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兄弟仇恨
先前的宗主还在为拓跋墨韵未能顺利的完成任务而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不过当其听到拓跋墨韵口中所回复的话语之后,他的心情则是立刻变得畅快起来。 虽然身为影月宗宗主的他,以往并未和这位七曜门的长老有过什么交集,但他手下的一名姓李的长老,却是和这位烈火将军有着不小的关系。 因此,在听到了烈火将军李庚勋的名号之后,宗主的脑海之中则是立刻浮现出了李长老的身影,并嘱咐拓跋墨韵将之唤来雪山之巅见面。 不过令宗主感到有些不解的是,七曜门平日里在外游荡乃是有例可循的,但这一向保持着中立各门之间的事务都不曾掺和的血魔堂为何会掺和到此次的时间之中?难道说,这一次宗主派遣“靈”下山执行任务的事情,已经被血魔堂的堂主察觉到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影月宗的宗主可就要提早作出防备,免得到时遭遇到他人的突袭。 靈,乃是影月宗为了执行特殊任务而专门培训的一只神秘队伍,靈内的人虽然实力不是整个影月宗中最强的,但他们之间的密切配合却是整个宗门最好的。 要知道,在进行团队协同作战的时候,个人的实力强弱只不过会影响一时,但整个队伍的配合程度的好坏才是影响最终胜利的重要关键。 因此,为了能够让他们之间的相互配合达到极限,影月宗的宗主不知道往他们的身上投入了多少的钱财、丹药以及修炼的功法秘籍。 而此次靈的任务竟然以失败告终,这便证明着他们遇到的对手必然是一个相当棘手的家伙,而这也不得不引起影月宗宗主的重视,不过好在,此次他排除的靈才只不过是一小部分,所以死伤一些他还是能够接受的,可一旦所有的靈都丧命在了战场之上,那影月宗宗主估计就要因为心中的愤怒而暂时陷入到休克的状态之中了。 很快,一位衣着华丽,气宇不凡的男子则是突兀出现在雪山之巅,虽然这位男子的样貌并不出众,但那弥漫在其身躯之上的皇家气息却是让人一眼便可分辨出此人地位不凡。 此人刚一出现,影月宗宗主的脸颊之上则是立刻腾升起一股柔和的喜悦之气,尔后轻笑着对其说道:“李庚靳,你来了,快坐,快做,来尝一下本宗主新泡的茶。” 说话间,宗主则已经将一杯热腾腾的茶水送到了这位被称之为李庚靳的面前,并和声细语的与其进行着对话,这一点虽然在宗主看来没什么不妥,可李庚靳本人却是相当的不适,以至于刚刚坐下的身躯则是一下子站了起来,并极为恭敬的为其补上了一个礼节动作,尔后低声发问:“宗主此次叫我前来,不知有何要事要吩咐?” “庚靳啊,其实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你的弟弟李庚勋现在我已经找到了,而他现今就定居在七曜门内,并且还是七曜门的长老之一,诶呀,我看他丧失掉了自己的爱妻之后,日子过的也是蛮不错的嘛,都已经和你是一个级别的了,这日后若是你们两个见了面,你该如何对他啊?”似是想要挑起他兄弟二人之间的怨恨,以至于在说话的时候,宗主则是在可以的将李庚靳的心神朝着暴怒的边缘牵引,不过好在李庚靳的为人出事还算稳妥,并未受到宗主的蛊惑,否则的话,现在必然已经暴怒不已了。 而这位被宗主称之为李庚靳的男子,便是七长老口中久久提到的那位在看到他爱妻受到危险时见死不救的哥哥,正是因为这位哥哥的缘故,七长老才会一怒之下放弃皇权,抛下军士,毅然决然的离开京都,甚至不惜堕落成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平民,虽然他两者之间的恩怨至今未了,但在时间的消磨之下,他们心中的愤怒却是相对减少了一些。 “宗主您多虑了,他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弟弟,所以我自然不会对他下杀手,即便他是害我母后丧命之人,我也会大度的饶过他。”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愤怒,在略微思考了一番之后,李庚靳则是以极为柔和的与其对其发出解释,并在说完之后,顺势端起面前的茶杯,顿时,一股温暖的触感则是自杯体之中释放而出,并顺其手臂迅速蔓延向上。
“哦?杀害你母亲的仇恨就这么算了嘛?你也太大度了吧?要知道当初若不是他害死了你的母亲,你又怎么会在他爱妻遭受危难的时候而对坐视不管呢?”很明显,李庚靳的回答没有达到宗主先前所作出的预期,以至于现如今的宗主赶忙再次以言语对其发出刺激,以求能够激发出那埋藏在李庚靳心中的愤怒与怨恨。 可谁知,接下来李庚勋对他作出的大幅,却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宗主,他的爱妻已死,也算是对我母后的死做出了一种变向的补偿,所以,如今的我和他没有任何的仇恨可言,如果非要给我们建立一种关系的话,那也只能利用李氏的血族宗亲了,纵使他已经放弃了李族的姓氏,但他这一辈子都无法改变它流淌着李氏血液的事实。” “好吧,一个人能够做到你这种程度,我也真的是佩服得很,看来当初我把你收入宗内是非常明智的选择,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需要再对你有任何的忌讳了,李庚靳听令。”在略微做出了一番解释之后,宗主则是立刻对其发出了命令的话语,而听到话语之后,李庚靳也是直接以单膝跪地的方式出现在宗主的面前,并为垂着脑袋等待下令。 “我命你带领三百靈和一千修士即刻前往七曜门,务必要将七曜门的宗门拿下,你在前开路,我等日后便会前来与你汇合。”在听到了宗主的命令之后,李庚靳虽然有些诧异,不过却不好多说什么反抗的话语,只得低声极为恭敬的接令,并顺势退了下去。