫不放松,更加用力,只是双手并用掏向裆部,眼见这慕容焘口中血喷如泉。 那王一毛斩去怪物一个大拇哥,见没有效果,反而惹得怪物更加激怒,转念一想,回手一刀剁在那怪物雄根底部,将那物件根部砍出深深一道伤口,又拔出刀来,用力一劈,将那怪物两个拳头也似的蛋蛋一刀削去,那怪物吃疼不住,左掌使命向王一毛抓来,眼看这王一毛躲闪不及,那慕容焘一边压力顿减,眼看这王一毛要是那巨掌拍上,定要骨折筋断,赶忙挣命价翻起,一脚将王一毛踢出,只见这牛头人一掌当当拍在慕容焘背身,将他拍入土中。这王一毛被一脚踢中,顺势一个懒驴十八滚,从胯下滚将出来。那怪物这下再也无力用劲,疼的双手抱住三角区,在地上直打滚。这边慕容焘从土中爬起身来,口中不住价喷血。 那牛头怪物下身不住价往外飙血,身体也慢慢变小,回复成一个正常大小的身材,只见这边一个**的人身牛头的怪物在月色下不住价哀嚎,那边一只巨型老虎不住价在自己身上狂挠翻腾,场面甚是怪异! 那老虎惨嚎不止,忽然一爪将自己肚皮豁开,肠流满地,转了三四个圈后倒地死去,那条小龙蹦蹦跳跳从死虎肚子伤口中钻出,在王一毛面前绕了一圈,回到慕容焘身边,慕容焘伸出双手置于丹田,两掌只见出现一个白色光团,那小龙跳进光团,盘旋了一阵,将头置于团起的身子之上,闭目睡去,慕容焘收起光团,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摇了两下,终究没能成功,只好一交坐倒,又喷了两口献血。 “一毛兄,你去将那怪物的牛头斩下,除恶务尽。”慕容焘说道,这时向一虫也跑将过来,将他从地中拉起。 王一毛眼见那牛头人出气多,进气少,身上遍是血污,心有不忍,但见慕容焘如此说来,只好点点头,提起菜刀朝那牛头人慢慢走去,口中仍是不住乱说:“那啥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晚上不穿衣服到处惹事,伤着小弟弟了吧。”心内颇为踌躇。 那牛头人精疲力竭,躺在地上只有胸口微微起伏,王一毛扬起手中菜刀,犹豫着要不要一刀劈下,谁知那牛头人所躺之处的地面突然陷踏,一包石灰粉迎面撒来,王一毛本能的低首掩面,待白雾散去,他隐约中只瞧见一只黑影一把将牛头人拉进洞里,再也追赶不及,正是那老鼠妇人。 王一毛如释重负,转身耸耸肩,骂道:“你个老小子,跑的这样快,下次非把你剁成饺子馅。” 慕容焘看出他的心思,笑道:“一毛兄宅心仁厚,在下佩服,只是这次没有斩草除根,定然留下祸根,他日见了,必然又有一翻你死我活的战斗。” 王一毛惭惭不语,也不知自己到底做的对是不对。向一虫走到他身边,轻轻接过他手中的菜刀,柔声说道:“下次见了,咱们尽力周旋便是。”王一毛心内释然,那慕容焘赞道:“说的好,下次见面咱们尽力周旋便是,咱们修道之人,可不是就是为了降妖除魔么,下次再见大不了再做如此鏖战,哈哈!”话音未落,笑声牵动胸口,又喷出几口鲜血,再也坐不住,向后倾倒。 王向二人赶忙将他扶起,慕容焘咳咳的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才缓缓的涌到喉间的一口血压下,缓缓的说:“二位兄弟请为我护法,我要打坐片刻。请二位离我远些。”说罢闭上双眼,盘腿勉强坐定。王向二人走开两丈,也俯身坐定。 只见那慕容闭目收心,双手置于膝上,一动不动,只见他身体四周风激气荡,慢慢地将地上尘土也带向空中,那气旋越来越快,只见场上那巨虎是身体猛然爆出一团黑气,向着气旋飘来,接着那右门神的人皮也一身爆响一具瘦骨嶙峋的山猪尸体赫然显现,猪尸上也很快飘出一团黑气,迅速被气旋吸入,只见一团急促的漩涡在慕容焘身体外盘旋上升,卷的树叶杂物纷纷上扬。王一毛和向一虫都屏住呼吸,凝神观看。那气旋飞舞的更加迅疾,空气有如刀割一般呜呜作响,那巨虎和瘦猪体内又同时各冒出一粒内丹,疾飞入气旋之中,只听那慕容焘在气旋内大喝一声:“收!”,那黑气和丹丸不住价盘旋,都从慕容焘七窍、掌心涌入,转眼间风平浪静,消失的无影无踪,半空中树枝烂叶、枯草秸秆纷纷掉落。 那慕容焘跃将起来,再也无复刚才的惨像,他双手一抱,对着王向二人长鞠一躬,朗声说道:“慕容焘多谢二位救命之恩!”,姿势潇洒至极。这真是:“夜长总盼至天明,遥望天河万点星,梦醒枕边空余泪,凄凉不似向前声!”。欲知后事如何,窃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